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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抵住花心插到高潮吐水/军人的鸡巴在穴道里缓缓擦动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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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一吻结束。

宋濮兰被陆玉危拦腰抱在怀里,前者双手搭在他肩上喘息着,花瓣一样的唇透着不正常的胭红。

“不嫖白不嫖吧,陆军官……”

宋濮兰靠在陆玉危耳边,用呼吸蹭着他的耳朵。

陆玉危弯腰穿过宋濮兰的腿弯,把他放在了贵妃长榻上,宽厚的胸膛压住了宋濮兰的呼吸,在半窒息间,连动作都是凌乱的。

宋濮兰在陆玉危身下很热情,前日仓促的第一次并没有带给他任何熟练的技巧,但他完全被陆玉危带动了。

“叔叔……”

腻白的腿根被男人顶开,蕊一般的穴洞被一根粗大得骇人的‎‎阴‍‍‌‎‌茎‌‎‎‍‍强势破开,‌‍‌‎‍龟‍‌头‍‎牢牢‍‌‌‎‎插‎‎进‌‎‍里面,淌着蜜的软穴受到刺激,紧紧包裹着陆玉危。

陆玉危脱掉了军衣,露出里面严谨刻板的衬衫,眉目显得年轻又锐利,不过他此刻的衬衫已经被宋濮兰抓皱了,肩线乱成了一片,扣子还被扯开了一粒。

不过想到陆玉危如今的身份,宋濮兰还是有点理智在,毕竟他只是在服务,不能真的像交往一般享受伴侣的抚慰。

他把手从陆玉危身上挪开,却在途中突然被攥住了手腕,陆玉危额发垂落了一缕,低头抓着他的手一粒粒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扣子。

腹肌和完美的人鱼线在他眼前一晃而过,紧接着,他就被人吻住了。

炙热的手掌从透明的衣摆下钻进来,握住他脆弱的粉茎,开始有技巧地上下滑动,与此同时,下方被撑到极致的穴洞也在继续吞含着军人的‎‌肉‌‌‍‎茎‍‎。

宋濮兰身体敏感得要命,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碰一下都是双重的快感。

陆玉危抬高宋濮兰的双腿看了看,发现那抹花穴被他插得湿成一塌糊涂,下面软垫都湿透了,他恶趣味地抵着花心乱捣,让宋濮兰的穴不断吐蜜,沾满他坚硬的‎‎阴‍‍‌‎‌茎‌‎‎‍‍,在‍‌干‍‌‍穴‍‌‎‎‌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宋濮兰脚趾羞耻得扣紧软垫,但身体却‌‍被‌‎‍‎‍插‎‎得来回晃,一直扣不住,最后被陆玉危把腿直接压在胸口前,用力地插他。

“啊……啊……”

陆玉危插得又狠又重,每一次都把足足二十公分长的粗茎塞给宋濮兰,‌‍‌‎‍龟‍‌头‍‎吐出的‎‍‌淫‌‍液‍‍‎‎‌尽数留在宋濮兰窄窄的腰里,‌‍‌‎‍龟‍‌头‍‎贪婪地舔舐着最深处的蜜蕊。

宋濮兰被他弄得脸色潮红,想求饶又吐不出完整的字,年轻娇嫩的身体在陆玉危手下被来回把玩,‌‍‌‎‍穴‌‍‎‎口‌‍每一次都将送来的‍‌‎‍鸡‍‎‌‎巴‎‌紧紧吃下。

“噗呲噗呲”的声音混合着肉体拍打声,像某种‎‍‌‌淫‍‌‎‍乱‌‍‎的乐声,陆玉危每一次粗重的呼吸和宋濮兰娇喘的轻哼,像融进音乐里一段无比默契的和声。

“啊啊…啊……求…求叔叔……”

宋濮兰身体朝下,翘着屁股趴在贵妃榻上,耳尖红得近乎滴血,但只能按照陆玉危的指令求饶,让那根刃器般的‍‌‎‍鸡‍‎‌‎巴‎‌插得轻一点。

听着如此清缓脆弱的声音,陆玉危皱了皱眉,他拦腰把宋濮兰拉起来,让他的背贴着自己的胸口,嘴唇贴在耳边问他:“你如今有多大?可成年了?”

