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原来是漏了一天 上来才发现 现在发ε٩(๑> ₃ <)۶з
-----正文-----
孟秋僵住,滚烫的蜡滴落到他这样的后穴上,那样的痛,他不敢想象。今天迟玉就像是奔着把他后穴废掉去的。
鞭子停了,他听到动静,不敢说什么。
“死了?还喘气不喘?”孟秋踢了踢他的屁股。
孟秋一开口,就是:“谢主人赏。”
“……”还挺硬气?迟玉正要怼他。
“贱奴恳求主人,可…可不可以先不要用在贱奴的骚穴,求主人打贱奴的屁股,贱奴的骚穴,想,想……留给主人操。”太害怕了,孟秋的声音都在发抖,“主人废贱奴的手脚,留贱穴一处可以吗…贱奴……”
“噢,不想当狗了,想当一个容器。改日回了家,就固定在墙上当个袋子,你说好不好?”
迟玉说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在激他,赏冬都看明白了,孟秋惶恐中浑然不觉,呆呆木木地应道:“主人处置,什么都好。”
“别啊,主人。三哥伺候您这样好。您舍得么!”赏冬拿了柄香薰蜡烛过来,“玫瑰花味的香薰蜡烛,给主人助助兴~”
迟玉睨他一眼。赏冬摆出一副“你又没说拿什么蜡烛”的表情。
“这蜡烛温度不低,你是想让你三哥死啊,冬儿。”
赏冬吐了吐舌头。
“跪好!”迟玉声音一加重,吓得两孩子一弹就恢复了完美的跪姿,端庄板正。
“你说。”没头没尾的一句,迟玉看了孟秋一眼。
“贱奴知错,贱奴携刀具近主人的身,坏了规矩,孟秋认错、认罚。贱奴没夹住主人赏的玩具,贱穴应该被打烂。贱奴谨记教训,决不再犯。贱奴任凭主人处置。”孟秋一股脑承认了错事,又提出解决方案,“贱奴以后跟在您身边都光着身子好不好?”
迟玉冷漠地笑了起来,引诱道:“孟秋,在我身边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在某个深夜,我睡着的时候,一刀把我捅死,你就自由了。”
孟秋傻眼了,还好身体反应够快,他连忙磕了个响头,心脏狂跳,声音抖得不像话:“主人明鉴,贱奴绝对没有这种想法。贱奴没想过,贱奴绝对不会,贱奴死也不会!贱奴罪孽深重,求主人赐死。”
他已经做到了以死明志的地步。迟玉笑吟吟继续说:“你想怎么死?”
“主人应该把贱奴送回营里,一寸寸折断贱奴的骨头,挑断贱奴的……”
“行了。”迟玉不喜欢这种血腥场面,打断他,“知道教训就好了,冬儿退下,孟秋过来。”
“叼把刀子,上来躺着。”
孟秋横着含住一把刀的刀刃,上床,略显僵硬地平躺。
迟玉欺身压下来,一手按住他举过头顶的双手,一手游走外他的敏感地带。迟玉亲吻他的躯体,蹂躏他的乳尖。
孟秋情迷意乱,很快在迟玉手中软下来。
迟玉在装道具的盒子里发现了一样有趣的玩具。它状似避孕套,表面有许多圆环形。迟玉懒得看说明书,他本来不爱戴任何东西,这款玩具写说会给人一个惊喜。
迟玉看了两秒,不想戴,找了个尺寸差不多的假阳具戴上。他先分开孟秋的腿,手指插入将带软刺的小球抠出来。
“并紧腿,想要被绑起来吗,宝贝?”
孟秋连连点头。绑起来就不会乱动了,哪怕惩罚时间会因此变长。
迟玉绑了他的脚踝、膝盖、大腿三处,他整个下半身都无法分开。迟玉抬起他的腿,在紧紧夹在一起的臀瓣中找到他的后穴。
可想而知有多痛。挤压的痛,撑开的痛,异物入体的痛,有些许阻力,迟玉还是将按摩棒顺利推进去。
打开开关——
“唔…嗯!!”
按摩棒的每一处圆形都在转动,别说是直对着的敏感点,整个内壁都在强烈的振动下发软、发麻,开始痉挛。
孟秋下半身动不了,上半身不可抑制地扭动,就像热浪一下下地来。
“唔……唔…嗯……”
他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穴口的痛都被快感掩盖过去,他受不住,他会高潮……
“唔唔……唔唔……”
迟玉冷眼看他:“扭得跟虫子一样,你想干嘛啊?”
孟秋扭动的频率变弱,被按摩棒操弄得浪叫连连。他想僵硬,他想去找那让人清醒的痛感,他的久经调教的身体完全做不到。
刀刃在他舌头上浅浅划了一下,他吃到了血腥味。
“被操哭了,爽吗,宝贝?”
