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白上渊听到自己辗转的呻吟声,还不待羞耻心发作,便觉得菊蕾处就如同被灼烤一般的滚烫,却非是痛楚四溢,而是情潮狂涌。
意识未回笼,他便紧咬嘴唇,将其咬得泛白。
只是唇上的一点痛楚也不及浑身越发的潮热难耐,下体烧得像是千万只虫在噬咬,又痛又刺又痒,他竟然渴望有一根巨物狠狠把他穴肉贯穿,在里面捣弄研磨。
可任他翘起臀肉,穴肉凌空一阵狂挛抽搐,水溅而出,但也解不了下体的空虚感,待他犹豫着自行插入手指搅弄,不想一道声音似远似近的不断回荡在脑海中。
【师兄…下面咬得真紧啊。】
【你就是天生的贱货!】
【就该被肏得死去活来!给世人看看师兄这副淫荡出水的模样!】
白上渊脑海一阵嗡鸣,那些话句句诛心,皆是出自那逆叛师门的师弟之口。
他到底……
思绪戛然而止,白上渊忽觉下体肉穴深处似有什么在慢慢涨大,试图填满着空虚,在里面开始顶弄着。
诡异的是那物不似要破体而出,而是极力在壁肉内乱窜抽动,而有小口吸附在肠壁深处的嫩肉,狠戾的吮咬着。
“唔唔唔……不…啊!!”酥麻的快意一下子充斥住他的神识,肠肉死命翕张收缩,前端更已喷出了白液,又持续被刺激得颤巍巍的站立起来。
一波潮涌过来,白上渊终于撑开了眼皮。
四周静悄悄的,香炉薰香缭绕,方觉自身正身处一方广袤,躺着罗榻软枕,四肢未受束缚,下身后穴却被角先生塞堵住。
身体五感回归后,就发现了丹田处有一股暖流在下腹涌起,却断断续续在气流涌动时有些滞延。
他虽渡劫失败,却也很快察觉到这是飞升仙者后的结丹,可非是师尊的仙丹,而是属于李栩的。
白上渊惊诧,他竟是“借尸还魂”还穿去了李栩身上?
在狱海时他已知是那位“火翼”处理的尸身,若是魔尊命令那位“火翼”将李栩尸身藏放在石棺中,怕已然猜到他魂体补全后便会借李栩之身重返凡间。
可是李栩其魂被他吞噬是魔尊所为,那么他为何放自己离开?而且一醒来便不知身处何处。
百思不得其解,但疑虑魔尊目的倒不如趁此机会去往仙界,他总得知道是何路神仙要与他师弟一同谋害他师门。
思绪百转千徊间,一道声音自门外传来。
“他醒了吧?”
后有几道声音一同回道。
“大夫说他这两天会醒,想来应该醒了。”
“方才奴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呢。”
“那快些把人装扮一下,带到台上去!这要是待慢了,可得坏了我们醉梦楼的名声!”
白上渊心里一惊。
还不待深思自己为何出现在凡间城镇之地,欲要起身。
可是发软的身子潮热滚烫,像是被火灼炙烧般,火势一直从灵魂深处蔓延到身体皮肉经脉,最后无法纾解的欲火通通集中在下体处。
后穴深处被刺激得分泌出了肠液,再次昂扬的肉柱欲要爆发却又无法再正常射出白液,滚烫的身体就像是曝晒在沙漠之中,饥渴难耐。
皮肉的酥麻感明显比元神来得更清晰刻骨,况且他如今在李栩的肉身里,没有了女穴,后穴却更加的敏感起来。
不得已只能咬唇,极力抬起发软的手往下,却在后穴外都触碰到了一个粗壮的硬物。
“呃啊!”肠壁被硬物轻微的磨蹭,壁肉就好似被涂抹了十层春药似的,激得他再次涌喷,身子又是一阵颤栗乱甩,耳边清晰可听下体潮喷飞溅的声音。
他羞愤不已地几番想要将那物取出,可越是触碰就越是往里面钻,穴肉更是死命绞紧,将那物吞得更深,不得已只能放弃。
听着自己低喘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白上渊耳根通红,无助的阖上眼。
多日被辱弄,他竟放荡如此,方才脑子里想的竟然还是魔尊……
白上渊极力将脑中浮起的场景全都压下,不想门外几人已然进门,见他如此,便轻笑道。
“妈妈,奴都说了不用绑了吧,他都被角先生弄得浑身发软,还怎么逃呢?”
另一道有些低沉嘶哑的女子声音在后头吆喝。
“老娘这不是担心嘛?!他好歹还是个散仙,那位爷可是特意交代今晚要他上台拍卖呢,要是逃了,老娘怎么交代去?”
