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翳竟然将他的那物含进了口中,他感受到那粗糙的舌身不断滑过他茎身的薄皮,在顶端以及精口处不断吮吸。
堂堂魔尊,更是没恢復记忆的楼翳,竟然……
白上渊极少被这样舔弄男根,更莫论如楼翳这般狂野迅烈的吞吐吮吸。
“不…别…啊啊……”
他只觉脑中如炸开了片野的火树银花,浑身被这般刺激的发抖,受不了的阖上红眸,泪珠自眼角滑落,唇瓣也无可抑制的轻颤,断断续续的抖溢出近泣音的呻吟声。
楼翳双手压住那使劲欲要合拢的腿,以更大的力气将被压到两边,直到完成张开为止,他便肆无忌惮,毫无阻碍的舔弄,更甚来几次深喉。
“啊…啊啊…太…脏了…别……”
白上渊双手挣扎不成,只能无处安放的胡乱抓紧红布单,双穴紧缩翕张,流出了不少的汁液,顺着股缝淌湿了身下的被褥。
外面似有阴风骤起,却被挡在了婚房之外,像是闹婚房似的,他只觉得若呻吟出声便被旁听了去。
可楼翳却恶意的深喉再用力一吸。
“啊…啊……!”酥麻的快意瞬间席捲了他全部的意志。
呻吟声冲口而出,还不待他紧咬住唇时,楼翳转向他的女穴,一手向上撸动肉柱,将那不大不小的囊袋也一并向上扯了些许,露出了那小小又吞吐不断的肉缝。
舌尖依然强势,勐的戳了进去,龙的肉舌更是粗长,直接在肉壁里搅得潮水狂涌,更有探进更深入之处,在那敏感点上疯狂舔弄磨擦。
“不…不要了…啊啊啊…要到了……!”
白上渊脸上泛着情潮的红润,沙哑着吟泣出声。
双手插进楼翳的髮间,双腿抽搐着一同夹在他的耳侧,张合的花穴用力夹住里面肆意戳舔的舌身,可却节节败退,收缩又被狠戾的顶开。
肉柱上的大手粗躁又温热,在薄薄的茎皮上不断上下搓揉,食指指腹更不时插到精口之处。
前后的敏感点被粗暴的对待,白上渊不多时便达到了高潮,穴口汁液喷湿了楼翳的领口,而精水却被其直接吞了个干净。
看着楼翳唇角边的白液,白上渊羞愤不已,他欲要撑身而起,可四股却忽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红色绸绫束住。
整个人呈大字型的被绑在了床的四角。
楼翳欺身而上,双手将白上渊软下的腰垫厚了一层枕被。
白上渊迎上他的红瞳,察觉到不对劲,他再次用力挣扎着要起身,可是妖力却突然调动不了,他扭过头,就看到窗口外晃动着越来越多的鬼影。
“停…下来…外面…唔——!”
白上渊蓦地紧绷住身子,臀肉被垫高,楼翳粗长炙热的肉刃就毫无阻碍的朝菊穴捅了进来。
菊穴有黏液濡湿,却被那凶器勐然挺进,他顿时脑袋空白,被一阵阵痛感夺去了神志。
相较之下楼翳却舒爽的低吼一声,无论肏多少次,肠肉还是紧紧的绞住他,让他的情欲都燃烧成熊熊烈火,理智也被烧得全无,只想把身下如白玉明月一般的人给肏得淫水狂流,高潮不止。
这么想,也极速开始了一连串的入侵。
随着巨物暴力的抽插,肠肉也很快适应的痉挛出水,那粗硬的体毛更又急又狠的撞着磨着他花穴之上的芯蕊,将那小小的果实撞得陷进去又被刺激突出。
凶物全根而出又用力顶入,整张婚床都被摇得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随时要被摇撞得散架似的。
楼翳低头,咬住白上渊胸前的两颗茱萸,另一手则覆住他的胸甫,大力的搓捏,像是要将这胸腔的肌肉都揉出个形状来。
“啊…啊…放…放手…嗯!”
“要是揉的时间久了,阿渊这胸会不会被揉出乳汁来?”
楼翳一口咬住一边的果实,将其叼在嘴边,用力吸吮之举就像真的要将其吸出乳汁为止。
“别…别说了…啊啊啊…别吸…啊!”
白上渊直接被刺激得双穴齐齐喷发,汁水像是泉水一般溅出,垫在半空的臀肉狂甩不止。
高潮未止,楼翳仍然未停下抽插的动作,只顾着将怀中人顶得颠簸,撞得哭出声来。
“够了…够了…停下来…又…又要去了!”
白上渊近乎是哭着喊叫出声,被狂插的肠肉第二度,又第三度的痉挛高潮,肉柱的白浊更是将两人下巴射个尽然。
皮肉撞击的声音在婚房里交织累积,大红的榻上两个赤裸精壮的男子纠缠在一起,楼翳身材更为高大,将那白玉般的男子尽数覆盖住。
“停下来?阿渊咬得本尊这么紧?让本尊如何停下来?”
“嘴巴这么硬,真想把本尊的肉根也插进去尝尝这滋味!”
