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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甘霖(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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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笨蛋小秋又挨打咯

-----正文-----

“主人……”

“嗯?”

“奴觉得很不安。奴一无是处,身无所长,却得到您的……”孟秋仔细思考措辞,“您的……嗯……不知道怎么说。”

“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了?”

“不是!主人的心意不是奴可以拿捏的,您当然可以对奴做一切。”孟秋说着说着又自我矛盾了,“您喜欢谁,赐谁恩宠……对不起,贱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奴隶的身份让他没办法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口,迟玉明白他的意思。

“是啊,我今天操你,明天就能把你丢掉,让别人上我的床,让别人替代你,你有意见么?”

孟秋连忙摇头:“贱奴…贱奴不是这个意思……贱奴没有意见。”

分明交合处已是无比的火热,孟秋却被自己引起的这个话题激起了冷意。

“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怎么对你,是我的事。”迟玉伸手去扯他的乳环,“这点都想不清楚就别戴了。”

“贱奴清楚,贱奴明白的!!对不起……”

“那你是在想,为什么是你?”早就被碾到脚下,卑微如尘埃的人有此一问,迟玉不奇怪,也不介意他在不起眼的泥土里,开出一朵小花来,“你合我心意,性格样貌我都满意,乖巧守规矩,不给我添麻烦,不找存在感。”

“我留着你,你就一定比别人好,整日想些什么东西?”

习惯了接受风雨的洗礼的生命忽然得到了一点清润的甘霖,孟秋几乎两眼放光。

“是,贱奴记住了。”

“别在别人面前贱奴贱奴,你比谁轻贱?”

“是。孟秋记住了。谢谢主人!”

迟玉今天似乎没多大兴致,让他自己动着做了一次就没有下文了,孟秋弱弱问了一句可不可以射,就被打发下去自己去浴室解决。

怎么解决?等孟秋爬过去,贴到浴室冰冷的瓷砖,他的欲望已经下去了。

他努力回想了一会,射不出来,又不敢上手,索性用冷水将欲望彻底摁灭。

他快速清洗干净,这是他一天之内做的第四次清洗,熟练到闭着眼睛都能完成。回来的时候迟玉已经要睡了,孟秋关了灯,趴在床边的地上。

新的一天开始了,孟秋睁开眼,呆愣了一会儿,爬起来看时间。

六点出头,时间还早。他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去做晨练,清洗完回来,顺便把热乎的早餐端进来是七点四十,他准备好迟玉要用的一切,把屋子仔细收拾了一下,又跪回床边。

马上到八点,孟秋正调整自己的表情,琢磨着要怎么笑看起来顺眼一些。

没想到迟玉提前醒了,睁眼就看见他弄名其妙的动作。

早上起来的迟玉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有病?不想笑可以不笑,在这挤眉弄眼?”

孟秋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下去,忙俯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惊扰您了。”

迟玉烦躁地坐起来。

表情管理孟秋也是经过了千锤百炼才练出来的,太痛苦了,剧痛要笑,奇痒无比也要笑,哪怕被折磨得哭出来,也得笑着哭,嘴角的弧度都是练好的,笑不好就一直笑到‌‎调‌‍‍‌‎教‎‎‍师满意。

孟秋没时间回味了,迟玉不说话他总不能也不说话吧?

“起床吗,主人?”

“说两句对不起就没事了是吧,谁告诉你的?”

孟秋被架住,道歉也不是,否认也不敢。

“奴知错,请您惩罚。”

迟玉阴沉地睁着眼,不想说话。

“奴去训练营领罚可以吗?奴先伺候您起床……?”

“碍眼。”迟玉掀开被子下了床,拖鞋也不穿,径自走进浴室。

孟秋提着拖鞋追过去:“主人——瓷砖冷,您——”

迟玉冷眼看过来。

孟秋识相收了鞋,说:“您踩在奴身上吧……”

“……”正要开火的迟玉心中的火气忽然哑了下去。

孟秋就真的趴着贴到瓷砖上,等迟玉踩。迟玉抬脚,却是穿了一旁的拖鞋。

迟玉准点出去工作,孟秋收拾好从卧室退出来,出来碰见弥夏,问了一嘴迟玉要他问的问题。

“你是私奴,在其他奴隶面前当然没必要卑躬屈膝……”

孟秋懂了,还没来得及说两句,有人叫他说姜少爷找他。孟秋告别了弥夏,又去到姜少爷的居室。

没想到今天姜少爷出奇地配合,不需要他做些什么,自顾自地写。

孟秋被晾了半天,也就端正地跪着。

直到不经意间发现他三秒写完一页,孟秋才知道他在乱写。

“……”孟秋欲言又止,被姜鹤狠狠瞪了一眼。

“少爷,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闭嘴。”

“……”孟秋闭上嘴,又忍不住提醒,“您…这样,瞒不过主人的。”

姜鹤翻了个白眼,心想谁要写作业啊?我玉哥上高中的时候还好好写过作业?

快到饭点,孟秋跪不住了,请示说:“奴能出去做饭了吗?”

