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刚差点被灭了分魂又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果然,心大的魔尊有饭吃
-----正文-----
白上渊身体笔直,如同巍然屹立的山峰。
他脸色淡而无波,与楼翳相若的红眸透出一丝悲戚,望着眼前四面肃杀之景,轻喃道。
“仙人犯戒,天道无视,仙界之劫,皆是定数。”
他垂眸看着楼翳,低语道。
“或许你是对的。”
是仙是魔又如何,选择从来都是自己,无关身份,无关道途,是在其心。
近百名仙者纷至沓来,他们来势汹汹,震天动地。
青衡上仙举剑而向:“你既执迷不悟,那就一同与魔尊永锢狱海吧!”
下一刻,仙者们的攻击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白上渊双眸轻瞇,冰锐寒光迸射。
先有荆棘化藤将楼翳里住,再而紧攥荆剑。
身上红光大作,顿又化为流光,如短暂而瞬逝的雷鸣闪电般穿梭在仙气凛然之间。
每一次挥动剑刃,都带起一片血色风暴,乌云徒生。
“轰隆隆——!”
空中爆发出一连串的碰撞声,雷霆炸裂,狂风呼啸。
后有巨大荆藤强劲如斧,朝潮涌仙力之处乱轰狂砸。
被波及的仙界南门上竟被砸出数多裂缝鸿沟,稍现崩溃之势。
五位上仙加上后来的几千仙者的威压围杀,却未料一个堕化的凡妖竟能孤身对抗。
究竟是何等妖物竟可堪比魔尊之强悼?!
时间流逝,随着一个个仙者的殒落,白上渊妖力强大,却已显透支败颓之势。
见状,上仙大喊。
“速将妖物斩杀!!”
白上渊咬牙,以身挡在被荆藤所护的楼翳跟前。
见大势将逝,他仍紧攥荆剑,指尖泛白,似蓄势待发。
忽来一股烈风狂涌,如滔天洪流般压迫而来,瞬将白上渊陷于囹圄。
虚空中再次传来帝龙上仙的玄音。
“把蛇骨归还,便放你回狱海。”
蛇骨?!
众仙皆惊。
蛇骨是被帝龙上仙以大半仙力封印到仙台,蛇骨为邪,仙台镇之。
就算帝龙上仙解封,也不可能将蛇骨抽离。
小小一个妖邪,竟可拔出蛇骨?!
白上渊身上的素袍已被血染红,他将脸侧的血抹去,沉然开口。
“此物本不属仙界,应当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有违天道。”帝龙再言。
闻言,白上渊微微勾唇。
“违的是天道还是仙界?”
帝龙:“仙界乃天道之源,以追随遵循天道为目,天意即仙意。”
白上渊:“尔等自认为仙,其意独行,规则自订,若仙即为天,天道若偏,那魔就不会存在,凡人亦是。”
“放肆!区区妖邪竟妄言天道?”
“妖魔果然一体,必诛之而后快!”
五位上仙再合力凝气,仙力交织,如暴雨倾泻。
白上渊久而不动,目中悲凉转成淡漠,面对致命一击,波澜不惊。
纵然魂消入狱,永囚狱海,于他而言不过岁月如牢,他心自有解脱。
就在众仙以为妖物可除,怎知一声惊天巨响炸开。
定眸一看,竟是五仙攻击被击溃,随时扬溢出诡谲的黑雾。
雾气越聚越大,以白上渊为中心,凝聚成重重黑雾漩涡。
“区区妖邪?尔等废物口出狂言,更必诛之!”
五仙震惊。
“魔尊?!”
“他的分魂不是被帝龙上仙打得溃散了?”
青衡顿悟,想到烙魂印互补其缺,魔尊分魂应是死灰复燃了!
下一刻,漩涡迅速往外涨扩,黑雾如狂风般肆虐四方。
众仙被黑雾所笼罩,视野朦胧不清。
未待出手,十息之间黑雾倏然化无。
沉寂半响,众仙风中凌乱。
本以为又要耗战,可没人想到狂傲万年的魔尊竟不战而逃?
