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麻烦的。警惕性太差了,悄无声息地就被人绑了?”迟玉嫌弃了一句,又说,“因为这次失礼的举措,他们让了更多利益给我。因此我不追究,你有没有怨言?”
孟秋连连摇头,说:“贱奴没有怨言。”
迟玉不说话了,孟秋惴惴不安地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话就说,磨磨唧唧跟谁学的?”
主人最讨厌优柔寡断的人了,孟秋忙道了歉,说:“主人要把奴送回营处死吗?”
迟玉:“?”
“贱奴不慎被绑架,险些被用来威胁您,还要您亲自来解救,对不起,贱奴太没用了,贱奴该死。”
“这就是你开口就让他们把你杀了的原因?”迟玉问。
“是的,主人。贱奴死在他们手里,就不用麻烦您来救了。”
迟玉没忍住嘲讽他:“被人绑架都该死,你自己走那回不该死透了?”
孟秋的头更低了,他说:“是,主人,贱奴早就该死,承蒙您不杀。”
迟玉强制抬起他的头:“到底是谁决定你的生死,整天死死死的,经过了我的同意吗?”
“您决定。对不起。”
“说话都不敢看我了,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犯的错我已经罚过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迟玉的声音是严厉的,却也是有耐心地在教他。
“贱奴在想,您…要不要把贱奴关在屋子里,贱奴哪也不去了。”
孟秋被迫与他对视,但他话说得很是平静,眼睛里无悲无喜,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麻木得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迟玉就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过来,面朝我叉开腿跪着。”
孟秋爬上了座位,摆好姿势,挺直背,手腕交叠背在身后,像一个将要被处死的犯人。
“手到前面来,试着环住我。”
孟秋哪敢碰到主人的后背呀,他虚虚环着,不触碰、也不受力。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不是处处充满着危险,只不过待在我身边危险一些,你还要待着吗?”
“要!”
迟玉没在意他难得加大的音量,继续说:“我是不是说过,只要你不自己走,我不会抛弃你。”
“是……主人,贱奴惶恐。”
“穿刺白做了,给你带的乳环白给了?再给我这样患得患失,你就把东西摘了滚。”
“孟秋……知道了。”孟秋微微抬着头,定定地看着他。
那样的目光太虔诚了,就像当初选奴隶的时候他大着胆子抬头看的那一眼,愣愣的,却足够真诚。
迟玉被这目光短暂取悦了,语调柔和了一些,像是在哄小孩:“下午还去不去玩?”
当然不能扫主人的兴致了。孟秋顶着后背火辣辣的痛,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说:“去呀,都听主人安排。”
“好耶,我们去美食街吃好吃的!吃特色小吃!”等他们交流完,赏冬才在副驾驶欢呼。
孟秋虽然长时间吃流食,根本吃不到什么有味道的东西,但这并不妨碍他对美食的期待。
这时候整个人才活络起来似的。
他的食量被严格控制,冰的、辣的、热量高的都不怎么能吃,也吃不了很多,刚好迟玉也吃不了多少,他在迟玉吃剩下的碗里挖两勺子吃,就像偷了腥的小猫一样笑成了眯眯眼。
之后他们去爬了山、看了大江、坐游轮,坐了新奇的交通工具,游了灯火辉煌的夜市。也算是一段愉快的旅行。
三天后他们乘私人飞机返回帝京。
伤的太重,孟秋这几日跟着行动痛得厉害,也不敢说出来扫兴。
距离收假还有几天,迟玉说要带他去一个晚会上见见世面。孟秋没想太多,家中的晚宴他没去过几次,这类交际性的酒会他去的多,不过大多都是在迟家竹苑举办的,见过的也都是迟家培养出来的奴隶,对外了解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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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左右,遥声先带着一个新面孔来到他们在帝京的家。
“阿玉~就知道你还没走,带我的宝宝来你这拾掇拾掇。”
迟玉看了一眼他带来的年轻漂亮的少年,调侃道:“怎么,换新人了?”
