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栩痛得忍不住大喊一声,欲要疾退,又有一掌迎面袭至,仙气凛然,如疾风骤雨,华光流转,气势磅礴便是要将人一击拿下。
可李栩早登掌教之座,更渡劫成仙,并非其凡躯等闲之辈,当即祭出仙器,挡下致命一击。
两道力量相撞,瞬间将石室映如日月光辉,有种目眩之感,李栩胸前重伤却让他清醒万分。
他疾退十来步,捂住胸前深可见骨的剑伤,锐眸瞪向眼前那金光罩身,腾于半空的身影。
他不曾料想魂归肉身被肏得失神如此,居然留有余力反抗。
李栩神情惊疑不定又转瞬狠厉,沉声狞笑道。
“不愧是师兄,方才竟是一直暗中蓄力,待我心神松懈之时便一举反击,可你若强行催动那不属你凡体的仙丹,必会遭反噬而亡,师兄好不容易才重返人间,何苦再损魂力反击于我?”
白上渊冷静沉着,眼中流露出决绝之心,淡声回道。
“若仅是为了活命,登上仙门而弃师仇不报,我便愧对师尊之恩,枉为修道之人。”
话罢,便集聚所有灵力径走周身,整个人顿时仿如一个发光体,借水镜碎片凝剑,以风雷之势横扫而来。
一时间,李栩就好似回到白上渊与他一同身陷险境之时,尽管落于妖巢,拖带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可白上渊面对群妖的围攻依然毫无惧色。
长剑疾舞,剑光如电,道袍飞扬,他独身一人执剑斩群妖,每一剑都带着冷冽的锋芒,步履稳健,目光坚定,凡人之躯却宛如仙者下凡,拯救众生。
当时他身中妖毒只能如百姓一同被护在身后,望着那修长却强大可靠的身影,心中思绪万千,混乱而复杂,却在那怨恨与惊艳的交织中,变成更为卑劣而肮脏的占有欲。
既是清高,高不可攀的首席弟子,他便要得到他,把他拉进这片深潭之中,一同沉沦堕落。
如若得不到,那就毁掉吧!
李栩眸中厉光更甚,现下身受重伤,不欲纠战,便掏出一颗仙丹吞入腹中,元气回归,即剑凌于空,剑芒万丈,数道虚剑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白上渊刺去。
白上渊双臂一展,衣袍猎猎飞扬,水镜凝剑便蓦地化散,身上白光化作千丝万缕的细线层层包裹住他,如蚕丝交织成茧。
漫天剑光紫金交错,与那银白相撞,撞出耀眼夺目之光。
李栩已为仙君,自然比那残存的仙丹更为强大,就见那茫茫剑光中,锋利的剑气如同毒蛇乱舞,无孔不入。
那银白的茧便在这刹那间近乎崩溃,无法抵挡这股磅礴的力量,原本灿烂夺目的白光黯然失色,如火光被狂风骤吹,一阵阵吹袭,直至烟灭。
就在李栩以为白上渊便要再次亡于他手之际,就见那银白的茧被破开,里面身形微微一晃便重新站直,在快要被万剑金光吞灭之时身影虚淡得几近消失。
李栩见状震惊。
白上渊竟是无视剑芒在他身上削肉,只专心于将仙丹汇于一点,压到极致细如尘粒,李栩一见便知他竟是要以肉身魂体祭于仙丹自爆!
要是骤然轰开,这石室…不,应该连同整个道教都会顷刻炸毁!
“白上渊!你疯了?!”李栩惊吼。
他本不信白上渊会亲手毁掉师尊一手所建的道观,可见到白上渊毫无波动,似是决意如此,他当即心下一沉。
疯子!
真的疯了!