而且明明是落荒而逃,谁会像魔尊逃出这般霸气狂妄?
……
白上渊本就被仙台所伤,惊震元神。
能维持本相实体已然是强弩之末,后又迎战众仙,妖力竭尽,元神不散便已是万幸。
万幸他是魔尊的魂印者。
还被魔尊救走了。
更以腰身及膝下被托扶着的抱式从仙界入人界,还光天化日之下穿过了城镇直达一处客栈。
苍穹仙界刚掀了一场混战,人界倒是影响不大,唯有狂风暴雨骤起。
白上渊刚被雷声惊醒,他已被楼翳抛到床榻上,后者欺身而来,还三两下扯开他的外衣。
“……你做甚?”
他气血翻涌,骨相已显半透明,此时的皮肤更是近乎死人一般的苍白。
“疗伤。”楼翳话多不说,便俯身急促的压到那薄唇之上。
“唔……!”白上渊唇被猛压得刺痛,麻木泛凉的身体被魔尊抚摸撩拨,如零星之火,燎火之原。
雨声飘飘,雷声震撼。
床榻上的两人唇舌相沾,秀发相缠,婉约难舍,晶亮的银丝在深吻下溢出唇角,旖旎不堪。
楼翳越发滚烫的气息灼热的温度将身下如冰玉般的人捂得温热。
待内衣下摆被拨来,热烫的巨柱抵在穴口压蹭时,瞬即感觉如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尾椎骨蔓延而上,白上渊便软了大半身子。
“嗯唔……”哽咽声从两人唇缝溢出。
听到他自不可抑的呻吟,楼翳眸色一沉。
硕大的龟头一下顶开后穴,将那粗热汹涌的欲望一贯到底!
“啊——!”白上渊不可遏制的一颤,腰身弹跳一下,却还巨物更深份内,龟头卡顶在内,刚好磨压住里面一处突起的嫩肉。
楼翳似乎早就知道那是白上渊最敏感之处。
勾唇一笑,即分离稍许,随即狠狠撞入。
这一插让白上渊尾音一下高亢。
楼翳噙住他的耳垂,炽热的舌在耳廓舔了一圈,声音低沉沙哑。
“此地若纵声一喊,不止隔壁,连楼下的人可能也会听到了。”又戏谑一笑,遂道。
“当然,如果阿渊不介意被旁听的话。”
“……”
见白上渊冷白的脸颊变得醉红,双手攥紧身下被褥,紧咬下唇不愿再发出半点声音。
“阿渊害羞了?”
白上渊不欲开口,生怕再有呻吟声冲口而出。
见他如此,楼翳笑意更盛,当即将他下腰托得更高,开始猛悍的挺胯肏弄。
“嘴上强忍,可下面咬得这般紧,待会要是操开了,阿渊不得含着泪,哭出来?”
话落,再无耐心调戏,楼翳双眸闪过戾色。
将双腿挂在自己的肩上,撑起上身,自上而下猛烈抽送。
那一层层肠壁绞得楼翳舒爽一叹,龟头更加发狠了的抵在那嫩肉之上,疾速狂撞。
白上渊被一顿猛肏刺激得高仰雪颈,紧抿住唇,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绷紧。
身上男人那结实的腹肌,精悍的肌肉线条,每一下都如凿锤。
从撑满到猛烈的快感不过一瞬之间。
颤抖的壁肉不断泌出沾液,像投降了一般狂浇在茎身上,却换来更加急速剧烈的肏弄。
“嗯唔……”
白上渊眼角泛红,那些过往羞耻的呻吟自咽喉处断断续续的哼出,又被含糊不清。
往日挺直如竹杆的背脊被压成弯月,肩胛骨被稍稍带起又撞回床板上。
耳边被响遍满室的清脆撞击声轰得目眩神摇。
每次重插入内,白上渊那般如冰冷的白玉便会更加脆弱,难以自控的紧攥五指,或深陷入褥中,抓得指尖泛白。
楼翳下身凶狠,可却不从温柔的解救了白上渊的手,在那发白的指腹上吮咬。
“阿渊怕了?怕被外人听见你被肏的骚喊出声,哭咽不止?”
