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得还算温情,只是从火锅店里出来走到停车点出的这一小段路上还是出了插曲。
赏冬反应极快,一脚踹翻围上来的人。孟秋下意识上前半步,把迟玉护在身后。
迟玉好像早料想到一样,讥讽一笑,说:“留活口。”
对方一群人足足有一二十个,他这边才三个,听主人这么说,孟秋压力暴增。赏冬处理了外围的人,偶尔几个靠近的也被孟秋挡了回去。
他们手上有武器。孟秋拿出了自己的匕首。
迟玉看着他,轻挑眉。没想到他身上还有藏刀的地方。
对于迟玉来说这是意料中的插曲,孟秋可什么都不知道。打斗中后穴口他夹了一晚上的小跳蛋失控地被挤出来,掉在了地上。
这一道轻微的声响,比敌人倒地还刺耳。
孟秋在原地愣了足足有五秒,刀尖都要刺进他身体里了,他才条件反射地踢开。
他低头想要去找滑出来的跳蛋,太黑了,看不清楚地面,也看不清楚主人的表情。
等人处理掉了,迟玉的人也来了,孟秋收了刀,直接跪倒。
迟玉跨过他,到后面交代了什么,孟秋焦急万分,在黑暗中摸索那枚小跳蛋。
赏冬疯狂给他使眼色,他那边有微光,孟秋顺着他的目光一看,跳蛋就掉在主人站的地方的不远处。
孟秋慢慢挪过去,伸手要去捡,手指还来不及弯曲,整只手就被人踩住了。
孟秋保持伸手的动作不敢动。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要合作就拿出诚意来……”迟玉有意碾他的手,脚底下一点阻力也没有,“走这种歪门邪道,别怪我不客气。”
清理干净了,灯光打过来,孟秋跪伏,发型打架的时候打乱了。
“行的呀。”
简简单单三个字,吓得孟秋肉眼可见地一抖。
“对不起,对不起……”
迟玉冷笑一声,松开他的手,往车的方向走。
孟秋终于捡到,快速跟上去。
车上。孟秋连座位都不敢上,跪在地上。
“没听说过能近我身的人身上可以带武器啊,小秋,你听过?”
孟秋的衣服已经脱了个干净,迟玉把他的衣服捞过来,居然找到三把匕首。
“贱奴该死。”
迟玉随手拿了一把,用刀尖抬起他的下巴。
窗外霓虹灯闪烁,迟玉在阴影中,孟秋抬起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的刀,向外,向着敌人,向着自己,独独不会向着主人。
有谁会相信呢?训练营不会,迟玉本人也不会。
其实无所谓,孟秋一点也不怕死,迟玉不需要他,他可以去死。
他怕的从来就不是死,也不是生不如死,迟玉给他什么他都如获珍宝地收着,除非……
最令人绝望的场景出现了。匕首划破了迟玉的指尖。
“主人!!”孟秋的心一抽,“主人……贱奴错了,贱奴罪该万死,您划贱奴,您划……”
喉咙被抵住动不了,孟秋把自己的手送出去,把自己的身躯送出去,送到刀刃上。
迟玉把手伸到前座,赏冬拿出伤口贴给他包扎好。赏冬皱着眉头,低低喊了句:“主人!”
“没事,我自己不小心划上去的,让训练营不必罚你。”这话是说给他项圈上的录音设备听的,“趴下去,掰开你的屁股。”
“东西掉出来,总要有什么堵住,是不是?”
“是。”孟秋立刻趴下,撅起屁股,两手大力掰开臀瓣,露出娇嫩的菊花。
他看见迟玉拿起了刀子,冰凉的东西入体。
孟秋以为会是刀尖的,并没有刺痛感——是刀柄。
“不想死就夹好了,别动,嗯?”
“是,谢主人赏。”
孟秋保持这个屈辱的姿势,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从火锅店回别墅不过是半小时的车程。
可是他后穴里还含着东西,那个让他痛苦了一晚上的软刺球。迟玉有意让他吃痛,孟秋不敢动,后穴一松,刀子就要进里面了。
夜还不深,未驶入短期居住的家,迟玉就把孟秋放下了车。
“我们小秋这么厉害,就带着你三把刀走回去吧。”
孟秋光脚、不,光着身子站在不熟悉的城市的土地上,路上车来车往,他被车灯刺得半眯起眼。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等人了。”
孟秋低头应了“是”,没有多余的情绪,来过一次,他记得该怎样走。他朝着正确的方向迈开步子。
车门关上了,眼看着要走,一件风衣从副驾驶被甩出来,罩在他头上。
“三哥!主人不喜欢别人看你的身体,我的风衣借你用用!”
