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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竹马猛懆小妣流水像失禁/两张嘴同时吃竹马几把/叔叔鸡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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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大粗长!二合一

-----正文-----

宋濮兰托着腮,一手拎着西餐刀在餐桌上轻轻晃动,目光时不时略过坐在他对面的陆玉危,佣人有条不紊地上菜。

两个人像一对真正的叔侄,聊学业聊工作,甚至都聊到了宋濮兰大学同学以后的发展,话题简直无聊得要死,每当他想闭嘴时,陆玉危总会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他一脚。

宋濮兰嘴里敷衍着,“嗯那里的枫树是很漂亮,每到秋天就像被财神爷赐福一般……”

陆玉危叹了口气。

在即将挨踢之前,宋濮兰一抬脚先发制人,轻踩在了陆玉危的膝盖上。

陆玉危动作一僵,两人同时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老人。

老人家吃不惯西餐,面前摆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她笑眯眯的摆手,“你们继续聊你们的,我老婆子听着就行,现在时代是发展啦,两天就能去那么远的地方……”

宋濮兰笑着给陆玉危的母亲抹了片柔软的面板奶酪,奶酪质地很好,他切出来一小块送过去:“您尝尝这个。婆婆要是对国外感兴趣,我改天带您去旅游?”

陆玉危低头吃了块牛排,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按他们三人的辈分,宋濮兰叫他母亲一声奶奶倒是不过分,但他偏偏选择了同含义的别称,听起来就像是……像是他们结了婚一般。

陆母倒是对这个称呼适应良好,她一听笑得直摇头,“不不,我这把老身子骨,晃都晃散了,过去也玩不了什么啦……”

“嗯?婆婆精神着呢。”宋濮兰平日不爱笑,但那张脸笑起来尤其好看,唇角轻勾着,连眼睛都潋滟了起来。

哪怕陆玉危知道,宋濮兰此刻的笑也没有几分真心。

宋濮兰更多的是恶作剧,借着表面上的那层膜,玩弄猎物似的调侃他。

陆玉危眼光暗了暗,餐盘撤下去后,陆母很快就被佣人扶走了,但奇怪的是,陆玉危没有动,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送着母亲离开。

宋濮兰踩了陆玉危一会儿,然后从善如流地收回脚,站起身去送了陆母。

确定陆母回了房间,宋濮兰返回餐厅,把门轻轻合上,还没转过去,腰上伸过来一双手,把他转过去牢牢摁在了门上。

宋濮兰微微仰头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动作像在对爱人索吻,陆玉危低下头,两人理所当然亲在了一起。

陆玉危扣着宋濮兰的后脑,把舌头推进去,用力搅弄着宋濮兰的口腔,吻得很深,宋濮兰双臂攀上陆玉危的后脖,但陆玉危明显要高很多,宋濮兰只能踮着脚,将自己挂在陆玉危身上。

后腰处的曲线弯出惊人弧度,陆玉危将手放在那里,把人更紧得朝自己身上压过来,两个人如同舞蹈一般转进了房间。

宋濮兰腰臀撞在了冰凉的餐桌上,陆玉危双手一紧,宋濮兰被抱坐到了餐桌上。

宋濮兰踢掉自己的鞋,仰头让陆玉危撕开了自己锁骨上的扣子,他礼尚往来,把手摸进了陆玉危的衬衫。

陆玉危埋进宋濮兰的脖颈,边舔边吸,脱下的衣服随便搭在桌沿椅背上,宋濮兰抱着陆玉危,主动分开双腿盘住了对方的腰,细软的腰身不受控制地挺起来,表情突然变得痛苦。

“啊……”

陆玉危紧紧压着宋濮兰的大腿,把高高翘起的‍‎‎鸡‎‎‍‌巴‌‎‎‍深深嵌入他的‎‍蜜‍‌‎‎穴‌‌,不让他逃,然后凶狠鲁莽的前进攻略起来。

宋濮兰颤抖着手指捧住他的脸,呼吸急促的亲他咬他,两个人不断变换着脸的角度,从上到下都深入连接了起来。

宋濮兰的身体热情又敏感,总司令根部浓密凶悍的阴毛被柔软肉屄打湿,拍打的律动带出失控的啧啧抽水声。宋濮兰狼狈地反手撑在桌面上,死死仰着头,双腿对着门口张开,韧瘦的腰胯夹在司令官腰上颠簸晃动着,司令的‌‎‍肉‎‌‍‌茎‌‌‎又烫又硬,每一次抽出都是即将征服的前兆。

