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小秋又开始患得患失了，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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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走到跟钱，孟秋柔软地笑开，问：“主人要使用贱奴的嘴吗？”

润喉糖化开，他口腔同着咽喉都是黏腻的触感，火热，带着痒意。训练室研发出的所有药品都是为主人服务的。

迟玉“嗯”了一句，坐下。

孟秋凑过来，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把小迟玉含入口中。

“……”没料想到他的口腔是这样刺激且绵润的环境，迟玉难得的、在他看来十分丢人的，被孟秋含了不到一分钟，就‎‍‎‌‍射‎‍‎了‎‍出来，“操。”

是深喉，‎‌‎‌精‎‌‍‎液‌‎‌‍‍直接‎‍‎‌‍射‎‍‎了‎‍进去。

“什么东西，”迟玉冷眼推开他，声音罕见地拔高，“背着我吃什么药了？”

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忽然之间就沉下脸，意识到他生气，孟秋连忙伏下身，额头贴到地上，说：“贱奴不敢，贱奴只吃了您赏的润喉糖。”

“……”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贱奴知错了。”

“去把胃洗干净。”

迟玉一向不喜欢射进去，每次‌‎‌‍口‌‎‍交‌‎也是让他们含着，事后吐了、把嘴洗干净。不小心射进去了，也会要求他们洗胃。

“是。”孟秋快速往盥洗室爬。

怎么敢让主人在外面等？孟秋快速做完，脸色苍白地出来，却被告知迟玉去了书房，让他做好准备再进去。

孟秋听从安排，从后面被绑了手，乳环上吊了挂坠，分身没背束缚，只是靠近顶端处用丝带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跪行过去，手从背后伸到侧面，敲了敲门。

“进来。”

书房有人，不止一个。孟秋一进来就看见兰宁，他停下来，跟他打了个招呼，微笑道：“兰先生好。”

说完就往迟玉那边爬。

孟秋轻车熟路地跪行到迟玉书桌下的小空间，本就不甚宽阔的空间，上下都有固定的假‎‌‍阳‎‍具‎‌‍，这就固定了他的姿势，孟秋思索了一下，先压下腿，把底下的‍‌‎‌按‎‌‍‌摩‍‎‌‍‎棒‍‍‌‎‌吃了下去，再仰起头，挺直腰，去含顶上固定的冰制‎‌‍阳‎‍具‎‌‍。

“一直忘了问，小秋在你那待得那几天，伺候得还好吧？”

含住了冰，孟秋发现这两个地方居然还是连通的，应该有传感器，他舔一下后边就动一下，他含得用力，后面也动得猛烈。

模模糊糊可以听见外面的对话声，但他没心思去辨别了。

“很好。挑不出什么毛病。”

“那就好。”迟玉随意动了动脚，踢了踢孟秋的大腿内侧，调整他的姿势，“就怕这奴隶三心二意，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孟秋双腿撑开，努力给冰柱‌‎‌‍口‌‎‍交‌‎。

他二人对此都没什么异常反应，迟玉不试探了，跟他说起了正事。

没想到还有喷射功能，孟秋把冰柱口出来的时候后续的‍‌‎‌按‎‌‍‌摩‍‎‌‍‎棒‍‍‌‎‌也开始“‎‌射‍‌精‍‎”，他不适应地弹了一下，头撞到桌子底下，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

外面安静下来，孟秋想跪伏认错，可这个姿势不允许。

“继续。”迟玉对他们说。他伸腿进来，把孟秋的脆弱踩在脚下。

孟秋疼的眼眶都红了，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后‎‌‌‍‎穴‌‌‍‍‎的‍‌‎‌按‎‌‍‌摩‍‎‌‍‎棒‍‍‌‎‌开了‎‌射‍‌精‍‎模式，他要是不快点把冰柱吃干净，‌‍‎‎‍后‎‌‌‍‎穴‌‌‍‍‎绝对装不下那么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舔完的时候他唇舌发麻，被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火热黏腻的感觉被完全冲了下去。

迟玉伸手过来，他去含，几乎是机械的习惯性动作。

迟玉把人捞出来，放到桌上。孟秋面朝他，腿呈m型打开。他的‌‍‎‎‍后‎‌‌‍‎穴‌‌‍‍‎被粗大的‍‌‎‌按‎‌‍‌摩‍‎‌‍‎棒‍‍‌‎‌操开了，发着肿，‎‌‌‎‍穴‍‌‌‍口‍‎‌紧紧闭着。

“没弄脏底下吧？”

迟玉有洁癖，在书房尤为严重。所以冰水也好，‍‌‎‌按‎‌‍‌摩‍‎‌‍‎棒‍‍‌‎‌喷射液也好，汗也好，孟秋没让一滴液体流下来。

他摇摇头，说：“没有的，主人。”

他忘不了，自己的舌头舔过书房的每一寸地板，不止一次。事后的清洗更为恐怖，迟玉嫌他脏，几乎要给他得舌头、口腔洗得要褪下一层皮来。

想起这段记忆孟秋就打了一个寒颤。

“贱奴能把‍‌骚‎‌‍穴‍‌‌里的水排出来吗？”