“嗯哼,临儿的演员还要继续当,不宜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遥声自个找地方懒散地坐了,“况且就他那跪不得爬不会的小样儿,给我丢脸。”
“他叫烟儿,我从徊哥岛上淘的,刚学会姿势,还没怎么开发,新鲜得很。”
迟玉对柔弱清纯的款没多大兴趣,移开视线,说:“孟秋正在清洗,你让他也过去吧。”
“嗯,楼下最里间,宝贝你自己过去,让孟秋哥哥教教你怎么弄,洗白白再上来噢。”
迟玉恶心得白他一眼:“能不能正常说话。”
“好嘛,知道你听不得肉麻的。”
孟秋已经洗完了,正在穿衣服配件。迟玉给他挑了一件黑白配色的女仆装,是一件小吊带裙,前部在胸膛之下,背部是黑色的轻纱,刚好可以遮一遮可怖的鞭痕。裙摆盖不过臀部,连着的是大腿上的腿环,小腿以下是黑色丝袜。
“你好……”烟儿怯生生地爬进来,“哥哥,主人让烟儿下来学习清洗。”
孟秋热情地把他迎了进来,细致地教他。
回到楼上,孟秋先问了一句“遥声先生好”,爬到迟玉身边准备戴小玩具。
迟玉很享受这个装扮的过程。他先拿起一支仿真玫瑰,玫瑰枝不算太平,还有细小的凸起。
迟玉是不爱多挤润滑剂这个步骤的,孟秋来之前做过扩张和润滑,又因为帮烟儿,时间过去得久了,已经有些干涩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玫瑰匀速捅开生涩的甬道,甚至体会到每一个凸起过去磨出的痛感。
到底了。玫瑰枝的长度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尿道口被堵住,塞得紧紧的。玫瑰正好在他分身顶端盛放,有两片叶子搭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他的铃口。
痒。
“宴会上的帅哥美女太多了,怕你发情,给你上个双重保险。”
迟玉拿来特制的黑丝带,给他分身根部缠绕几圈,又往上绕,最终在靠近顶端的位置打了个蝴蝶结。
“检测到勃起就会收缩噢,别出去一趟命根子被绞断了。”
除了在迟玉手中,任何时候起反应都该死。孟秋知道这个道理,点头应“是”。
接着迟玉给他带上黑色皮质项圈,带有牵引绳,又把他的乳环换成两个挂着珍珠的蝴蝶结。
最后在他后穴处犹豫了一会,迟玉轻易地将手指探入,轻轻戳着,一边想带点什么好呢。
好软,想操。
“唔……”孟秋发出一声极轻的气声,光是被主人的手指插入,他就悄悄勃起了。
“碰一下都这么骚,嗯?”
早八百年给自家宝贝穿戴好的遥声简直要受不了他们慢悠悠地调情,催促道:“我的好哥哥,马上就七点了,宴会都要开始了。”
迟玉含糊应两句,挑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透明圆珠子,塞了七颗后有些勉强了。
“乖,放松。”
挤入第八颗的时候孟秋已经不能轻松夹紧后穴了,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堪堪合上。
“卡在入口,乖狗狗应该不会在这样大的场合把东西掉出来,让他的主人丢脸吧?”
最后一颗珠子有鹌鹑蛋大小,孟秋缓缓想排出半截,可是珠子又圆又光滑,他把握不好半个的度,多使了一分力气。
“噗”的一声,珠子应声而落。滚出去好远。
“……”孟秋立刻要俯身请罪,迟玉提前钳住他的下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该回去好好练练控制力了。”
孟秋吓得脸色煞白,连声应“是”。
迟玉这里没有第二次机会,夹不住、就换大尺寸的肛塞,堵住了东西就出不来。
穴口的皱褶全都被撑开,有一种即将被撕裂的痛,卡在边缘的位置。肛塞外连着的是毛茸茸的兔子尾巴。
迟玉的好兴致完全被他的失误破坏掉,此时再也没了什么温情和耐心,他叫了遥声一声,拉起孟秋项圈上的牵引绳就走。
孟秋爬的不慢,平时是完全可以跟上迟玉的步调的。而下楼梯本就不方便,孟秋几乎是被拽着一节一节磕下去的。
终于到了车上,孟秋察觉到主人的低气压,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才凑上去,讨好说:“对不起,主人,贱奴今天一回来就连夜飞回训练营学习好不好?”
“这是你该做的。”
孟秋犯了错心里自责得要死,还是稳定情绪,试图逗迟玉开心:“是,贱奴身上没什么可以用来讨好主人的,主人不高兴,玩玩贱奴好不好?”
迟玉将他上下打量,越看那柄玫瑰越觉得好看。
“回去顺便纹个身,”迟玉伸出手,点了点他分身顶端的玫瑰,顺着他的分身向下,停在了右腿大腿内侧,“在这个位置,纹一朵盛开的玫瑰。”
“好呀。”孟秋轻快地应了。
答应得这么爽快?迟玉瞟他一眼,心想,他不会以为在训练营纹身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吧?
训练营从来不用麻醉药,相反的,他们用增敏剂。无论是什么项目,训练营都能让你达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孟秋怎么会不清楚?虽然还没做过,但他看过。他听过同学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训练营是不允许出现这样的声音的,他们会给你加敏感剂、让你重来,直到你不发出声音为止。
听说纹在分身和后穴上才是最痛的,主人仁慈,给他挑了这个地方。
到地方了,迟玉领着孟秋进了门,稍微等了会后面的遥声。
“跪起来,参观参观。”
整个场馆是复古的风格,暖黄色的灯光和深咖色的摆件。一入场就可以看见左右两边共四个“花瓶”。
孟秋知道这就是把人固定在里面,只露一口穴出来,客人爱操就操,用道具玩也可以,怎么爽怎么来。不过这看起来是一场贵族的宴会,每个人都自带跟宠,当然不会去碰这种万人骑的东西。
所以就用作花瓶使用了。
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端上复古色系的玫瑰花,迟玉随手拿了一支香槟色的,顺手插在了离他最近的花瓶上。
看,主人都没把他送去当花瓶,真好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