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更亮堂一些，满目金碧辉煌。一边放着各式各样的器具，一面是用餐区，中间还有一个展台，大展台上的一角分有四个封闭的格子，每个里面都有漂亮的奴隶在表演。跳钢管舞的、角色扮演的……

可以听见悠扬的钢琴曲。

“嗨！徊哥、晚哥，好久不见～”遥声远远见了熟人就热情地打招呼。

漓徊笑着给他们招手，把他们招呼过来吃东西。

走近了迟玉也问了好。

“表演还没开始，先吃晚餐吧。”

孟秋先是规规矩矩地服侍迟玉吃了饭，其中迟玉也给他喂了碗粥。

正厅的舞台有公调，侧厅还有一些小隔间，迟玉带孟秋去侧厅逛逛。

就是从这里开始，孟秋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他看到各种各样的m。在他眼里，奴隶都是像他这样的，守着各种各样的规矩，比如挨打不能乱叫、不能躲闪动弹……而他看见的却是乱动的下位者，有人抱着‌‎‌‍调‌‍‎教‌‎‍‌‍者撒娇、求饶，甚至有人一直在说不要这样不要那样。

迟玉看了直皱眉，孟秋一般惊愕一边皱眉。

最离谱的是怎么真的有人纵容奴隶娇滴滴的求饶啊啊啊啊，那鞭子都没贴到身上，他们在嗷嗷叫什么？孟秋大为不解。

还有刚开始进行‌‎‌‍调‌‍‎教‌‎‍‌‍的，连基本的姿势都摆不好，笨手笨脚的，孟秋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可是！接下来他居然看见‌‎‌‍调‌‍‎教‌‎‍‌‍师温声细语的……？

忽然想想，感觉自己也……挺好的？虽然还不是很好，但比起以前已经好很多了……起码他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了，对吧？

迟玉耐着性子带他逛了一圈，看着他眼底的自信慢慢起来，才返回到主厅，到遥声旁边坐下。

舞台的灯光闪烁得晃眼，配乐逐渐走向热情，一场盛大的公调开始了。

“你刚才看到那些，不全是主奴关系，他们之间有恋人，有些是平等关系，你不是，这点清楚吗？”迟玉看的是舞台，对孟秋说的话沉静也冰冷。

“贱奴清楚。”

迟玉又说：“关系和界限都是我定的，我确定我身边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

“是，贱奴明白了。”

好巧不巧，台上表演的正是‍‌后‌‎穴‎‍的控制力。场上的奴隶把每个一厘米都控制得很好。

孟秋羞愧难当，迟玉也不客气地按下他体内装置的开关。

他的‍‌后‌‎穴‎‍是合不上的，这让里面的甬道拓宽了一些，分散各处的珠子忽然相互吸引、聚集到了一起，形成不规则的形状，正一同高速转圈往前顶。

孟秋努力保持跪姿，视线不知道晃到哪里去了。

高速运转的球体，一个劲往他‌‎‍‌g‌‎点‎‌磨，孟秋整个甬道都被震得发麻。

“看哪呢，还不好好学学人家？”

孟秋看回舞台。

最里面的球体简直就是为他的敏感点量身定做的，不管往哪个方向，都能撞得他想要失声尖叫。

太刺激了……他脚趾都开始蜷缩，就要维持不住跪姿。

“你不会想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吧？让舞台上的人下来，你去表演？”

孟秋只颤了两下就强制自己定住不许动。

可是…里面的刺激不停……他快要被捅得‍‌高‌‌潮‍‌了。

“不许。”迟玉看穿了他。

孟秋太难受了，再次被架在火上烤，从未感觉过时间有这样的漫长。在‍‌高‌‌潮‍‌的边缘，一分一秒都难熬，偏偏他做不了什么，‍‌后‌‎穴‎‍动不了，甬道闭不上，他自己本人也动不了。

同生理本能抗争，孟秋忍得几乎要发疯。

谁能忍住不‍‌高‌‌潮‍‌？怎么能忍住……孟秋快要绝望了。

“你看看你在对着什么发情，你‍‌高‌‌潮‍‌一个试试？”

迟玉嗓音低沉，如果不是听清楚了这句话，孟秋在这样的声音里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他在看台上的表演，这个时候他要是敢‍‌高‌‌潮‍‌……后果他都不敢想。

他是疯了才会对着别人‍‌高‌‌潮‍‌。孟秋找回理智，感受到了分身上传来的痛感。

丝带勒紧，分身与玫瑰枝进一步贴合，玫瑰开始晃动。

孟秋保持这个痛苦的状态一直忍到表演结束，迟玉这才让他上了沙发，让他跪趴在自己身上，说：“别动，可以‍‌高‌‌潮‍‌。”

