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根粗长狰狞的性器上有龙鳞磨擦,粗暴的撑开双洞齐出齐入,狠狠的刮痛着里面的壁肉,淫水飞溅浸湿了底下柔软的被褥。
尽管唇肉早已被侵犯得湿滑炙热,顺畅无阻,可是那般剧痛却更甚于经历阴兵万蛇之遭。
白上渊紧咬着牙欲要挣扎,奈何楼翳整个人俯了下来,压着他的腰,迫切又急促的猛力冲刺起来。
他清晰的感受到那两根肉刃上鳞片的形状,像一片片钝刀破开肉壁发狠了的摩擦着,在痛苦之中夹杂着羞耻的快感,把他敏感的嫩肉狂肏至推上了一波又一波近乎疯狂的高潮。
有力的腰身快速耸动,每一下都将肉棒退出大半,每一下又直直地顶到最深处,两条巨根便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着。
白上渊只觉下体热得快要炸开,腰身越发柔软无力,湿漉漉的银发与魔尊的墨发交缠披散在宽大的柔软之上,看似深情交织,黑发却又无情的铺盖吞噬着银白发。
所捏过的每一寸肌肤上,便泛叠了薄薄的晕红,像是茫茫的雪地里点点红梅花开,清冷之中带着诱人摘撷的媚色。
楼翳作那辣手催花之人,毫不怜惜的挺弄着腰胯,撞得那脆弱的花儿痉挛不止。
“爽吗?嗯?……哈啊…真骚。”
白上渊未有应答,只是脸涨红如涂上的胭脂在两颊晕开,神识越来越茫然,低低的喘息着。
“回答本尊!”楼翳恶劣的把巨根抽出半截,又扭旋着插入。
“不…唔……!”那巨根不断旋入的角色把双穴撑爆之下在每一处的敏感脆弱点都狠狠辗压几遍,更在深处某点极为酥麻的嫩肉不断顶撞。
呻吟声在逐渐失控之中溢出,白上渊浑身不可抑制的狂抖着,被紧掐堤的两瓣臂肉在楼翳的掌中抖如受外界强力刺激的蚌肉,战栗得如不断溅出湿濡的蚌水。
见状,楼翳睥睨戏谑的嗤笑,捏住其下巴道。
“还是身体最诚实,这不都爽得湿成一片淫水洼口?”
“嗯唔……”
白上渊那忍不住的破碎呻吟就如同入魔咒乐,魔尊大人就似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般,身下的动作愈发亢奋且毫无章法地往深处凿钻着。
抽送个几百来下,穴肉再次死命绞紧,显然被这一波猛顶送至高潮,就如绽开的花肉齐齐喷发,浇得楼翳舒爽的重喘。
“哈啊…咬这么紧,真是天生的肉器,被肏开这么多次还端什么清心寡欲的仙者之态?嗯?”
见其仍然缄默不言,楼翳抽出自己的肉刃,将其翻转作跪趴姿,抱起一条腿如同母犬交媾,下面以一个斜入的角度打桩般猛送。
“啊——!”恐怖的快感瞬间如过电般传遍周身大小经络,白上渊几乎以为自己要这般耻辱的那双根给肏死,却又紧咬下唇,把吟泣声尽数吞咽回去。
看在魔尊大人眼里就是肏得不够狠,不足以让其失神,本来沾沾自喜的笑意消失不见,随之而来便是入魔般的狂摆耸动。
随着捣弄的次数增多,那不断泌出的汁水如蛋汁被猛然搅成了白沫,堆涌在两人紧密交合的下体,顺着腿根滑落,下面湿成一片泥泞,就如扎根淤泥中的清莲,美而不妖,却平添一丝媚惑,引人摘撷。
“叫出来。”
“……不。”
“本尊让你叫出来!”
“啪!”一巴掌甩在那雪白的肉臀上,力度之下,留下的掌印迅速红肿起来,白上渊吃痛,一个激灵,前端便颤抖着又射出了几缕白浊。
楼翳身下动作骤停,捏住白上渊的下颌扭过来,低幽开口。
“被本尊肏得这么不情愿?嗯?”尽管他嗓音温柔平和,语气促狭之极,丝毫不善。
“你若肯屈服,本尊兴许考虑给你一个痛快,如何?”
白上渊瞳目涣散,眼尾泛起薄薄的嫣红,眼框流转着氤氲的水汽,看着便如委屈可怜,显然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模样。
秀美的唇像两片柳叶轻颤,似有吐出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楼翳俯身凑近,就听清他所言。
“休想……”
闻言,楼翳表情一凝,嗜血的眸骤然聚起一片森然猩红,直勾勾的攫住他,嘴角泛白,忽然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
他忽的抽出插在双穴的巨根,伸手拽住白上渊的银发,随后就翻身下榻,力气之大拽着白上渊整个人都摔了下去。
幸好仅有几步,发上头皮紧扯的疼痛不久就被松开,他被甩到一处方寸之地,离魔尊软榻仅几步之遥。
可待他定眸一看,他竟然被囚到一个冰冷的铁笼之中,魔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尽是一片阴騺之色,浑身上下皆散发着浓浓的戾气。
一看就是处于狂怒之中,可魔尊话语越发温柔。
“敬酒不吃,那就只能沦为阶下囚了。”
话间,他抬起一指,食指指腹间忽然窜出一缕绿蓝的鬼火。
白上渊竟然可以从那道明明灭灭的微弱鬼火中感受到了惊异、不甘、愤怒的情绪。
楼翳解释道:“熟悉么?他可是你弄死的好师弟呢。”
白上渊大吃一惊,转而惊怒:“你要做什么?!”
楼翳挑眉一笑:“阿渊这是在担心他么?”
听到楼翳唤他“阿渊”,白上渊心里竟平生一丝恶寒,可楼翳似乎喜欢见他神色难看的模样,又听他道。
“他本入轮回,幸得本尊截胡把他带回来,这么一个违逆天道,叛变残害师门让害死阿渊的人,就该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阿渊你说是不是?”
“住手!”白上渊见楼翳下一刻就要把那鬼火摁灭,不顾自身处于劣势,便强以魂力凝剑穿过铁笼缝隙竟朝楼翳刺去。
楼翳竟然不躲不避,任由那魂剑朝他的手斩来,可魂剑未触及一分,白上渊便被无形之力弹开,狠狠摔撞到笼边上。
他感觉到灵魂深处的魂印滚烫如火,忽然涌上的猛烈灼痛之感差点让他痛喊出声。
楼翳有些惊喜道:“阿渊这善心真奇怪,明明是你亲手杀了你的师弟,如何又拼死相护,阿渊该不会被他肏出了真感情了?”
白上渊不理他的嘲讽,冷声道:“他是贫道同门师弟,他犯了错自由贫道处置,他既身死赎罪,便不必再由魔尊阁下出手灭魂。”
这话显然把楼翳视为外人,后者捂住心口,佯装伤心,脸上笑意却尽是讥笑。
“你我本有魂印,理应比任何人都该相亲相爱,阿渊这般言论真伤本尊的心,既然你如此爱惜同门,那本尊就让你们好好相聚吧。”
话说,手中鬼火徒然涨发,凝成激流凌空朝白上渊的下体喷射。
鬼火诡冷,触及肌肤竟如烫水,一冲刷到白上渊的下体时,强烈的“水流”直接把双穴都喷得唇肉外翻,洞口狂颤,连前端肉柱皆被冲得东歪西倒。
“呃啊——”白上渊悲鸣一声,脚尖一抵,整个下体反弓而起,凌在半空中抖如筛糠,潮水精液齐齐喷出,如另一道小水流洒满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