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息笼罩而来,花穴被两指一抹,身上人轻笑道。
“阿渊就这般渴望?下面都湿成什麽样了?”
白上渊被吻得润湿的唇蠕颤了一下,没有应答,他整个人的感觉就集中在花穴口中那反覆挖弄的两指。
敏感的穴壁根本抵不住被手指的强势入侵,不断的泌出花汁。
很快,一阵阵热流自小腹涌上,那白玉般的身子已然染遍了暧昧的薄红,如快要盛开的花苞忽被提前拨开,露出最底下脆弱的芯蕊,不断被搓捏揉弄。
白上渊努力抑着脖子呼吸着空气,像是濒死的鱼,等待着随时被开瞠破肚。
楼翳近距离看着这张潮红的脸庞,清冷的仙者他见多了,可不同于仙界那群废物,这清冷孤高的脸容就算展露百般表情都让他心动不已。
在狱海遇到这突然出现的魂体,他第一个想法便是将他肏坏肏烂,狠不得揉碎在身体里,密不可分,而不是将其扔到狱海岩火之中。
起初他自是跟随了自己的心意,却也更加随心所欲的把这人玩弄于掌中,只是没想过自己竟早一步沉沦其中。
可就算没有山林那段前尘往事,怕是辗转到了最后也始终逃不过自己的本心,离不开这片净土。
既然认清了自己的心,楼翳自然不再回头。
“要……”
两指间的挖弄已经一下子添到了四指,白上渊喉间溢出呜咽的声音,脑中思绪早已糊了一片。
“…啊…要去…了……”
随着身下那挖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白上渊嘴边只剩下短促的喘息。
“不…哈…啊……”
他的一声“不”,楼翳还真的突然停下了。
白上渊见他顿住,空白的意识却驱使起他的下身,双腿不由自主的在其腰间来回磨蹭,却被楼翳捉住了脚踝,下身没了热息的靠近,似是更加空虚了。
茫然之间,花穴被塞入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白上渊急喘一声,颤抖着问。
“你…你塞了何物进来?”
楼翳勾唇。
“自然是个好东西。”
话刚落,穴里面的东西忽然猛烈震动了起来。
“呜…啊啊啊!”
白上渊猝不及防被震得高抬双臀,未待花汁溅出,楼翳又重重压了下来,又蓦的拽过他一只手,覆住他的掌心继又按在两人相贴的肉茎上。
楼翳的茎身已是十分粗壮,白上渊几乎是感觉到掌心间那茎身爆起的青筋,他难以想像这般巨物在自己甬道中驰骋,更何况他曾吞吐过两根……
没待他思绪三分,楼翳忽然剧烈律动起来,上下紧紧压住被褥上的人儿,柱身在掌心与下腹重重的辗磨下更是压到了花穴内震动的东西。
“嗯呃…啊啊啊——!”
白上渊一下子被扯入高潮的深渊,柱身先一步被磨得喷出白浊,又是花穴抽搐着溅出了汁水。
在意乱情迷下,他只有一个想法。
这实在是…太淫乱了。
可这仅是一个开始。
楼翳又在后穴塞入同样的东西,激得白上渊又浑身一颤。
“不……”
见白上渊眸底闪过惊慌,他耐性的解释道。
“乖,这会让你舒服的,顺便养好你的妖力。”
闻言,白上渊茫然的神色忽然清醒一瞬,他紧紧的凝住身上的男人。
屋内橘亮的烛光轻轻摇曳,映在楼翳的脸上。
棱角分明的轮廓柔和了不少,瞧着似乎并不再那麽的阴戾。
尤其是当那双狭长英气的眉眼凝视而来,像是满天星辰都收在其中,只为眸中一人萦绕。
“就…就像是……”白上渊眼角一热:“就像是当时你予我李栩魂火那样麽?”
