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上渊再次陷入了混沌之中,问不解何时亦不知生死,不知身处何处,唯有一片茫茫,四顾无睹。
倏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上渊,终有一日你将成就仙道,登上仙班,为师想问你有何想法?”熟悉的声音就犹如一条安静的溪流,轻轻地流淌在内心深处,唤起曾几何时的恬静与祥和。
他闻声抬眸,便看到茶座对面坐着的白袍老者,其面容苍老,白发沧沧,眼神却沉静而深邃,仿佛能够一眼看透他平静之下的迷茫和不安。
屋内室内弥漫着温暖而舒适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也平息了此时心神的紊乱。
沉默了片刻,把老者的茶盏倒满,便听到自己低声回道。
“师父,弟子不欲跨入仙门为仙者。”
老者微微一怔,询问道:“为何?”
“弟子惶恐,心有一者,自当无法释怀。”
听到这里,老者抿着茶水的动作稍顿,神色依旧严肃,白上渊看不出所然,好一会儿后才听老者缓缓开口。
“可否告知为师,你心有一者…是何人?”
“弟子不知,但弟子既修了道,便一心向道,用一生去参透道法,便想道之所为上善若水,施之无穷,无所朝夕,到何处修仙那都是道,便不欲刻意去往仙界。”
老者听罢,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好半响便叹息。
“你既是忘却了幼年之事,为师也不再多去追究了,道法既是无所朝夕,只有道心固在,不去仙界也罢,但你必须谨记,劫来之时,你还是得守住道心,不可因者而疏忽。”
白上渊心中一动,感到师父的话语充满了深意,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郑重地点头,涩声回道。
“弟子必不负师父所望。”
……
“阿渊……”
轻柔唤声传来的瞬间,白上渊身体一颤,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眼前所见顿时成漆黑一片,梦如薄纸撕裂,原本在静谧美好的幻景于顷刻间消失无踪。
“阿渊,醒醒……”
意识回笼之际,明亮的光芒从眼缝中刺入,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晴,一双微凉的手抚上了脸颊,带起一阵颤栗。
再次缓缓睁眼,赤红的双眸就近在眼前紧紧盯着自己,唇瓣上传来一片肿烫,辗转的水声在耳边回荡,暧昧的气息萦绕不去,让他浑噩倦怠的意识顿醒。
“唔……”
温热的舌尖霸道地撬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死命纠缠住他的舌身,满腔的涎水都被狂啜过去,堵住了他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身上的人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贴压住他,两副身躯毫无缝隙,密不可分。
而饱受肏干的肉穴里竟还有一根巨物深埋入内,在肉壁之中细细磨蹭着,似已待在里面之久,融为一体。
他欲要把人推开,可这才察觉到四肢僵硬,动弹不得,被那细慢的折磨弄得浑身不断轻颤抖动,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之中像是搁浅在沙子上的湿蚌,肥沃的蚌肉一吸一吐尽是引诱猎食者将其一口啜吞。
一种难以言喻且不堪的快感涌上心头,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的理智慢慢溃散,断断续续的泣音做从男人口中溢了出来。
看着这被艳色浸染的清冷,男人赤红的眸深了几分,把唇瓣含得一片水光湿润后,便一路吻下,燥热的气息不断抚扫过每一寸薄弱的皮肤,带起一波波的酥麻感。
“唔…嗯……”后背传来一阵发麻的颤感,唾液顺着微张的唇角淌下。
白上渊几乎要被那种瘙痒感逼疯,自控不住地轻阖眼眸,紧咬住溢出唇边的呻吟,强压住那翻涌而起的狂烈情潮,却不想蒂珠倏然被含咬住。
“唔!别!……”
花瓣被两边拉扯开来,顶端成熟如同结了果子的蒂珠在舌尖挑动和牙间摩挲,唇肉被刺激得一抖一颤,舔了十来下便喷洒了一口淫液,未淌流而下便尽数被那人吸了个干净。
湿烫的舌尖随即又转向戳着那脆弱的细孔,每舔一次腰身便弓起弹跳一下。
那人得了趣似的,舌身拉长,白上渊即察觉到那舌身是细长的蛇信子,在他女穴嫩红的细尿口上以极小幅度在轻触震动,嫩红小孔便是被震得翕张不止,待露出细窍中的嫩红,蛇信子竟然用力顶入。
“……哈啊!!”
大腿狂抖,肉穴潮湿像是被狂雨冲刷着的花苞,瓣肉强行掰得大开,灌满了浊精和淫汁尿水夹不住地往外溢涌,蛇信子迅速戳入阴洞之内猛地狂吮,那强力的吮力竟把阴肉一小截都啜出瓣肉外来,舌尖便在颤抖不止的肉膜之中如狂风扫荡。
“不要…你…住…住手…呃啊!!”高潮刚涌袭而来又被颠簸着送上更高的巅峰。
白上渊隐忍不住地呜咽惊呼,微张着唇口,双眸失神,雪白的屁瓣在那稳托的大手间战栗,淫汁夹着些许尿水从阴唇的尿道口喷出,男人依旧卷入口中。
被肏开了的肉洞淫媚软烂,早已失去了自控的能力,被舔即无力抽搐,随时潮喷,显然彻底是为砧板鱼肉,玩坏了的劣品肉器。
“啪!”的一声,自高潮跌落,余韵尚未散去,那白晃晃的肉臀即被大手捞到半空中。
听到那微弱而破碎的哼声,男人似有嗤笑一声,缓缓将白上渊屈膝扛到肩上,让其身驱呈摇摇欲坠的倒挂状,银丝长发如瀑布飞流而下,两团肉花紧贴在他胸腔,柔与实之间相互轻撞着。
舌尖遂而剥开包皮直舔铃口,又沿着竖立的柱身轮廓上下舔舐的水光湿润,再张口把前面肉茎深深地含入咽喉之中。
茎身被粗糙的舌根肉挤弄捣转,在湿滑热腻的口腔中翻云覆雨,涎水稀浊交缠不精,几息间白上渊小腹又是一弹痉挛,空下来的双穴竟又饥渴收缩起来,狂溢花汁。
“够了…够了…唔……!”
男人充耳不闻,把男根吐出一小截,又猛又深地再次含入,白上渊便几乎失控一般地挺着胯,白液即飙射而出。
高潮未止肠肉也被湿热的蛇舌强势贯入,在痉挛的壁肉里面扭动狂钻,白上渊狂摇着头,下体被舔得快要麻痹,快感一层叠一层充斥着脑海,两条凌在半空的大腿颤颤巍巍,耳边仍然回荡着那黏稠湿答答的啧水声。
最后一道泣音徒然尖锐,颤抖着唇瓣失声重喘,气息间都似是腻开了的温烫脂膏。
待被放落在地,赤裸的后背接触到的却是粗硬冰冷的蛇鳞。
白上渊被触感冷的从煎熬中清醒过来,后脑勺被大手按住,仍然痉挛不止的小腹被另一手轻轻揉按着,两人余温尚存气息交融纠缠。
“阿渊,不要怪我,我只是……”
男人轻吻着被汗水打湿的银发,低沉的嗓音沙哑却平缓,可欲言又止的话语,了无昔日的果断狠戾,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
待气息渐稳,白上渊睫毛颤动,迷迷蒙蒙地抬起眼皮,有气无力地开口。
“……魔尊大人,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