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写这段的时候感觉小秋好香艳啊!
写了一个“突然打小狗一下小狗会是什么反应”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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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之前闷头写文的感觉了,脑子里有画面但是没想好要怎么动笔,应该会停更几天,等我写出来了再继续更
(ó﹏ò。)
-----正文-----
不一会儿,他就痛得满头大汗,孟秋用手臂捂住自己的眼睛流泪,可算在剧痛中也能慢慢控制好后穴。
这才刚开始而已。他度过了极度痛苦的四个小时。
芜没有一直陪他,刺身师傅收拾工具叮嘱了他一些注意事项,并告诉他这只是第一道而已,明天还要继续。
孟秋哑着嗓子道了谢谢,一直等到人走了他也没有力气起来。
全身上下只有后穴在保持机械的、精准的吞吐动作。
他又在台子上哭了会,尝试了好几次才坐起来。他看也没看腿间一眼,缓慢下来。
洗干净一身汗就赶紧睡吧,孟秋疲惫地想着,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第二天他的后穴换成了有刻度的按摩棒,调教师说多少厘米他就排出多少,误差以一毫米一鞭来计算。
还好这个他也还记得,几次不准之后,慢慢找到了感觉。
第三步是调教师给他插入肛塞,让他猜测进去了多少厘米……
再到晚上就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了——穴口含珠。不过芜让他含得位置更刁钻,外面3/4,里面1/4,他穴口基本不能使力,还要往里吸。
哪怕是有了第一天的经验和心理准备,针落在昨天扎过的地方,还是疼得孟秋泪崩。
他死死保持右腿不动,两只手都快要卷成麻花,后边的小珠子不知道掉下来多少次,专门有侍者在旁边帮他捡,又让他打开穴重新塞进去。
“有完没完,大珠小珠落玉盘是不是?”
芜暂停了刺青的过程,像拖狗崽子一样把孟秋往外扯:“不好意思师傅,麻烦您稍等二十分钟,我料理一下他这个破毛病。”
孟秋吓得花容失色,连声道歉说“不敢了”,后穴还是受到了它应有的惩罚。
短短二十分钟,孟秋的后穴遭受了它不能承受的痛苦,打得他崩溃。
“你再敢掉下来,刺身全卸了,先把你这口破嘴教好再重新纹,给你后穴也纹一个,什么时候做的好了什么时候卸。”
穴口红肿得外翻,含着一颗白珠子,孟秋说什么都不敢挤了,紧紧吸着。
今夜的刺身做完了,芜还没有走。
“趴起来。”
孟秋撑着无力的右腿,把后穴的珠子露出来给他检查。
没想到一鞭就这么砸下来。
孟秋人被鞭子带倒,珠子却没敢掉出来。
“怕痛是吧?一痛就忍不住缩是吧,来,屁股扒开,我看你敢不敢缩。”
“不敢了…贱奴不敢了……对不起……贱奴再也不敢了……”
无论鞭子怎么下来,他克服收缩的本能,一个劲地吸着珠子。
他这种胆子小的奴隶最好治了,稍微凶一点就吓得魂都飞了,只敢顺从着你的话做。
“眼睛不想要了你就继续哭。”芜收鞭子走之前留下这么一句话。
孟秋擦了眼泪,艰难去清洗,入睡都不敢放松后穴。
醒来第一件事——确认后穴的珠子没有掉出来,孟秋长舒一口气。
太可怕了,他已经好久没见过大声说话的芜大人了,太可怕了……恐惧根深蒂固,孟秋从来都不爱惹事,这回是吓得不轻。
终于熬到最后的上色步骤了。
疼过这一回,后穴的调教也进行得差不多了。孟秋这回没再掉链子。
结束后他躺在平台上等疼痛缓过去,芜进入他的视野。
孟秋立刻弹起来跪正问好。
又是出了一身汗,芜略有些嫌弃,没太靠近,想起他疼得流泪流汗,也记着他的话,保持右腿不动,全程也没发出什么喊叫声,的隐忍样子。
确实是挺乖的一个奴隶,很合格。
“你知道家主为什么不厌其烦地把你送回来改造吗?”
孟秋接话很快:“因为贱奴做的不好。”
“不对,”芜站在黑暗里,而他在灯光下,“因为家主喜欢你。”
孟秋愣住了。
“贱奴知道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中熠熠生光。贱奴也喜欢主人。他心想。
回家啦。孟秋这次在飞机上是睡着过去的。回到家正是晚上,迟玉已经吃完饭了,孟秋吃了点东西,再清洗了一遍,就去卧室找主人。
迟玉正在看一张照片。
孟秋开心地蹭过去,轻声喊了一句:“主人~奴回来啦~”
迟玉把照片翻过去给他看,孟秋抬头看了一眼,那是他刺青的时候拍的一张。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可能是他哭的时候被拍到了?