楼翳笑意一敛,忽然陷入了沉默。
白上渊咬住下唇,强压下内心的酸楚。
他早该想到的,在狱海之时,楼翳用以李栩的魂火折磨他,可实质是一点点的为他补全魂体,再任由他逃离狱海到凡间借尸还魂。
他总是猜不透魔尊的心思,有时看似有情却无情,但无情之时却更似有情,所以之前他对所做的一切,好意恶意,尽然被他忽略干净,没有深思。
须臾,楼翳忽然轻笑出声。
“阿渊,你我的恩怨早就注定纠缠不清了,往事便不要再深究罢。”
话罢,身下清冷又显脆弱无力的美人倏地发力。
白上渊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两人的位置上下调换。
他衣衫半褪,胸腔坦露了尽然,平日被掌控住的羊脂玉双腿竟骑在了魔尊身上,玉肤薄红,清冷淡漠的俊脸却艳色无边。
饶是楼翳也是愣住一瞬,他鲜少被压制住。
而且美人还拍开他握住其腰间的手,忽又挥手熄了房中的灯火。
视线所及之处皆为漆黑,周身感官变得更为敏感。
楼翳背脊突来一阵麻酸,如电流窜过,浑身热度尽数涌至下腹。
白上渊竟然伏趴在他身下,用那薄唇玉口含住了他勃发怒张的茎物。
这般刺激让楼翳轻哼一声,喉咙滚动,胸腔剧烈起伏,舒爽的仰头喘息。
再望向身下为自己含舔的仙人,被爱人润湿柔软的小嘴包裹,舌头扫过茎身上狰狞的青筋的感觉过于刺激,楼翳红眸犹如燃起熊熊烈火。
白上渊动作仍是笨拙,只是张大着嘴费力的想要将那巨物吞下,却也只勉强含住一截,脸腮更被顶至鼓起。
双穴之物仍在震动着,他便颤抖着高潮喷水,同时又生涩的舔着性器。
仅是如此,楼翳就被激起了压抑已久的兽性。
他在性事上偏于粗暴快感爽感,若非是怕再伤到白上渊的自尊,怕让他想起被凌辱的那些日子,他早就按耐不住把人狠狠压在身下狂肏。
可此时此刻,清冷的仙人竟自甘沉沦欲海,他再想压抑,却也压不下去了。
楼翳按住白上渊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其银白长发之间直让白上渊头皮发麻,顶上就响起楼翳沙哑又带着阴狠的声音。
“这可是你招的,别怪本尊。”
话毕,脑后被重按住,那粗壮的性器便更深入其中,白上渊“呜嗯”一声,嘴已然撑至极致。
牙齿被撑开,无法吞咽的银丝自嘴角滑落被强迫的清冷美人总有一种惑心的媚态。
楼翳脸色带些扭曲,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便不再忍耐,开始那张诱人的小嘴之中抽插。
随着巨物的深入,白上渊越发艰难的吞吐着,他被抽得有些窒息想无法退离,只能任由那昂扬的性器越戳越深。
楼翳更是越插越急躁,更是向上顶起了胯。
“哈…太爽了…阿渊…含深一些…啊啊……”
“唔…嗯……”听着白上渊嘴边溢出断断续续被戳碎的呻吟,楼翳浑身紧绷至极致,一个发力,竟让龟头戳到了喉间,来了一下深喉。
白上渊再次闷哼一声,强烈的刺激下眼角不由自主的滑落一滴泪水。
待他适应些许,喉间就持续被性器撑满又抽出,楼翳近乎疯狂的肏弄着让他着迷的嘴。
“真想把两颗囊物一并插进去。”
说是这麽说,可见其泪水越流越多,楼翳眯眸一瞬,重插几下就在里面喷发了。
白浊在喉间喷发,直呛得白上渊咳嗽不止,可茎身仍没射完,楼翳就抽出性器,将馀下的精水射在其通红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白上渊高潮多次带来一阵阵的眩晕感。
楼翳一把将白上渊抱住,抚着他发颤的后背,狠戾的红眸中清明一瞬,他忽又将人推跪至面前,攥住手腕拧到身后。
白上渊此时已是浑身无力,虚软无骨,跪住的膝盖更止不住的打颤,双穴仍被那物贴在翕张的肉壁震动着折磨着喷水。
还不待反应过来,楼翳已经提起他的腰身,粗硕的龟头抵在菊口的皱褶上。
光是那滚烫的温度触上便让皱褶紧缩,更让白上渊下意识惊慌。
“不…先不要…啊——!”
