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鬼火所凝的水流冲力极猛,白上渊随着鬼火的冲刷剧烈哆嗦,就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不断起伏弹跳,可任他怎么扭动也避不开那极致的刺激。
本就被肏得肿软的双穴完全无法忍受这种程度的刺激与烫热,肉穴被烫的更加红肿,就如肥美熟透的蚌肉,痉挛不止。
“不…要烫坏了……啊啊啊啊——”
而过激的冲刷如击打一般把蒂珠刺激如成熟的果子。
更甚有直接冲进了阴穴的尿口,尿液再次狂喷而出,伴着射进去的水流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地,随后肉柱也白液耗尽,也喷出了一地黄汤。
楼翳把鬼火收回掌中,满是兴味,嘴角的弧度却带着一丝凉薄,笑吟吟道。
“阿渊可喜欢你师弟的疼爱?”
在同门师弟与他面前被凌辱至此,白上渊只感觉到极度的羞耻无助,不欲应答,只狼狈的躺在笼中淫水之中哆嗦发抖。
见此,楼翳蹲下身,指间轻动,一缕黑雾缠上白上渊的茎身,在根底围绕如绳般绑住。
后者轻咽一声,身下敏感的又弹跳一下,摔在淫泊中发出清脆的水声。
楼翳诡秘一笑:“既然你不喜本尊肏你,那么本尊就赏你与同门师弟日夜共卦欲海吧。”
闻言,白上渊惊得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两道黑雾化形如锁,扣在脚踝将双腿大大分开。
而鬼火再次飞窜而出,以细火之态直接钻入了幽径之中。
还不及反应,鬼火已然吐出火舌在阴肉内如细鞭狠狠抽打内壁,抽得壁肉淫水颤抖得淫液狂喷,被鬼火堵住的汁水深处在里面如包里肉汁般不断搅捣。
“不…嗯唔……!”
肉柱欲先喷精,却被黑雾束缚倒流回去,白上渊被鞭得双眼翻白,涎水自唇角淌下。
耳边一阵嗡鸣,仿佛听到楼翳与他师弟的讥笑声交织,又好似听到师父在叹息……
鬼火抽完内壁又跳出壁肉对着蒂珠狠狠又扯又抽,欲把这成熟的果子摘下似的。
几次短暂昏晕又在剧烈的刺激中弄醒过来,他已无法分清痛苦与快感,几番挣扎无果,只能扭动身体崩溃的呜咽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他好像一叶扁舟在浪滔之中浮沉,淹盖过顶又翻上水面,死去活来却又异常清醒。
“尊主。”
“那万蛇洞那边如何?”
“冥王大人已经把尊主分魂的气息抹去,至于仙力外溢之事,仙界只以为有历劫之仙,可是鬼界与魔界交界之处的万蛇洞被破,恐怕仙界之人仍然会猜疑尊主身上的封印可有松动。”
楼翳甩了甩脖子,转身便躺回软榻上,嗤之以鼻道。
“猜疑又如何?料仙界那帮废物也进不来狱海之境,暂且任由他们在外折腾吧,待本尊出封之日,必又是一场盛大的好戏。”
“尊主,属下已先处理好李栩尸身,可若是仙界传召……”
楼翳瞥了一眼笼中人,好整似暇地哂笑:“那帮废物不会发现的。”
白上渊眼神晃动,涣散不收,在嗡鸣声中,他隐约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少年声音。
他看向笼外,只能模糊地看到那个挺拔修长的身影,但是仍然看到柔和清秀的侧脸轮廓上,那微扬的嘴角——是那个爱笑的少年。
只是少年转眸瞥来的目光却是冰冷而陌生,白上渊忽然想起万蛇洞中少年最后之言。
——别再相信任何人。
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可身子骤然绷紧,再次陷入了高潮不止的漩涡中。
……
处在暗无天日不知几时,白上渊只觉得浑身似被夹于滚烫潮湿却又诡冷寒悚之中。
两感交杂混乱,下身更是又热又痒,偏生他双手也受束缚,只能任由鬼火不断的折磨于他。
楼翳走近笼子时,就看到笼中人汗水淋漓,哆哆嗦嗦的躺在一片淫水小泊之中,发丝凌乱的黏在脸侧,玉骨冰肌就如同在美酒中捞出来似的,浑身泛着诱人的魅色,媚而不自知。
鬼火仍然在其下体作乱,反复鞭挞着他所有的敏感处,双穴被刺激得唇肉外露,狂颤不已,墨黑的瞳眸水光流转,再硬的外壳下早就漏洞百出,透出里面脆弱的软肉。
“看来阿渊很是享受同门共聚一室,同赴欲海啊。”
回应他的只有压抑的低喘声,双眼失神,似乎被绵长的快感占据了全部神智。
楼翳也没要他回应,蹲下身,笼子不大,里面的人伸手可及,他便在其束缚根底不得喷射的肉柱上弹了弹。
“唔——”白上渊立即敏感至双眼翻白,尿颤似的不断弓起那劲瘦的腰身又跌落。
双穴疯狂翕张喷出汁水,可前端依然颤巍巍的硬立着,却射不出什么来,唯独铃口冒出一小缕的稀液。
前根被强制不得喷发的痛苦,反覆折磨得白上渊压抑住的呻吟再次溢出,带着些许的呜咽泣音,唇瓣颤动一张一合,似是在低喃什么。
楼翳很满意眼前这失神乱颤的人儿,轻嗤道。
“阿渊似是想与本尊说些什么?”
