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又是随意的小剧场,几行字,随意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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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上渊想要挣扎,楼翳再次堵住他的嘴,撬开唇舌,在里面卖力搅弄,扫荡一周,又吮住其舌头,摩挲得舌根都酥麻发颤。
任得外面风雨欲来,势必要在温柔乡流连几番。
忘情而强势的吻在上,继续上下其手。
大手从下面大开的衣摆伸进,抚摸着那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又挑逗着仍在颤栗肿起的花核。
“嗯唔……”
楼翳又恶意的衔咬住他的喉结,将那快要溢出的呻吟又卡在了喉咙间。
麻痒又微痛的快感让白上渊脑子又被搅成一团糊,耳边是楼翳恶劣的低笑。
“阿渊可别乱喊,待会引得他们冲进来,你情何以堪?”
“……”此人怎可恶劣得如此理所当然?
想想也没什么不对,魔尊行事本就随意,更喜欢拿他戏弄在于人前,他可巴不得外面的人冲进来看到他这般糗态。
只是楼翳少有这般温柔抚待,白上渊却感觉浑身更软又无力。
心里一边腹诽着他,却很快又被他弄得神志顿失,再次被情欲快感淹没。
“快!里面有声音!”
“一定是在偷情!”
门外再次响起了外人的声音。
听着脚步声和刀剑轻碰的清脆声,应该已经来到门前了。
白上渊还是无法毫无顾忌的被围观此事,当即抵住楼翳的胸口,欲要用尽力气翻身落下。
可楼翳却提着金枪顺着那滑腻的股间插进花穴中。
“啊……!”猝不及防的一插到底,花核更被撞压,白上渊惊喘一声,泪水顺着半干的泪痕敞下。
楼翳把泪吮去,又将人放在身后不远的圆桌上,正面就挺身再入。
“啊啊…!!”高潮不久又再被送上另一个高潮,浑身像是过电般反覆弹起又被压下。
白上渊两条长腿弯曲,高高被挂在那强健的臂弯中颤抖颠簸。
大开的穴肉被重肏的一阵阵痉挛喷水,连番收缩揉压那入侵的龟头。
看着身下的人仍然这般敏感,楼翳满意的耸动起腰腹,就抵着穴肉深处那一处嫩肉,稍稍向上的角度,狠肏那近肉棒之隔。
“有人…停…啊啊……”
白上渊被肏到双眸几次翻白,混着断断续续带着泣音的话语。
他想要强压住高亢而出的呻吟,可楼翳却以指腹堵住那精口。
“停?阿渊真的想停下?”
“放手…唔…啊啊…..”
无处安放的双手紧攥身下那堵住精口的手。
“咱们撞门进去,捣破这对贱人的淫事!”
外面的人显然已来到门前,一撞开门即可将里面的情况看个彻底。
白上渊目光清醒一瞬,紧咬住牙,费力的又抵在楼翳的胸口,想将其推离。
身上肏的风山水起的魔尊又怎会受外界影响。
他看着白上渊脸色透红,身上未脱尽的衣物欲露不欲,一颦一笑尽是看不厌的春色。
“阿渊……”
将身下的名物紧拥在怀,高傲乖张的魔尊甚少低下头,伏在白上渊的颈窝,身下撞得多凶狠,嘴边就多温柔。
“呯!”
门倏然被撞开,沙尘飞扬间,一阵惊呼声四起。
白上渊心头一紧。
“一对贱人!竟敢真的暪着老子偷情!”
“老爷…不是我…啊!”
“白日宣淫不止!还隔着房门喊得这么大声!奸夫淫妇!”
动静竟在隔间,一男一女被捉奸在床,吵闹声中混杂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
白上渊惊魂未定,尚在怔愣之中,下巴被掰回来。
眼前邪魅一笑的魔尊带着戏谑道。
“本尊早已设了隔音,阿渊没被旁听可是失望了?”
白上渊:“……”
哪只眼睛看到他失望了?
见他紧抿住唇,那双被染红的美眸比什么白净明月都要清彻透亮,且郁闷无语之中带着些委屈。
楼翳对这眼神表情一再回味,转眼很快耗尽耐心,肉刃熟门熟路的再次捅进了花穴中,开始耸腰乱撞。
“楼…楼翳…唔……!”