粗长的巨刃一举撬开了菊蕾,撑开紧致的肉壁,又重又深的捣在里面突出的那块敏感处,更将里面震动之物顶深入好几分。
“唔……!”
白上渊浑身弹动了几下,竟一下子被插得高潮,像是陷了一下短暂死亡一般前面的秀柱也一同射出了白浊。
紧接着,他上半身被揽起,迫得微微弓后,紧贴后面的胸腔,下面仍跪着承受里面巨身的撑顶。
楼翳一口咬在他颈侧上,插在深处的龟头也同样感受着那震物的按摩。
“不如让它融在里面,随时可以都可以让阿渊喷水,可好?”
话间性器在里面研磨打圈又猛的一捣。
果真将那物推得更深,在痉挛泌水的肠肉间持续刺激着,气息间尽是淫糜不堪。
楼翳见白上渊对那物敏感的厉害,红眸轻眯,死死按住并胸膛,下身开始猛力向上顶胯。
“啊……!”
疯狂的快感伴随着那震物一下子如过电般卷席了他的意志。
然而戏才刚刚开始唱,楼翳动作不停的大开大合的向上撞了起来。
“啊…别…啊啊啊……”
白上渊被迫跪着的姿势使得龟头更容易寻得那突起之物。
随即就带着震物一同重重的磨压而入又赫然退离。
一瞬与女穴里的震物相遇,就算隔着一层肉膜,却像是被打通了一般,下身敏感处被刺激得了尽然。
仅是插了几下,白上渊又是一抖,阴精肠汁同时喷泄了出来。
楼翳忽然又撸住他前面高高翘起玉茎。
“不…不…唔……”
随着越发激烈的顶胯,震物的刺激,他便不断的泄身喷水又射出一波波的白浊,整个意识都被情海欲潮狠狠的拍打淹没。
“嘶…浪货…喂给你本尊的精液如何?把这里面都射满,看能不能射到怀孕…射到你给本尊生十个八个。”
楼翳咬着眼前小巧的耳珠,又紧贴在耳窝间,温柔的说着那粗暴色情的话语,茎物像是要捣烂皮肉般炙热冲撞,身体内部响起强烈的撞击拍打的水声。
白上渊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他薄薄的肚皮被粗长的性器顶出了一个形状,两穴震物的摩擦更让他在灭顶的快感中麻痹癫狂,四周充斥着淫水的骚味。
他羞得脸色润红,紧咬着唇瓣,小腹再也止不住的痉挛着,若非被楼翳托住,可能他连跪都跪不住的趴在了榻上。
又在一次高潮后,楼翳动作稍停,将人转了回来,俯身不断亲吻着他咬得出血的唇,又吻去脸上的泪痕。
经过长时间的亵玩插弄,怀中的人儿早已眼神迷离,泪水却仍然不断流下,似是快要被玩到崩溃坏掉般。
这震物真那麽舒服?
