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弄着空壳的李栩脸色微微一变,挺胯的动作也顿住。
是他的错觉么?怀中人在方才似是哆嗦了一下,可空壳尽管被他保存极好,不过只有双穴会收缩痉挛泌出淫水罢了,失去魂魄的空壳根本不可能动弹。
淡淡的血腥味萦绕于鼻间,李栩惊见空壳唇角竟溢了一缕黑血。
将空壳放回墙壁之下,转身即掠出石室,直出掌教暗室之内,就见到历代掌教魂石旁的龛台上,摆放着同门掌教亲传弟子的魂石。
那个属于白上渊,本已身死而碎裂的魂牌竟有明明灭灭的萤光浮动。
萤萤白光转瞬为灿然金色,像是有生命一般浮跃着,又蓦然绕在魂牌之中,牌上裂缝之周的沉淀发霉竟一点点缝合修复。
忽又骤然自合于一,化如微尘,轰然炸裂,化作星光点点,飞入石室。
李栩神色大变,紧跟而上,就见魂牌其光遁入那空壳的眉心之中。
……
白上渊只觉眼前一片黑暗,一声微响在耳边炸开,喉中血气胸口顿闷痛不已,一阵搔痒潮热感自胸口蔓延至全身。
意识回笼之际,就听耳边一声“师兄”传至。
他忽觉浑身一阵激灵,寒毛直竖,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师弟就蹲在他面前,神色温柔地看着他。
“师兄,是你吗?”
李栩见其未有应答,便朝他伸出手,却在半空中被打落。
狭长的眸眯起,脸上已然没有先前的笑意,看向白上渊的眼神就如同一潭冷泉,深不见底,迅又伸手点在白上渊的额处,凝神探入。
片刻的时间似已确认白上渊的肉身未被他魂夺舍,遂又开口。
“师兄的魂魄…竟然可以在劫雷之下保住,真让师弟大感惊喜啊。”
白上渊此时虚弱不堪,柔绸发丝垂落在肩头上,身上衣袍半褪,香肩外露,两条雪白的大腿敞开间的双穴仍然如蚌肉一般湿润肥沃,往外吐着已交融一起的浊精与淫液,秀气硬挺的性器更冒出白色晶萤。
这就如玩偶般麻木的仙容注入了甘泉仙气,美人如画,活色生香,看得李栩眸色越发深沉。
美人面容泛红,气喘连连,语调却如高岭寒峰,冰冷慑人,只听他缓缓开口。
“师尊之死…可是你所为?”
李栩轻轻叹了一口气:“师兄说什么呢,师尊乃是我最为敬重的人,如师如父,又怎会有害其之心?师尊不过是见你渡劫不成反噬而死,便怒及心火至走火入魔而死,师弟不过不忍师尊入土相隔,便将其放于暗室之中瞻仰罢了。”
如此狡辩,白上渊眼帘轻颤,深吸一口气,继续问。
“那劫雷时所听到的笛音又作为解释?”
李栩缄默不语,直到掩在袖中的白玉笛附应一般微微抖动几下,他忽又勾起了笑容,放轻了声音。
“看来师兄魂魄不见,非是飘泊在外而是暗中监察呢。”
话罢,看向白上渊的眼神迸出了敛藏已久的狠厉与阴霾,一手按在白上渊下腹丹田处,魂归肉身,不见道丹,却有仙气溢出,可气息非属其主,而是他的好师尊。
“师尊真是落得一手好棋,不登仙门,宁作散仙,还隐藏其丹,最后…竟然偷偷把仙丹渡到你的身上护住魂魄。”
白上渊脸上终有微怒,道:“师尊待我等恩重如山,谆谆教诲,推心置腹,而你竟是恩将仇报,陷害同门,害我魂飞魄散不止,还害死师尊!”
李栩冷笑一声:“师尊推心置腹的人是师兄你罢了,而且我从未想要你魂飞魄散,不过是想锁你魂魄,让你看清这场局罢了!”
“这场局?难道你觊觎掌教之位?”白上渊急促的喘气,神情痛苦。
“师尊虽有意传位予我,可从小到大你对教中事务最为勤劳,你更是知道我对高位从无野心,你我同为亲传弟子,若你肯与我商量,我必定退位让贤,绝不多言,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师尊动杀念!”
话间,语气激昂,胸膛上下起伏,说完便忍不住咳嗽起来,唇角溢出血丝,整个人都气得颤抖不已。
李栩垂首片刻,又抚上他的脸颊,语气放轻却又藏住几分狠厉,再道。
“师兄,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师尊只会对你推心置腹而已,他收我为徒其原因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你被师尊从外带了回来,满身伤口五臓俱损,是师尊用了教中最好续命丹予你,在你恢复后又对外宣布你天资聪颖要收你为徒,后又把早就入门的我荣升他的亲传小徒弟,为的只不过是不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为的更是分散其他长老的目光,不让所有人查探你的来处!”
