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跟上一个彩蛋内容差不多,就几行字的小剧情彩蛋,随心敲吧,各位晚安!(微笑)
-----正文-----
灰暗的蛇洞中,白上渊眼睫轻颤,面色冷白,双眸轻阖,似醒似昏。
楼翳在其白皙漂亮的脖颈上,肌肤堪比女子细致柔滑,指间摩挲着薄皮上的淡红指印,竟隐约带有千丝万缕的执念,或是怜惜,或是不舍。
笑意微敛,决绝的杀意盖过了心头那股莫名的异动。
撇开结下魂印的渊源,他素来极少玩弄男人,也极其厌恶仙界那帮伪君子的高尚情操,连同那一份仁慈和善,淡泊清冷也觉得可笑之极。
而此人面容便如凡间形容其仙界仙人般的一致,俊美的脸上每一个轮廓都带有几分清冷禁欲的味道,如今更被欲潮染得嫣红,就如同纯白无瑕的白瓷,美而易碎,又如甘泉,入口便是滋味悠长。
便是他阅人无数,在尝了这魂体的滋味后,即销魂入髓,日思夜想,欲罢不能。
本以为不过是沉溺一时的雄体,不曾想就算肏了满殿的淫妖,那种深入魂髓的情动只有增加,未得稍减,可是他向来不喜失控,只会在享受美好事物后将其破坏殆尽,除之而后快。
似是逗弄够了掌中猎物,楼翳嘴角噙笑,幽幽道。
“虽不知你为何与本尊结有魂印,但你必是本尊离开狱海的累赘,与其留你于世污秽不堪,不如把美好之物永远停留在正值风华之时。”
话罢,掐其命脉的手收紧,怎知心动杀念便再受束缚,楼翳才回想冥王其法。
既然本魂杀不了魂印一方,便借万蛇用以啃食其魂,一方魂散,印刻也即可解除。
“众蛇听令。”声音幽幽的,回荡在洞内如鬼魂似的格外阴森恐怖,又听其道。
“将此魂,不留分毫,啃食殆尽。”
随即,被镇压的四周万蛇应唤抬头,眸色如魔尊其眸赤红,含着嗜杀之意集聚于巨蛟手中猎物,此时的万蛇洞才是真正的渊薮。
此时白上渊不知为何,无论睁眼阖眼,视线全然黑暗,尽管心知万蛇待发,他即将魂飞魄散,却无计可施,胸口更是积闷欲呕,血气翻涌。
紧接着,万蛇迅疾而至,楼翳本欲离开却倏然顿住,须臾之间就见白上渊身上猛然爆出一团白光,幽暗的万蛇洞一瞬犹如灼阳刺目,随之而来的便是强大的气劲如同海浪翻涌把洞顶轰开。
沙尘倒灌,狂风凛烈,更甚惊动至鬼界,众鬼惊骇。
“何者仙气腾腾?竟扰至鬼界?!”
阴兵上至冥殿禀告:“回禀大人,万蛇洞传来异动,似有地崩山裂之势!”
冥王蹙眉:“万蛇洞?”
恰巧黑鸦信使扑腾而来,冥王这才知道魔尊这是放心不下,竟然借其残魂追至万蛇洞,是要最后再尝一尝美人滋味还是折磨至兔急咬人?
可是那小道士又是哪来的仙力?
不管那一种原因,事始原由,反正他现在只知,魔尊好像玩脱了。
仙气越发沛波澎湃,风声狂啸,满土黄沙以万蛇洞为圆心,三尺之内皆卷成漩涡。
白上渊身有仙气道光,却如同摇曳不定的残烛,手执一道仙力所凝的白剑抵在魔尊心口上。
欲要向前刺入,却被紧握剑身,魔掌被相斥仙力炸出一道道血痕,楼翳却无痛无恙,唇边笑意极盛,若不是被剑抵着,就这副悠然的神情姿态就好似局外人,看戏客。
“这竟是仙力?真有意思。”楼翳一手抵挡,一手抚上那染了薄红的眼角,顺延至脸侧,再至其紧抿的薄唇。
数日来见到的白上渊不过身下禁脔,逆来顺受,美丽而脆弱,不曾想再易碎的白瓷被迫到绝境竟是锋利如此,就似碎瓷边上,冰冷刺手,一触见血。
果不其然,剑刺不穿,便把那一指狠咬至齿间,也亏得蛟皮够硬,不够那一指可就直接被咬断了。
“小白兔这是被迫急咬人了?”
面对楼翳的云风轻淡,白上渊浑身却异常难受,那突如其来的仙力虽救了他,却像是要榨尽他的魂力,其仙力大作不过一刻盛开之花,转瞬便枯萎。
“阿渊要杀了本尊么?先莫论魂印,那疼惜你的残魂再经一削,可能就消散于世了,你当真狠心舍得?不过一魂也属本尊之魂,若再三魂散,也会有所损伤,阿渊不是很恨本尊?”
