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是he,非洁,但结局是1v1,为了推动肉文而凌虐或群虐的剧情是必须的,主线剧情带有失忆,有狗血,没太多误会,反正就只关注肉就好啦! !
-----正文-----
“啪啪啪啪啪——”
“嗯唔……”
鬼道大街十天以来都响起清脆的皮肉撞击声,每当有野鬼路过,甚至慕名而来的都会在那深陷壁墙桎梏中的白花肉臀撒一泡鬼汤,或者捏住那个已经合拢不上的下颌,在格外温热的口腔中喷射着浊精,那雪白的人儿便会被冷得浑身颤抖,穴口翕张喷水,众鬼简直爱极了这“壁中肉”。
浑身雪白却被捏得红迹斑斑,像是被浸湿软烂的花朵,肚腹被灌得撑起又喷洒而出,后穴的水淋淋的鲜红肠肉被肏出了一小截袒露在外,阴穴变得湿润而肥沃,唇肉两侧外翻而被淫水泡得有些绻皱。
双穴周而覆始被贯出贯出便已经艰难的翕张,近乎是被肏得松弛无力,那如仙人般的青年被折磨得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狂吐淫水,彻底沦为了冥界众鬼的肉壶。
冥王在刑期的最后一刻竟走上了刑台,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被糊了一片浊液尿水的脏肉,手翻黑绳,把直立如棍的绳柄抵在那唇肉之中。
本来无力吞吐的唇肉竟然敏感到只轻轻触碰便主动收缩,几乎不费力气就把黑绳啜了进去,黑绳里弹射出数只细虫疯狂吸附噬咬起嫣红的穴肉,如同被万刺螫戳。
“壁中肉”另一边的人儿发出了呜咽一声,腰身再次狂颤起来,看着就像是壁中一团红白交织蠕动不止的嫩肉。
看着那唇肉已经开始主动绞紧套弄着黑绳,淫水顺着绳柄洇湿了衣袖。
淫荡至此,也难怪魔尊这般惗记,冥王轻轻挑眉,接着便直接捅进了那唇肉之中,果然毫无阻力地捣出更多的脏浊之水来。
“生性风骚的贱妓!”话间,便是抽出黑绳,一下子以短鞭之态近距离地抽到了唇肉中间。
本就外露剥开的穴肉就直接被鞭到了软弱的花心,“壁中肉”便狂摆着臀肉,如同被刺激侵犯的睡莲,死命绞缩抽搐,再次被粗暴地送上了高潮,银发凌乱被满颊流水沾得湿漉一片,狼狈不已却因那张不染纤尘的脸更勾起内心的凌虐欲。
身后的阴兵看得喉结滚动,肉根昂起,恨不上冲上去再将这淫穴灌得饱满浑圆。
又把黑绳绳柄在肿胀如肉果的蒂珠上狠狠碾压至变形,在细小的尿洞上鞭了十几次,玩到那唇肉连连潮喷直至像是慢慢活去气息的鱼儿般缓慢颤动淌水后,冥王那苍白僵硬的脸容才勾唇嗤笑。
“看来还是没被玩坏得彻底啊。”
此时的壁中青年已然眼神涣散,承受完了高潮的余波后便无力垂下,重入混沌中,白肉便时而颤抖时而弹搐,气若游丝。
“大人,这十日刑期部下们都看守着淫犯持续含住满腹的黄汤汁液,从无止息过,竟不想这穴肉竟恢复得如此之快,不肏一刻便又重复弹性……”
阴兵们结巴着回应,见冥王沉默不语,便齐齐跪下。
“部下无能,请大人降罪。”
冥王摆手,凝目半响,又舔了舔下唇,笑意优雅地轻道。
“无碍,既是没玩坏,那么…就扔进万蛇洞中吧。”