雪白浑图的臀瓣被大手揉捏着,花穴被撞得失去原来的形状,穴肉紧套住那巨大的凶器,重且快的被反覆撑开,来回碾压。
“阿渊的穴真紧…嘶哈……”
“肏多少次都还是紧咬本尊不放……”
楼翳边插边在他耳边细语轻喃,又叼住他耳边的肉,发了狠的狠顶撞中喘着粗气。
“别…别说了…唔…啊啊啊。”
楼翳又伸手揉进股缝,合并三指那被忽略的后穴里抽插起来。
“不要…嗯…唔唔!!”
粗糙手指隔着两穴中间的肉膜按压住前面肏着穴肉的肉棒,中间的嫩肉尽数被重重的磨擦挤压,后穴内即喷出些肠液,与花穴一同喷发。
圆桌上很快就积攒了水渍,顺着白上渊的股缝敞下。
“不要?阿渊不是爽得喷水了?还是阿渊要本尊另一根也捅进去?”
楼翳勾着唇,抽出被喷湿的三指,竟放在唇边舔了去,还笑道。
“真甜,阿渊也尝尝?”
捏着白上渊的后颈,迫得他仰起头,楼翳便俯身再次含住,带着那香甜的汁水一同在两人的唇齿辗转纠缠。
当真是…太淫糜了……
白上渊被那粗长发烫的肉刃肏得脚趾绻缩,意乱情迷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他竟在楼翳狠戾的眸色中看到了一丝异色。
不同以往的,这是深陷情欲中揉合了偏执、占有、缱绻、温柔、深情……
复杂而混沌,让他越发迷蒙,越来越看不清,捉摸不透。
倏忽,楼翳温柔的眸色再次涌起狠戾。
他扫了一眼窗外,感觉到仙气朝这边靠近,他瞬即捞起身下失神的白上渊。
没有抽出肏得烫热的肉刃,只轻道。
“夹紧。”
话罢,白上渊在神志不清之中感觉到一瞬的腾空晃动狂风刮过,脸庞微痛。
迷朦不清的眼前似是遍野平地,身下马蹄声以及肉体撞击声却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等回过神来时,他竟被搂在骏马上疾驰狂奔。
未曾抽出的巨物就深陷在花穴之中狂顶,马背不停的颠簸律动,让里面的巨根越插越深,横冲直撞。
“唔…啊啊……”
“停下来…嗯…呃啊…啊啊啊……”
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白上渊双腿骑在马背上合拢不上,任由粗长的巨物在里面肏弄得更深更狂野粗暴,可楼翳却仍在鞭笞着马背。
两人臀部随之腾空而起,又重重落下,巨物大大抽离又全根而入。
花穴被疯狂戳刺得再度喷发,高潮如急风骤雨,居高不停。
仅跑出一公里之远,马背上已全然被泄出的汁液打湿。
“不要…要坏了…啊啊…要…嗯唔!”
白上渊觉得穴肉快要被撞出零星火花来,眼前虽无旁人,却也暴露在外,羞耻与快感夹杂,花核也被撞得变形,藏在核下的尿孔更几次重重的擦到细硬粗糙的马毛上。
喷出的水即如同泄洪一般,汗水浊液通通混杂在一起,随着巨物的抽出便溅得更远。
不知被肏了多久,直到白上渊近乎的崩溃的高亢一声,溅出的汁液中带着些许黄汁,楼翳才堪堪停下。
见怀中人无力的后靠住他,他却又恶意的捏住其挺立坚硬的蒂珠。
“呜唔……!”黄汤即射出一小孤度,快感如电流密密麻麻的扫过全身,腿侧以及整个下身皆濒死般的痉挛抽搐着。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搁浅的鱼,透不过气,浑身颤栗,大汗淋漓,却只能被楼翳囚在方寸之间弹跳不止,直到窒息。
然而耳边仍回荡着魔尊恶劣的轻笑和低语。
“阿渊爽够了,本尊可还没射呢。”
白上渊:……
……
最后当然是白上渊撑不住的晕在了马背上。
不知被肏了多少次,又醒来多少次,白上渊再次睁眼时,已经发现身处别处。
不是原来的客栈,而是一间雅房。
凡间正是寒冬已过,初春之时。
窗外吹来的清早凉意,驱散了身上余下的燥热之气,白上渊坐起身,身上已然换了干净的白袍,下体仍留有异感,最奇怪的是唇瓣轻扯些许便传来刺痛。
他抬手,指腹按了按下唇。
有些肿起。
此时,门被打开,一个着青衣的少年进来。
“咦,郎君醒了?!”