本以为被折磨好些天,意识混沌不清的人应该会任人摆布,可到了如今仍然死守那微小的清高。
楼翳眸中泛起阴霾之色,直接把铁笼削剩一半,一脚踏上茎身,直接将郣起竖立的肉柱踩压在其小腹上。
白上渊即悲鸣出声,下身却像是被钉在了地面,肉柱上的鞋底的纹路凹凸不平,直接在薄弱的茎皮上辗磨着,又顺延至根底两颗小囊袋上狠狠的搓动着。
“不…呃啊…不要踩……”
楼翳唇边挂着越发残戾的笑意,见到那钻到阴穴里发出淡淡绿光的鬼火,眸色一厉,狠狠的踢在穴肉洞口,连同蒂珠都被波及。
“噗啧!”一声,水渍飞溅而出,竟然有几滴溅到楼翳的下巴上。
“被同门师弟玩弄至此,真是淫贱。”
话落,便用以黑雾将鬼火从穴肉之内揪出,前些天鬼火魂力仍如两指之大,如今却像是小了一大圈,仅有半指大小,形同烛火,似是微风一拂就会顷刻熄灭。
楼翳两指一捏,鬼火似有挣扎一瞬,却迅速被压成一一颗药丸大小,再而慢条斯理的塞入穴肉之内,白上渊只轻哼了一声,口中轻喃着的话却倏然清晰地传到楼翳耳中。
“阿翼……”
“相守一生…不离…不弃。”
楼翳嘴角笑容慢慢消失,神色淡然无波却如酝酿另一场惊涛骇浪,脑海中像是有一条紧绷的弦断掉了,赤红瞳眸就如席卷而来的腥风血雨,他狠狠地压住人,一口咬住白上渊的唇。
“唔……”
楼翳越发狂暴肆意地舔咬着那颤抖的薄唇,同时猛的将白上渊的双腿掰到最大,近乎是一字形的打开,那粗长滚烫的巨物直入湿润肿胀的甬道。
被束的双手解脱又钉在上头,紧接着便是强而有力的狂撞挺弄,白上渊的下身已然完全打开,任由其肉刃进出,郣发的龟头更直捣黄龙,深入至宫口,在里面捣弄得渍渍有声。
待那穴肉绞紧,失控的狂喷汁水后,楼翳又极快抽出,转而对准了后穴的皱褶,一举顶入。
白上渊却只紧蹙着眉头,阖目受着,由得楼翳在他身上鞭笞驰驰骋,尽管几次乱颠狠撞都让他溢出了呻吟,可他依然闭眸缓气。
“阿渊不想理我?”
魔尊语气突然温柔,好像方才狠厉踩其茎身的不是他一般,纵是白上渊不理他,他也不怒,拨开白上渊的湿发,俯身深吻,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起,坐到自己腿上。
“阿渊…你不能怪我,是你不信守承诺,是你没有护住我……”
此话一出,似是戳中了痛点,果然见他浑身战栗,眼皮颤动间有泪光在眼角处淌出。
楼翳勾唇一笑,即见机紧握那刚喷射不久的肉柱,熟练的撸动起来。
白上渊被刺激得昂头后仰,雪颈绷直得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喉结突出,惹得那狂野如兽的楼翳一口咬住。
“嗯唔!”被咬住命脉的刺痛感让白上渊忍不住从鼻腔挤出一丝泣音来。
可越是如此楼翳身下便再蛮横三分,非要将身下雪白高冷的仙人狠狠蹂躏至动情动欲,发出更让他心痒不已的呻吟。
那狰狞的双根在抽插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的,竟又涨大了大圈,把后穴撑至极致,楼翳被那紧缩抽搐的肉壁猛然绞得差点射出来,连甩三掌在那已然肿起的臀肉上。
“嘶…放松一点!”
