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有个要强倔强的弥夏就够了,孟秋隐隐有些要转变的意思,迟玉不会允许的。他就爱看孟秋哭唧唧的软弱、求饶,而不是无所谓的样子。
玉哥挺惨的,没有人为他引路,他复杂困惑的心境也没有人可以为他疏解,心乱如麻也只能自己烦躁,还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只好折腾孟秋了。但凡童年中有个人走进了他的世界,为他点亮一盏灯,他都不会活成这个黑暗的样子。
他要烦躁一阵子了~倒霉的还是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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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打在身上痛吗?”
孟秋摸不透他的意思,大脑一片空白,说:“痛…痛的,主人。”
“有多痛?”
孟秋试图从混沌不轻的头脑里找出一个形容词来回答,这一分神,松了牙关,溢出一声惨叫。
刚一出声他就意识到了,连忙闭上嘴,把声音压回去。
“对不起,贱奴回话迟了。很痛,主人,很痛……”
“不够痛,不然怎么咬着牙一声不吭,你在跟我僵持什么?”
孟秋结结实实地愣了有两三秒,赶紧找回理智,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贱奴糊涂,贱奴擅自揣测主意,贱奴有罪!”
迟玉收了鞭子,勾手示意他跟过来。
孟秋没抬头,但他不敢再做出任何有可能被冠上“犟”的罪名,他自发跟过去。
进了浴室,冰冷的水打在身上,孟秋尽全力维持身体平衡,讨好地问:“主人,贱奴现在可以叫吗?”
迟玉冷哼一声。孟秋闭上了嘴。
好痛……好痛!孟秋脸色发白,忽然又想起回话迟了的那一茬,赶紧又请示说:“贱奴回话迟了,贱奴现在可以掌嘴吗?”
“嗯。”
迟玉话音刚落,伴随着水声,富有节奏的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看他打得差不多了,迟玉随意捏着水管,富有冲击力的水流打到孟秋脸上。
在冲击下孟秋闭上了眼,但扬着的脸不敢挪动分毫。
水停了,孟秋睁开眼看到迟玉出去的背影,赶紧爬到门口拿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再跟过去。
“找根绳,把自己绑起来。”
绳艺他学过,虽不是训练营必修课,是按照迟玉喜好开的课程,他们三人都不敢怠慢。
孟秋拿来粗麻绳,不知道主人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姿势,他索性把自己的各关节都限制住。
这是一个颇具观赏性的过程,孟秋先从脚踝开始,到膝关节、大腿根,把自己的分身严格束住,又将两瓣臀瓣捆得浑圆,还特意留了个大绳结在穴口。
“留都留了,吃进去。”
孟秋将绳结送入后穴,又紧了紧。
到腰,到脖子,绑好的最后,他两个之手交叠在背后,把最后的步骤交给迟玉。
迟玉捆上他的手,又不满意地踢了踢他的大腿内侧。孟秋将腿分得更开,这就引起连接的麻绳深陷入皮肤。
“到午觉时间了,趴下去睡觉吧。”
孟秋艰难地“趴”下去。头和膝盖着地,腰部受力,臀部高高撅起。
“嗯,不错。”
迟玉在他没挨着地的两个乳头上挂上重物,又在被他紧紧吸着的后穴绳结上挂了个小东西。
金属材质,很重。
“这是叫醒你和我的小闹铃,只能由他们叫醒哦。”
不能发出声音,孟秋懂了。
“主人午安。”他说。
“午安,宝贝。”
孟秋被这一声宝贝吓得丁点疲惫都没有了,他强迫自己闭上眼,调整好呼吸。
不可能睡着的,这个姿势痛苦万分,膝盖针扎似的疼,没多久就激起了他满头冷汗。
麻绳都被浸湿,威慑力不减,好像要一寸一寸融入他的皮肉里。
不知道主人要睡多久,一般是四十分钟,一下午也有可能,孟秋度秒如年,一边数着时间过去了多少。
不仅分散不了疼痛,还显得痛苦无穷无尽。
后面数不清了,膝盖发麻,体力严重消耗,孟秋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太漫长了——他在水里被摁着头几乎窒息都没有这么漫长。
迟玉刚好昨晚上没睡好,补会觉,一睡睡了两个小时。
“铃声”响起的时候,乳夹高幅度震动,挂着的重物左右摇晃,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孟秋被疼痛刺激得清醒了一些。
声音随着振动幅度增大,迟玉终于醒了。
“啧,又湿成这个样子,脏死了。”
孟秋跪起来回话,终于解放了不堪重负的前部分膝盖:“对不起,贱奴去冲干净吗?”
