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眸只看着怀中人,瞳孔之中满满俱是白上渊的倒影。
倏然执起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脸上,轻声一问。
“你如何确定我就是魔尊呢?”
被唤魔尊的男人半身为人下半却为蛇,脸上皆有一层薄鳞覆盖,在幽黑的环境下根本看不清其真正的面容。
白上渊只是顿了顿,没有抗拒挣开,被各种亵玩至致命的高潮失神已经彻底消失,神情一片平静,一字一顿地道。
“我从流沙滚落到底下洞穴,遭万蛇围攻却无失性命,世间皆传万蛇洞食人骨吸其髓,所过之处皆为枯骨,纵然我是魂体,也会被咬成碎片,万蛇异动唯有蛟或龙在此方可镇压甚至是控制其举……”
话说一半,他忽又面色泛红,下体传来一波波搔痒异感,男人搂住他的手不断在他赤裸的身上游走,仿如暖炉熨在肌肤上,引得那邪火更为肆狂。
“那阿渊觉得…我是蛟还是龙呢?”男人贴在他的耳根,轻咬厮磨,语带笑意的低语。
是蛟是龙都一样——有毒!
白上渊暗自气道却不欲与他计较,反正他早已受缚于人,既是掉进万蛇洞不死,便想办法捋清自己与魔尊之间的千丝万缕。
强行平复着气息,便冷淡开口。
“贫道修道不过二十个春耕秋收只知魔尊本体为蛟,修炼成龙后自堕为魔成为狱海邪龙,再与仙界酣战至被封印封狱海三千余年,而即便龙体不在,魂体也依然非蛟而龙,你…应是魔尊的分魂。”
“分魂倒不至于,不过是一缕残魂罢了。”男人温柔的把白上渊腮边的汗发绕到耳后,又柔声道。
“看来阿渊是想起一些事情了。”
白上渊纵是被百般折辱却仍然不习惯被触碰,但四肢被禁,只能强忍不适,遂道。
“贫道记得的并不完整,可幼时曾遭患难也遗忘了前些事情,所幸在狱海之时偶尔梦到了一个男孩和一条黑色翼蛇的场景,梦里男孩唤他的名字——阿翼,若贫道想的没错,你应是冰窖里为贫道…疗伤的火翼尊下罢,说起来贫道还得多谢火翼尊下相救。”
“阿渊果真是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火翼展颜一笑,又在他的额上啄了一口。
“阿渊,你可记得阿翼之名是你所起。”
白上渊一怔,忽又垂眸,语气夹带些僵硬。
“不记得。”
火翼微哂:“我知阿渊心中怨我。”
吻又落到其脸侧,耳珠,鬓边,又擒住他的唇,包里辗转,轻道。
“那些过往的种种…楼翳忘却的,都在我这里。”
比起那不知天日的狱海鬼界,白上渊此时竟仿如身处在温柔乡中,耳边是男人暗哑湿腻的低喘,心中羞耻屈辱,却平生一丝从未有过的湿意委屈。
“别哭,我在。”火翼宽厚的肩膀把他整个拢在怀中,轻抚着他的银发,又吮去他的泪水,一举一动尽是疼惜爱怜。
白上渊方才知自己竟是流出了泪水,他欲要说些什么掩住尴尬,却被按到了胸怀中安抚着。
“我会护着你的。”
……
眼前入黑,梦中的片段如碎片接合,重整一并在脑中一点一点的浮现……
幼年时他被流民驱赶,山林间遇一受伤翼蛇。
同样受伤匍匐山林,本应互不相干或互相残杀,不想最后却成了相救。
那晚雪夜,它冷,他热,却仍然双双依偎,没有热息的怀抱中,本性嗜戾的翼蛇却不惜耗尽最后一丝妖力化为本体大小,为他挡住洞外寒风暴雪。
他冻的彻夜颤抖难眠,几许被烧热痛醒,翼蛇都会舔去他脸上的眼泪,强撑住本体抱他包里其中,沙哑的声音安抚着。
“阿渊,别怕…有我在。”
那段日子没有人世的苦大仇深,没有悲痛哀愁,他想着这样就是他一生中最安宁最美好的日子。
他依赖着翼蛇,想要留住这样的美好,生怕哪一天那些坏人又来寻捕,生怕翼蛇会离自己而去,他便要翼蛇许诺生世不离。
他不知生世之约何其之重,又将带来多少的孽缘……
苍玄说:“你若不去凡心,便穷尽一生都悟不透道心。”
他师父不知他幼年前尘,只道他定当小心命劫,可命劫早已注定,他忘却前尘却忘不了它的影子。
忘不了他重伤匍匐于雪地之中,看着那狂肆的雪夜,那离他渐去的身影,他浑身如撕碎般的痛,烙在魂魄的印刻灼烧着脑海。
想哭喊,想求救,却只是可笑的在厚雪中挣扎,不断重捶着那冻结血水,泣不成声。
“阿翼…对不起…我护不了你……”
寒雪覆盖,意识渐去,把那段记忆尽数掩埋了二十余年。
孽缘深浅不知,道心难结难明。
再见故人非故人,而是孽报。
……
孽报又至,情潮再也压制不住地滋生蔓延。
见白上渊紧阖双眸,脸颊已然变得通红,似是因隐忍不住那上涌的情潮连眼角都染上微愠的薄红春色。
身下清冷美人气息紊乱,泪光盈盈,更勾得人内心那凌虐欲蠢蠢欲动。
火翼在那微张的薄唇上舔到水光晶莹,又框住其腰身更紧贴住自己,另一手把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合实并拢,本就插在阴肉的阳物更为肿胀,在倏而绞紧的径道中舒爽得朝更深的润泽幽处钻磨。
“唔……”
白上渊被那炙热的肉柱烫得浑身发颤,却不愿在清醒之时表露这些羞耻的欲望,强撑住理智紧咬下唇,唇角挂出一丝淫糜的涎水,又被火翼轻吮了去。
唇舌相交间混杂着些许血腥,火翼目光深情炽热,心疼地捏住白上渊的下巴,解放出被咬出血的下唇。
“我这是在帮你疗伤呢,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更不似楼翳那般无心无情要致你于绝境。
火翼腹诽一句,下身磨蹭得越来越滚烫,见白上渊始终紧蹙着眉头,被磨得浑身战栗也不愿睁眼。
倏的抽出郣发的柱根,把人翻转,双膝跪地,火翼托住那白晃晃的雪臀便把粗热的凶器从双腿间挤撞了进去。
“唔啊……!!”
