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一样,几行简短的小剧情,随心敲喔
-----正文-----
楼翳眼眸牢牢的凝着白上渊的脸。
见其如白玉毁的脸似又红了几分,紧抿住唇透出显然的紧张,他便笑道。
“本尊阅人无数,柳庭不过是冥王好友,本尊见他在妖城有竹楼庭院,便顺道借宿罢了。”
“百年道行的花妖与冥王相识?莫不是……”
话一顿,这质问来得更加暧昧,楼翳大笑。
“还不承认吃醋?”
“……”
现在白上渊完全肯定楼翳态度有所变化了。
山林相遇相知相恋,二十数年重遇后的百般折辱,到了如今他堕入魔道,与他一同闹到仙界,大打出手后,两人之间是敌是友,恩恩怨怨早已分不清了。
他们或许都不愿认清感情是非,只在暧昧与占有中维持这微妙的关系。
可楼翳却频频越界,态度变化之大让他越来越无措迷茫。
“二位不要在此处逗留,是走是留麻烦不要堵住进城的人!”
另一道声音插进来,白上渊才发现他们方才竟无视了守城的侍卫,在城门前那般……
守侍见两人应该也要入城,就循例问道。
“报上姓名,进城目的还有你们的关系…..”
楼翳又抢先回答。
“姓木名一,只是途经此城,去往道观,至于他……”话间将人搂得更紧,笑吟吟道。
“他是木某的夫君,白郎。”
守侍卫:“?!”
白上渊:“?!!”
身后同时传来少女的声音。
“白…师兄?”
闻声,两人一同转身看向身后。
身着道袍的少女似是试探的轻唤一声,她看着那位白衣男子的背影就觉得是她的师兄。
可当看清白上渊转头看来,她脸上是可见的失落。
“抱歉,认错人了。”
少女道完歉就要御剑离开。
白上渊作势就要伸手拦住,可手刚一伸出就被另一只大手抓了回来。
“乖,别随便乱走,白郎还没穿亵裤呢。”
“……”
白上渊下意识就要看一眼守卫,可下巴却被捏住,掰了回去。
楼翳轻叹又道:“早知道就不落城门外了。”
白上渊忽然反应过来。
方才城门守卫见其少女的玉牌也没有多问,再加上很多有道行修行者都是自行入城,凡人又如何能阻。
他明明深谙其道,却此刻想到楼翳为何不直接入城,而是要带他落到城门外。
察觉到白上渊的眼神,楼翳却也没被揭穿的紧张,反而笑道。
“白郎不如试着叫我…官人?”
“……”
……
两人进了城,肩并肩走在大街上。
凡间城内竟不比妖城繁华,反倒多了乞讨丐者,富人不多,这就让楼翳跟白上渊两人尤为显眼。
楼翳继续负手而行,面对周围的景况或是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悠悠道。
“想来倒是奇怪,此处城镇离京甚远,附近空无道观,苍玄教的人来做甚?”
楼翳竟然知道那个少女是苍玄教的?
白上渊脸带疑惑:“你认识她?”
楼翳微笑:“世上能让阿渊有反应的除了本尊,唯有苍玄教的人罢。”
……这句话怎么听着有些奇怪?
此时,街上远处忽传来一阵铜锣敲打以及人们喧哗声的声音。
“凡听我言,出嫁之婚车已至,还请各位宜行侧身,给予通行之道,让新娘嫁得吉庆如意,喜气洋洋!”
突然而来的红妆十里,楼翳跟白上渊对视一瞬,便也站到街旁。
婚车花轿缓缓而至,几个鲜红的“囍”字之旗布高高立起,垂落而轻轻飘扬,轿车旁边的侍女身穿粉白,手洒红花,漫天皆红。
看着此情此景,白上渊眸色晦暗不明,偏偏身旁的楼翳道出了他心里头的话。
“这架势瞧着不像寻常婚嫁结亲,倒像是…起灵?”话尾,还笑道:“凡人花样可真多。”
“……”白上渊明显看到魔尊那笑容中的不怀好意,但他更觉得事有蹊跷。
莫说这奇特的婚嫁,光是这些丝绸绫罗,百来嫁妆,张罗旗鼓的在这贫穷之城内就显得格外诡谲。
白日婚娶,不似冥婚,却行起灵之举……
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楼翳却似是有所察觉,二话不说便带着他偷偷跟上。
当来到婚堂之外,白上渊不由吃惊,宴堂内外尽是锦绣华丽,珍馐美馔应有尽有。
席上宾客皆身穿华服,笑语、谈话和碰杯的声音始起彼落,热闹非常。
楼翳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指间摩挲着一颗已经被虫噬咬数个小洞的果脯,突然开口。
“这宴堂之中竟无一是活人啊。”
话刚落,四周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宾客笑容尽褪,脸色惨白的扭过头来,那圆睁的黑瞳一眨不眨的定在两人身上,十分呆滞木讷,像是一尊尊僵硬的尸体,诡谲而渗人。
白上渊有些无语。
您在此时瞎说什么大实话? !
