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被吊起来,他的手腕完全酸痛无力,膝弯也是,迟玉嫌弃他眼睛肿得太丑了,索性蒙了他的眼,让他去清洗干净。
孟秋车轻路熟地摸到盥洗室,总算能把让他痛苦万分的东西排出来。
“今天上课学了什么?”
没想到会被问这一茬,孟秋当场愣住。他乖乖伸出双手,并在一起,掌心朝上,准备挨打。
这是小时候就有的规矩,上课不认真听讲,抽查课业回答不出来的时候,就是要用戒尺打手心的。
“对不起,贱奴没有认真听讲,请主人责罚。”
有什么划破空气的声音,不是戒尺,砸到他手心的时候,一下就痛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但他没缩也没躲,双手被打得下移了一段,他又再次举高。
“谢谢主人!”
“让你去上学,不是让你去划水的。”
“是。谢谢主人!”
孟秋在心中默数,才到第十下,他的手心开始发麻。
按规矩,他今天上了四节课,要挨四十下,严格来说是九节……九十下。他这双手可以不要了。孟秋惨淡地想。
“今天上了几节课?”果然,迟玉问了。
“四堂课,共九节,请主人赏九十下。”
迟玉“嗯”了一声,继续落下荆条。迟玉罚人从来不心慈手软,除了少数几次打得没兴致了,该多少数量就是多少,不会因为手下的人的状态而改变。
最严重的一次孟秋挨了五百鞭,一次挨完的,晕过去又被泼醒继续,如此往复。
因而孟秋也从不抱有侥幸心理,说九十下,哪怕他这双手断了、人死了,也是要挨够九十下的。
很痛,只会越来越痛,前一天流泪流得眼睛痛,好在今天眼泪是流不出来了,孟秋一下下地数着。
这场惩罚被拉得很长,孟秋的心性早被磨没了,最开始受罚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迟玉能解气、舒心,他经受什么都无所谓。
九十下打完,他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了,虚虚地举着,也是在止不住地发抖。
“想要吗?”
“想,主人,贱奴想。”
迟玉不慌不忙,坐在床上审问他:“知道什么是空虚了吗?”
“贱奴知道了,贱奴知道错了,再不敢犯了。”
“给你什么你就受着,没给你的你也别想贪图,这个道理懂么?”
“贱奴懂得,贱奴铭记在心。”
他的声音有些哑,但不明显,语调低沉了一些,认错态度好得不能再好。
“过来。”
孟秋循着声音爬过去,猜测是要口交,他仰起头准备迎接小主人。
正中迟玉下怀,用起来太顺手了,但迟玉傲娇如斯,挑刺道:“知道要做什么,还等着我送你嘴里么?”
孟秋反应过来,低下头,用嘴去解主人的皮带和裤子。
顺利将小迟玉含入,没有了茫然无措感,一切都开始熟练起来。
做奴隶的宗旨就是,先服侍好主人,才能轮到自己享乐。
孟秋完全忘却了自己身体的不适,全心全意地舔弄着口中巨物,直到自己的分身被捏了起来。
“来,我帮你撸,看看……”
迟玉话没有说完,孟秋没法说话,但他用更加卖力的行动做出了回应。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比主人先射。
他太乖、太规矩,乖得迟玉都无处下手去找他的麻烦,他跪在底下仰着头,以一种虔诚的姿态进行着这样的事情。
迟玉没有射在他嘴里,而是让他上了床,腿分开,压在自己腿上。
孟秋诚惶诚恐,不知道该怎么减轻自身的重量,好在下一秒迟玉就给了他解决方案。
迟玉坐在床沿,分身捅入他饥渴已久的后穴,把他的膝盖拨到两边让他跪在床上,又将他的上身一推。
高度正好,他的腰弯到极致,胸膛贴到地面,手还能撑一下借力。
只是他这个姿势就完全动不了了,只留着最有用的那把嘴在上面,也实在是屈辱和低贱。
迟玉按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肢,也不着急,巨刃慢慢探路慢慢捅入,进到最深的地方。
有恰当的紧致感的同时又畅通无阻。他的内壁无比火热,含入巨刃后,懂事地吞吐,给迟玉最佳的感受。
确实,迟玉体验极佳,一次过后终于有些许的温情,孟秋慢慢敢呻吟出声。
酣畅淋漓,每次迟玉跟孟秋做爱,都是这种感触。
孟秋就不一样了,长久维持那个姿势让他的腰酸痛无比,后边已经在流汗了,好在下半身没有出汗,腰感觉随时都要断掉,手又挨了打、痛得很,只能用小臂撑着。
无所谓,谁会在乎奴隶的感受呢?孟秋知道,自己能够被使用,就已经是莫大的恩宠了。
后穴的伤其实没有好全,感受到的大多是痛。孟秋已经快要忘记正常交合是什么感觉了,或者说、那个词叫欢爱?没见过。
好像挨操就是这样的感觉,痛的、难受的、隐忍的、爽的。几乎是公式化的身体反应,不论在哪里、以什么样的姿势,他都会热烈地、懂事地回应,会忍住不射出来,忍住不发出难听的声响。
连表情也是训练过无数次的,要笑,要媚,要勾人。
天差地别的感受,好在两人“殊途同归”,最终都是满意的。
孟秋没有资格提“满意”这一词。挨到什么程度、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射,都掌握在迟玉的手中。
数不清被这样摁着做了多久,孟秋精疲力尽,长久维持这样一个累人的动作让他无暇顾及其他。途中他好像被允许射了两次,心满意足了。
罚也罚过了,冷也冷过了,什么错他也必然是记住了、不会再犯了。迟玉暂且饶过他。
“这个姿势还不错,床都免得铺了。”
迟玉拍拍他的屁股,孟秋会意,立即滚下床。腰肢酸麻得像是要断了,他趴在地上喘息了几秒,又撑着跪起来。
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好在被蒙住了,主人看不见。
“洗澡吗,主人?”