听冥王提到万蛇洞,阴兵们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大人,可是此犯刑期已满……”
“这等淫犯命簿混乱,必是扰乱了天道有窜改之嫌,必定要去除后患,本王相信那些蛇友们一定会很喜欢这样热腻的穴口,多玩些时日。”
……
冥界与魔界有一处交界是为戈壁沙漠。
放眼之处尽是黄蒙蒙一片,尘风经常狂风平地打卷,若是张口便会强吞入满嘴的混浊黄沙。
而在沙漠中央便有一处内陷的旋洞沙坑,那里有着被称为“万蛇洞”的极刑之地,除了押送极恶罪犯之外无人敢进。
押送一方则是在到达后赶紧把罪犯扔进流沙之中便赶紧离开,免得也被突如其来的狂沙给掀到坑中便无可自救了。
白上渊在浑浑噩噩之中被阴兵从壁中抠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便感觉自身淫尿液汁全都被黄沙粘住,一层一层地叠堆了上来。
忽地一瞬天旋地转,便滚落到流沙之中,脸颊上混杂着泪水便也迅速覆上了颗大的沙粒,耳边是风声狂啸,被沙糊住的眼眸颤抖挣扎着睁开一条细缝,似乎在陷入无尽黑暗之前仍想看一眼这片天地。
可惜眼前四目俱是尘土黄粒,这一次他该是屈服于玉山倾颓油尽灯枯的命运了。
白上渊内心惨然一笑,若这就是他的下场,或许是上天予他的孽果苦报,但愿自身消散于天地间便还清一报,不用再受这无尽的折磨。
想罢,平地狂卷的沙尘已经铺天盖地笼罩下来,那莫须有的淫道之罪便要被掩盖于此。
“不——!!”
一声呼啸而来的嘶吼穿透重重沙尘而来,白上渊感觉到有人在喊他,在极力拽住自己沉落的手腕。
“阿渊——!!”
“……”
过了良久,不知道自己是否回光返照,意识倏然回笼。
白上渊只感觉自己快要消散的魂体被一点点补全回来,却在下一瞬就身陷于极度灼热的烈火之中,浑身被灼沙紧紧包裹住就犹如被闷熟的生肉般。
皮肉被沙粒磨擦的触感越来越清晰,忽的就察觉到后穴竟钻进了一条如婴儿手臂大小的冰冷条物。
“呃啊!!”一道高亢的呻吟冲口而出。
脆弱的肠肉被不断那物在里面疯狂钻动扭旋,肉身在行了十日壁刑就已然敏感到碰及高潮。
后穴被深入捣弄的立刻喷洒出了肠液,却更方便那物顺着肠子胡乱顶撞起来。
“不…不啊啊啊啊…嗯…太深了…哈啊……”
白上渊不断滚地挣扎,四周漆黑看不清事物,他只能伸手便朝后穴捉去,没料到手腕被另一道滑腻之物缠住反被压在硬地上。
“嘶……”
耳边传来吐信子的声音,鼻息间是化不开的蛇腥与腐肉气息,又感到身上一条条冰凉的东西从脚底缠绕上来,在胸腔和大腿之间蜿蜒而过。
——是蛇!
白上渊倏地想起自己在意识昏沉间听到了万蛇洞…恐怕此时已然掉进了蛇洞之中。
幽暗中,一双双泛着绿光的蛇珠子就像冥界的鬼火,缓缓爬行围绕而来如见猎物的眼神幽幽地盯住他。
还未待他挣扎而起,万蛇便一同卷了一下身子,顷刻间就朝他猛然扑来。
冰凉粘腻的蛇身层层堆叠,滑动在皮肉之上,白上渊敏感地察觉到蛇都集中朝他下体爬去,一触温热的穴口便竟前仆后继地疯狂地挤进去。
“唔!别…呃啊!不…不…啊啊啊啊——!”