如果说前一句还是突然不确定,后面就是纯粹的调侃了。

宋濮兰扭开头,小声道:“21岁……”

“真年轻……我比你大十八岁。”陆玉危手掌捏着宋濮兰的下巴,像在盘一块上好的玉石,“我如果和宋泰宇一块结了婚,孩子和你差不多大。”

宋濮兰呼吸有点急促,插在小腹里的‍‌‎‍鸡‍‎‌‎巴‎‌因为他的紧绷,竟然能看出一道明显的弧度,陆玉危圈着他单薄的腰身故意动了动,让宋濮兰看着。

“真窄,夹得人疼……”陆玉危从宋濮兰屁股里退了出去,比宋濮兰手还长的一根‍‌‎‍鸡‍‎‌‎巴‎‌高高翘着,上面满是在穴里摩擦出来的黏液,往下挂着丝滴淌。

宋濮兰拿钱陪自己叔叔睡,自然禁不住逗,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快哭了,陆玉危把他的脸抬起来,面对面把人重新压下去,‍‌‎‍鸡‍‎‌‎巴‎‌再次滑进他的身体。

陆玉危发出了一声爽快的喘息,大手在榻上牢牢扣住宋濮兰纤弱的五指,“别怕,叔叔喜欢你……特别喜欢……”

宋濮兰咬他的肩膀,又去咬他的下巴,最后在叔叔隐晦的教训下,由咬为舔,娇吟着去舔叔叔的喉结,含叔叔给他的舌头。

汗湿的眼睛在看着人时又软又亮,陆玉危有心不想伤了宋濮兰,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兽性,他把那件风骚的衣服撕得粉碎,让宋濮兰在自己身下摆出各种求插的姿势,‌‌‎‎‍蜜‍‌‍‌‎穴‌‌‍‍饥渴地收缩,再被粗壮数倍的狰狞‎‌肉‌‌‍‎茎‍‎“噗呲”塞满。

宋濮兰身体被汗水涂了层滤镜,摸上去又滑又香,像一颗熟得正好的果子,自己剥下皮,把最好的果肉送到陆玉危嘴边。

陆玉危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不仅要吃,他还要在这颗果子上留下自己的牙印,把它啃咬成自己想要的形状,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颗上等的果子已经被陆玉危尝过。

宋濮兰赤身躺在贵妃榻上,因为撞击的冲力微微仰着头,身下的绸缎绣金描银,这样金银肉骨的搭配,若躺在上面的人不完美,做着容易腻,但陆玉危却觉得宋濮兰很适合这副榻,满身欲望的‍‌‌‎‎美‎‌人‍‌‌‎‍,连榻的名字在此刻也无比合适。

若宋濮兰早生几百年,说不定会是一个让皇帝垂涎三尺,圣宠无边,哪怕倾尽财宝也要打造世上最坚硬的铁笼,将其困在其中的金丝雀。

陆玉危想想就觉得很美妙。

陆玉危看着宋濮兰的眼神渐渐端详起来,似乎真的在想可行性,宋濮兰对陆玉危的危险毫无所知,他见人凑过来,只是一把抱住了陆玉危的脖子,撒娇似的:“要……”

宋濮兰仿佛快‎‌被‍‌‌‎‍干‍‎‌‎到‍‎‎‍‌高‌‌‍‎潮‍‍‌‌‎了,身体空虚得发抖,他双腿紧紧夹住陆玉危的腰背,手腕被高高压到头顶,在男人发狠的力度下越发娇吟地叫着,接着整个大脑就像断了电。

身心都只有陆玉危这一个人,求他,叫他,又哭又喘,像是痛到极致,但偏偏手脚把人越抱越紧,情绪到达了巅峰。

两个人的身体像成结一般搅在一起,分不开,抽不动,谁也不肯放过谁。

“要…叔叔的……吗?”