孟秋沉默着，维持身体不动，终于允许直冲天灵盖的爽感在体内蔓延。

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身体变软，再加上湿润了的眼眶，就是他所有反应了。

“很好。宝贝，奖励你再‍‌高‌‌潮‍‌一次。”

这本是刁难，孟秋没多想，立刻去体会新一轮的震动。按理来说短时期很难二次‍‌高‌‌潮‍‌，可是他现在可是趴在主人的身上诶！

他贴到了主人的皮肤，甚至可以感受到主人的心跳，孟秋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爽感。

内外夹击，他很快再次‍‌高‌‌潮‍‌，呼吸逐渐加重，发出一声极轻的“嗯…”

这反应给迟玉逗开心了，他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乖小狗。”

孟秋再次弯成了眯眯眼。

最后一个拍卖环节，迟玉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孟秋没太注意，他对金钱没多大概念，只知道自家主人在有很多人竞争的条件下拍下了一个奴隶。

视野太低，他甚至没看清那个奴隶长什么样子。

难得主人有喜欢的，添个新人也新鲜，主人开心就好。孟秋想着。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训练营办事效率极高，已经派了直升飞机在楼顶等候。

孟秋没来得及清洗，迟玉让他把‍‌后‌‎穴‎‍的东西卸了，身上只留刻有他名字的乳环和那支玫瑰花。

太乖了，迟玉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去吧，早点回来。”

孟秋本来就没有抵触的情绪，这下更是心花怒放，美滋滋地爬上顶楼。

所有情绪，在踏上归途的那一瞬间破裂于无。他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上了飞机后，跪在中央，开始一条条复述自己的罪行。

飞了四个小时，他就跪了四个小时，等到训练营，天都要亮了。

下飞机的时候天灰蒙蒙的，压抑极了，去到训练营，更是不见天日的压抑。

凌晨四点半，他还能睡三个半小时。孟秋宿舍都来不及回，躺在训练室的地板上就睡了。

他提前半个小时醒来收拾自己，清洗干净，等着‌‎‌‍调‌‍‎教‌‎‍‌‍师的到来。

想起额头上那个吻，孟秋不敢表现出来，心里却更有力量了一些。

喝下能量剂和增敏剂，无穷无尽的痛苦追上来。

他‍‌后‌‎穴‎‍被塞了拉珠，大小不同，整整有十颗，他要每一秒钟吞/吐半颗，拉珠是智能感应，连着显示器，上面写着他的正确率，速度慢了会被电，正确率低于90就要暂停挨打。

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孟秋全心全意体会着下一颗珠子有多大，要使多大的劲，一秒钟的时间太短了，往往他还没体会出来，就被电流电的发麻。

这样电下去会死人的，他除了配合仪器，没有任何办法。

这个项目他练过，捡起来也就是时间问题。经过一天的反复折磨，记不清挨了几次打，他总算能游刃有余地吞吐。

然后他被换了一串不同规格的拉珠，孟秋正和新珠子斗智斗勇，芜推开门，慢悠悠走进来。

“芜大人晚上好。”孟秋没抬头，看衣服就知道是谁，他微笑，跪正，问好。

“给你找了最好的纹身师傅，走吧。”

“是，谢谢大人。”孟秋保持百分百的正确率，一边跟着芜去到另一个房间。

路上，芜告诉他：“这位大师脾气很怪，刺青途中不会给你固定，但是你要动一下，破坏了他的构图，他就不会继续给你做了。”

“是，贱奴知道了。”

“还有，他喜欢安静地作画，最好不要发出声音。”

芜让他多喝两杯水，防止过程中出汗太多脱水。孟秋清洗后躺到僵硬冰冷的平台上，上面有光打下来，主要是打在他的右腿上，台边是各种各样的工具。

他曲起右腿，双手举过头顶并拢。

‍‌后‌‎穴‎‍还可以维持正常进出的拉珠在第一针落下来的时候彻底开始失控。

痛得孟秋面目全非，正确率垂直下落，模糊的视野里，他看见了芜皱眉的表情。

总教大人皱眉，整个训练营都要抖三抖，孟秋吓得赶紧挤出笑容，控制自己的表情，再控制‍‌后‌‎穴‎‍。

一针一针，痛感如此分明。惨叫都到了嗓子边，他抿着唇，不敢泄出来。

他错了，今天一整天，直到这一刻以前都不算痛苦、不算漫长，此刻时间才是无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