李栩咧嘴一笑,唇边笑意带着嘲讽且狰狞。
“你可知我为何从小都不喜与你练剑吗?因为我曾窥到师尊在你房间布下的阵法,他每晚都来为你巩固未与肉身相融的魂魄,直到你肉身的原主残魂彻底消散!我就一日日看着你的容貌慢慢变化,从平庸到俊美,从黑发到银发,掌门只会为你辩护,可我被其他弟子暗自捉弄,不过稍稍报复回去师尊便把我推出去受罚……”
捏住白上渊的下巴,迫着他抬头对视。
“你一醒来便有了师尊,有了一群爱惜你的师兄师弟,可是他们不知原来从小一同长大的竟是不知来历夺舍他人肉身的妖怪罢了!”
白上渊内心惊荡,不得已阖上眼。
是他错了吗?是他太天真了吗?
本以为自己不过寻常凡人,本以为自己的同门和睦友爱,可不过是深藏不露暗潮汹涌,他更是突然不懂为何师尊要待他如此之好。
可他又可以质问责怪谁呢?
是他不懂得估量人心,不懂明争暗斗,不懂世事险恶……
白上渊只觉此时自己呼吸之间充盈浓郁的血腥气息,如同身处于悲惨杀戮的战场一般。
李栩摩挲着他精致的脸颊,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脸。
“师兄魅力之大,说不定师尊一早就对你留有什么龌龊的心思呢。”
手又滑到白上渊的喉结,拨开他的衣襟抚到滚烫的胸膛。
触感细腻而结实,如玉一般光滑润泽,仿佛涂有蜜糖般甜腻,他幽幽一笑。
“师兄前身必是只淫妖,生得如此妖媚,应是早已雌伏辗转于他人身下,如此淫贱的淫妖竟装作仙人之姿,简直可笑!”
话间已然欺身上来,将其无力挣扎的手重新锁到墙上垂下的束具,
俯首便那小肉粒含进口中,轻轻舔咬,又紧贴着那晕红的耳珠,喘着粗气道。
“师兄如今魂归,要是被师弟这般日日夜夜无休境的肏着,这宫口入会不会被肏出个小妖怪来?”
“孽障……!”浑身僵直,额上顿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开始拼命蹬腿想要挣脱。
可还是没抵得住那强势挤入的肉柱,粗长挺硬的性器毫不客气直捣那早已泥泞的阴穴,任由其蛮横地在痉挛不已的穴肉中来回进出。
白上渊痛苦地闭上双眼,紧咬住下唇,李栩又怎会允许他闭目不视,将拇指戳入他口中,撬开他的牙齿夹住那舌身,扯得一截展露在唇外。
“师兄,看着我…我要你好好看着你疼爱的小师弟是怎么肏你的!”
一手把白上渊的长腿搭到肩上,再掐捏着那雪白的臀瓣,腰身快速耸动挺撞,继续大肆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肏干水声在石室回荡,清晰而响亮。
“不……”强烈的屈辱与羞耻充斥着白上渊的脑海,耳边仍然是李栩辱言肆笑。
满含淫液的女穴此时如同开剥开的荔皮,里肉又饱满湿润,轻轻一捏便汁水溢敞,每一次进入,旧的淫液便被挤在穴肉外,粘在腿根上,穴内新的液水又重新浇在龟头上,烫得李栩连连感叹。
“你的穴真紧,连日肏了这么久还绞得这么用力,师兄这女洞果真淫荡饥渴。”
待那穴口完全打开来时,李栩便重重一撞,将肉刃一捅到底,硕大的龟头便直接肏入宫口处,白上渊终于忍不住耻叫一声。
“……唔!”
“哈啊…下贱的骚货!肏死你!”
那炙热狰狞的性器青筋暴起,抽出一大截便又猛力撞进去,蒂珠被撞得硬豆狂颤,歪歪斜斜,小腹抽搐着,唇肉外翻又被肏紧,翕张收紧不及便只能狂吐阴精,女穴迅速达到了高潮。
李栩见状,狞笑着朝那撑起的肚腹狠狠一按。
“……呃!啊!”抽搐不止的肉壁几乎毫无缝隙的紧粘在阳物上。
随着突如其来的按压,那里面最为脆弱敏感的嫩红直接狠狠被肉棒疯狂磨擦,一缕萤黄的尿水便蓦的从女穴尿眼处激射而出,打湿了李栩下腹。
李栩笑意却倏然僵住。
他伸手掐住白上渊的颈脖,厉声问道。
“你是不是被谁肏过了?竟然会用阴穴尿眼喷水?说!”
白上渊却仍然闭口不言,死死咬住下唇,他浑身因一波波袭至的高潮而急促颤栗,只觉浑身火烧燎原,脑海空虚。
“不肯说?那就肏烂你的淫穴!”