白上渊猝不及防被撞得一顿头晕眼花,又强咬住唇,粗重地喘着热气,神魂未归便又被猛的挺胯撞击。
“停下来……”
他低头看着粗暴出入他两腿间的巨刃,粗硬的龟头泌出晶莹津液在擦过他阴穴之时与淫水混在一起,瞬间浸湿了两人身下之处。
火翼拇去白上渊唇上的晶莹,低喘着轻道。
“停下?阿渊,你既记得常事,那可还记得你魂中印刻?”
被汗水迷乱了一双眼,仰着雪颈水光琉璃间又被啜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白上渊只觉意识纷乱一片,唯有“魂印”两字在脑海中四处乱窜,恍惚不定。
“你可知楼翳把你交付冥王,落入鬼界行壁刑,入蛇洞,就为了让你被万众鬼蛇噬食魂体,共生魂印于一强一弱之境便可互补,可一旦共用一体,其弱魂离另一魂之久,半月数日即可消散,而冥王的那些技俩不过是加速你魂飞魄散罢了。”
“他把你忘得一干二净,魂印于他不过是个累赘,楼翳是敌非友,阿渊,你得尽快恢复,寻得一肉身离开狱海,别忘了你仍身负杀师之仇,要振作起来!”
白上渊猛地阖上双眸。
他师父在他渡劫前未曾出事,竟不想突生一遭杀师之仇?
得知师父之死让他的心防一下崩塌,浑身被情欲里住,翻涌如潮,双穴翕张狂流淫水。
火翼眸色一暗,这般淫液交融,情色诱人,兽性便被激发得猛烈。
从后搂住白上渊的上身,巨蛟摆尾,便是一顿急促抽插,硬鳞毫不怜惜地把蒂珠撞得变形,肥肿的臀被抓出指印,又被鞭笞的越发肿大,如两团肥沃欲要软化的脂膏。
万蛇洞中回荡着交缠的喘息与抽插的溅水声。
“夹紧一些…阿渊……”
“啪啪啪啪啪啪——”
白上渊几乎无间隔地经历一波波的情事,身子极度敏感,如今被滚烫胀大的茎身不断磨蹭,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下体双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在润滑着腿间的摩擦。
更不堪的是他心头的快感竟快要掩过羞耻之心,死守的底线被一次次狠厉的挑拨,全身狂颤不抖,发热的双穴更是被磨得一吞一吐,空虚的想要啜住那凶猛擦过的肉柱。
“哈啊…阿渊…叫出来……”
火翼俯身亲吻着白上渊的后颈,又吮咬住他的耳朵,热腻的舌头更是在耳洞里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着。
“不……”
白上渊敏感处被抚得几乎要压过满心的羞耻感,把快要溢出的呻吟声锁住喉咙里,轻哼不断。
“叫出来。”
“不…唔……”
见他宁愿把头抵在硬地上也不愿面对情潮欲望,火翼无奈轻笑一声,双手握住那柔软有力的腰身,把人抬起,胸腔贴背脊的姿势。
白上渊本就四肢无力,跪地的腿都是软的,便脱力地坐在了那肉刃之上,龟头狠狠地在花心辗压又擦边的撞到了蒂珠。
“啊……!”
火翼捏住那浑圆的雪臀,自下到上凶狠的耸动着,更伸手在其结实的胸脯上大力捏揉,似是要揉出个大奶子来,两指在乳尖上夹抵捻动。
“别…啊…嗯……”
一手掰过白上渊的下巴强势侵入他的口腔,欲要把那隐忍住的呻吟都强塞进去再捣撞出来。
见着白上渊前茎身飙射出白浊,火翼便不再厮磨,下身发狠似的疯狂抽插,几次都正面撞到蒂珠之上,又快速擦过双穴外翻的嫩肉,淫水四溅,欲把怀中美人如轻瓷般撞得破碎。
“不要!太…太快了!啊!啊啊啊!”
巨蛇下体摆弄得越来越快,快要把那双穴磨擦的绽开溅水,白上渊无力挣扎只能在巨蛟身下浮浮沉沉,连连潮喷。
直到前柱也被撸住,白上渊便高亢一声,再次射出精水,浑身高潮痉挛不止。
只是未歇几息便再翻到正面,后背发麻仍在微微弓身,在掌中如仙器鸣动,火翼再次俯身吻去。
他真喜欢阿渊被他肏到失神的模样,不知还有多少次能与他有这般温存。
深情的眸忽感一股杀意几欲破体而出,火翼徒生危机预警,灵台猛然被血海覆盖,残魂魂息乱窜,竟有欲散之感。
火翼捂住胸口,巨蛟竖瞳染上赤血,紧锁在身下晕过去的白上渊,唇边勾出一抹狞笑。
“果真阴魂不散啊,本尊该拿你如何是好?阿渊?”
语气温柔如水,大手却掐住那脆弱的颈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