楼翳眸色沉了几分,死命扣住其腰侧,又猛力抽插百来下。
直到将人再次被插至昏晕,才终于肯射出一波。
白上渊几乎是被肠壁里的精液烫醒的,花核也肿得厉害,可里面的震物似是融化了,穴肉里一阵冰凉,魂体舒畅,让他有一种死去活来的错觉。
楼翳正准备起身,可脖子倏然被搂住,一声颤音响起。
“我…还要……”
肉棒还停留在肠肉里面,汁水一点点被挤出,菊穴却仍然色气的收缩翕张,妄想将过巨物吞得更深入。
两个赤裸的身躯紧贴在一起,相互依偎,深深的感受着彼此的呼吸起伏,使得那微凉不过是一瞬罢了。
“要什麽?”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
白上渊嗫嚅了半响也没开口,他努力平复着气息,压住那羞耻之极的抗拒感,轻道。
“要…你的…另一物…一起……”
闻言,楼翳微微一怔,面色未变。
沉默一瞬后。
蓦的从后背扯住他的银白发,迫得他向后仰。
楼翳稍稍俯下,额头贴额头,两双红眸对视,却都似是迷雾般欲要纠缠一起却又捉摸不及。
“为何要讨好本尊?”
一边说着,那滚烫的掌心自脖子丶锁骨丶胸膛下腹上一寸寸撩火般的抚过,将一块已捂得温暖的白玉染上更为灼人的温度。
白上渊却没有回答,只是急切的又吻了上去。
楼翳只觉一股热流直涌至天灵盖,他扯住的银白发又猛的一用力,白上渊痛呼一声又仰起了头,楼翳趁机一口咬住那脆弱的喉结。
“唔……!”
力度不大也不小,却让那白皙透薄的皮肤留下了一个发红的齿印。
“淫荡。”男人低语一声,蓦的一掌拍向那红肿突出的花核。
“呃啊——!”
“想要本尊将肉棒一起放入哪里?嗯?”
“啪!”
“唔……”
前方娇嫩的玉茎也被打得歪斜,刺激一瞬便射出了稍稀的精水。
楼翳像是一头被完全唤醒的野兽,他再不留一丝馀地,宽大的手掌轻揉那人的弯月,倏然收紧,指间狠扣在腰窝间。
另一根赫然跟后穴的前根相触,双双挤在穴口之外。
可是几次都没戳进去,楼翳即用手指摁着龟头,稍稍变换着方向试图挤入这窄小的口子。
白上渊紧咬下唇,双眸也因害怕而闭住,上一次双根插的是女穴,可菊口本就比前面更加紧致,若是塞进这两物,恐怕真的要坏了。
可这一次他没有反抗的,用力地攥着自己的腿内侧。
随着一点点的深入,指腹越发深陷入肉里,指尖与被抓住的皮肉因为用力泛白到失去血色。
“阿渊太会夹了…嘶…放松……”楼翳红眸更深,他狞笑着继续用力,又将那花核揪出,拉成一条直线。
“唔唔…不…啊……!”白上渊花蕊被拉得臀肉抬高,在半空乱颤不已,从侧面便可看到那弓起的完美弯月。
楼翳忽又放手,花核红如肉枣般弹了回去,在白上渊放松的一瞬,他低吼一声,遂又用力。
这下两个硕大的龟头争先恐后的挤进去了一截,白上渊呻吟声不禁一下子变得高亢一瞬。
他觉得后穴快要被撕成两半,菊口的褶皱完全撑平了,里面感受到那两根凶刃筋络的突动,怒狂。
那又粗又长的巨物直接肏入了肠肉的弯处,却仍有一截在外,可楼翳再也等不及了,一举破入,结实的腹肉重重的撞到那两腿之间,撞得床都向下陷了几分。
“呜…啊……!”白上渊眼前一黑,差些要昏厥过去,浑身颤抖不已。
不待他喘过气来,下一刻就被卷入了狂风暴雨之中,受着雨水狠狠的冲刷,海浪的拍打。
他像是要被整个人重重撞进榻中又猛的被抽离至半空。
穴肉被抽插得仍不断绞紧,将身上处在狂暴之中的男人销魂得直呼出声。
“哈啊…真爽…阿渊的穴肉…紧得想让本尊肏烂……”
肠肉深处所有的敏感处尽数被狠狠磨压,本应痛感袭至,可更多的竟然是一阵淋漓的快感,让他也跟着陷入了癫狂之中。
“啊…啊…阿翼…啊啊啊!”