迟玉不说话。

不能。孟秋不敢再问了。

迟玉两根手指探入他的‌‍‎‎‍后‎‌‌‍‎穴‌‌‍‍‎。孟秋生怕液体流出来，含得紧。

“你的嘴不是很能装吗？应该还能继续装吧。”

什么……孟秋敏锐地察觉到话里的讽刺意味，他快速回想自己的行径，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东西跟“装”有关。

孟秋茫然地愣了一会，及时回复说：“贱奴不敢。”

是说自己跟在二哥身边在楼里“耀武扬威”吗？孟秋不确定，小心地等着迟玉的反应。

他本身就不是强势的人，一直处于弱势地位，性格软，从来不生气不发火，讨好型人格，但仅对于迟玉……呃，要这么说，他根本没有什么性格，迟玉要他是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问你二哥去吧。”

听起来是没有生气，孟秋谨慎应“是”。

迟玉手指忽然撑开，‌‍‎‎‍后‎‌‌‍‎穴‌‌‍‍‎被撑出一个洞，液体几乎要奔涌而出。

孟秋着急地睁大眼，想不出任何办法，只得拼命夹紧。

别出来…求你了…别出来……

把迟玉撑开的洞夹回去，孟秋才意识到自己几乎可以算上是违抗的举动……

“这么怕？不想舔了是不是？”

“……对不起，贱奴现在下去舔可以吗？”

“不用，你又没漏出来，是吧。”

孟秋不知道主人又在暗示什么，他慌张极了：“对不起。贱奴要漏出来吗？”

他这话得到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对不起。贱奴说错话了。对不起。”孟秋真的懵了，说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不对，他手足无措。

出去一趟就跟不上主人的思路了，孟秋惶恐不安。

“去洗干净，回卧室。”

孟秋应了一声，去做今天晚上的第三次清洗。

回到卧室发现迟玉在洗澡，孟秋想去伺候着，爬到门口发现弥夏在里面，他索性在门口候着。

迟玉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跪得端正的孟秋。这会儿他身上什么也没带，反而有一种返璞归真的美。少年人不健壮也不羸弱，每一处的曲线都恰到好处。

“上来。”

迟玉挥退弥夏，让孟秋上床。

已经很晚了，近零点，孟秋精神还很好，他爬上床，摆出让迟玉称心的姿势。

迟玉心情愉悦的时候就喜欢挽着身下人温存几番，就像此时，他把孟秋按在怀里。

孟秋叉开腿跪着，想着主人今天想我自己动吗？

“快开学了。”

孟秋的眼睫轻轻一颤，他说“是”。

其实他已经不太记得清了，时光太割裂了，他从奴隶转变为大学生，又转变成罪奴，几经周折，还好最后转回到迟玉手上。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期盼了。

“最近在做什么，要来的书看了吗？”

孟秋微笑回复说：“看了的，主人。贱奴在房间养伤的时候会看书、学习，小提琴课也有在上。”

他的生活确实简单，他的世界也简单——围着迟玉转。

最近总是说错话，孟秋谨慎地在脑海里寻找合适的话题：“主人近来好吗？”

“不好又怎样。”

迟玉没什么表情，抬手动起了他的乳环，似乎不反感这个话题。

“贱奴愚笨，不能为您分忧，只愿能够为您解闷。”

迟玉忽然抬起他的脸，用近乎审视的目光打量他。

少年人的皮肤很好，发型、五官都是他喜欢的样子，他气色不错，面色不那么苍白了，唇色是正常的、诱人的红。

少年人也在看他，准确的说，是在接受他的审视。他的目光飘忽不定，又不得不集中，甚至可以从中瞧出几分畏惧来。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孟秋慌得几乎要发起抖来，他生怕迟玉下出什么命令，再将他推进无尽深渊。

“你很怕我？”

“不是的，主人。奴不怕您。您对奴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说不上来缺了点什么。迟玉放下他，示意他可以动了。

孟秋跨坐下来，将他的分身温柔地包裹入穴。

他的动作是经过无数次训练磨练出来的优雅，一呼一吸都是严格设计控制好的，而迟玉不太喜欢这种机械的“有序”。

“楼里来了不少人，都见过了吗？”

“奴见过了。”

迟玉微调他的姿势，继续问：“有没有哪个让你觉得还行的？”

孟秋如他所愿地愣了一瞬，他茫然地眨着眼，似乎在认真回想。

五秒的思考时间实在是太短，孟秋只能挑谨慎的措辞回答，说：“训练营出来的，应该都……不会差？主人有喜欢的吗？”

“问你呢。”

“奴觉得都差不多……都很好。”

“比你如何？”

“……”孟秋猛一下坐到底，硬着头皮说，“奴自以为，比不过奴。”

他以最怂的姿态，说出自信的话，倒把迟玉逗笑了，说：“哪里比不过？”

听到迟玉的轻笑，孟秋有了些胆子，说：“哪里都比不过。”

孟秋忽然想起姜少爷问的一句“你有什么不同”，细细想来，他确实普通、平庸，谁都可以代替，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