白上渊面如白纸般惨叫出声,下体被刺激得激起一阵颤栗,高高挺起胯骨,足尖抵地,腰身雪臀不断在半空中狂颤,高潮又至。
同时间蛇未寻到洞口,便一举咬住了前面的茎身。
“不…呜唔…!!”肉柱抖动着喷出了白液。
不曾一波接着一波,又有细如丝线的蛇顺着热道钻了进茎口入,不断前后狂肏起来。
白上渊他清晰地感受到双穴里那些灵活跳动的蛇身在唇肉内弹动,蛇鳞不断刮着壁肉引起一顿的恶心感,身体下意识便要用力挤出那些异物。
好不容易把双手挣了出来,极力探到下体不断扯开扑咬的群蛇,却不想将其激怒得大大小小的蛇挤在同一个穴口,把外肉狠狠撑开,两条至三条一同侵入,在嫩肉之内扭动噬咬起来。
白上渊便是痛苦地不住地浑身狂抖如筛,里面残留阴兵和众鬼的尿水及浊液尽数被啃食吸吞,唇肉又重新吐出淫液,如浇着养水似的,干涸的蛇得到滋润后更疯狂地往里深入。
“不!不能再深了…呃啊啊啊啊啊——!!”
双穴齐齐潮喷,前身再喷射出了稀释了的白液,混着些许尿汁洒在了久旱逢甘霖的群蛇身上。
就被万蛇齐动的黑暗中突然响起一声的绵长的嘶鸣,万蛇似是被压住似的纷纷从潮退似的退离,紧贴在地面不再妄动。
待高扬的腰身摔落在地,雪臀却被几道尖锐的爪子抓住。
仍然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白上渊还未睁开看清身前之物,便被爪子猛地甩至暗处石壁上。
后背重重撞擦至硬石,痛得白上渊一声闷哼,未待爬起后背就被那巨大的爪子给按压在地。
一道沉厚如猛兽的粗喘气就洒喷在自己的背脊,胸腔被压制住,白上渊只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想要扭头看着是何物攻至,不想女穴滑腻的肉缝就猛地被更为巨大粗壮的硬物顶入。
“呜啊——!”白上渊悲鸣长呼,在贯入的一瞬,女穴似是被那巨物撑到极致,近乎撕裂一般直捣宫口。
此时淫糜的软肉已被万蛇肏得软熟,滑溜无比,根本受不住这等巨物的凌虐,便只能如投降般不断朝巨物的龟头浇着花汁。
“太大了…要撑破了…哈啊……”瞬间被令人疯狂的高潮快感充斥着脑海。他感觉自己阴穴就像被钝刀狂磨力捣,顶端那娇嫩红肿的肉蒂被巨物上的硬鳞撞得滚烫灼痛。
“嘶吼……”后面那巨妖挺撞得越来越快,那深入媚肉的性器持续胀大,力度之重更是整根抽出又重肏入内,他就如同玩物般被巨物任意冲撞。
再肏了几百来下,宫口便被巨妖狂喷而出的精液倾覆填满,被那股股的精液击打在痉挛糯软的媚肉上,白上渊便再次潮喷出阴精却仍然抵不住那狂涌而入的浊液直灌入腹。
“不要再射了…求你…好胀…唔……”被肏狠了的人儿不断摇着头,雪臀如濒死般弹跳起来又重重拍打在地。
直到又被翻了个身,胸腔不再受压迫,便仰躺在地大力喘息着,眼前被泪水淹得一片模糊。
白上渊的意识被肏得失神至再次陷入昏沉,黑暗的那巨妖的轮廓似是渐渐变换。
直到与那双熟悉的赤红瞳眸对视上,思绪未反应过来身体便不由主动地恐惧颤抖。
不曾想那双暴戾嗜血的红眸如今却是温柔平和地凝视着自己。
那只会啃咬撕扯自己皮肉命脉的薄唇竟吻着自己被泪水洇湿的银发,低幽且带着一丝沙哑地附在他的耳边道。
“阿渊…我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