陆玉危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的反应证明了他此刻动情的程度,他扣住宋濮兰的手指,把人压倒在宽大的桌面上,好方便他更加用力的战斗驰骋。

厚重的木桌被撞得吱吱作响,宋濮兰咬了下舌尖逼迫自己清醒过来,抵着陆玉危的胸口推了一下,“动,动静太大了……”

“怎么了?”陆玉危喘息了一声,抓住宋濮兰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会听见……”宋濮兰偏开头,露出自己湿润潮红的耳朵。

陆玉危压上去亲了两口,贴着它说:“真的不喜欢吗?像这样,背着所有人,上一秒还在乖巧的叫叔叔,下一秒屄里就吃进了叔叔的……。”

宋濮兰被他说得脸红,仰头勾了勾嘴角,“因为叔叔的最好吃。”

陆玉危呼吸重重一顿,低头看着宋濮兰的眼睛,因为出了汗,那双眼睛看着亮晶晶的,像是不知道自己用最清纯的语气说出了最浪的话。

陆玉危死死掐着宋濮兰的手腕,把它们摁到宋濮兰头顶,胸口像是有团火在烧,他几乎是冲动的说出口:“所以,这不是交易?”

宋濮兰眼里的情绪一静,似乎没想到陆玉危会想到这个,他躺在桌上摇摇头,又补充:“不是不要,你不是没有嘛……你要有的话,我也要。”

陆玉危脑海里那不对劲的感觉一闪而过,他没有抓住,只觉得自己情绪是前所未有的激动,好像得到了什么,但又不知道得到了什么。

他只是爱怜地捏了捏宋濮兰的鼻子,一个大胆且疯狂的想法缓缓浮现在他心里,他或许也可以离宋濮兰更近一点,像今天敢拦住他的车,对他宣布主权的解居安一样。

可他太老了,老得连爱人都变得羞耻。

但陆玉危今天接收到了一种信号,他在宋濮兰那里或者是不同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但笃定这不是自己自作多情。

宋濮兰捧过来陆玉危的脸,那双眼里依旧清澈坦然,正因为不满陆玉危的分神而微微皱着,“你好激动,但不是因为我。”

陆玉危低头抱住他,深呼了一口气,“除了你,很少有事物能让我激动了。”

“撒谎。”宋濮兰不吃他这套,他甜言蜜语听得多了,知道男人下半身一舒服,嘴里什么腻人话都能说出来。

“真的。”陆玉危想咽掉后半句,但最后还是强逼自己说了出来,“如果你以后孤单,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完自己唾弃了一把,他说的什么,暗示宋濮兰可以找他这个兄弟喝酒吗。

“找你做什么?”宋濮兰果然很嫌弃,“我勾勾手,想陪我的人就能排出望城。”

陆玉危不说话了,又把顶破的壳缓缓盖了回去,两个人专心致志地滚了起来。

宋濮兰没让陆玉危射在里面,他一会儿还要回去,在这里洗澡换衣都太麻烦了。

事毕,宋濮兰赤裸裸地躺在深棕桌面上,膝盖、手肘和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都泛着微肿的粉,他把腿朝桌下随便一搭,就这么大剌剌的敞着自己。

然后眯着眼看陆玉危找纸巾,拉开他的腿给他清理。

在清理完后,宋濮兰突然伸腿勾住了陆玉危离开的动作,对着他伸了下舌头,“这里面也有,怎么不给我清理?”

陆玉危欲盖弥彰的咳了一声,他凑过去,低头看着宋濮兰的脸,手多少有点不稳,“哪里?”

宋濮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撑起身,在陆玉危脸上用力亲了一下,亲完顿时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偏头笑起来。

“……”

陆玉危好脾气地把纸巾递给他,“还要不要?”

“要。”宋濮兰接过纸巾坐起来,低头用纸捂住嘴,缓缓吐出来一点东西,一抬眼发现陆玉危很纠结地看着自己。

他合拢纸巾,解释说:“也不难吃,看来叔叔日常真的很自律。”

陆玉危嘴唇微张,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濮兰穿好衣服,两个人沉默的收拾着自己,照镜子的时候,宋濮兰突然发现自己脖子上有块淡淡的红。

他登时转身看向陆玉危,“下次不可以吸出颜色了。”

陆玉危转头看他一眼,一伸手拉开自己衬衫的领子,只是衬衫下面的那块皮肤斑斑点点的,隐约还能看见点牙印。

宋濮兰瞬间低下头,走过去摸了摸陆玉危那片坑洼的牙印,给他揉了揉,“是不是很疼?”