“不用,不操你。”迟玉下床把闹铃摁掉,“但想看你被操。”
孟秋不太灵敏的脑子听了这话立马反应过来,恳求道:“贱奴…贱奴去挑一个按摩棒好不好?”
“嗯。”
孟秋缓慢挪动,用嘴拉开柜门,迟玉尺寸的按摩棒有的是。
“那你应该拿两个,嘴里一个屁股里一个。”
孟秋一张嘴怎么叼两个?
“一次拿过来。”
没办法,他张开嘴,勉强含入两根顶端,又不能用牙咬,只能尽可能地吸着挪回去。
迟玉在他嘴里留了一根,另一根扒开绳结推进后穴,再把绳结堵回来。
“你觉得我平时操你是哪一档?”迟玉把遥控器放到他被绑在身后的手中。
孟秋毫不犹豫地把档位推到最高。
好在——好在自己绑得结实,他就算是想动耶动不了。
“呜呜!…唔…!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按摩棒的带动,他浑身都发抖,泄出来的呻吟没几下就变得甜腻婉转。
迟玉把遥控器拿回来,按下“不允许高潮”档,静静等着他到高潮边缘,按摩棒又不动了,的痛苦状态。
体内按摩棒热得发烫,可就是不动,让他卡在那样一个进退不得的口子。
“口啊,不会了?”
孟秋这才想起来嘴里还有一个,他仰起头卖力地吮吸舔弄。
绳子将他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迟玉带着手套,摸到他的乳头。
他的乳头不算大,但出奇的敏感,迟玉一碰,他又泄出几声呻吟。
“这么敏感,天生的还是打了药?”
“唔唔…唔。”
听不清他说什么,也不重要,迟玉刚拿来一个小震动棒要对他的分身下手,有人敲门。
他把按摩棒放在地上,对准小孟秋的根部,随口问“什么事”。
“主人,姜少爷有话对您说,弥夏先让少爷去书房了。”
“知道了。”迟玉看了一眼孟秋的状态,脱下手套出了门。
好想……好想逃,逃离源源不断的快感,好想把振得他唇舌发麻的东西吐出来,好想把按摩棒排出来——虽然更想高潮,他不敢想。
好想挪动一下脱离分身上的按摩棒,好想瘫倒下去……
不敢,统统都不敢。他就像被定住一样,身心都紧紧绷着。
分身胀痛,但在几层绳结下是不可能射出来的,倒是免了他再花费多大的意志力。
后穴被反复蹂躏,但到不了高潮,就是到不了。孟秋倒有些庆幸了。
只是体力消耗严重,汗出了几层导致他几乎要脱水,又好在——嘴里的按摩棒会“射精”,喷出些液体来。
漫长……这一天如此的漫长。
按摩器里的水还挺多的,孟秋吞到胀了,已经隐隐有了些尿意。
“玉哥,姜家乱成一团,我妈在给姨姨申冤,姜泽还妄图将小姨送到洛城余家,借余家之力与迟家反目。”
姜家多美人。迟玉也是最近才调查到,姜家的妹妹不过是家主姜泽上位的工具。
“我妈知道你最近在查姜家,她让我来把她知道的都告诉你。”姜鹤停顿一下,“你要听吗?”
