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到街末,便有一处刑台,台上筑起一道石壁,白上渊从笼中被解放出来时意识昏沉,任由摆弄的被迫撅臀,淫水狂流的双穴就嵌在了壁洞中间。
壁为双面,前为口洞后为露尻,待嵌好之后,鬼鼓敲响,行刑开始。
随行的众个阴兵便率先围上,肆意抚摸着那雪白的臀肉,那般鲜活的肌肤比之冰冷的鬼妓不同,阴兵更喜得伸出长舌在其皮肉和糊上一片的淫水间舔弄起来。
白上渊被舔弄得身体颤抖,却如何也摆脱不了那些冰冷黏稠的涎水滑落在肌肤上,遍体泛红却如陷冰水之中,夹在两者之间更是难耐不已。
另一阴兵便是并起三指捅进那仍在喷着淫水的阴唇嫩肉之中,指节一包,指甲在幽径内快速抠弄起来,把里面的汁水捣弄得溅到壁面尽是水迹,又抬在鼻间闻了闻,笑道。
“一大股尿水淫液味儿,先上个刷子来洗一遍吧!”
几个阴兵便拎来了长刷,长刷上的是灰黑硬毛,一并贯进了前后唇肉不断刷弄着,长刷被阴兵以不同方向搅动着,重刷旋转,里面深处嫣红的肉壁都被捣得连连抽搐,阴唇更被好几根长刷捅成了不同形状,连同猩红胀起的蒂珠也被长刷硬毛恶意按压狂磨得烂熟。
壁中的雪臀无意识地弹动挣扎几下便被狂扇巴掌,臀肉被打得红肿近乎透明,留上一道道交错重叠的掌印,唇肉蒂珠也被好几只手不断亵玩扯动,更有以长刷硬毛当成责打,在肉蒂上不断敲打着,饱受折磨的肉蒂就快打烂似的,硬豆都被打软变形。
白上渊就在这极致的高潮中昏了又醒,意识迷糊,银发被汗水打湿,如冰雪融化贴在鬓角,瞳孔迷朦一片,眼角不断溢出泪水,又被舔了个干净。
这等淫荡的场面让围观的众鬼更是躁动起来,待玩得差不多了,阴兵们便一同掏出了肉棒,为首阴兵便先粗暴地贯入阴洞里,唇肉早已高潮不止。
被肉柱捅进来,便是不知羞耻地收缩绞紧,爽得阴兵大力挺胯,撞得那雪白的皮肉脆响不止。
被抽插了良久,还没有热液喷出,便抽离出去,撑成一个小口的阴穴立马空虚起来,不待片刻,便又有另一根悍然肏进抽搐不止的红肉里。
快感不断堆叠起来,白上渊便再次吐着嫩红舌尖泄了身,花汁狂浇在里面冰冷的龟头上,大量的淫水混合着随着粗暴的进出被挤出体外,滴在地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嘶…这穴肉也太紧了!肏翻你个小浪货!”
阴兵那肉物越发凶猛的在其体内研磨,在白上渊快达到情欲巅峰之时又抽离退出,自行撸动肉柱便朝他脸上射满浓精。
紧接着又是轮着被肏干,有的阴兵双双上下叠站,双穴便齐齐被填塞住,两道冰柱隔着那膜膜的肉壁齐入齐出狠劲疯狂地在里面磨擦抽送,白上渊紧闭双眼,用力地紧咬下唇,唇角都被咬出血丝来。
“不肯叫出声来?”站在石壁另一面的阴兵见其强忍不堪,便坏笑着掏出肉物插进那口腔中,比之肏弄双穴的阴兵驰骋得更加疯狂,那清冷俊美的脸庞都被那胯肉撞得通红。
刑场响彻着清脆的“啪!啪!啪!啪!”声,夹杂着阴兵大笑不止的声音,围观的众鬼都清晰可见那罪魂溅到半空的淫水,还有双穴齐发,媚肉外翻,后穴被肏出一小截肠肉的淫糜场景。
“还是不肯吟叫出声?”阴兵们暴戾地抽插,肆意捣弄,没想这罪魂竟这般硬气。
“那就再在里面灌入黄汤吧!”
“对!咱们一同轮流上!灌成一个肉壶!”
“看他装着满腹尿水还硬不硬气了!”
话落,抽插着双穴的阴兵便加速全根抽送,更齐齐抵在肉壁最深处,在淫水潮喷之时便尿眼一松。
“唔——!!”白上渊顿时脸色煞白,被双穴深处的尿水涨得弓身痉挛,大腿痉挛着,有阴兵就将其腿弯曲,夹住自己的肉刃便磨撞起来,把那雪白的皮肉都沾上了胭红。
“别停啊,接着灌!”
“不要…不要灌……”白上渊终是忍不住出口哀求,可下腹便已被几被泡浓汤灌成一个浑圆的雪白腹球,白花花的肉臀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却更勾起阴兵的凌虐心。
在他蕊豆上狠狠拉捏拧转,看着双穴大张,还不待其吐出尿汁,便又两根肉物一同捅进了同一个穴洞之中。
白上渊狂摇着头,悲鸣出泣音来。
“别…住手…要撑破了…会坏的…啊!!”
阴兵的尿水寒冻如冰,被堵穴内热壁之中就如热火灼烧着外皮,煨热里面的肉汁般被堵在里面闷熟。
待尿水灌满溢流不止,阴兵依然轮流狂抽猛干,那罪魂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未曾停止过,便已是抽泣不止,哭喊呻吟。
“不要…好胀…让我解放出来吧…求你们…哈啊……”
待最后一个阴兵灌完后,花芯和菊蕾皆被肏得有些松弛得合拢不住,尿水淫液混杂一起被挤流在瓣外。
阴兵便好心地在双指在唇肉两侧一扯,另一手便在肿胀肥沃的两穴狂然搓动起来。
双穴被粗暴揉搓刺激得收缩不及,穴孔大开,满腹的黄汤争先恐后地洒落满地。
待喷完了那些秽水,就见那阴穴猛地缩成一团,又翕张开来,那小小的尿洞便也随着打开一点嫣红,尿水便高射喷出,甚至溅到了刑台之下,如同甘露般,众鬼也忍不住张口接住。
这罪魂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亵玩得尿水横流,在极致的高潮下终是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