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华丽的宫殿里。
一个赤裸浑身雪白的青年就被压在魔尊的宝座之上,整个人倒转着,上身朝地,周身萦绕一股戾气的魔尊从后箍着其纤细的腰身凶狠粗暴地撞击着,撞得青年连连高潮昏厥又反覆被肏醒。
“啊…好深…嗯…大人…啊…奴要被肏死了……”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无情强悍的摆弄挺胯,骨节分明的手便猛地拽住青年身后的狼妖尾巴。
“唔!大人…嗯啊…奴要去了…啊啊啊啊——”尾巴根柱的命脉处被拽住,青年瞬间绷紧了身子,肠肉痉挛绞紧,前柱再次喷出了精水,当即就泄了身。
楼翳没有搭理,继续身下肏干的动作,一边冷眼注目着眼前这个高潮不止的雄性妖人,眼神就仿佛看待一个物品般的淡然,毫无波动起伏,不带一丝情欲之气,更多的是在淡然之下越发肆起的戾气与不耐。
明明眼前这个妖物祭品跟那魂体是同样的白肤玉骨,美姿艳态,也有着狼族化人后的白发,性子带着如美酒般的烈性,可任他怎么插弄贯穿也觉得淡然无味。
无趣得很。
此时,殿外有人扬声禀告。
“大人,冥王来报。”
狼妖猛地急促尖叫起来:“大人…呜啊…太快了…啊啊啊!”
魔尊倏地加快了抽插,用力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肉刃破开那翕张紧缩的壁肉,鲜红的嫩肉再也绞不住那巨棍的疯捣,便频频浇着肠汁,直接让龟头进入最深处,皮肉之紧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灰暗的大殿。
“大人…呃啊…要肏死奴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大人,冥王说是急报。”外面的人近乎是麻木的声音再次传入,就见几道宫殿的大门被狂风扇开,发出厚重沉闷的巨响。
里面淫糜腥臊之气也散了出来,只听那殿内那些不堪入耳的呻吟戛然而止,方才的情潮汹涌也骤然止息,传来了浓浓的血腥味。
高位上的魔尊上身衣着整齐仿佛没有经历过多场情事似的,却是溅上了满身鲜血,下摆处却是插着一个赤裸的肉躯。
可怕的是那肉躯已成两截,上身摔躺在地,被肉刃贯穿的下体也缓缓跌落。
只听“啵”的一声,就见只剩半截的青年下体就退离地那硕大骇人的巨棒,仍在翕张抽搐的后穴上糊了一片精液肠汁,在肉洞中狂溢而出,场面可谓极其淫糜诡异。
外面的下属垂眸大步迈入,踏过之地尽是被鲜血浸满成泊,一个个模糊残肢血肉尽也混杂在这片血泊之中,每步踩地都听到清晰的溅水声,可想而知在殿中发生了何等残暴的杀戮。
下属五感几乎都满溢着血腥之气,只得屏住呼吸,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了一道黑色符箓。
魔尊把宝座下躺在精水与血泊中的青年一脚踢落高位,被分成两三截的尸身也沾入了殿中的残肢之中,肉血相融犹如炼狱,再凭空拈了那道黑符。
腾到半空的黑符瞬间化成一只黑鸦,扑腾着翅膀,如黑晶石般的眼瞳忽地有了怒火似的,张嘴便是咒骂。
“楼翳!本王好心给你送信你还现在才接?怎么?又在肏什么美人肏得这么忘我了?”
这黑鸦是冥王独有的信使,本体为符,化身为鸦,作为冥王直接传达音信之物,常用大事之上才会动用黑鸦信使,可是没人想到掌生死轮回且上任万年也从不插手仙魔人妖之事的冥王竟与魔尊私下来往。
楼翳慵懒地斜倚座上,面对冥王责骂之言毫无动怒之意,看着平静却有一种恹恹的样子。
见状,冥王驱使着黑鸦在殿中环视一圈,对这满地的血腥无一丝情绪波动,倒是戏谑地问。
“你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肏死了满殿的祭妖还不够?是不是惗记着你送来的那位绝色美人?”
闻言,楼翳这才正眼瞧向黑鸦,幽幽道。
“废话少说,查到了?”
黑鸦似有沉默一瞬,便飞近了楼翳,站在那宝座的扶柄上,先把白上渊基本档案都翻说了一遍。
“真身已死?”
冥王却摇了摇头:“命簿上的记载很含糊,生辰死忌不详,却又加了一行死因为道丹被毁,这就很奇怪了,照常理说道丹被毁的道士应只是被废了却不会命亡,除非被仇杀身死,魂归冥界,可是死忌不详却又是一大疑点。”
楼翳:“若魂魄未死,死因的记载可会有所影响?”
冥王否定:“身死就等于死亡,而且死忌在命簿上应该早有定论,起初本王怀疑有人故意窜改,若是仙界或他人所为,必定在彻查之下有迹可寻,但命簿上毫无痕迹……”
黑鸦眼珠一转,忽然有些意味深长。
“命簿之事也非是关键,本王查到另外一事更加离奇。”
随即挥动一边翅膀,便有一纸飞到楼翳面前,那上面画着一蛇一花交缠成圆形的图纹,两者相缠中间刻印着奇特的古魂字,每一颗字间混乱却有序,如同一个个狰狞的面容,如同恶鬼怨魂被双线困于囹圄之中。
楼翳红眸一动,微微眯起眼。
“魂印?”
冥王颔首:“没错,这是白上渊和你的魂印,你与他结下了魂印,而一花一蛇,花却非人,那小道士的真身或许不是人,更或许那身皮肉根本不是他自己的。”
生辰死忌不详,唯有死因在内,要是以夺舍重生为由,就那么就以解释到了夺舍的肉身已死,但原主的死忌却因夺舍而乱套了才会定为不详。
见楼翳沉默,冥王有些复杂的看着无心无情的魔尊,诧异地问道。
“这可是魂印啊,两魂共生,互补相牵,就算是结伴道侣也不敢在自身魂体上烙下这么损害魂力的印章,烙印的痛苦谁都无法想像,你跟那小道士是否早就……”
楼翳冷哼:“本尊活了万年也不曾与妖物道士深交,更别说是烙魂印了,说不定是在本尊被封印在狱海之时动的什么手段了。”
本来没有把那魂体放在眼里,只当作是天道送予他消遣的一个玩物,可如今却有魂印相连,为免留有后患,那更加留不得了。
楼翳赤红眸色泛出更重的戾气,问道。
“那魂体淫刑之期满了么?”
冥王:“已行了壁刑,十日之期,如今只剩一天了。”
楼翳勾起残忍的笑意:“听说魂印有解除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