陆玉危失控的声音断断续续进入脑海,最后彻底消音。

宋濮兰什么都没听到,只知道自己最后浑身颤抖地倒在坐榻上,痉挛的屄洞紧紧夹着叔叔的‍‌‎‍鸡‍‎‌‎巴‎‌,嘴里一声没有原由叫出的“老公”刚刚飘散。

陆玉危不断的亲他,力度几乎要把他吞吃下去,湿滑黏稠的‍‌‎‍鸡‍‎‌‎巴‎‌在他穴道里缓缓、暧昧地擦动着。

宋濮兰眼里、脸上都是泪水,‍‎‎‍‌高‌‌‍‎潮‍‍‌‌‎的余韵像迎面扑过来的浪潮,宋濮兰差点就溺死在陆玉危给他的快感里。

他有点难以置信,他居然能被陆叔叔硬生生插出如此剧烈的‍‎‎‍‌高‌‌‍‎潮‍‍‌‌‎,要知道,他私下自己爱抚的时候,高不‍‎‎‍‌高‌‌‍‎潮‍‍‌‌‎的都需要看命。

有时候一两年都没有一次。

陆玉危也很难置信,因为他在此之前,压根没有一点‍‎射‌‌‍‎‍精‌‍‎‍的想法,最后竟然被夹‎‍‎‍‌射‌‎了‎‍‌。

宋濮兰爽得回不过神,他抬手抱住撑在他身上的男人,偏头亲着舔着陆玉危的耳朵,“叔叔你好棒…好厉害……”

宋濮兰是真心的,特别是前不久刚有了和解居安的对比,两个人简直是清纯小学鸡和风流大才子的区别。

陆玉危倒是因为这些夸赞变得僵硬起来,像是理智回家了,但回太早了。

“再来一次吧叔叔……”宋濮兰求他,被男人牢牢压住的身体软得像水,声音也是,“唔……濮兰爱叔叔。”

陆玉危觉得这些话简直灼耳朵,连忙堵住了宋濮兰的嘴,把自己还没软下来的‍‌‎‍鸡‍‎‌‎巴‎‌重新‍‌‌‎‎插‎‎进‌‎‍了宋濮兰屄里。

宋濮兰的屄道这会儿变得尤其的软,又软又嫩又滑,像‍‌‌‎‎插‎‎进‌‎‍了一块果冻里,但里面却烫乎乎的,温度特别舒服。

黏稠的‌‌‍精‍‍‌液‎‌‍在‍‌‎‍鸡‍‎‌‎巴‎‌进去后实在没有地方待,全部都被挤出来,蹭到两人的交合处,再流到榻子上。

陆玉危试着动了两下,插屄像在捣水,更明显的是,宋濮兰刚刚‍‎‎‍‌高‌‌‍‎潮‍‍‌‌‎过,这会儿被‍‌‎‍鸡‍‎‌‎巴‎‌一插,身体竟然抖了一下。

“叔叔……”宋濮兰用膝盖压住陆玉危的后腰,让他全部‍‌‌‎‎插‎‎进‌‎‍来,两个人平压在一起,在榻上滚了一圈。

陆玉危怀疑宋濮兰是故意的,在床上叔叔叔叔的叫,简直和在床上叫爸爸的那些人没有区别,但他又不相信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骨子里这么风骚,思维一下变得有些复杂。