楼翳倒是淡定的道。
“新娘出来了。”
本来不见其影的新娘被婢女搀扶,缓缓走到宴堂中央。
宾客见到新娘出来后又迅速恢复了欢闹嘻笑。
只是宴堂中只见新娘,新郎却不见踪影,高堂上坐的更不见尊位,只有几个破旧被火燎过的牌位。
而中间大写的“囍”字尤为鲜明,却是上下倒转,字不成字。
新娘却像是毫无反应,任由身侧婢女扶到高堂前,面对新郎空席,有人高喊。
“夫妻对拜!”
白上渊:“……?”直接夫妻对拜?
楼翳喜见白上渊各种表情,美人惊诧的神色自然也是好看的。
低笑一声,细长的手指朝虚空轻划,新娘的红盖头忽被掀开,新娘的容貌立刻展露人前。
楼翳:“果然如此。”
“师妹!”白上渊一眼就认出了女人的身份,轻喊一声,新娘却充耳不闻,脸容苍白麻木,却硬被涂上弓厚厚的脂粉,乍一看就像个纸扎假人。
可是她方才不是在城门外进城?怎么转眼间就成“新娘”了? !
只是现在没时间思索,他纵身一掠,便来到了新娘面前。
身旁的婢女忽然暴起,双手化成尖爪朝其面门刺去。
白上渊早有防备,仅侧头一避,便伸手掐住婢女的脖子。
不想婢女脖子竟皱成一团,在白上渊的掌间头身分离,如纸一般不堪一击。
白上渊微诧,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果然下一刻阴风骤起,窗门“啪!”的一声关上,宴堂内的宾客缓缓站起。
他们此时圆睁的瞳眸更如蘸上的墨水,嘴角更是一同勾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容越发阴森,让人毛骨悚然,抬着一致的步伐,慢慢朝白上渊靠近。
白上渊凝力于指尖,红光没入新娘的额堂,后者即晕倒在怀。
他欲再次出手打散这些假人,怀中的师妹却突然挥手,撒出白色粉末。
耳边忽又响起。
“送入洞房!”
白上渊仅是一眸被蒙住,再睁眼时,他竟是出现在婚房之中。
那件新郎的红袍竟穿到自己身上,自己正面向那空无一人的楠木婚床,香纱罗帐,烛光摇曳。
忽然,门被猛的打开。
冷风灌进屋中,烛火熄灭,白上渊才察觉现在竟到了夜晚。
一人逆着月光自门外迈进。
那人的轮廓就像镶了银色彩边,脸色不明,唇角似有勾起,映衬的那双幽幽红眸更为阴戾。
白上渊一眼就认出他是楼翳,可当其踏进门前一刻,他忽生一阵鸡皮疙瘩,下意识就往后退一步。
后者笑意更盛却眼带讥讽,大步一迈,倏地出手,两指捏住白上渊的脸颊。
“原来失踪的新郎在这。”
话罢,就猛的含住那温软的薄唇吮咬一番。
楼翳吻的粗暴激烈,唇舌交缠磨擦间传来粘腻的水声让白上渊脸色刷的一红,腰身发软,小腿更有些打颤起来。
被迫身陷情欲,可理智却告诉他,这可不该是亲密之地。
他欲要伸手推却,不想被先发制人,双肩被推,后背搁在榻上的桂圆红枣莲子花生之上。
还不待挣扎,男人再次强势的俯身而下,炙热的唇紧紧含吮而来。
两人的唇密不可分,几乎没一丝缝隙的,疯狂而急躁的摩挲着。
男人呼吸炽热,结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衫与白上渊的不断贴撞在一起,双手更是将其浑圆的臀肉反覆揉搓,将那雪白柔软揉成了各种形状。
白上渊浑身颤抖,因男人的热烈粗狂而弄得近乎失神,眼尾梢处都微微泛红。
每次被他撩起欲火,便成了一片燎原,烧之不尽,他有心浇熄,却被猛火反噬,骨肉皆燃入他得身体之中,狠不得立刻相融,共浴情欲的火海。
“阿渊就该像这样不穿亵裤,让本尊随时随地的肏到你。”
楼翳嗓音沙哑低沉,性感非常,手早已探入下身撩拨得烫热,颤抖不已,他却像是把玩着已到手的猎物,只稍离一瞬,又狠狠的压辗一番,直到怀中人受不了的喉间溢出呜咽的声音。
看着身下人轻易被自己弄的失神沉沦的模样,比起之前以那清冷带刺的外壳距人千里,死活不屈服的姿态,他更是喜欢他如今心感羞耻却不忍出手伤他,尽管害怕那些骇人激烈的情事,却也敞开自己蚌壳,露出里中脆弱的蚌肉,任人宰割。
百般无奈却千般迁就。
就像……
山林里那段时日一样。
猝不及防的,白上渊感觉身下柱身忽被温热口腔包裹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