他能这么问,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迟玉心里有了底,说:“你说吧。”
“姨姨嫁给迟老家主是姜泽计划中的一步,但是姜泽并不满意迟家亲家这一地位,他想要取代迟家。”姜鹤愤愤道,“这一野心被迟老家主发现了,所以他打压迟家,最直接的做法就是逼死姨姨。”
迟玉早有预料,迟江不过是迟叙的障眼法,他根本不爱迟江,也不爱他的母亲,迟家人是一贯的冷血,只爱手中的权力。
但他始终不愿意相信。
相信恨了十数年的人是无辜的,在处处是利益关系的家族中所有人都清醒理智,只有他的母亲飞蛾扑火选择了爱情。
迟玉忽然对迟家恶心至极。
如果每一件事都要考虑家族的盛衰,计算得利几何、亏损几何、是否值当。为了权力将所有人当棋子摆布,可以为了利益牺牲任何人,不限于妻子、亲近的私奴、兄弟手足……在这里,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同时,他又恨这样无脑的飞蛾扑火。
“姜家所有人都不过是姜泽的棋子。小姨不能再受他的摆布。玉哥,我想夺权。”
还没从恶寒中回过神来,姜鹤提出了他的诉求。
“知道了,我会考虑。”迟玉早知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重重的危机督促着他前行,他必须前行,一旦停下,就会被迟家吃人的制度拆吞入腹。
连姜鹤都试图改变姜家的棋盘,而他——迟家家主迟玉——他知道,自己骨子里跟迟叙没什么两样。
把他放到那个位置,他做的选择会和迟叙一样。
他是生于黑暗中的黑暗啊——有什么可困惑的?
迟玉跟姜鹤谈完,慢悠悠地回来,顺手倒了杯“能量饮料”进来。
孟秋仍在原地,就连支着对准分身根部的棒子都没掉。
看得出颤动挣扎的痕迹,他上身连同着双手被绑的越来越紧。身后的按摩棒已经到了一动,他就要高潮的地步。肠液流淌下来。
“开始发骚了、喝春药了?”
迟玉把他嘴里的东西抽出来,也不等他回话,给他灌水补充能量。
忍不住了……喝完了水,孟秋微弱地开口:“主人……主人,贱奴……贱奴想……”
想什么呢?他又能要求什么呢?话说了一半,又不敢继续说了。
“想高潮?还是想射?”
想高潮就强制高潮他把操晕,想射就强制射精把他榨干。孟秋一眼望到这两种结果,抿了抿唇,说:“想被您操。”
“说了,今天不操你。”
迟玉带上新手套,扒开他的后穴看:“你要是不满意这根棒子,给你找几个人也行的。”
“满意!贱奴满意的!”
按摩棒分为前后两个部分,前半部分是可伸缩的,一进一退就像是在被真人操。孟秋的甬道完全被怼开,按摩棒顶端精准对应他的爽点,还有升温降温功能。
只能说,在这样严格的控制下,他不可能高潮,不管持续多久。
“主人……主人……”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天知道他有多想蜷缩起来,逃避这些痛苦,可他被自己绑得动弹不得。
“贱奴……可以求饶吗?主人…在主家,贱奴,贱奴不敢……贱奴不敢……对不起!”
“贱奴不敢出声……贱奴没有与您作对的意思……贱奴不敢,贱奴真的不敢……”
在主家一言一行都要受管制,要守本家的规矩,一不小心就能收到去训练营领罚的通知,所有人都像被训练营调教出来的机器,孟秋是半点也活泼不起来。
训练营是所有人的噩梦,就宛如一团阴云笼罩在他们头上,就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这些上位者迟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没做好就是没做好,让他不爽了就得罚。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是……贱奴没想卖惨博您的同情,贱奴……只是想求您……”
太痛苦了,在迟玉面前孟秋好像格外脆弱,已经要受不了暴露本性,把自己剖开来给他看了……
忽然响起三声平稳的敲门声,紧接着是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少爷,门没关,奴可以进来吗?”
“滚出去。”
来人不仅没滚,还抱歉地笑了笑,推门往里走了几步:“听闻少爷提了弥夏作管家,老爷不放心,派奴过来看看。奴执行完命令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