李栩复又解开白上渊手上的锁铐,将其从后抱起,双腿大开,而面前凌空一面水镜,清晰的倒映着那赤裸的下体,被巨物捣得肿胀外翻的穴肉,更甚便是那清冷冰雪般的俊容此时眼尾泛红,面带桃色,唇瓣微张,散乱的银丝有几缕粘入唇角,清冽的双眸迷茫的半眯着,泪痕半湿洇在脸颊上,更叠在有些干涸浊精的痕迹上。
这就似是看着绝世仙人的画面,把自身的浊精尽数渎射在上,画中仙便是水洗墨痕,风姿被润,瞬间成了一副遭人淫亵的美画。
“好好看看你自己,好好看着你这淫荡的模样!配得上道观掌教吗?”
见其仍死守那倔强不屈的线,李栩将其上身按在了镜面上,在那光裸的背脊上啃咬亲吻,身下更是大力的挺胯,使得白上渊胸前那茱萸便与冰冷的镜面不断磨擦,越发挺硬红肿。
李栩腾出一手握住白上渊的前柱,粗暴地撸动着。
“不……”
“睁眼看着!看着被你的师弟肏得嘲喷不止的模样!”
“啪!啪!啪!啪!啪!啪!”
“把你里面那师尊的仙丹尽数裹住你我那淫荡肮脏的浊精!”
“住口…啊……!”
白上渊头昏欲裂,似醉非醉,鼻息间热气把镜面呼上一层蒸水,花心重重的研磨凿入,身后发出阵阵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下体被填塞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被紧握的茎身更是颤巍巍的冒出白精。
不出十息,只听李栩一声闷哼,挺动的动作顿住,小腹倏地绷直,巨物死死抵在那脆弱的肉膜中,浓精狂喷在宫口深处之内,烫得白上渊浑身痉挛抖动,前柱也同时射出了精水,射了李栩满手白液。
阴穴里面的喷射未止,他整个人被翻过了身,上身依然凌空着抵在镜面上,那卡在宫口的性器便在里面也狠狠一转,湿热嫩肉瞬即扭绞一起。
“唔!!”
潮喷之中仍然被强势贯入抽插了几百来下,极致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毫无间断。
李栩喘着粗气,“啵!”的一声把肉柱抽出,将那沾满精液的手并着两指插入后臀的皱口处。
肠肉本就比阴穴更紧,白上渊瞬间就感到了那撕裂般的疼痛。
还未待痛苦延长,刚喷完尿水的阴穴尿眼倏然被大掌揉搓起来。
“呃啊…不…不要揉…唔……!!”嫩红细小的尿口便被揉得疯狂翕张,白上渊颤抖哀叫,那磨得灸热的尿口被指腹戳了几下再被掌心狠狠磨擦。
不久便只觉尿意又近,未料“噗嗤!”一声,后穴便猛地被肉刃贯穿。
李栩倒抽一口气,叹息不已。
“嘶…夹得真紧…太舒爽了……”
相较之下,白上渊身子哆嗦不断,痛得眼前黑了一瞬,又因肠肉被狠狠肏开而醒来,那挺硬的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撞击着,撞得那凌空的腰身软下,再随手一揽,肉柱便在翕张不止的肠肉内旋动着位置。
他察觉自己竟在痛苦之中竟生了几分快感,却是夹着更深的屈辱不堪,便疯狂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
李栩双眸迸出兽性般的光芒,前身一倾,将白上渊腿弯挂在他的肘间,双手撑在镜面上,怀中人便如对褶一般,下体穴口更是无处可逃,他便专心猛肏着那紧致的肉壁。
果然,比起肏弄毫无生气的空壳,这活生生的人更如他所想,爽得他恨不得生出两根阳物把清冷不染凡尘的师兄肏到满腹淫水,终日以精水渡日。
更想让最爱惜他的师尊看看他的首席大弟子被肏成一副饥渴淫奴的模样!
呼吸越发急促,李栩再次撸弄起白上渊挺立的性器,前后夹击的亵弄下使得神智不清的白上渊几乎崩溃,疯狂摇着头,喉间溢出压抑而甜腻的低吟。
冲动的力度只增不减,腰身几乎要被撞得折断,白上渊赤裸的后背便不断被撞在水镜上,肠汁被肏出皱口外,溅在镜面上,顺流而下,底下尽是一片浊精淫液。
“要射了,把你两个淫穴都射满好不好?哈啊……!”
“唔…不……”
感受到肠壁内那硬物勃发得可怕,每一下都如疾风暴雨般贯进最深处,再次迎来的高潮让他濒死般抖动挣扎着,却被握住腰身狠狠一入,热流瞬间冲刷进去,烫的他全身再是一阵阵的抽搐着。
“呯!”
身后镜面忽的被压裂,镜面化水,便要倾流而下,不想却腾空凝成了几道水刃,直冲李栩的面门而去!
李栩猝不及防,胸前便被水刃划了一处长而深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