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魔尊:本尊实在不知何为低调(和善一笑)
-----正文-----
白上渊离开竹楼,走在大街上才发现此处竟是妖城,与凡人有一隔之地却长年有结界相隔,数年来妖与人也甚少犯界。
除了些逃出去的恶妖邪魔之外,这里的妖大多不修魔也不修道。
骤眼一看,跟凡间繁华的街道无甚差别。
他此时妖力枯竭也不打算离开妖城,免得被仙界寻到又是一场损人不利己的战争。
而最让他烦恼的是旁边的魔尊大人。
他一路跟在他身旁,负手而行,步伐轻盈,悠闲惬意,一边还兴味盎然的给他介绍妖城的风土文化。
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结伴之友,而且还长相俊美非凡,白衣的虽有妖气,却看着又俊又仙,很多妖好这一口清冷的。
要不是楼翳气场过大,煞气凛然,应该早有妖去搭讪了,每个被他扫过一眼的男妖女妖都怕得避开十尺,喧闹的大街上都自动 “让”出了一条小路给两位。
“阿渊,来嚐嚐这个!”
白上渊正想思索事情,便下意识的张口接住楼翳递来的煎饼果子,咸甜味浓,配上眼前魔尊大人柔情蜜意,甜丝丝的笑容。
“好吃吗?”
白上渊:“……”
“你看,他们是不是一对儿的啊?”
“啧!两个雄性能干什麽?”
“这举止亲密,不像普通的兄弟朋友吧?”
“应该不是相爱的就是娈宠吧。”
备受注目的两人很快引起周围妖的注意,不禁小声议论。
白上渊表情一滞,有些惊悚,又有些扭曲。
楼翳双眸一眯,身后那个说 “娈宠”的妖就瞬间被切成了肉块,碎了一地。
众妖大惊,像是潮水一般散开。
果然黑衣的那位不好惹!
白上渊一把攥住楼翳的手腕,低声提醒道。
“不要动手,此时应当低调行事。”
闻言,楼翳敛去戾色,反攥住白上渊的手,笑道。
“阿渊,这茶楼点心挺不错的,咱们进去坐坐?”
楼翳分魂与妖力皆有损,力气却大得很,攥住白上渊的手腕,不容拒绝的就直接拉进了那间茶楼。
待坐下后,白上渊顶着四周投过来打量的目光,闭眼一息便看向楼翳。
“楼大人,你一路跟着白某到底何事?不如直说。”
两人在外自然不方便唤他魔尊,只能学着柳庭叫他楼大人了。
怎知楼翳托着下巴,屈尊降贵的为其倒斟茶,递给他。
白上渊有些微诧,也有礼的接了过来。
“……谢谢。”
楼翳坐近了几分,近乎是挨着白上渊坐的,然后又是笑得一脸暧昧。
“跟着阿渊,自然是要讨个亲亲抱抱还有…吃饭睡觉了。”
“……”
无耻。
白上渊欲要坐离几分,可楼翳的手不知怎的竟撩开他的下摆,伸了进去,一把握住那秀立的肉柱。
“你……?!”
楼翳探头而来,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
“我还以为阿渊用仅剩的妖力幻化了一条亵裤呢,怎知你竟然这样空档上街…真是淫荡啊。”
“唔…不是…嗯……”
低喘一声,白上渊又很快紧抿住唇。
脸上泛上一抹薄红,不知是愠色还是躁热,他强压住下面的刺激,他就要伸手拽开那只手,可楼翳却迅速律动起来。
羞耻、屈辱、刺激、欲望、快感一下子充斥整个脑海。
想要拒绝,可浑身骨头像是软了一般,头皮发麻,酥麻如过电的感觉让他近乎脱力。
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此淫事,虽非是第一次,但之前也不是他所愿。
但这一次他再次鄙视着自己,却又暗自任由其强势强占。
楼翳眸色也越发深沉,天知道他多想让他被自己肏到失魂失神,他向来享受与他沉沦。
让白上渊在这里哭。
哭着求肏。
“想要吗?”
“说出来…你想要吗?”
“别…别说…了…嗯……”
欲望向上攀升,白上渊生怕引起注意,极力压住脑袋,却还是有些碎音溢了出口,引得旁桌的妖看了过来。
脖子青筋泛现,整个人绷紧如弦,思绪混乱一片,被旁观的羞耻化作快感,一波波涌上心头,又猛然向下,集中在那立起的欲望之上。
“嗯…哈…呜唔……”
肉柱上的手摩挲得越来越快,发麻的骨头骤如被针刺般,密密麻麻的自后脊椎爬上来,白上渊快要受不住了。
“射出来,阿渊。”
“不行了…要…唔!”