摸了两下,宋濮兰分开腿坐在陆玉危身上,两人又抱了抱。

“我走了。”宋濮兰在他怀里抬头。

“让张叔送你。”陆玉危拍了下他的背。

宋濮兰起身出去找张叔了。

不过宋濮兰没直接回会所,他让张叔把他送到了一间银行前,下车目送张叔离开。

他走到银行窗口取钱,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些空白支票从口袋里拿出来,问了一句:“有笔吗?”

接过笔,他走到一旁的休息区,现场把那些支票的数额填上,按照他每一次的价格。

支票一共有4张,三张是解氏港运,一张是高氏银行的。

算起来,他在金玉会所也待了快一个月了,高瑾贞不愧是最懂他的人,只过来了一次,当时他还很稚嫩,两人都有点放不开,服务质量中下。

宋濮兰摇了摇头,只在上面填了个五百万。

其余三张都是解居安给他的,宋濮兰想了想那人一些恶劣的癖好,果断填了千万,在填最后一张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这张是解居安要走他的初夜后给他的。

他按照会所里一些人价格的差距,在这张里写了一千五百万,给解居安提了五百万。

然后重新拿着支票去窗口取钱。

不过服务人员说他要提取的金钱数额太大,需要和经理单独商议。

宋濮兰只好又上楼去找了经理,谈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才取出来一半。

剩下一半,他建议自己可以换个银行取,毕竟解氏和高氏名下接洽了好几家银行。

宋濮兰也没难为对方,回宋府取了账铺,把取出来的一半钱依次核对好,然后挨家挨户上门还掉了。

之后再换银行,再取,一直忙到晚上快十点,他才回到会所。

宋濮兰喜欢划掉账单,或者收回欠据撕掉的感觉,好像每划一笔,每撕掉一张,他身上的压力就会减轻一些。

到最后还清账单,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轻得飘起来。

点宋濮兰需要提前预约,除了上床,他日常也会接一些小活,他不会唱歌跳舞,但他会弹点乐器,所以也会有附庸风雅,并且对他长相好奇的客人点一首曲子。

宋濮兰看了下之后一周的工作,皱皱眉,活太少了,不过他这个价钱没客人是很正常的,没关系,客人贵精不贵多,接太多了,他精神和身体都受不了。

在看见客人中某个熟悉的名字后,宋濮兰叹了口气,合上工作本,在脑海里幻想自己离开的那天。

不久了,但还得再快点。

接连接了几天小活后,终于到了买他身体的客人约定的日期,有司机过来接他。

宋濮兰上车到了高府。

站在高府门前的时候,他觉得很奇怪,按理说这座高府比陆宅更让他熟悉,但他却没有那天轻松刺激的感觉。

他摇摇头,走了进去。

高府佣人都认识他,直接放他进去了,并且在他走过去后,用一种八卦又暧昧夸张的眼神目送他。

宋濮兰对此早就免疫了,高瑾贞一般不出门都会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宋濮兰目标很明确,脚步丝毫不停留。

高家人多口杂,高瑾贞兄弟姐妹就有五六个,老大老二已经搬出去独立了,高瑾贞是老三,因为当家的原因,他必须兼顾照顾家人的责任,所以他和剩下的兄弟姐妹一起住高府。

不过高府占地很大,每个人的院子就像一个独立的家一样,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进了高瑾贞的院子,宋濮兰敲了敲门。

高瑾贞是个很强势的男人,高家的弟妹平常没事都不被允许踏进他的院子,所以宋濮兰每一次来都会先敲个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宋濮兰未语先笑,笑还没完,他整个人就被对面的高瑾贞掐着腰抱了进去。

宋濮兰双腿盘上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先送了个吻,接着就是停不下来的深吻。

上次差劲的‌‎‍‍男‎‍‎女‎‍‎‌‍服务,让他一直有点耿耿于怀,所以他这次打算让高瑾贞开心一点。

高瑾贞吻着怀里人,边往屋里走。

宋濮兰朝后仰了下头,告诉他,“你给我的支票,我支了五百万。”

“这么少?”高瑾贞一脚踹开门,把怀里的宝贝仔细放在了他的床上,然后倾身压下去,嘴唇又黏在了一起,他含糊道:“你的价不是一次一千万?”