其实用不着,房子不在市区,本来就没多少人流。别说是让他走这几百米,就算让他去人群里裸奔、去爬行,他也没什么羞耻心。拜托,比起可能被主人抛弃,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更何况还是主人的吩咐呢。
戒指应该装在风衣里,车子驶走了,项圈也没什么反应。
孟秋套上风衣把自己遮了遮,比起羞耻心,后穴的三把刀子更有威胁感。他的步子迈得小,生怕把东西掉出来。
回到家迟玉又嫌他脏,他把身体清洗干净,抱着风衣爬到迟玉住的房间。
三个房间都是他收拾的,东西被摆放得整整齐齐。
“主人。”孟秋喊了一句,跪到迟玉面前。
是一种听候发落的驯服姿态,迟玉没看他,支使赏冬把风衣口袋里的戒指拿上来。
“主人,冬儿有任务吗?”赏冬眼巴巴看着他,“晚上那批人……冬儿去解决一下?”
“这么殷勤?”迟玉半开玩笑地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赏冬也是洗了澡了,穿的是私奴服饰时穿的衣服,就那种一扯腰带就会整件掉下来的那种。
确实,这就是规矩。近主人身的人不能带任何可能存在伤害的东西。这个罪名,迟玉把他折磨致死都不过分。
“嗯呢,想着让主人心情顺畅一点嘛~”
迟玉笑看这个小孩儿:“冬儿也长大了。”
“嘿嘿,主人要使用冬儿吗?”
“……”迟玉笑意渐收,说,“滚。”
赏冬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跳下床,欠揍道:“那主人好好使用三哥吧~冬儿先滚咯!”
“回来,给你三哥松松皮。”
会是怎样的过程呢?孟秋想起小时候看过的那些,十指会被震碎,骨头一节一节地断掉,或许废了他的四肢,他还可以留个后穴伺候主人……
“还有心思走神?你这奴隶倒是胆大。”
迟玉给赏冬挑了一柄暗色的马鞭,走回来踢了踢孟秋的腿:“哪里犯错就哪里挨打,你觉得呢?”
“是,贱奴认罚,谢主人赏。”
孟秋会意,再次摆出车上那个屈辱的姿势,他掰开自己的臀瓣,菊花却收得紧紧的。这种状态下挨鞭子,赏冬可以一鞭把刀子带进去,也可以带出来,完全取决于他怎么打。
赏冬的鞭子使得好,孟秋只管夹紧刀柄,只要他夹得够紧,就不会受伤。
可是好痛。鞭子精准落在他的穴口,一圈打下来又痛又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又被拉得无限长,孟秋十指用力到发抖,才能堪堪维持把屁股掰开的姿势。
在迟玉眼皮子底下,赏冬当然不敢放水,一鞭一鞭,实打实地挥下去。
孟秋痛得狠了,也不敢闪躲挪动半分,这才五十下,不知道还要挨多少。
他的后穴早就红肿发亮,深红的色泽,好像下一鞭就能带出血珠子来,他抖得更厉害,每次都感觉要被抽倒下去。
“行了,光顾着这圈了。把刀子拿出来,张开穴,继续打。”
张开抽穴更痛苦了,他得维持放松的姿势,后穴只能开不能合,一旦收缩,这鞭是不算数的。
赏冬帮他把匕首拿出来,提醒道:“三哥,我帮你报数。”
孟秋当然记得规矩,他深吸一口气,把臀掰开,把红肿的后穴露出来,慢慢、慢慢放松,像盛放的玫瑰。
赏冬挥了七八下都没记上一个数。太痛了,本就受过鞭打的后穴,无论鞭子怎么挥,都会从穴里带到穴外,剧痛之下他本能收缩,这鞭又不算数了。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累的,孟秋出了一身的汗。
“看来这根鞭子你三哥不爱,换那柄浸姜汁的短鞭吧。”迟玉靠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语气逐渐不耐烦。
赏冬去取鞭子,孟秋短暂地喘息了一分钟。
“一。”
终于开了个头。孟秋一口牙都要咬碎,浑身都在使劲,再也顾不上其他,孟秋表情狰狞地熬着。
“二。”
迟玉耐心有限,孟秋也知道自己犯了 滔天大错,一句也不敢求饶,只能逼自己挨着。
“十。”
好痛,孟秋紧紧闭着眼,害怕泪水流出来惹人不快。
“主人,再打下去您操着可不舒服了噢~”赏冬鞭子不停,“十一。”
迟玉不说话。
“十五。”
实在是太艰难了,孟秋身上的汗出了一轮又一轮。
“好啊,不打了。去拿蜡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