“很好看。”
见他不懂欣赏,迟玉好心情地把照片翻回来反复察看。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束缚,右腿被带着手套的手轻轻举着,而另一支手正拿着笔在他腿间作画。
他本人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肘压着眼睛,底下有泪。
除了右腿有冷气架着,浑身都是汗。头发也散乱着,还可以看见他紧闭的双唇,没什么血色。
他隐忍地承受着迟玉的馈赠,也香艳得动人。
孟秋还在纠结是不是哭得让主人不高兴了,正说:“贱奴不是故意流泪的……”
他现在的气色好多了,不像照片里那样破碎的柔美。
迟玉摁住他的下巴吻过去。
孟秋每次来见迟玉都是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身上还有迟玉喜欢的淡香。
被亲吻的时候他没有动作,也没敢表现出太大的神色。
规规矩矩,温温顺顺的。
迟玉吻得他情动,又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孟秋行云流水地张开腿,笑眯眯地介绍自己的新玩意:“师傅说刺身是温变的,主人要不要试试看?”
“疼吗?”
“不疼了,主人。”孟秋往他的方向又挪了挪,“主人喜欢吗?”
“嗯。”迟玉应了很轻的一声,“又弄伤了?”
“是,贱奴没做好受罚了。”
迟玉不想管那么多了,他动动手,孟秋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孟秋主动去迎他的分身。
孟秋练了好久的“吸”,迟玉捅进去的时候差点溺死在温柔海里。
“嗯……”
迟玉欺身而上,按住他的腰,一顿猛烈地进攻。
孟秋腰软,举起的双手也不自觉颤动,好像迟玉碰他哪里,他哪里就变成敏感点一样。
也有数日不动他,好像每一次将他吃干抹净都有一种莫名的新鲜感。
随着迟玉的动作,孟秋的腰肢一晃一晃的,像一只被顺毛的猫。
今日的孟秋似乎格外合他的心意,迟玉的动作说不上温柔,却也少见地在他身上留下吻痕。
孟秋根本招架不住他的攻势,从来就招架不住。
翻云覆雨间他的体温逐渐上升,因而迟玉见到了他腿间由含苞到盛放的玫瑰。
孟秋忍到迟玉射了两次后才颤着声音问自己能不能射。
“可以啊。”迟玉回答得很轻巧。
冲破了意志力的束缚,孟秋想要奔涌而出的时候,分身上插着的玫瑰还紧紧抵在那里。
“唔呃……嗯……”
明明都到了那个爆发点,被外力堵住了。
孟秋尽全力控制自己的手不乱动,双腿打颤。
“射啊。”迟玉在他耳边蛊惑道。
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孟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情欲更重,可就像被扼住了咽喉,那股汹涌的欲望出不来、也进不去。
“唔…唔……”他只能蜷着脚趾发出无助地呻吟,“对不起。对不起……贱奴、贱奴不射了可以吗?”
迟玉低笑着反问:“你想射就射,想不射就不射?”
“呜……贱奴…射不出来,对不起…贱奴多嘴了,贱奴得寸进尺,贱奴不该求恩典,对不起……”
迟玉缓慢将玫瑰抽出来,孟秋还不敢射,眼巴巴地看着他。
“射吧。”
迟玉再次发起攻势,孟秋终于低叫着射了出来。
后来又被操射了两三次吧,孟秋醉生梦死,感觉这辈子好像都没受过如此温情的对待,爽得直哼哼。
迟玉按着他操到尽兴,操得他红肿的后穴更是温软缠绵。
下床的时候孟秋几乎要跪不起来,他强打精神,拖着沉重的身子进浴室清洗干净。
今天主人也很勇猛啊……已经洗干净又在浴池里挨操的孟秋如此想。
玫瑰又在水里绽放了一轮,见他走神,迟玉掐着他的脖子让他高潮。
在窒息中的高潮爽得孟秋快要失禁,迟玉当然没给他这个机会。
再次清洗完毕,后穴被塞满了玫瑰花,花刺被削干净了。今夜他就这样趴着睡觉。
隔日,到点了,孟秋来叫迟玉起床。
迟玉醒了,顺手摸了摸他的头。
他的发质柔软,摸起来很舒服。
迟玉摸着摸着,忽然给他一个耳光。孟秋原地愣住,笑意不减,头也不缩回去,仰起脸来给他打,一边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迟玉又扇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不知道是什么,先道歉吧。
迟玉笑了起来,坐起来,说:“起床吧。”
如果没有外力,孟秋会是一个快乐的小奴隶。
前提是,没有意外发生。
孟秋安然上了几天课,这天还在课上,身体里的芯片持续发热,这是有大事发生,召回迟家所有家奴的信号。
他不敢耽搁,从后门溜出去就看见有人来接。
他就这么疑惑地被带到飞机上飞回迟家,落地才知道,在本家的奴隶早就聚集到一起了,在挨打。
那个场面很壮观,到处跪满了人,鞭子棒子无情地落下。
孟秋被带上沉重的镣铐,被拽进地下牢房。
孟秋对这里有着深重的恐惧,但是这次他疑惑大于恐惧,因为他看见大哥知春、二哥弥夏,乃至四弟赏冬,三人都被绑在十字架上挨打。
动手的甚至是荒、芜两位大人。
孟秋也被绑了上去。
他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这么大的阵仗,十有八九是主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