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气氛持续高涨,更有好几个看客冲上了台,不可脱裤子插进去,就上下其手亵玩起来。
随着三四个人冲上台,越来越多的人也跟风上去。
台下的老鸨见场面越发失控,似乎没打算开口阻止,反倒笑喊着:“各位爷可先试用啊!这人之前还是个散修呢!”
散修?
修道之人?!
众人讶异,却引得更多人有兴趣一试。
“修道的?怪不得身子筋骨柔软啊!”
“哈哈,老子什么没试过,就没尝过修道这一味的。”
台上看客接过另一条鞭子,在白上渊乳头上鞭笞起来,有人则是舔吮,啃咬起那肌肤,或是将手指插入嘴瓣或后穴粗暴翻搅。
二楼包厢可以清晰看到那个被人海侵噬的人,高扬的臀肉被打的红肿,有人把他的肉柱含入口中反覆吸弄,吞食着其喷出的乳白汁水。
翕张的后穴同时被好几个人的手指插进,撑成近乎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抽出之际肠液也被挤出穴外又被吮去。
台上之人被轮流亵玩,淫水横飞,就如一场甘霖滋润着台上那方寸之地。
饶是阅人无数的冥王也看得啧啧出声,他眯着双眸,露出点揶揄的神色来。
“太惨了,好歹是结了魂印,魔尊就喜欢看着自己用过的东西比他人沾染?”
依他对魔尊的了解,那占有欲可怕到无人敢想像,可是对着这魂印者,则是任由他在鬼界被阴兵玩弄。
如今特意放人,又将他卖到青楼,交待老鸨要在其醒来后立刻举行一场竞拍,真够折腾的。
楼翳瞥了旁边戏谑笑眯眯的冥王,淡淡开口。
“区区一个玩物,不足挂齿,冥王若感兴趣大可自行取之,只是不要嫌脏即可。”
不足挂齿?
猎物玩弄一两次就腻了,这位可玩了不下三四次。
既然只是一个不足挂齿的玩物,又为何费心思折磨呢?
冥王失笑,心情愉悦的接着道:“肉身可弃,元神倒可抽出来净化后玩弄一番,魔尊大人可真大方。”
成功看到八风不动神情自若的魔尊脸上终有一丝崩裂,他终于舒坦了。
坦白而论,比起明着坑人的魔尊,他更不喜他温和淡然的模样,一旦这人温和地笑,他就觉得大事不妙。
此时越来越多的人挤入外厅,又冲到台上,场面一片混乱,闹腾不已。
白上渊只觉寸寸肌肤都不断被抚摸舔咬,被春药涂抹狂塞的下体更是频频失控高潮。
“你们看他,又尿了,哈哈哈哈。”
“真像条母狗,这后面这么会咬紧,玩起来一定比女人还爽!”
“孙娘,这人修的什么道啊?”
“恐怕都是邪魔歪道吧!”
“不,依老子看,是淫道!”
“那我也修道啊,哈哈哈哈哈!”
听着四周的哄笑声,辱骂之言,眼前景象变得愈加迷离蒙胧。
围绕挤拥过来的人们面目不停晃动,不清晰的残影模糊而扭曲,就尤如一个个饥饿狰狞的恶鬼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口把他皮肉撕扯吞噬。
他被玩弄的身体越失控,内心却陷入诡异的平静。
从失去记忆,受辱到现在记忆恢复,知晓了师弟的诡计,师尊惨死,他只能一直被动地受魔尊掌控,任意摆弄,几度燃起的希望被打入谷底,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能够撑到至今不过是存住一口气苟延残喘,这一口气,不过是他不断说服自己,他要报师仇,找出幕后真凶,可却娄娄绝望疲惫又无法自救。
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一个懦弱的人,不,他连人都不是,一只身份不明的妖竟修了半生的道。
学得术法被指传掌门之位却仍然被同门陷害,落得如今不人不妖不鬼之境地。
简直……
可笑之极。
……
老鸨看着仍然被捆在板上的人,垂着眼皮,睫毛轻颤,顺从的张着嘴任由手指或舌头侵入。
她想着这人被抬到台上就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就算是有春药加持,却没有半分挣扎,相较之前同样被卖到青楼,相同遭遇的人,他却异常的温顺。
难不成是心大,已经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了么?
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直到鲜血不知从何溅起之时,外厅顿时陷入诡异的宁静。
只见鲜血仍然朝半空喷薄而出,前一刻还站在台上的人尽数被腰斩,四周的空气好像都突然凝固在了这一瞬。
“杀…杀人…杀人了——!!”一句颤抖的话语就像一颗石子猛地砸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涟漪炸起。
台下的人开始往外挤,门外的却不知发生何事欲要继续挤进去,不想场面一度混乱,更有失控的人强行推开人潮,惨叫四起。
冥王眉头蹙起:“这四溢的是…仙气?”
不可能,明明李栩的仙丹已然破裂,再怎么催动也只是发挥不出十分之一,更何况仙丹未经融合,白上渊更动用不了半分仙力。
“仙气里掺和了其他气息。”旁边之人声音如鬼魅,冥王这才察觉到什么,眼睛难以遏制地睁大了。
“他连骨相都变了!“难道他的原身是……”
看着台下已入癫狂的人,面容不再是李栩,骨相之变就如脱胎换骨,随着白上渊原来的面容而生。
楼翳见状却不意外,反倒是显露出更浓的兴味,他摸向自己左边锁骨上的魂印,那边正灼热发烫。
老鸨被撞得两眼花白,回过神时就想转身逃走,不想咽喉已然被两指扣着,她瞳孔微缩,惶恐地看着眼前浑身被鲜血染红的男人。
没想到台上正被亵玩失神如破偶一般的人突然暴起杀人,如今一袭凌乱大开的红衣衬着那诡异的红瞳。
“救…命…呃啊!”老鸨整个人被硬生生掐至凌空,脸色青白,痛苦挣扎。
然而眼前的人眼神冷漠麻木,眼底像是染上了雪色,冷得渗人。
这跟前一刻的人大相径庭,完完全全是一只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