“唔!别……”白上渊蹙着眉,那几颗音几乎是哭着挤出来的。
“别?明明绞得这般紧。”楼翳笑吟吟,忽把肉刃抽出,伸手朝下,指腹就贴在那女穴的尿道口上狠狠搓揉。
“阿翼…嗯唔——啊啊——啊——”白上渊受不了尿口被刺激,终是忍不住失控地呼喊了出声,尿水便猝不及防地飙射出来。
楼翳听到他唤着“阿翼”,尽管翼与翳相同,可他就觉得白上渊不是在喊他,尽管白上渊心里的那缕残魂就是他,可他还是莫名嫉妒得发狂。
紧接着滚烫的唇泄愤般堵上怀中人的嘴唇,舌头冲破开牙关,伸进去把里面捣得翻天覆地。
又将其舌头咬出一截,含吮而下,模仿着吸肉棒的举动进行“口交”,白上渊几乎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只能任由涎水顺着唇角流下,如此淫糜不堪。
与此同时,楼翳再次伸出两根郣发狰狞的凶器,竟是朝着抽搐不已的菊蕾戳去。
刚一碰到穴口,白上渊便下意识后缩,他蓦地睁眼,低头就见那同样粗长郣胀的双刃竟要挤入他的后穴中。
“不…不要……”
太荒唐了,怎么可以塞得入两根?他真的会坏的!
他欲要拼死挣扎,楼翳却死死钳制住他,下一刻,巨物将被双根撑到极致的后穴狠狠剖开,不遗余力地冲撞了进去。
白上渊失声狂颤,全身冷汗一下子冒出,痛得竭力仰着头,伸着雪颈,露出咽喉间的咬痕。
楼翳喘着粗气,舔弄了几下那鲜红的咬痕,缓了一下气,便稍一退出,再猛然以更重的力度撞了进去。
“呃啊——!”
这灭顶的刺激把他的理智彻底粉碎,连昏都昏不过去,他眼神涣散,神色动情,在无尽头的抽插之中难以自控地呻叫出声。
“要撑破了…阿翼…唔啊——!!”
“阿翼?白上渊!肏着你的人是楼翳!”
楼翳发狠了的耸动着腰身,白上渊只能被动感受着那激烈,狂热,快速,粗暴的顶撞,在剧烈的颠簸中就如同布娃娃一般,全身发软无力,只能随着那狠肏猛插起伏不定的蠕动着。
随着快感不断叠加,肉壁深处有一股酥麻感从内蔓延到四肢百骸,到最后那呻吟声甚至在楼翳狂吻的口腔中溢出。
楼翳像是牙瘾发作,转而一口咬在一边嫣红的茱萸上,身下发力凶猛得快把白上渊都顶出去。
“哈啊…啊啊…啊啊啊!!”白上渊被撞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后背弓起,又被压下,臂肉被狠狠撞啪,发出沉闷的摔击声。
“要…坏…了……”
“那就肏坏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楼翳像是平常问话似的,贴在白上渊耳边轻问。
“我肏得快么?嗯?”
“…太…快…了…不要……”
闻言,楼翳却恶劣地回道。
“那就更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楼翳接连又像是着魔似的不断问话,又以更恐怖的深入把怀中人狠狠蹂躏,听着白上渊失控的呻吟声,就如同天籁之音,将他迷得肉刃濒临爆发,两人下身都要烧起来般。
“要射了…阿渊…全部射给你…好不好?”
“不…不要射在里面…唔……”
“那就全部射在里面!”
“不…呃啊!要去了…又要…唔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啊…射给你——!”
楼翳有力结实的双臂便紧抱其腰身,下体癫狂的抽插几百来下后,两边硕大的龟头直入可怕的深度,抵在持续痉挛喷水的壁肉中,一下喷发出了大量浓稠的精液。
大量的精液狂喷了十来息,白上渊腹中被撑满似是五月孕肚,红润的薄唇微张,吐出支离破碎的泣音来。
“好涨…不要再射进来了……”他大口呼吸,起伏间跟其胸腔贴在一起,似有一瞬落入了共魂共息且共情的状态,听着男人紧贴在他耳边重喘的缓着气,下腹仍以极小幅度挺弄。
两人气息交融,皆感受着情事巅峰过后的余韵。
白上渊感觉到楼翳反覆吻着他的湿发,眼晴和唇瓣,他却了无挣扎之意,心中念着一句——道于无形更胜有形。
蓦然,神识似有清醒又突如脱离核心,晃然间似如蜉蝣随波逐流,又似化为鹰在广袤的天地间遨游。
腹中蓦然窜起一股暖气,顺着灵魂脉络直达魂心,白上渊面色煞白,一下子清醒过来。
灵魂烙上的魂印似有微微烫热,似有丝线在缝接起他曾渡天雷劫后残漏不堪的魂体。
白上渊坚守住最后一丝清明,默念着。
魂体已然补全…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