“把你操松操哭,永远都不再想逃离本尊!”
外面鬼影的嚎叫也比不上魔尊如魔音般的话语和温柔哼笑。
话罢,楼翳再次掏出另一根更为怒张狰狞的性器,双根插到两个喷水不止的穴肉之中挺撞抽插。
啪啪啪啪啪——
“操到了吗?本尊操到你爽了吗?嗯?!”
“唔唔唔…太大了…啊…嗯!”
白上渊声音喊得沙哑无力,连唿吸都被撞得断断续续,他不知自己高潮多少次又失去意识多少次,他耳边除了楼翳粗喘与下身被插撞的声音之外,更是回荡着鬼影的嚎叫,且越聚越多,越来越阴冷。
他知道楼翳入了心魔,他更是不能再沉沦下去。
“楼翳…唔…停下…清醒一点!”
可身上的魔尊充耳不闻,倒是越插越快,越撞越重,双根狠狠的冲撞拓开着媚肉,感受着这被层层绞紧的快感,愈发疯狂粗暴继续深入。
“不要…啊啊…不要再深入了…要坏了…啊啊啊……!”
“嘶…小浪货别咬这么紧!”楼翳朝那被揉出指印的胸甫狠狠甩上几个巴掌。
就在此时,他随手一挥,就将旁边婚柜上的红蜡烛收在手中。
红眸又狠又戾,如凶兽瞪上猎物,直朝弱点扑咬而去般。
勾唇一笑,便直接调转蜡烛顶端,白上渊来不及惊慌,就瞧着那本就融热的烛液极快滴落,精准的落在那秀立的肉柱精口上。
“呃啊——!”
白上渊哭喊声高亢一下,精力欲要喷出,却被几滴热蜡封住,他又痛又爽的狂挛,胡乱的又摇又摆的想要避过热蜡,却被连续烫在茎身、小腹、腿内侧……
“别…不要滴…啊啊!啊啊啊!”
封住了精口,楼翳不止凶狠抽插之举,边又握住茎身,用力撸动起来。
“不…不啊…真的要…要坏了!”
看着身下人崩溃的哭喊,整个人都在震颤,痉挛不断,楼翳迷失的红眸轻瞇一瞬,将红烛扔开,俯身含住那颤颤的唇瓣。
缠绵辗转,炙热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抚慰。
随后双手紧握那结实细腻的弯月,臀部发力,强悍凶勐的肏撞起来,将白上渊再次送上濒死的高潮,再度崩溃的哭咽喊叫。
“啊啊…唔啊啊啊啊!”
楼翳将白上渊精铃口上已固化的热蜡弹走,又抓住他的手,一同握住他自己的肉茎,随着双根的迅勐抽插肏弄,用着同一个速度握揉律动。
“去了…又要…啊啊…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骚货!射给你!”楼翳发狠了的肏弄着,咬在白上渊喉间,将那突起含在口中辗转咬啜,听着他失神的喘气,他一手撑在白上渊的耳侧,一手将他的臀抬得更高。
楼翳近乎是半站而起,从上而下的狂凿,肏得白上渊的脚趾都紧紧缩起,浑身颤抖不已。
“哈啊…要到了…射在你里面!”
最后冲刺,双根深深撞在那骚软的媚穴之中,连囊袋竟也被狠撞到塞入了半边,硕大的龟头就在里面肆意喷射。
数之多迅速将白上渊的结实的下腹都射满,硬生生撑出一个三五月大小的胎形。
“不…不要再射了…满了…唔!!”
射精的余力仍在又细又勐的撞着,让精液灌满到溢出穴外。
白上渊身上的红绸未解,修长紧实的双腿就这么大张着躺在榻上,楼翳狎昵的将溢出的精液淫水涂抹到那被灌得拱起的肚腹上。
他又将另外两根红烛拿到手中,分别插在了白上渊的双穴上,听到昏昏沉沉的人儿闷哼的声音,楼翳轻吻着他涣散的眸,又贴在他的耳边哼道。
“其实本尊更想把你肏死在这张榻上,再一口口把你吃了,吞到腹中,你便不再生出远离本尊的想法了。”
……
【你想要逃离他么?】
【你想要逃离这种被折辱的日子么?】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白上渊勐的睁眼,却是身处漆黑之境。
楼翳不在身旁,那道声音依然继续道。
【只要解开魂印,那么这段孽缘也就解了,你也可以安心的报仇了去了。】
白上渊沉默半响,忽然回应道。
“要如何做?”
那道声音似远又近,更像是附在白上渊的耳边,喜悦的轻笑道。
【你用蛇骨在他心口划出一道口子便可。】
白上渊低头,果然手中已握住了蛇骨。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他的犹豫,又叹道。
【放心,他可是分魂,不会死的,可你不一样,他分魂虚弱,只会拿你来补给,身心受虐,不如先下手为强,早日脱离这苦海罢。】
话说,白上渊便从梦中醒来,他整个人被搂得密不可分,稍离半些,面前是楼翳近在咫尺的脸。
或许……
该是有个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