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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接精液|主动骑老板用骚屄吃阴茎/被子里含住军人鸡巴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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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想双更,把第二章给忘了……明天双更

-----正文-----

海边的地平线渐渐泛起光亮,稀薄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切割出了光斑。

宋濮兰早早醒来了,他浑身酸痛难忍,比起做爱,更像被人锤了一顿,他穿了件很大的男人衣服,坐在榻边的脚垫上。

抱着膝盖,专心打量着榻上沉睡的男人。

不过在窗外光线移到这个男人的眼睛上时,他就幽幽转醒了。

真是良好的军人素养。

陆玉危眯开了一下眼睛,伸手想将旁边的人搂抱过来。

他明显没睡醒,没看出宋濮兰此刻是坐着的。

宋濮兰顺着他的手起身,身体曲线一点点滑过他的手掌,然后靠到了陆玉危脸侧,低头亲了他一下,“我不睡了。”

陆玉危手已经扣紧了宋濮兰的腰,据昨日他的小厮说,这个男人腰线的数据只有61,他从来没想过,61原来是这么小的数字。

有点瘦了。虽然他昨夜体会的就是这把瘦腰的极致和销魂。

“那我抱抱……”陆玉危单手把宋濮兰兜到了自己身上,把脸尽力埋在这人单薄的锁骨里,含糊地叹息了一声:“你好香。”

宋濮兰枕着这人的胸口,毫无顾忌地闭上了眼睛,没有理他。

长软的头发落在陆玉危的脸上,鼻尖、嘴唇和咽喉,他将自己嘴边的一缕长发含进嘴里,用牙齿咬了咬。

宋濮兰一起身看见了,把自己的头发拯救出来,又将唇送上去给他咬。

陆玉危大手掐着宋濮兰的下巴,吻着吻着,喉结突然上下吞咽了一下,手也不安分地摸了上去。

“还要来吗?”宋濮兰手撑在陆玉危身上,嘴唇和他分开。

陆玉危因为‌‌‎‍情‎‌‍‍‌欲‍‎的高涨,神智也清醒了一些,他看着宋濮兰近在咫尺的,熟悉又稚嫩的脸,突然卡壳了。

昨晚是因为钱顺水推舟,如今是第二天了,还推不推?

他在此刻无比想再做一次真正的男人,但他更应该做的,或许是长辈。

陆玉危用把自己逼成柳下惠的定力,伸手拉了一下宋濮兰敞开的领子,说:“已经够了。”

宋濮兰眼帘垂了一下,察觉到陆玉危想起来,他膝盖微微一拢,夹住了这人的腰。

“你觉得,昨夜的我,美吗?”宋濮兰轻轻问他。

陆玉危呼吸一窒,答案几乎脱口而出,美,不止昨夜,你一直都是世界上最美的男人。

在陆玉危心中,这个答案已经很多年没有变过了。

自从宋濮兰去除稚嫩,以一种几乎恐怖的吸引力在陆玉危心里强行扎根之后,就没有改变过了。

但他让这句话在脑子里绕了一圈,再说出来:“你一直都很美。”

“昨晚也是一样的美?”宋濮兰眼里盈了日光,光晕在他眼里晃啊晃的,仿佛马上要掉出来了。

陆玉危看着这样的宋濮兰,只能说“不一样,”他扣住宋濮兰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我永远都没办法再忘记……”

宋濮兰终于笑了起来,他重新枕在陆玉危胸口,叫了一声:“叔叔。”

陆玉危觉得宋濮兰终究还是有些变了,年幼时的攻击性和那股倔强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影子,反而转化成了对人更加广阔的理解和包容。

甚至是过度理解产生的一种温驯和不锋利。

若是十八岁的宋濮兰,应该会大骂昨夜的他是混蛋,并且在割了他之后,逃到天涯海角,然后再也不见他。

陆玉危莫名的放松了一点。

但宋濮兰还是不让他起来,甚至用手抵着他的胸口,轻轻的说:“别动。”