他不想毕生的修炼也随着这一刻毁于一旦,只是未待他定睛细看,便有一道白虹绕过重重剑围,他下意识地就往后疾退。
可下一刻剑芒金光悉数化为齑粉,如星光被一举击碎化点点星雨洒落,入目之处却是鲜血溅起。
李栩瞪大着双眸,竟是口吐鲜血。
低头就见自己胸口被水镜碎片所凝成的剑贯穿,而他以为会用于自爆的仙丹竟然悄无声息地散开,笼罩住整个石室,不让溃散的力量外泄半分。
浓郁的仙力充斥着整个石室,李栩身体一晃,几乎站不住脚,便往后靠向本用于束缚白上渊的石墙。
忽然溢出一声哼笑,继而仰天大笑。
“好啊…很好!哈哈哈哈——!”
笑罢,李栩便抬眸望看眼前面色冷白神情依旧冷漠无情的白上渊,咬着满腔鲜血怒道。
“白上渊,你以为杀了我就可以报师仇了?这一场局我本就不是执棋人,仙界那里还有无数双眼在盯视着你,恨不得师尊早死超生,恨不得亲眼看着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呢!可惜了,师弟在黄泉路上就等不了你了,哈哈哈哈!”
白上渊看着一同渡过二十个年头的师弟倒在血泊之中,清脆的声音就如一道惊雷狠狠打在他心上。
他看到地上已然碎裂的两根玉笛。
这曾经是师尊送予他与李栩的法器,说是两个玉笛可单独独笛,又可合二为一,将其吹响即可唤得师尊前来相救。
后来师尊闭关,命李栩为他以笛声为他清心且静心,不曾想静心笛音就成了魔音,他道心崩塌,道丹也被天雷毁了,一朝身死,魂体几经折磨。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碎玉尚可修补,可失去追求道法之心便只会深陷沉沦,玉犹如此,人何以堪?
身体已然开始颤抖,双手朝前虚晃,仿佛要抓住什么,可是他所能抓到的,只有自己的绝望和无力……
耳边似乎回荡着那玉笛清音,白上渊缓缓阖上双眸,便见到那庭院竹林之下,两人合奏其乐,声音清脆悠扬如清泉流淌,心神澄明,师尊便坐于亭中,凝神品茶,何等惬意安静。
他感觉到魂魄再次脱离了身躯,飘泊半空,如孤鸟无林,寻不得落足所在。
未几,便骤然坠落,瞬即身陷荆棘环抱之处,遭其锐刺所钩,无法动弹。
白上渊似梦似实间便看到身上交缠的荆棘缓缓绽出绚烂之花,可绽放的美丽无法润泽他的心神,反似嘲讽他此时的痛苦之境。
倏忽,一条黑蛇突兀窜出,张口便把花朵尽数吞没,荆棘其身就与翼蛇相融,进而缠绕住他的身躯。
荆棘化蛇,一口一口咬在皮肉之上,犹如直透灵魂之深处。
白上渊本自诩极能忍痛,可此刻只觉疼痛难忍,像是浑身皮肉皆被插上了无数根针般,每一根针都带来一阵撕裂的痛苦,让他几乎要疯狂地呻吟出来。
唇瓣忽被一阵炙热咬住,狠狠在瓣肉上辗压研磨,邪狞又狠戾,未待他感到羞耻,耳道便被插入了一道粗躁且湿腻的蠕肉,模仿着巨根抽插钻入洞中,水汽热腾,尽洒在他耳蜗之内。
而后便那道软热之感便落到他的眼角,脸侧,脖颈,锁骨……
忽的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白上渊浑身剧痛下竟被舔咬出一丝快感,夹杂着不堪,一个抖动,下体便达至了高潮。
“啧…这就喷水了?”
话音刚落,白上渊便在一阵阵猛烈的顶撞中醒来,他下意识便想要蹬脚逃脱,可腰身却如铁钳般钳制住挣脱不得。
“白上渊。”
一声轻唤,白上渊便蓦地浑身狂颤,被撞得滚烫的双穴再次抽搐着涌洒出水,浇得身上压住他的人一阵爽叹。
“被肏开那么多次,还是这般紧啊……”
撑开眼皮,入目便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俊脸,白上渊却活见鬼一般,脸面煞白,他感觉到下体双穴竟然被两根活的巨物填满,两个洞口被撑成一个拳头大小,近乎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