翻云覆雨之后他的声音更哑了,不是那种近乎失声的沙哑,低低的,像低沉的大提琴音。
“我自己洗,你也去洗干净。”
孟秋应了,往外爬,打算去自己房间清洗。
“去哪?”
孟秋一惊,即刻停住,说:“贱奴回房清洗。”
“让你走了吗?就在这洗。”
一边是迟玉在淋浴,一边是孟秋自己在清理后穴。
孟秋动作更快,他要出去收拾脏了的地板。蒙着眼,他只知道大概位置,用帕子擦了,又沾到身上,清理完了还得再去洗一遍。
“眼罩摘了。”
再出来迟玉已经在床上看手机了,孟秋摘了眼罩,跪在旁边候着,小心翼翼道:“凌晨了,先睡觉吧,主人?”
“嗯。”迟玉的心情听起来还不错,“十一假期快到了,过几天带你跟小四去旅游。”
孟秋趁机问一句:“主人想去哪儿?”
“西南方,洛城那一带吧。”
迟玉说完就准备睡了,孟秋关了灯,拿了毯子,习惯性地睡到旁边的地面上。
迟玉计划去旅游这件事,隔天就全世界都知道了一样。家里那边递过来一堆方案,洛城的房子都安排好了,飞机、汽车都在待命,甚至害怕他闷,送了个会找乐子的奴隶过来作陪。一切都被安排好了。
“……”迟玉把孟秋揪到跟前,嘲讽道,“你想得倒周到。”
孟秋懵懵然,没想明白有什么问题。
迟玉把一堆文件砸他头上,散了一地:“好。你选。这个人,也交给你处置。”
再迟钝孟秋也意识到事态不对,他跪伏下去,连声道歉:“贱奴不敢,对不起,贱奴不敢。”
“多嘴,就把你那张嘴打烂。”
“是。”孟秋果断地、毫不犹豫地,跪直身,大力扇自己的耳光。
“噢,手肿着使不上力是吧,赏冬,过来帮帮你哥。”
赏冬进来了,许久不见,他倒沉稳许多,默不作声地到迟玉跟孟秋之间跪了,孟秋仰起脸等扇,赏冬也是不留情地动手。
清脆的声响。一下一下,毫不拖泥带水。
还没打多久,弥夏匆匆进来了,跪在孟秋旁边:“主人,这事该罚弥夏。小秋只是告诉奴了,是奴多嘴。”
“知道多嘴就动手,还等什么?”
这下两道扇耳光的声音此起彼伏,在这样的背景音下,迟玉侧目看新来的奴隶。
迫于他的威慑力,小奴隶立马就招了,说:“家主,奴隶原是洛城人,先生们恐家主玩的不尽兴,派奴来做向导。”
他倒是实诚,迟玉没找他的麻烦。
环境安静下来,孟秋渐渐听不清了,脑子嗡嗡响,耳光声似乎要将他的耳膜震碎。他茫然地保持仰头的姿态,被不间断的耳光打得磕破嘴角,开始流血。
迟玉不喜欢见血,非常不喜欢。
示意赏冬停了,孟秋马上俯下身,头磕下去,立刻把血迹舔了个干净。
“谢主人赏。”
迟玉不说话,他想听的不只是这个。
弥夏那边也停了,状态不比他好多少。他做了同样的举动,不过话是由他来说的:“让主人不悦了,对不起。主人的安全永远在第一位,这是奴隶们心中的铁律,下次弥夏依然会多嘴,对不起,主人。”
开玩笑,这种事情不告诉本家那边,让那边安排、全程保护,就由着孟秋赏冬两人跟着,一旦有什么闪失,他俩护不住主,被抽皮拔骨事小,主人的安危才是最要紧的。
“对不起,主人。”孟秋附和道。
他们都在说对不起,却没有人提“下次不敢了”。
迟玉沉默许久,语气不善:“把人送走。”
“是。”弥夏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