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之后,在燃夏街,柯锦才醒过来,睁眼那一瞬间,眸中无欲,太上忘情。守在他身边煎熬苦等着人醒来的穹渊犹遇大劫,心一下跌落到了最低处。
“哥哥,”穹渊趁在柯锦说话之前,先一步紧紧攥住他的手,欲言又止,害怕面对这种事实,“......你、你还记得我吗?”眼中隐含着泪,却不敢真切表达出来,因为眼前人未必就能容忍他的胡闹,也未必能回应他以安慰。
柯锦坐起来,靠在床榻上,脑海中虽然感觉有很多东西,但在此刻却是一片空白,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垂眸思考,微微蹙着长眉,好像充满了疑惑。他看着自己被对方握住的那只手,视线向上看着自己的胳膊,直到侧颈看着自己的发,好像哪里不对。
他抽回手来。穹渊倔强地紧攥了下但之后却还是放手了,自己不会为难哥哥,因为根本做不到,出于本能地,会顺从柯锦想做的一切,只要他还是那个他,只要他还记得那份情,可是现在呢?他还记得些什么?
柯锦伸手去摸自己的头发,从耳后向下,随着手的触摸长发逐渐蔓延生长,荧蓝色神力笼罩着他手掌,那些细碎光斑像是飘舞的小小岚银蝶,充满了无限生机。他的手从耳畔向下向远处伸开,几千青丝就顺着那方向生长,直到最后他的手完全伸开,柔软发尾正巧飘抚过穹渊刚才摊开的掌心。
还有什么?柯锦凝眉去想,还有哪里让自己觉得不一样?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正穿着一身绸缎蓝色的睡衣,抬起袖子打量了几眼,然后就直接用神力震碎,散落的布片四处都是,而他从床上站起来,赤脚踩在地上,飘飞的长发正巧盖住他那柔妙好身姿,仿若天然而成的华袍。
穹渊刚脸红了一瞬,连忙追过去,挡在门口,“不能出去,虽然、虽然看不到,但你这也叫没穿衣服。燃夏街还有别人在......”柯锦不听他的话,直接甩手自己就从房间里消失了,吓得穹渊连忙顺着伴侣印记的方向去找他,以免这幅样子被谁见到了。
好在柯锦没有去人多的地方,只是去了院后面的山林,或许只是想一个人安静。穹渊追过去,从身后一把拽住那人的胳膊,迫使他停下来,直面自己,“跟我回去。”
柯锦闪着又要离开他,但是穹渊这次却先长了记性,拦住了对方。然而没想到柯锦竟然无悲无喜,也不恼怒,像个活死人般毫无情绪,“我不认识你,放开我,你留不住我。”
穹渊的手攥得更紧了,心中惶然,“!你真的、真的一点也......一点也不记得我?”怎么可以呢,明明两个人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怎么可以什么都记不得了呢?他突然想起在玫瑰高塔时亲眼见证对方的死亡那刻,既怒又惧地大吼出来,“不可以!哥哥,你已经是我的伴侣了,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我不记得,就算能记得恐怕也从未承认过。”他觉得与眼前这龙形凶兽结为伴侣不像是自己会做出来的事情,所以下意识地拒绝。
“!”穹渊犹如遭遇天霹,确实哥哥口中从来都没承认过爱,那自己又算是什么?明明做过那么多次爱了,难道至今可笑地连爱都没有吗?他羞愤地眼含着热泪,自我嘲讽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在你那里没有爱吗......没关系,就像以前一样,做很多的爱也可以。”
话落,穹渊钳制着柯锦的胳膊,一步步地逼着人后退,直到他背后抵在了一棵树上,再也无法后退之际,穹渊的嘴角才撇出几分讽笑,一条腿强硬地插到柯锦的两腿之间,用力地研磨着那对肥美多汁的阴户。
鲜嫩的淫液像是被用手掌包裹桃子般从中流出来,湿润了穹渊的裤子。他毫不吝惜地用手指插进那花穴中,引来柯锦一声来自身体本能地淫叫,“啊哈”,但是作为主人的柯锦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有这种反应,竟异常熟练。
手指抠挖花穴的内壁,翻搅了几下,然后又带着拉丝的黏液出来,展开在柯锦的眼前,“你看,哥哥,你就算说不爱我,但是你的身体也是渴望我的,所以你不能离开我......我要让你彻底离不开我。”
柯锦脑子一片空白,像个小白纸般,哪里懂情爱,只是觉得被对方这么说自己脸烧得像烫熟那般,想要双手用力把人推开,但自己的手一大碰到对方的肩膀,却又变成另外模样,反而成了自己投怀送抱了,他羞愧难当,却又受制于对方,无法使用神力离开。
而穹渊则毫不留情地继续加了几根手指快速扩张着他的花穴,进进出出,击打着流出来的黏液都起了些细碎的泡沫,很快,那柔嫩花穴就发出了噗呲噗呲的诱人水流声,再加上那淡淡清香,好像能把人溺死在其中。
他咬着柯锦的耳朵,用牙齿研磨着耳廓啃咬,又吮吸着那薄巧的耳垂,把人当成玩物,一手在花穴中开阔,另一手则抚摸着柯锦的后背涩情地属着他的脊椎骨,“哥哥,你承认我好不好?每当我碰到你小穴里那几个敏感处的时候,你嘴里的声音就变得好听了,全身哆嗦一下,背后的骨头也在抖着,好清楚,我好喜欢你啊......让我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好不好?”