少年走到榻边放下水盆,看着坐在榻上直勾勾看着他的男子。
只觉得世间怎会有这般俊美如仙的容貌,即便脸色苍白,也不失半分俊气清秀。
脸上每一处,眉眼、鼻梁、紧抿的唇,尽是透出清冷禁欲的气质。
少年看着有些出神,白上渊也打量了一下他,一个不过百年道行的花妖,清秀的脸上涂了些脂粉,身形不高,略显瘦弱。
白上渊目光往门边瞥了一眼,便轻道。
“谢谢兄台照顾,贫道……”
话戛然而止,他忽才想到自己已经堕魔,不再是修道之人了,而是一只邪妖。
少年却急忙着摆摆手。
“非是我照顾你,而是楼大人把你带到这里休养两天,我不过借出这间竹楼罢了。”
“在下…晕了两天?”白上渊有些无语,脸也有些躁热。
他竟被楼翳那个…弄晕了两天,想想也是离谱。
此时,门被踢开,举止似是粗暴,可进来之人却端着高贵优雅之姿迈了进屋。
少年见其人,便喜上眉梢。
“楼大人回来了。”
楼翳轻轻颔首,双手负后,走到榻前,不顾旁人在侧便抚上白上渊的脸,促侠一笑,道。
“怎的见到本尊就脸红了?”
白上渊:“……”他如何得知自己为何脸会泛红?莫不是诓他?
楼翳又望向少年。
“你准备水盆了?”
少年摸了摸后脑勺,讷讷回道。
“柳庭见楼大人仍未归,就打算帮郎君先擦擦身……”
说着说着却对上楼翳那“和善”的笑容,他便赶紧转移道。
“柳庭去为二位准备膳食!”
说罢,花妖少年就转眼逃出门外了。
门被顺手关上,楼翳把目光收回,又走到水盆边拧干了抹巾就要往白上渊脸上擦,可不想被他躲开了。
楼翳挑眉,好笑道。
“怎么?想要本尊先为你擦身体?”
“……元神所凝的魂体无须以水洁身和进食。”
楼翳故作诧异:“阿渊难道想不到,你昏睡的两天里皆是本尊为你擦身?你身上哪一处是本尊没清洁过的?”
话顿,手就直接从其下摆而入。
“尤其是…这两个穴口里面的浊液,被灌满了就得挖出来呢。”
白上渊这才发现自己下面空荡荡的,竟是没穿亵裤。
他脸上薄红更甚,一把捉住在里面撩拨得兴起的手。
楼翳被几次冷脸也不见怒色,反而俯身凑近,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再次咬住了那柔软的耳骨。
白上渊仍牢牢的攥紧下摆处的手,耳垂被吮咬吸弄,他便是强忍颤抖,浑身僵直。
良久,在楼翳要顺延而下之际,他便发力,想要将其推开,不想楼翳精准的捉住了他的手,猛然一甩。
“呯!”
“楼大人,郎君,柳庭这就把早点……”柳庭在此时推门而入,却被眼前一幕弄得膛目结舌。
他他他…他看到什么?
他竟然看到狠戾威武不凡的魔尊大人被郎君压在了身下?!
郎君还强势的按住楼大人的双手……
突然被撞见的白上渊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面红耳赤的便要起身,可不想腰身被大手按住,动弹不得。
楼翳倒不介意,随意的道。
“把东西放下,你可以滚了。”
柳庭再次“马不停蹄”的滚了出门。
白上渊生怕楼翳又要为他擦身挖弄,他迅速的为自己洗漱。
楼翳被拒绝帮忙,便只能坐在桌边,惬意的喝着茶汤,吃了几口点心,一边笑吟吟的看着忙活的白某人。
终于等到白上渊脸带难色的看向他,问道。
“在下妖力枯竭,不知……”
楼翳:“阿渊是想要亵裤么?”
白上渊:“……”
楼翳笑道:“阿渊用不着穿亵裤,本尊抱着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便是。”
白上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