“唔?友情价?”高瑾贞想到了。

宋濮兰被他吻得都没空说话,只能抽空吸一下气,然后重新被拉入‎‎‍‍情‌‎‍‍欲‎‍‌‍的深渊。

“你是第一个躺上这张床的人。”高瑾贞把宋濮兰翻过去,扯住他的衬衫后领,把宋濮兰直接扒了。

手里的衣服烂成一团,高瑾贞直接扔了出去,然后是西裤,‌‍‎内‌‎裤‎‍‌……高瑾贞的手顺着宋濮兰的臀缝熟练地钻了进去。

宋濮兰很软的哼了一声,声音比女人都要动听,高瑾贞扒下那层脆弱的布料,用手指拉扯着宋濮兰容纳男人的地方。

透明水液流到高瑾贞修长的手指上,高瑾贞把那些水涂抹到宋濮兰挺翘的臀部,然后轻轻地拍打起来。

黏稠暧昧的水声,调戏轻浮的肉声。

宋濮兰身体僵了一下,耳根瞬间就红了,他推开高瑾贞的手,高瑾贞把他栓在了床头。

“……”

“高瑾贞。”

宋濮兰表情变得很严肃,他趴在床上,双手挣动着把他栓到床头的那根领带,因为需要用力,宋濮兰整个身体都要动。

与此同时,他还在床上趴着。

漂亮的屁股在高瑾贞面前一晃一晃,简直是最直白最肉的引诱,高瑾贞也上了床,他还没脱裤子,干脆直接半跪到宋濮兰身后,把‌‍‎内‌‎裤‎‍‌连着西裤一拉,那根淡色狰狞的‌‎‍肉‎‌‍‌茎‌‌‎就“pu”一下弹了出来。

尺寸傲人,高瑾贞借着他小竹马的屄水撸着几把,几把很快就硬成了一根棍子,他看着在自己面前颤晃的饱满臀部,像一颗雪白的无毛桃。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对准了小竹马的屄穴,然后猝不及防又用力地一挺身,长茎直接贯穿了宋濮兰。

宋濮兰完全没听到动静,身体像秋千一样朝前一晃,叫出了声,手腕瞬间脱了力。

宋濮兰脸红得厉害,任何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做妻子才该做的事,都免不了羞耻,宋濮兰羞耻得呼吸发颤,但身体又控制不住地有反应。

他‌‍被‌‎‍‌‍操‍‎‍得好爽。

高瑾贞的技巧比解居安不知高出了多少级,快慢深浅都是有节奏的,带动着他,‍‎‎鸡‎‎‍‌巴‌‎‎‍不只是干戳进他的屄里,而是在挑逗,在爱抚。

宋濮兰想要的更多一点,如果是别的男人他就直说了,或者自己动,但偏偏看着他的人是他发小,他直接骚不起来了。

宋濮兰被高瑾贞磨出了哭腔,在高瑾贞手里轻轻动了下屁股,把他的‍‎‎鸡‎‎‍‌巴‌‎‎‍又吃深了一截,然后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

高瑾贞看见勾唇笑了笑,轻轻松开了把住宋濮兰的腰,“想要我吗?”

宋濮兰把脸埋进臂弯里,点头。

“那你自己抓好了。”高瑾贞话音一落,收回双手,只借着腰间的力气插宋濮兰,垂眸看着宋濮兰单薄的身体在他的控制下像片羽毛,被风一吹就剧烈地摇晃,喘叫,在他的攻势下求饶但屄道却紧紧咬着他。

“爽吗?”高瑾贞插得很快,让交合处溢出了大量的水,水液被他的‍‎‎鸡‎‎‍‌巴‌‎‎‍挤出来,倒流到宋濮兰无毛的‎‎‍阴‎‍‎‌户‌‍‎‌‎上,把宋濮兰自己的屁股打湿。

宋濮兰双手被吊着,神志不清地乱哼,听见高瑾贞的询问,他哭着点头。

高瑾贞也爽得要命,宋濮兰因为双性人的原因,女屄比女人的要窄得多,含他的‍‎‎鸡‎‎‍‌巴‌‎‎‍含得很紧,水也流得更多,高瑾贞感觉自己都快溺死在里面了。

两个人都沉默着不交流,只是干和‌‍‎‎‌被‍‎干‍‎‌,用肢体宣泄表达所有的情绪,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男人在插屄的声音。