姜鹤不理他,孟秋心急如焚,不得准许又不敢贸然出去——那样太不礼貌了。

“少爷…奴冒犯您,还请您惩罚……”

“噢,我想起来,我有个东西昨天落在竹苑了,你,能去帮我拿回来么?”姜鹤笑着打断他,将“你”字咬的格外重。

“是什么东西?可以派竹苑的人送……”

“噢,原来是请不动孟秋大人。”

孟秋应下:“奴去,奴立即去。”

这个点去一趟竹苑……回来应该能赶上主人吃饭的时间,孟秋爬出去,飞快往那边赶。

有心刁难逃不过。孟秋清楚得很。

他在竹苑花了好些时候才找到姜少爷的宝贝项链,赶回来的时候是正午,日头正猛。等洗干净出现在迟玉面前的时候,他们饭都吃一半了。

迟玉给他们立的第一条规矩就是“守时”,孟秋心凉了半截,跪在餐厅入口不敢进去打扰。

“来了还不进来?等着你呢。”

确实等着呢,一干鞭子竹条排开,等着他选。

孟秋轻轻吸了一口长气,爬到合适的位置,依着规矩给自己选了三条鞭子,双手递给施刑的侍者,跪趴下去,同时露出臀、腿、脚。

他膝盖着地,挺腰撅臀,抬起双脚。不知道哪里的疼痛会先到来。

“报数。”

随着迟玉的话音落下,紧接着的就是鞭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在迟家,受罚是家常便饭,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孟秋简直不能更熟练。

尤其是在他经历了几遭生死之后,再痛不欲生也经受过了,仿佛已经能够置身度外,好像疼的痛的都只是他的肉体,而他的灵魂被枷锁拷住,喘息不得。

迟玉终于发现了他的异样。在他被凌厉的鞭子打得几乎皮开肉绽,却还在机械地、冷静地报数之后。

你说他感觉不到痛吧,他后面发出的每一声都在发抖,你说他痛吧,他又动也不动的极力忍着。

迟玉慢悠悠地吃完饭,看向姜鹤。

“够了吗,姜小少爷?”

姜鹤放下筷子:“……”

迟玉抬手挥停他们的动作,又朝孟秋勾勾手,说:“过来。”

孟秋撑着跪起来,爬到迟玉旁边。

“你来我这玩会儿、闹会儿都没什么,可以依着你。”迟玉抬起孟秋的脸看他湿润的眼,语调低沉地对姜鹤说,“楼里楼外都是奴隶,你看哪个不顺眼,不用找理由都能下手,我也不管。”

“若你是别有居心……”迟玉的语调拉长,他顺手给孟秋喂了几口饭,“最好早点坦白。迟家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多少人有来无回,你应该清楚。”

“去,吃完了洗干净来找我。”

孟秋应了,爬出去喝了营养粥,洗干净,又回到迟玉的卧室。

受个罚而已,在孟秋的日子里是再平常的事,他对此也没有什么想法,等跪到迟玉面前,又是一副低眉顺眼的驯服样子。

明知道他不会有什么情绪,要是他敢有什么情绪,都不能完整地跪在这里——但当迟玉看了他这一脸无关痛痒的木然样,又不爽了。

注意到主人在挑鞭子,孟秋暗暗吸了一口凉气,也不说什么,摆好挨打的姿势。

迟玉只是挑挑器具转移一下注意力而已,抬起头来那边人已经安分地跪倒了,不抽他两下倒是他的不好了。

如你所愿。迟玉无声冷笑。

第一鞭下来的时候孟秋就觉出有什么不对了,这鞭子太重了,几乎要把他打倒,起码使了有八九分的力气,而当迟玉使出这样的力气,那一定是气的不轻。

孟秋硬着头皮撑着,不敢发出声音,觉得自己两个膝盖都要被压得陷进地板里去。

孟秋看着弱弱的,不算瘦,也和健壮完全没有什么关系,还时常因为受不住痛崩溃大哭,但——你要他挨,他是可以挨的。就像在兰家的那回、当罪奴的时候犯了事,他也一一挨了过来。

迟玉不说话他也不敢出声。莫名其妙就形成了一种对峙,迟玉倒是要看看,他这身硬骨头撑到什么时候才能叫出声。

这也难怪,孟秋之前挨打不是这样的,没有噤声的指令的时候,他会试探性地发出一点点声音,然后在迟玉的容忍下,进一步解放自己的嗓子。

而孟秋呢?迟玉打得越重他越不敢啃声,忍一忍,等主人把火气撒出来就好了……他这么想着,几度想为自己的牙找点受力点,不敢咬嘴唇、也不敢咬口腔里的软肉,苦苦撑着,冷汗湿了一身,刺得伤口更痛。

没有尽头,孟秋痛得眼前发黑,神情恍惚。

“好得很,你是嫌你这身皮肉太好了,想去训练营松松骨头?”

“对不起……贱奴错了……”

“你错什么了?”

“贱奴……贱奴……”孟秋答不上来,缴械投降,“贱奴不知……求主人明示。”

“……”到这地步了还在这一声不吭,一反常态的“犟”。

“是贱奴没有伺候好姜少爷吗……贱奴迟到……贱奴没赶回来给您准备午餐……贱奴主次不分、本末倒置,贱奴没……没有把……把主人……”

罪名越说越重,孟秋已经不敢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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