楼翳声音如魅音贯耳,见他仍不肯松口,即恶意顿起。
“可这肏撞的声音也会引得别人偷窥的啊……”
果不其然,白上渊惊了一瞬,肠肉又是一绞,差点让楼翳射了出来。
粗喘一声,不禁低吼暗骂,楼翳又蓦地将其抱起。
下了榻仅几步便将人后背紧贴在房门上。
木门被压住,发出“吱”的一声,白上渊眉头紧蹙,一条腿便被放了下去。
楼翳不曾将他的内衣脱下,一手抱腿一手搂腰。
这样的姿势便是任由香肩自大开的领口露出,腰间弯月被白袍所遮,下摆独自撑地的羊脂玉的腿被掌心狎昵的抚压撩弄。
半遮半掩之下更如一幅清冷却自带媚色的美人图。
寸寸肌肤被画师以指蘸墨,细细勾勒出俊美非凡之躯姿,俨然生动,活色生香。
“不要在这……”
话未落,楼翳大手瞬力掰开其雪白的双臀。
猛一抽出后穴的巨根,又对准前面女穴,长驱直入!
“呃啊……!!”
身子如过电一般抖动,却被困在方寸之地任由对方粗狂冲撞。
独腿而站姿势让巨物斜插入穴,每次撞击都在不同位置,不出十来下,花穴就被其巨物肏的近魅变形。
“不…唔……”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耸撞,门都被撞出声响。
听到外面传来人声,白上渊脸露惊色,急乱将双手按住楼翳肩膀。
“停下…嗯…啊啊…..”
“嘶…哈…阿渊咬得这么紧,叫人如何停下?”楼翳不仅不慢下动作,更是无情的连根抽送。
仅隔着一个门板,肏撞、粗喘与低吟根本藏不住,站在这里被肏,与众目睽睽之下白日宣淫毫无分别。
白上渊只感屈辱,羞得连脖子肩膀甚至膝盖皆泛上一层薄红,美如胭花。
“唔…外面有人…不…唔…啊啊……”
“既已成魔,何惧淫事被十目所视?”
楼翳边肏边衔着他胸前茱萸舔咬至红肿挺立。
“白上渊腰肢乱颤,穴肉被肏到溅出了汁水,顺着腿根,在两人所立之处聚成一小泊淫洼。
“爽么?”
“……。”
楼翳又放下他的腿,将人甩到门上。
紧接着有欺身而上,上身贴到那弓起的后背,以后入式将肉棒从花穴抽出,“噗嗤”一声,又插回痉挛湿腻不已的后穴。
“叫出来。”
“不…呜……”
楼翳哼笑一声,伸手,绕到白上渊面前,骨节分明的长指插到他的口中,两指夹住香舌。
唇瓣再合不上,呻吟声带着破碎的泣音溢出。
“唔…啊啊啊……”
就在此时,外面经过的人不知经过还是驻足,话语含糊不清,却有几句传了进来。
“这里面的客官……”
“好像有异声?”
“要不敲敲门,问一下?”
白上渊忽一哆嗦,前端便射出了白浊,花穴也同时溅出了汁水。
楼翳却伸手按在其花核以及尿口上,猛的一搓。
“呃啊!…不!啊啊啊!”
又是一阵水声溅出又滴落。
“真是浪货。”楼翳轻笑,在那前面穴肉抽缩一下,竟将自己另一根肉棒一举插进。
白上渊的下腹中央被挤压出棍状,他终是忍耐不住,崩溃失声。
“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射给你好不好?”
“不…求你…啊啊……”
楼翳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倒也不折磨太久,双龙在内一顿狂肏。
“…呜…要去了…又…呜啊啊啊啊——”
等白上渊前后尿口都射出尿来,楼翳便猛抵深处,在翕张失守的幽径中喷射。
双穴皆受到炙热的精液冲刷,白上渊一个接一个哆嗦颤抖。
还不待意识放松,门外却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兵器轻撞的清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