楼翳始终擒着一笑,有持无恐,即使真的被刺入这一剑,消亡的是火翼罢了,于他本魂只是九牛一毛,无伤大雅。
手中的剑还是松了几分,白上渊闭眼复又睁开,嘴唇阖动了一下,却还是闭口不言。
收回了手,楼翳禁不住叹了口气:“阿渊真是道心仁慈,可纵是为仙为魔,入世混浊,险恶重重,再慈悲的救世者,再似真金的人心,都不过鎏金而已,活于世俗,就算青松翠竹都总有折断的一日,若你此时狠下心来削其一魂,本尊或许会考虑帮你重塑肉身,重见天日。”
“闭嘴……”白上渊吃力地挤出两字,浑身都颤抖起来,可惜这弱势的模样只会让楼翳更生浓郁的恶意。
他松开其剑身,反手紧抓住白上渊握剑的手,顺力破开巨蛟硬鳞,瞬间贯穿了胸腔。
“你!”白上渊一瞬间,心神俱震,来不及露出讶异的表情便腰身一紧,随之天旋地转被反压到身后石壁。
此时他身上仙力凛烈,巨蛟为妖魂体,非魔尊本体,那硬鳞也抵不住仙力,在其皮上炸开一道道狰狞的口子。
白上渊还未开口,便被捏住下巴,唇齿被撬开,舌身强行攻城略地,捣得一汪冰水涟漪不断。
大手又伸下,精准寻至蒂珠,好一番搓捻揉捏,白上渊便是浑身过电,酥麻感再次袭上心头,他欲要扭头挣开,未及出口之言又被悉数吞没。
狂风黄沙在上,交缠吮吻的啧水声却更加清晰,良久,幽暗中传来一声悠远明澈的声音,似是唤魂铃的清音,又似鬼界深渊那般低沉的嗡鸣声,飘渺不定。
白上渊只记得最后耳边那人贴在他耳边,轻声一句:“阿渊,要尽快寻得一肉身,报你师仇,再去仙界,魂印其事便会所有终解。”
“切记,待魂归所处,别再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那人嗓音虚弱却温柔,发丝被抚了一下,眼前的胸腔渐渐化为云烟。
只觉神魂仿佛被猛的推搡,所有声音,狂风卷席,皆在这句话之后蓦地破灭。
神魂飘零,魂归何处。
……
“师尊,师兄又迫着我练更上层的剑法了!可我想只玩兔兔!”五岁小孩哭着鼻子冲主了掌教小楼中,委屈的趴在了掌教的大腿上控诉着。
后面紧随而来的便是七岁尚且幼嫩的男孩披了一身寒霜,衣袍单薄,手执剑柄搁在后背,入了屋里便是温暖笼身,即便如此,男孩脸容依然肃穆。
见着师尊,便一板一眼地上前揖手,童稚清脆的声音却有几分老气横秋的答道。
“师尊,李师弟初学剑法不过三日,步法招式尚未纯熟不可怠惰,是以弟子才苦心迫其早起练剑。”
看着板着脸的小男孩,比之掌教更为严肃,那人见状便觉好笑,温和地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头顶道。
“道法自然,不必过分拘泥于一招一式,只要道心不改,心境常宽,其境界必然不会止步于此,阿渊得懂得放宽心,顺其自然才好。”
“可吾等修道即修仙,若总是正事怠惰,莫论劫渡飞仙,就是修道之路危机重重,若危在旦夕之时又如何自救?”
那人却打笑似的:“那就等师尊来救罢。”
小师弟破涕为笑,扬声也附和着:“对!师兄涉险,师尊必定相救!”
声音又如潮水般褪去,昏昏沉沉之间他只觉自己似是飘浮虚空,身如浮萍,思绪也跟着飘出老远。
他记起人间曾有他温暖的一席之地,梦中饶是他在师弟面前不随意妄为,处事与大人般成熟过人,可在师尊那里,他也会有幼稚小孩的一面,因为那都是师尊予他的悉心爱护,师恩如父爱。
可他从未想过,没来得及道一句别,转眼已是物是人非,故人不在,更不曾想到一向和善仁慈的师尊竟已仙逝。
他心有一者,道法未透,更难以接受离别,又谈何顺其自然,对师尊之死的消息无动于衷?
白上渊浑浑噩噩间,不知神魂飘了多久,待睁眼之时竟身处在暗室之中,看到的是肉身完好的自己,衣袍不整,却四肢被束,更以羞耻的姿势缚于墙上。
而他一同长大,教养成人的师弟竟然对他的肉身作出猥亵的行为。
一向亲和的师弟口中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词越加清晰,其肉柱不断抽插出噗嗤的水声更徘徊在耳,荡声不绝。
“师兄…真是肏你多少次都不厌倦,哈啊…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师弟都快射了……”
男人紧贴着墙上的肉体,分开其修长的双腿,狂摆腰身,一边拍打那胸腔上胭红的珠果,其雪白光洁的身躯竟布满了青紫叠红的痕迹。
以魂体之态旁观的白上渊竟与自身肉身有了共感,被抽插着的肠肉从最始初的酥麻搔痒感开始痉挛喷水。
而且这诡异的共感仍然不断放大,男人在舔舐着他的唇瓣,脸侧,耳洞,白上渊都敏感得颤栗起来。
“骚货!肏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白上渊就像是被空气翻腾肏弄般,飘浮悬空高潮不断,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良久,男人忽然阴测测的笑了几声,空壳被解放下来,抱住双腿托靠在男人前胸上,苍白俊美的面容就面对着前方一根撑地柱身。
白上渊也随其方向顺眼一看,却蓦地瞳孔一缩,不远处对着墙的方向的柱上绑有一副枯骨。
见到那副枯骨,神魂俱震,只因他认出了那亡骨身上穿着的是师尊掌教的道袍。
他渡劫失败之时师尊未死,火翼曾说他抱有师仇,竟不想仇人竟就是他的同门师弟!
师尊……
师尊仙逝,竟落得不能入土为安的境地…还日夜面向看着师弟亵玩同门……
李栩……
李栩——!!
尽管是魂体,便也感受到五脏六腑绞乱一起,白上渊此刻只觉怒火如同脱缰野马,在魂心上四处乱撞,焚烧着他整个神识,近乎于渡劫失败而走火入魔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