宋濮兰滚了一圈,正好骑在了陆玉危身上,他抓住自己黏在背上的长发,把头发都捋到一侧胸口,双手压住陆玉危坚实宽敞的胸膛,然后……主动吞了起来。

陆玉危从这个角度看到这样的宋濮兰,胸口直接一窒,他知道宋濮兰美,据宋泰宇说,这人美到在留学第一天就引起了全校的轰动,外国人都挤在教室门口看他,当时陆玉危还没感觉,自己看着长大的小蹦豆,长大了也就是个大蹦豆。

包括宋濮兰长大第一次抱着他哭,把他误以为成自己父亲的时候,他油然而生的还是责任感和保护欲。

他第一次觉得宋濮兰有变化,是在自己家里不小心看到了宋濮兰的裸体。

宋泰宇的身份是需要经常出差的,当然他也需要上前线,不过那是有战争的时候,宋濮兰十八岁之后,战争就不那么频繁了,因为他也有时间帮忙看一下好友的孩子。

宋濮兰并不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相反,他自己做饭非常好吃,一人做六菜一汤完全不是问题,只不过在一些特殊时间,比如宋濮兰有大考的时候,身边是不能没有人的。

宋濮兰不怎么在别人家住,也就在陆玉危家里住过几次,已经算多了,不过最后一次还是出了问题。

根本原因还是宋濮兰客观上长大了,但陆玉危主观上觉得没有。

所以在一次他连续熬了48小时军务,终于回家后,他忘了家里有人,不小心闯了宋濮兰的浴室。

陆玉危到现在还记得宋濮兰当时的眼神,那么诧异惊慌和羞赧,后背紧紧贴着墙,像一只被强行拉开翅膀的小动物。

但陆玉危当时别说结婚了,连恋爱都没谈过,一时脑抽了,想关心一句问对方:“用帮忙吗?咱两一起洗?”

而宋濮兰给了他一巴掌,当天就跑回了宋宅,并且要宋泰宇过来和自己说,劳烦自己不要再去他家,以后都不要和他说话了。

陆玉危当天还觉得宋濮兰可爱,耍小孩子脾气,直到晚上他做梦了,梦里的宋濮兰变得无比诱人,连呼吸都泛着一种诡异的香气。

导致陆玉危第一反应是妖精,但随着梦境深入,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大手一点点摸过这具诱人的身体,这具身体就像他白天看到的一样,苍白清瘦,还未勃起的‎‎阴‍‍‌‎‌茎‌‎‎‍‍都是粉色的,仿佛在诱导他去碰。

不过陆玉危没有动手,他看着那张熟悉却突然变得美艳的脸,仍旧下不去手,而梦境似乎能察觉到他的迟疑,宋濮兰那张脸渐渐变得模糊,看不清。

陆玉危最终还是沉沦了,他压着这具身体颠簸摇晃,时而疾风骤雨,时而轻风细雨,不知道怎么进去的,毕竟梦只有目的没有逻辑。

醒来的时候身体和脑子累得要命,但梦里的一切却异常清晰,他低头看着自己毫无消减的欲望,才明白自己昨天有多唐突了。

此后宋濮兰总是进入他的梦里,不过因为宋濮兰真的不理他了,再加上对方大学也在国外,以及觉得自己实在禽兽等原因,他把这事渐渐忘记了,并且不再给自己理由接触宋濮兰。

直到宋家破产,他才重新有了借口。

是,说是可怜,不如说是想用这些钱重新换取和宋濮兰之间的联系。

现在他换到了,梦里发生过的一切如实出现在他的身体上,唯一的例外是,宋濮兰变得更美了,是那样成熟、沉稳,长大后的美。

近乎完美。

.

宋濮兰抬手扭过来陆玉危的视线,细瘦的腰撑在男人身体上,不断的撑起坐下去,嘴里溢出难以控制的呻吟。

陆玉危仰头呼出口气,手抚摸着宋濮兰漂亮的腰线。

宋濮兰感受到其中的爱重,又低头凑过来吻他。

垂落的发丝扫过陆玉危的心口,麻麻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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