由于被爱抚着的快感堆积,柯锦的腿都软了,他撑不住地虚坐在对方插在自己两腿中间的腿上,而双手则还拽着穹渊的前襟,紧咬着下唇不敢随意泄露淫声,一双美目中已然含满生理泪水,眼尾泛着潮红。
而这虚坐下的姿势就让两腿张得更开了,那长发被穹渊用手全都拨弄到了耳后,就更加显得清楚无比,穴心的好风光,粉嫩嫩、红嘟嘟,花蒂像是小巧的樱桃核,穹渊用指尖掐着那小物,惹得柯锦嗌呼,终于抬眸瞪了他一眼,总算有了点生气的情绪。
穹渊一边用手指奸淫着他的小穴,一边则抓着他的手来摸自己的巨物。感受着那蓬勃的发生,柯锦只觉得自己没眼见人,紧闭着眸子,却又被对方逮住了耳朵,含在潮热的口腔里玩弄啃咬,更糟的是,自己不摸他那物了,他那空出来的手却又开始玩弄自己胸前的红樱,好像要把乳首揪下来似的,好疼,火辣辣地焚身难耐,好像完全都被对方包围了,让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啊啊哈哈轻点、轻点......啊、啊、轻、疼啊......”柯锦埋怨道,狠狠掐着他的胳膊。
穹渊却又使劲咬住他的脖颈,眼神悲郁地像是自言自语般道,“只有疼才能给你留下些痕迹,但也不过才几天。哥哥,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为什么不能?”然而别看他的语气这般恳求着,自己的动作却丝毫不留情面,直接拉下裤子,释放出凶残的青紫肉棒,搬起柯锦的双腿,门户大开,直接一插到底,“呼——好紧啊哥哥。”
“别、别说了啊......”柯锦羞恼地被他抱在怀里,双手缠着唯恐自己掉下去,但眼前这般的姿势又好像是熟悉的,他竟然一点都反感不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底再次燃起,自己到底发生什么了?眼前这个家伙又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真是又磨人,但又很舒服,“你......你、”
“什么啊哥哥?”穹渊坏笑,就拿肉棒钉住人家的花穴,一动不动,“你说啊?”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柯锦是想让自己快点动啊,“你是不是想让我快点、让我用力点?说啊,就算说不出,点点头也行,你点一下,我就动一下,行吗?”
柯锦委屈得有点想要哭出来,花穴里的痒意磨人,让他的神志都要不清了,现在只想要抛开一切,止住那瘙痒,别的都不重要了,他搂着穹渊的脖颈,羞愤地小声喊着,“快点!我要受不住了!”
“嘿嘿,好,既然哥哥都发话了,”穹渊猛地抬着他的臀部往外一抽,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在花穴内部,撑着两瓣多汁大阴唇狠狠外翻,然后猛地一记深顶,“那我就都给你,一滴也不能漏。”
“啪啪啪啪啪啪”囊袋拍打在臀部,瞬间就爆发出数百下抽插,速度快得犹如打蛋机,还好这山林里没有人在,不过倒是有许多小鸟儿叽叽喳喳,好奇地被俩人弄出来的声音吸引得多看了几眼,然后似乎是觉得害羞就又快速飞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哈哈啊哈啊.......”柯锦被对方抽插得只有张口浪叫地份儿,根本无暇管控,“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快、太、太快了吧......唔呜哇哇——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哈、唔唔、嗯、啊——好热、别、别射进来,盛不下了,呜呜肚子里都满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穹渊悉数射精在他体内,然后又在高潮余韵的时候又狠狠插了几十下,等着柯锦也潮吹之后,他才把肉棒拔出来,看着稀稀拉拉不知混在一块的精液和淫液们,粘腻的夹杂着泡沫奶白色全都从穴里争先恐后地流下来,顺着腿,沾满了柯锦,直到满是落叶的地上。
“哥哥,你流了好多水。”穹渊笑着去亲了下他唇,像是鼓励般,然后把人的腿举得更高了,直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柯锦只能向后靠着树干来支撑自己,被对方又一记深顶,直接爽得翻白眼了,神飞天外,哪里还记得什么是什么。
“这才是第一次啊,”穹渊猛烈地肏干着怀中人,低沉的嗓音撩人,“别忘了我们要做很多很多次爱,直到——你真的爱我。”
......
日夜宣淫不知多久,直到褚月带着韩小婉来找柯锦,邀请他们去下一个副本。
而这个时候对柯锦已经差不多都被穹渊“爱”得恢复自我了,也完美掌握了那些神力和过去的记忆,他见到褚月这位神使,只觉得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