宋濮兰双手终于被解放,他的腰已经被高瑾贞掐红了,他软着双腿蜷在大床上,仰头靠近高瑾贞,嘴里吃着粗大的‍‎‎鸡‎‎‍‌巴‌‎‎‍。

高瑾贞的‍‎‎鸡‎‎‍‌巴‌‎‎‍不难看,甚至颜色也比宋濮兰见过的都浅,看着干干净净的就像个肉柱,但好大。宋濮兰伸出舌尖给他舔,又费力地把‍‎‎鸡‎‎‍‌巴‌‎‎‍整个包进去,包裹吞吐,连囊袋都舔了舔。

吃了半天,高瑾贞还是射不出来,他把宋濮兰重新压到床上,膝盖分开他的腿,把挺着的‍‎‎鸡‎‎‍‌巴‌‎‎‍对准那处‌‎‍肉‌‌‎逼‎‍‍重新送进去,一下下扎实的插干。

宋濮兰顺从地咬住他,跟着他的频率喘叫,唇瓣湿润润的,看着可口又好吃。

“我上次就想问了,你的毛呢?”高瑾贞直起腰,分开宋濮兰的腿弯,把他粉白湿滑的‎‎‍阴‎‍‎‌户‌‍‎‌‎露出来,上面一点杂质都没有,再下面就是一根男人的‍‎‎鸡‎‎‍‌巴‌‎‎‍突兀地插着,很粗很长,在浅浅的律动。

一览无余的‍‍‌‎‎色‌‌‍‎‍情‍‌‍。

男人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的,怎么在里面动的,屄口是怎么流出水和‎‌‍精‍‎‍‌液‌‍‎的,一切都无比清晰。

高瑾贞有过女人,但从来没有观察过她们,他需要女人更多的是出于自己的‌‎性‌‎‍‍‌欲‌‎‎‍‍需要,而不是真的有谁勾动了他。

但他和宋濮兰仅有的两次,都非常想观察对方,但他看多了,宋濮兰就会不高兴,还会踹他。

而高瑾贞只是笑眯眯的让他踹,然后再一把抓住宋濮兰伸过来的脚,低头亲上一口。

高瑾贞在望城年轻一辈里,是出了名的位高权重,他是当家最早的,更是在当家后,家族产业蒸蒸日上,成功超越了父亲的。

数不清的名媛小姐为他放下矜持,淑女学生为他放下身段,但他都不稀罕,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对他来说,一个饭局,他也可以短暂的成为绅士。

他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觉得那玩意儿重要,人在有可图的时候,做出点改变,明明才是第一步。

宋濮兰羞耻地合拢双腿,见高瑾贞不放,突然一脚抬起来,踢到了他的脸上。

同时在心里:服务费减一百万。

高瑾贞下意识要去咬他的脚,没咬到,只好低头去咬他的脸颊。

宋濮兰又露出那种习惯的嫌弃,但因为还要赚钱,又有点忍气吞声的表情。

高瑾贞笑了起来,埋进他的胸口,一直在笑。

两人在屋里玩了很久,床脏了之后就是地毯,地毯脏了就是桌子,桌子再报废,高瑾贞就把他抵在墙上弄。

插的深得要命,宋濮兰挂在他身上,在高瑾贞手里,成了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你又射给我……”宋濮兰浑身乏力,但还是用力推他,不要吃他的‎‌‍精‍‎‍‌液‌‍‎。

高瑾贞只好抓住他,把自己射到一半的‍‎‎鸡‎‎‍‌巴‌‎‎‍强行塞进去,终于把‎‌‍精‍‎‍‌液‌‍‎留在了自己满意的伴侣里面,这个认知让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混蛋……”宋濮兰仰起头,边哭边喘,在高瑾贞把他抱进怀里后,宋濮兰重新搂住了他。

室内安静下来。

高瑾贞低头说:“你知不知道望城有多少女人求着我留下一个种,小没良心。”

“我不生……我不要……”宋濮兰红着眼睛,把脸埋进他怀里,半晌才闷闷道:“我要洗澡。”

高瑾贞知道宋濮兰快生气了,也没惹他,抱着人一起进了浴室,在浴室里,他又让宋濮兰站着,狠狠弄了他两次。

等再出来,宋濮兰都哭抽了。

床上用品已经焕然一新,应该有佣人进来收拾过。

宋濮兰腿软的无法站立,一爬上床,他就钻进了被子里,背对着高瑾贞把自己蒙住。

“我今天睡在这……不回去了。”

高瑾贞跟着上床,用手扒拉他,还在笑,“行啊。先吃个饭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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