陆玉危只好躺平看着天花板,他没看见的是,宋濮兰隔着他身上的被子慢慢钻了进去,动作又轻又缓,在被沿重新垂落下来,勉强盖住宋濮兰的脚时,陆玉危浑身一震。

他诧异地睁大眼睛,几乎瞬间就想起来。

而宋濮兰含糊地,仿佛含着什么在吞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别动……”

陆玉危立马就不动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在过度紧绷下,泛出一层很薄的红,青筋在下面时隐时现,仿佛是肌肉攥紧又松开。

宋濮兰唇瓣磨得又湿又红,躲在昏暗的被子里,粉嫩的舌尖在里面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弯曲着,像是裹着什么完全裹不住的东西,不断的含舔。

陆玉危活了快四十年,除了在战场上,一直都循规蹈矩,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将爱意和破坏欲联系起来。

宋濮兰的哭泣和求饶是对他最大的刺激。

他以为的爱情是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互相尊重,各司其职,生活温静如水,或许会再有一个乖巧的孩子……但宋濮兰给他的反馈完全不是这种。

他的心跳无比剧烈,‌‌‎‍情‎‌‍‍‌欲‍‎是前所未有的高昂,这种激烈程度竟然和他上战场都不遑多让,他甚至觉得自己压根做不到尊重宋濮兰。

他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想法,但他甚至觉得宋濮兰也不需要他去尊重。

或许是因为他们……只是在做爱,宋濮兰不需要对他产生爱情。

陆玉危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以为这个认知会让他很挫败,但他内心依然只有翻腾的‌‌‎‍情‎‌‍‍‌欲‍‎。

人的情感真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了。

宋濮兰在被子里闷咳了两声,接着停了下来,似乎要求缓一缓,陆玉危趁着这个空当,突然伸手过去,一个袭击,把宋濮兰直接盖着被子抱了起来。

说抱还不太妥帖,在从贵妃榻走到床上的过程中,他更像是扛。

宋濮兰看不见,只觉得视线一晃,接着就掉下去了,但是只摔到了柔软的床垫上,旁边还有枕头。

宋濮兰藏在被子里,手抓着枕头挡在自己身前,陆玉危懒懒散散地俯身下去,像掀盖头一样掀开了宋濮兰头上的被子。

被子下的眼神专注、纯情,宋濮兰用一种探究而小心的目光盯着陆玉危,两人越靠越近,亲在了一起。

陆玉危闭着眼,专心吻着身下的人,宋濮兰双手抵在他胸前,舌尖被挑起来,钻进来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意戳弄。

宋濮兰的脸因为窒息泛起一层红,随意穿着的宽大衬衫被一把扯下去,陆玉危的吻从嘴唇转移到脖颈,再继续到胸口,一口含住上面的红樱。

宋濮兰纤细的小腹因为外物的进入紧紧绷着,脆弱得一撞就折,腰眼两侧有着两个鲜红的掌印,是昨夜后入时被陆玉危在床上掐的。

陆玉危胸口紧得都快不能呼吸了,他一手抓住宋濮兰的两只手摁在头顶,弓下腰把人压在怀里,后腰用力超前一顶。

宋濮兰启唇发出了一声似泣似喘的声音,眼睛一下就红了,珍珠般的泪从眼尾源源不断地滚下来,再被陆玉危一点点吻走。

“疼吗?”

陆玉危并没停止动作,沉重的睾丸在晃动间啪啪打在宋濮兰娇嫩的腿缝上,很快就把那块嫩白的皮肉撞成了熟粉。

宋濮兰张着双腿,翘着浑圆的臀部,让男人在他腿间允取允求,脸颊‎‍‌‍被‌‍干‌‍‌‎‍得潮红湿润,汗水眯了眼,每一次的接纳都无比痛苦,但眼角眉梢的春意却享受其中。