白上渊崩溃的呻吟着丶哭喊着,顶端不断被刺激着溢出液水,花穴更是滋滋的喷出花汁,整个人几乎爽得直抖如筛。
楼翳着魔了似的,彷佛要尽情发泄自己快要炸裂的欲念,极其亢奋野蛮地抽插耸动起来。
肠肉被一下下重击,被动的承受着那龟头的狠肏凌虐,等挤完里面的精液又投降一般迅速喷出了肠汁,可换来的是更密集的重插。
女穴跟肉柱也没落空的,被楼翳一掌掌的甩打着,汁液横飞,溅到了两人的下腹甚至是下巴。
“不…啊啊…别打……”
“停下…嗯呜…又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白上渊极力高抬着臀肉,又被打得胡乱摇摆乱颤,很快,穴口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尿口竟是一松,一股水流猛的呈现弧度的喷出,彻底打湿了楼翳的腹处。
楼翳动作稍缓,他伸手,以指腹在女穴上的细小尿孔重重一挖,直挖弄得白上渊又喷出了一小波汁水。
他色气的将指腹沾到的水插入白上渊的口中,恶劣的道。
“本尊也来尝尝的花汁的味儿。”
话罢,即又俯身压住身下之人,舌头辗压到唇肉,撑开牙关直接与其舌肉一同尝着方才的汁水。
“唔…嗯……”
太不堪了……
白上渊用力吸着空气,像是快要窒息的鱼儿,却只能在其唇舌之间获得生息。
下面两根炙热粗大的硬物仍狂暴的肏着,楼翳双手用力掰开那柔嫩的臀瓣,提起胯部打桩一般极快地耸动着。
“太深了…啊…阿翼…不要了…嗯…阿翼……!”
然而楼翳非但没稍减速,更伸手将其双腿放到肩头,从上而下近乎直线的狂猛撞击。
白上渊被迫得反弓腰身,这样的姿势让他清晰的看着自己的后穴如何被两根巨物大出大入的抽插,肠肉被稍稍带离穴口,又被狠肏进内。
看着两颗囊袋撞击着他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而他的穴肉又是如何淫荡的吞吐喷汁。
不出一瞬,便又浑身痉挛颤栗起来,双穴喷发,肉柱更是连同尿口喷出了黄汤。
整个榻上似是被淫水浸湿了个全部,糜烂不堪。
到了后面白上渊整个脑袋空白一片,只隐隐感受着那双根在肠肉射了一波,又换了前面的穴口再行连根猛插一通。
他隐约知道自己在意识模糊之中断断续续的问。
“你之前…在…在气什麽?…为何…要走?”
身上的男人动作不停,伏身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哼笑着回道。
“阿渊很怕本尊跑了?”
“……”
男人又不断的亲吻他的手腕,白上渊忽然想起他在幻境婚房中硬生生将自己手腕掰断,楼翳灭了幻妖后便怒而离开。
难道……
“谁都不可以伤你,包括你自己,若是不听…本尊此刻就将你肏死在这床上。”
“那你呢?”白上渊迷迷糊糊的接着连问。
楼翳轻愣一瞬,又轻笑道。
“本尊没有跟你说过麽?”
说过…什麽……?
然而那早被精液灌得涨起的肚皮又被一顿按压,挤出了些许便继续下一轮暴风密雨的肏干。
“呜啊…啊啊啊……”白上渊彻底崩溃了,被男人搂在怀中,下身尽情承受着暴雨重撞。
“真想把你肏到天崩地裂……”
“给你…都射给你…啊啊啊啊……”
楼翳嘶吼着精关大开,双根重重抵在女穴宫口深处狠狠喷射着大泡的精液,力度之大竟让花汁自肉根的边缘挤射而出。
在昏去之际,白上渊似是听到男人的低喃声。
“在刻下魂印之时,本尊曾与你说过的……”
【千秋万载,永不分离。】
楼翳再次吻去那些泪痕,目光变得深邃。
“可这次…或许得暂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