孟秋在巨大的快感中高潮了,好在、好在分身被束缚住了,不然也有可能会射出来。
“唔……”
汗水浸湿了头发,孟秋双腿不自觉弯曲,没什么用,按摩棒被他夹得死紧,与整条甬道亲密接触。
迟玉颇有耐心,看着他在一次强过一次的高潮中迷失自己、持续高潮。
孟秋几乎两眼发黑神志不清了,嘴里的刀子被取下来,他整个人被拽着往上挪了一段,整个头探出床外。
他仰着头,迟玉不给他喘息时间,就着这个姿势,肉棒深入他的口腔。
孟秋大张着嘴,舌头艰难地舔上来。
迟玉可以看到他凸起的喉结。
孟秋对深喉的接受程度很高,毕竟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他在做什么,嘴里都被塞过假阳具。学会口交后,这项技能随时随地被检验,什么姿势他都经受过了。
迟玉对他这张嘴还挺满意,这次也是,在他嘴里舒服地射了进去。
孟秋顺利吞下,得到喘息。迟玉将他的束缚取下,孟秋也不敢多待,连滚带爬地就下床跪着了。
他的双腿发着抖。
“把床收拾了,去洗干净,东西拿出来。”
孟秋应了,收拾完,洗干净回来,迟玉躺床上准备睡了。
“主人…今天不使用奴隶吗?”孟秋鼓起勇气,将心里话问出口。
“不。睡觉。”
孟秋关上灯,趴在地上闭上眼。
-
帝都家中。迟玉带着孟秋赏冬出去了,只有弥夏孤零零地留在家里。
弥夏知道,主人把他调过来,让他远离迟家,就是想让他的手不够长、管不到迟家的事。
忽然,他的手机屏幕一亮,弹出一条消息。
弥夏若无其事地打开手机,扫了一眼。
备注为“林宛”的人说:夏大人,我征求了主人的同意,受完罚回悠楼了,罚抄的家法放您桌子上,记得查收。
(我已经说服了迟隐,剩下的就看你了。)
弥夏触碰手机屏幕的手指停在空中,他想了想,一直到手机屏幕自动熄灭,他又打开,回了个“好”字。
顿了一两秒,他又回:“有机会回迟家我再看。”
(等一个机会)
退出聊天界面,弥夏的目光又在置顶的联系人上停留许久。
他不是得过且过、随遇而安的人。如果短时期内无法得到迟玉的宠爱,那么他会夺下眼前可以拿到的东西。
-
晨光洒落进来,又是新的一天。
孟秋先醒的,他跪坐起来,小心活动了酸痛的肌肉。发了会呆,他挪出房间,简单洗漱之后到健身房做运动,跑步机上他简单调了一个3公里。
每每抬起一步,后穴都是撕裂般的痛。他忍着痛跑完了。
脖子上居然没有电流,项圈失效啦?孟秋想着,运动完去清洗身体,然后做早餐。
刚好到八点,孟秋跪在迟玉床边,微笑道:“主人主人,八点了,要不要起床呀?”
迟玉睡得并不好,换了一个环境,他的警惕性太高了,基本上没怎么睡着,孟秋挪出去、挪进来,又把他吵醒了。
“以后都别在这睡了,吵死了。”
孟秋低头听训,说:“是。”
迟玉没有要动的意思,孟秋跪着等。
过了一会,迟玉自己坐起来,孟秋忙把衣服递上去。
迟玉下了床,打开衣柜给他俩挑起了衣服:“你们先去熊猫园,我有事。晚点来。”
“主人…您的安全……”
“不用你管。”
孟秋闭了嘴。
直到被司机送到熊猫基地门口,孟秋和赏冬僵硬得跟被扒光了丢人堆里似的。这个比喻不甚恰当,被扒光了孟秋也没有现在紧张。
大门外人挤人,有人递给他手机、身份证和入场票。
今天是个大晴天,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早上的阳光也不很晒,孟秋愣了会儿,看向赏冬。
赏冬是蛰伏在黑夜里的杀手,不习惯这样明晃晃的天,更不习惯乌泱泱的人群。
“三哥…我们,怎么办?熊猫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要看它?”
孟秋只能把百科上的解释背给他听,说:“不知道……我们先进去吧?”
“好。”
于是两人入了场,换了个地儿站着。
……
迟玉来的时候已经近中午,一进来就看见两个笨小孩笔直地站着等,这么大的太阳还不知道站在阴影里……
“不晒啊你们。”
“主人!”
两个年轻人显然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好奇心,迟玉都比他们鲜活一些。
他们跟在迟玉后面,视线随意扫过,不做停留。
“哇,好可爱。”孟秋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但他总得说点什么调节气氛。他这话就像是在描述一个事实,不带半点感情的。
没意思。
到人多的地方,迟玉有意甩开他们,没想到他两人跟得紧紧的。
“……”迟玉无语道,“你们自己去玩。”
孟秋愣在原地,他僵硬地偏过头,观察周围的正常人都在做什么——他们在拿手机拍照。
他捏紧了自己的手机,是呀,从来没远门玩过呢,应该拍照留念一下。
迟玉就站在不远处不看他们,孟秋犹豫半天,终于把手机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