因此陆玉危也没再留情,一手压住宋濮兰在他掌心颤动的身体,每一次的刺入都大开大合,死死抵着宋濮兰的腰。

宋濮兰咬着陆玉危的肩膀呜咽,手摸上男人宽厚的背,指尖深陷扣住他的肌肉,两人仿佛在数不清的深入交流中合为一体。

颠晃,喘息,冲刺,最后一片空白。

宋濮兰再一次‎‌‎高‌‌‍潮‌‌‎‍‍,他明明躺在床上,但整个人几乎都被陆玉危抓了起来,悬空在陆玉危身上,只有挂在男人腰上的双腿作为支点。

最后两人一起摔在床上,宋濮兰用力仰起头,头发黏在了脸侧,顺着发尾朝下滑落着汗水,脸上神情既空白又丰富,是宣泄不尽的情意,但除了情意也再没有其它。

陆玉危在他身上缓了很久,久到宋濮兰又差点以为他年纪大,可能马上风过去了,他才终于动了动脑袋。

宋濮兰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他抬手盖在陆玉危后脑上,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里,胆大包天地晃了晃总司令的头。

陆玉危眯开眼,静静看了他一眼,然后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宋濮兰趴在他身上。

“爽吗?”陆玉危捏着他的下巴晃。

宋濮兰笑着钻进他的怀里,双手圈住他脖子点了点头。

陆玉危一只手盖住宋濮兰的腰,在上面掐了掐,腰眼旁边的两个掌印几乎在中间重合了一截手指的长度,实在让人吃惊也让人销魂难忘。

·

不到下午,宋濮兰就收到了钱,两千五百万的现金,几乎是让人一箱箱抬进来的。

宋濮兰直接在望城名声大噪,加上前段时间宋家的破产风波,更是给宋濮兰的身份增加了一份戏剧的悲情。

于是宋濮兰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红了。

之后几天,宋濮兰压根无法出门。

哪怕是路过他身边,宋濮兰都能听见那些人在谈论“宋濮兰”,说他的美貌十年一见,百年一见,最后千年都难见。

甚至连他拍卖当晚测的三围都被人泄露了出去,成为了新一代的‍‎‎‌‌美‎‎‌‍人‍‌‎‌‎身材模板,城中甚至还兴起了一波男性留发的狂热时潮。

宋濮兰自己都没做什么,外界已经不断给他的身价加码,说他第一晚的恩客就是大名鼎鼎、不近女色的军方总司令,两千五百万美金的大字在报纸头条刊登了整整一周。

更有小道消息,算出了他当晚做爱的次数,说他是金玉会所的历届压台里被客人索要时间最长,次数最多的人??

宋濮兰放下晨间小报,用力拍了下额头,然后把报纸团吧团吧扔了,他发现这报纸上登的时长和次数竟然和那晚高度相似,也不知道此刻的陆玉危作何感想。

还是连累他了。谁家嫖一次娼,隐私都嫖没了啊陆玉危。

宋濮兰哭笑不得,不过好在陆玉危的性数据还算看得过去,不然经此一战,他没的就不只是隐私了,说不定连婚姻都要朝他挥手说拜拜。

思忖片刻,他又捡起那份报纸,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径直走到了解居安的办公室,抬手敲了敲门。

他如今已经知道金玉会所所有管事的工作位置了,实际上他都没问,第二天就有人整理好,恭敬地给他送上来了。

笑贫不笑娼啊。

“请进。”

听到解居安的声音,宋濮兰直接开门进去了。

一进去就把那份报纸拍到了解居安的办公桌上。

解居安正在玩刚流行过来的西洋棋游戏,用眼尾扫了一眼,没什么兴趣,但看到是宋濮兰时,又收手不玩了。

解居安朝他吹了个不大不小的流氓哨,这是他最近新学的,美名其曰是和未来老婆的‎‍‍情‎‎‌趣‎‌‎‌。

被单方面盖章的“未来老婆”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他“老婆”今天穿了件很时髦的黑白混搭西装,衣服全套都会黑的,做工非常考究,但在领口处画龙点睛搭了条雪白的绸带,绕过前胸,垂到后背上。

禁欲中带着丝隐晦的风情。

当然这也是解居安自己遐想的,实际自从宋濮兰卖身开始,他就没有在床下穿过任何有暴露性的衣服了,平日里连扣子都扣到最上面。

但美却是藏不住的,宋濮兰举手投足都异常的优雅迷人,连不该出现在男性特征上的长发都不过是为他的魅力添砖加瓦。

“报纸怎么回事?”宋濮兰忽略解居安的眼神,“会所还有人听墙角?”