射出的白浊瞬间被拢入掌心,甚至没溢出一滴,越发浓烈的快感让他战栗不已,腿软发麻。
沾了满手白液的魔尊大人脸上尽是悦色,淡定挥挥手使了个净术,又为白上渊整理好衣摆,血眸倏然朝旁边桌看过去。
那只妖:卧槽…这男妖的眼神也太可怕了吧?!溜了溜了!
“你…荒唐!”白上渊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可魔尊也不知吃错了什麽药,仍笑吟吟回他。
“阿渊还不习惯麽?其实我更想把阿渊肏射的,看来这荒唐还是得慢慢来啊。”
这人简直……
白上渊自小受道观教法影响,生性温和更不擅长与人口舌,又没力气夺步而走,只是几次闭眼,眼不见为净。
偏生魔尊存在感太大,见戏弄得差不多了便又以哄着的语气道。
“来,阿渊吃这凉糕,去去火气。”
说着把凉糕送到他的嘴边,只是这次可不会上当。
楼翳仅是遗憾一瞬,又再接再厉。
白上渊越来越苦恼。
他不知楼翳到底为何会对他态度有变,好像自从仙界一遭后他便是如此……
以往喜欢让他当众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显露于人前,百般折辱,可是这些天他虽也有戏弄之心,却留有分寸,更几番对那些辱言者出手。
他不欲多想自己多有魅力能让嗜血暴戾的魔尊懂得敬人爱人,或许那时候仍是受重伤之期黑蛇会心软,会一时陷入爱恋。
但如今记忆不全的魔尊,对他毫无情感的男人,何以突然会爱他?
白上渊甚至觉得就算楼翳恢复记忆,那段山林相处之日也不会撼动得了魔尊内心的那一份冷漠无情。
他其实很佩服魔尊看似肆意妄为,沾尽世俗,实质看透世事,毫无波动,不需付出一丝情感便可冷观天下。
若说道法自然,或许魔尊早已领悟透彻。
“两位客官想要来点什麽吃的吗?本店也有新招牌的糕点,要不要嚐嚐?”
楼翳随点又点了几个茶点跟新的茶水。
而这边听了这店小二之言,白上渊把目光放到桌上的凉糕。
他这才发现凉糕以木盒盛住,应该不是店内的糕点。
楼翳也注意到白上渊的目光,知其疑惑,便为其解说道。
“这是柳庭所造的凉糕,他的手艺曾经也是扬名妖城的,连冥王吃了也赞不绝口呢。”
闻言,白上渊面无表情的侧过头,淡淡道。
“糕点是为心思,心思始于情浓,应是情深意重藏其中,楼大人还是不要随便给别人吃罢。”
话罢,他便朝楼翳揖手:“这一顿还请楼大人先买帐,他日白某定奉还。”
白上渊不知怎麽的,前一刻的身子骨酥软无力,突然又恢复力气,拢了拢衣领便直接站起离开了茶楼。
楼翳挑了挑眉,便也跟了上去。
他不再保持距离的跟在身侧,而是直接朝其伸出了手。
白上渊转身就要挡格攻势,可楼翳非是攻击,更是以更快的速度将其腰身擒住,足尖一点,将人带离了繁喧的街道。
不过晃眼间,楼翳已经将他带离妖城,落入附近城镇之外。
白上渊脸有变色,道:“楼大人,你我妖力未恢复,恐被仙界之者寻至。”
楼翳:“放宽心,就算妖力有损,还不至于连隐住气息隐去面目也做不到。”
白上渊也注意到楼翳在他身上也施了术法,除了彼此之外,其他人看到他们都是黑发黑眸的普通男子。
楼翳接着又道。“更何况…阿渊不是拿了蛇骨麽?再不济就借用蛇骨之力好了。”
白上渊低垂眉目,心道:果然一路紧随是为了取回蛇骨。
“白某只是怕蛇骨刚脱离仙台会出现妖力溃散或者其他不稳定之态才暂时收住蛇骨。”
楼翳轻笑一声,迅速在其脸上亲了一口:“阿渊待我真好!”
白上渊脸色一顿,微阖双眸,没有做无力的挣扎,只扭过头道:“……既然这些天蛇骨毫无异样,白某还是归还予你罢。”
“不用了,阿渊拿着,我很放心。”
“?”
楼翳突然话锋一转:“方才凉糕之事,阿渊是不是吃醋了?”
白上渊:“……。”
话未完整道出,楼翳忽又凑近,接着道。
“阿渊何不直接问本尊有没有肏过他?”
声音压得低沉,带上几分暧昧的气息。
白上渊想要后退,可腰间的手箍得他紧紧的,对方温热的气息就晒在耳边,拂动耳上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