“放心吧妈妈,他服了麻散,身下还被这涂了春药之物塞住,更何况那位爷不是说这散仙的结丹有损么?怎么也逃不了的。”
老鸨扭着她那粗壮圆润的水桶腰走到床前,捏住白上渊的下巴,左右打量,又上下其手,把手伸到其腿间,用力的在柱身上撸了几下。
白上渊眼前一白,前端颤巍巍的又喷出了一缕白液,有几滴溅到老鸨手腕处,老鸨气得把那茎身甩打了一下。
“呃唔……”白上渊被打得冷汗直冒,浑身更加软得脱力。
老鸨轻哼一声:“这人身子倒是挺敏感的,只是看着皮肤还好,就是身子骨有些壮实,瞧着不够柔软。”
几名男妓在一旁劝笑道:“妈妈,客人们口味不一,有些男人就喜欢结实的,而且您瞧,外厅已经满客了呢。”
“对对对,那就得赶紧让他上台去!”老鸨赶紧叫仆人帮忙把人打扮打扮就送到台上拍卖。
……
此时醉梦楼的外厅中纷扰一团,前厅满座,后面的看客也涌进来围观。
要知道这一夜不仅要拍卖花魁的初夜,还有一位美男压轴出场呢。
待前面的表演拍卖花魁初夜后,很快就迎到了整场沸腾的一刻。
白上渊双手双脚大张着被绑在立板,推到台上时,就被覆天盖地的喧闹声吵的耳朵一阵嗡鸣,一睁眼就接收到了四面八方的讥讽、辱骂和淫秽的目光。
李栩的仙身早就定在了将近二十五的岁数,尚显年轻又结实的身体确实勾起了一些看客的心思。
“孙娘,这是小倌吗?看身形不像啊?”有人纵声出问。
台上孙娘也就是老駂甩着帕子笑道:“他不是小倌,但可是被一位爷卖到这里来的呢,卖身契也有了,相信过了今晚就会是咱们醉梦楼的新人了。”
“可是这人看着长相还不错,但比平常那些小倌人都壮实了点,会不会太僵硬了呢?”
孙娘:“欸呀,奴能让他上台竞拍,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呀身子可是极为柔软,又非常敏感,碰几下就能高潮。”
这身子敏感之说倒是引来了更多看客的兴趣,孙娘见气氛不差,就让两三个小倌人上台“表演”一番。
白上渊此时四肢大开,被固定在立板上,一个小倌快步上前,将他后穴内仍然插着极粗的角先生拔了出来,绞紧的褶口被解放,发出清脆“啵!”的一声,肠液跟春药混起来的汁液就争先恐后的从里面喷涌了出来。
另外两人同时下手,狠狠的捏起白上渊胸前的茱萸,又用力揉弄着整个胸脯,再顺道而下,握住挺起的肉柱不断大力撸动着。
“唔嗯……”
白上渊头高高仰起,后穴的角先生被拿走,皱褶却被撑得留下一个小洞口,顿时空虚得起来。
他清晰感觉到穴肉被春药折磨得越发的酸麻痕痒,像是被无数只小虫围攻群咬,捣碎着他的意识。
耳边是看客的哄笑声,他强压住内心汹涌的情欲,紧咬下唇不想让那羞耻的呻吟被众人听到。
他不能放任师弟的肉身被当众亵弄,他更是不想变成那种被众人围观下也会高潮呻吟的淫贱之人。
拔出角先生的小倌见白上渊如此硬气,便轻哼一声,凑近过去舔着他的脸颊,又将角先生重新塞了回去。
“你们两个将他的双脚解开,抬起来。”
白上渊双腿便被拉开两边,后穴高高地对准台下的方向,小倌便拎着一条弹硬的短鞭,在旁边的火盆上将硬鞭先烤了一下。
硬短鞭身上本就涂有一层膏面,不易烧烂,只会把鞭得烤得火红烫热。
而待烤了五息过来,鞭子即精准的打在那角先生之上。
鞭尾扫过菊蕾和腿内侧薄弱的皮肉上,直接让有些撑松了的穴肉一下子紧缩。
“呃啊!!”
白上渊猝不及防被鞭到敏感处,而且这不止皮肉上被鞭子甩打,还在鞭后留下一阵炙热辣痛,这近乎似是在伤口上淋辣椒油,后穴像是被剖开了一般。
前端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后背绷直得如一条弦,疯狂抖动的雪白臀肉以及后穴就更清晰的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打!用力打!”
“快把他打得尿出来!老子想喝一口黄汤呢!”
“尿出来!我出五十两!”
台下叫声四起,更甚者还脱了裤子直接自慰起来。
小倌见状,手中的鞭子就更不留情面的在那角先生上挥扬。
只见那粗捧被穴肉推出一点,又被那硬鞭子给甩打了进去,穴肉痉挛不断,源源不绝的溢出汁水,更有些溅到了台的边缘,看得众人眼晴的直了。
这果然是个名器!
台下大多的看客都站起了身子,争先恐后的想挤到台前,本就满座的大厅便挤塞入更多人了。
“啧啧,这玩得可真狠啊。”
正面朝向台上的二楼包厢,开着帘子,里面坐着二人,青衣男子品着手中冒着诡异青烟的酒,一边瞥着旁边冷戾男子的神色。
“这么宝贝的人儿亏得魔尊大人舍得折腾到鬼界又弄到来凡间的青楼啊。”
楼翳冷笑一声:“不过一个历劫失败的凡修,何以舍得不舍得?”
冥王对于高傲的魔尊口是心非的脾性摸得半透。
要知道明明万蛇洞那次差点就可以解除魂印,可他却跑去找这白上渊,结果魂印解不了,反而被捅死了分魂,还几经波折把得了肉身的人卖到青楼。
难不成就为了看这青楼的戏?
只是鬼界的淫刑还比不上这凡人情欲之戏吗?要是他,他宁愿及早把魂印解除,总好过又把人折腾一番,再任其得以机会逃走。
楼翳大概也知道冥王心里那些试探的心思,他慢悠悠的抿着酒,唇边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
“本尊从不让别人白白得了便宜,既然魂印已过了最佳解除的时机,那么本尊也不会让他好过,魂印一日存在,本尊便让他多受一日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