“干这个的多了。”解居安倒是完全不惊讶,一手将报纸拿过来,“在会所听墙角就类似于在茶水间偷听工作方案一样……”

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沉默了。

宋濮兰看解居安久久不言,突然伸手将报纸一盖,“……你不会在和他比数据吧?”

“你怎么知道?”解居安抬头笑了一下,不过这笑却不达眼底,“听说你和陆司令有旧交,这么喜欢他?”

“别比了,你没他时间长。”宋濮兰直接给了他答案,从他的第一次后,他和解居安私下也有过两次,他已经很清楚这男人的实力了。

“……”解居安顿了顿,又拿过来看了一眼,“是吗?”

“嗯。”宋濮兰谈起此趟的正事,“我需要保护自己的隐私,你联系报纸社,给我下一下。”

“这个当然可以,毕竟我也不想看见你和别的男人的风流韵事。”解居安笑咪咪的靠过来,“不过,你是想保护自己的隐私还是保护你的叔叔?”

宋濮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和你有关吗?”

解居安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手里捏着一枚皇后棋来回把玩,缓缓道:“当然有,我一早看中的人,敢在我面前朝三暮四怎么行?”

宋濮兰偏开头,没有理他。

“过来。”解居安朝他招了下手。

宋濮兰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脚,和解居安僵持了一阵,还是过去了。

他不想和这人正面起冲突,因为他总觉得解居安有点疯,这人的疯是藏在骨子里的,有时候,他会发自内心的觉得解居安是想弄死他的。

解居安很干脆地将宋濮兰拉到了自己腿上,上手就检查,“最近几天接了吗?”

“没有……”宋濮兰轻轻吸了下气,他如今身体被‍‌‎‍调‎‌‌‎‍教‎‎的有点过分敏感了,男人的手往下面一碰,他就腿软。

金玉会所对他们的身价是有严格标准的,一般日常接客会是拍卖价的一半左右,但这个价也不是固定不变的,需要看点客人数和受欢迎程度,酌情再提价或继续降低。

而宋濮兰第一晚的价格就被某司令拉到了两千五百万,哪怕折半,还是有一千多万,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因为按宋濮兰的受欢迎程度,会所压根没有降价的理由。

所以宋濮兰其实接客并不多,因为出得起这个价钱的,全望城也是屈指可数,并且时常还遇到熟人。

“痒了吗?”解居安牢牢抓着宋濮兰的肩膀,一只手探进了他整齐的裤腰。

宋濮兰喘息着偏开头,在解居安粗暴的‍‌‎‍调‎‌‌‎‍教‎‎下,穴洞里湿成一片,打湿了‌‌‎‍‎内‎‍‍‎裤‎‎。

解居安一把抱起宋濮兰,把他压在桌子上,在办公室里直接撕烂了宋濮兰的衣服,那条小码‌‌‎‍‎内‎‍‍‎裤‎‎在解居安手下甚至没撑过两秒。

他朝两侧拉开宋濮兰的腿,看见腿根处那抹湿粉色的肉口,没有任何被‎‎鸡‎‌‌巴‌‎‎摩擦过的痕迹,他拉开抽屉摸出了一粒雪白的药丸,用手指夹着一齐塞进了宋濮兰的‍‍‌‌‎阴‎‍‍‌道‎‌‎‍里,隔着水膜抵在深处搅动。

“啊……”宋濮兰在解居安手里挺了下腰,单薄的腰胯微微颤着,接着他就被人拉起来,重新坐回了解居安的身上。

“要就自己动……”解居安疯狂啃咬着宋濮兰的唇。

宋濮兰呼吸开始不受控制的变得急促,额头渗出被催热的汗,颤抖着手顺着解居安的腰腹摸了下去,熟练地拉开他的裤链,把那根大东西从他‌‌‎‍‎内‎‍‍‎裤‎‎里掏出来,主动坐了下去。

宋濮兰视线涣散的仰起头,发出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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