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捏着一块湿漉漉的令牌端看良久,冷眼注目着殿中那囚在淫刑筐笼中不着寸缕的雪白人影。
“这就是魔尊送来的人魂?”
笼中之人一头柔亮的银白长发与浑身雪白肌肤相映衬,在通黑的铁制刑笼中就如被深藏紧锁的白玉明珠,在阴郁昏幽的冥殿之中就犹如晶莹剔透的夜明珠。
可是此时这颗明珠却已蒙上了不少浊世的灰尘,只见其意识不清地蜷缩在淫刑筐笼里,脖子被套上了项圈,固定在笼上方的开口中,四肢则是被铁环扣于笼的围栏上。
乍眼一看这“淫刑筐笼”与人界用于罪犯游街示众所用的竹笼车相似,可不同之处就在于犯人在刑笼里双腿硬生生地往两侧掰直,加固结构则是在笼内中间,底部竖立着一根壮硕的阳物,前方是小型的三角木马,此为锁两穴之刑,唯有绝恶淫鬼才会被强行上此等酷刑。
而魔尊将其带到淫道之上,还强行让他走完整条淫道,阴兵不知作何安排就只能先按照原来的规矩,先上了淫罚才把人带到冥殿受审。
冥王翻出了生死簿,找到人魂的那一页,却微诧的挑起了眉头。
“白上渊,福德圆满,无极恶之罪,生辰死忌不详,死因…道丹被毁?”
此时被囚于其中的白上渊仰着雪颈低喘着,殷红薄唇吐出甜腻的气息,双手被悬吊起来,雪白的两条大腿便近乎于一字形地固定在笼的两侧,腰身便不得已挺得笔直,仰出一个如弯月般的腰线,其腰窝深陷,看着就十分适合将这腰身扣在手中疯狂挺胯撞击。
下体双穴被阳物木马弄得淫水横流,比之常人大了一圈的狰狞阳物把仙人的菊穴皱褶撑成一个平滑的洞口,花缝也被前方的三角木马压得深嵌缝口,双腿大张的姿势更是让蕊豆在三角尖上磨得变形狂颤。
冥王双眸轻眯,忽地往虚空一扯。
翻手间竟有黑绳延到笼中人的阳物根子上,往自己方向拽动,笼子就夹生生地被拉动朝前了几分。
从被关于笼中开始,白上渊一路被拖来就已经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了,此时的他身体极为敏感,轻轻一碰便是如融化开般的潮喷不止,如今猛地被拉拽住肉柱,白上渊便是一个吃痛,龟头抖动几下便喷出了浊精。
冥王抬手再凭空一挥,被拽起的肉柱下,囊袋被无形之力拍开,精准地找到正被三角尖磨压着的蕊豆,两指一夹,便把那胭红肿厚的蒂珠把拉扯出一小截来。
白上渊在情潮狂欲之未曾止息,肉蒂被狠狠一夹,当即下腹收紧,腰身雪臀狂摆如筛,浑身颤得整个刑笼也跟着抖动起来,双穴翕张间淫水洒满笼前之地。
殿中的阴兵看得不禁吞咽唾沫,眼晴皆定在那像是被淫水泡得软热甜腻的人魂,下体被刑笼玩弄得就像是一团绽放的肉花,比之鬼界中那些下等娼妓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这如霜雪般的人儿竟是名道士,而且簿上记载略为混乱,其他卷册也找不出个所以来,从内文所见,不像是出错更倒像是人为,冥王怀疑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掩盖住此人的命簿。
魔尊被封印在狱海之中倒不能把手伸到这么长,冥界也没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作怪。
冥王那苍白麻木的脸忽地一笑,看着那笼中的人魂,越发觉得有意思,思索片刻,薄唇轻启,吐出冰冷的字语。
“既是走完了淫道,那么便照原来的规矩,游鬼街,行壁刑。”
……
冥殿刑门大开,鬼道之中的众鬼便聚集起来,纷纷看着那被拖出的刑笼。
只见一个浑身赤裸如白花霜雪般的罪魂被囚在了极恶淫鬼的刑笼中,被扣锁两侧的长腿中间竟有阳物双穴,后穴被巨物插到底部,被迫袒露出的肥沃阴穴更是合拢不住,嫩肉外翻,里面不时喷出好些甜蜜气息的蜜汁来,前后肉唇皆狂抖不止,显然遭受了那刑笼一番折磨。
而最为惨烈的便是饱满红润的龟头被绑着黑绳,正被前面的阴兵拽住黑绳末端,拉动着整个囚车。
每拉拽一次,刑车中的人便会马眼狂张,失禁般狂着白浊,直到拖行至中路更是喷了尿水,在刑车所经拖出一个长长的黄汤白精的水道来。
有的色鬼更是被这罪魂自带的蜜香汁水吸引,跟随在后不断狂舔,更有的在道旁朝罪犯扔着指甲大小的鬼火,一道道灼在那雪白肌肤上就落下了如被滴蜡后的痕迹,更甚者把鬼火都集中扔到其下体之处。
鬼火在阴唇那嫩肉之处灼出“滋滋”的声音,扔到中间那个郣瞳的肉蒂时,那雪臀便狂扭乱摆,双穴疯狂地抽搐起来,看得众鬼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