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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空虚(鞭臀缝 竹条 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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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我看你多久停。”

孟秋深吸一口气,重新挺直胸膛。

“两分三十二秒。”迟玉笑吟吟地跟他数着,“说吧,怎么罚。”

“贱奴擅自乱动,恳请主人赏50鞭。竹条掉落,赏20下,让主人等了152秒,152鞭……”孟秋抿紧唇,又很快松开,继续说,“灌肠液流出来、双倍量灌入。”

迟玉笑着把竹条捡起来放回原位,说:“四管,你吃的下么?”

“贱奴,贱奴……”脑子里条条框框的束缚警告着他此时应该说“尽力”,但是,孟秋期期艾艾,小声说,“贱奴吃不下这么多……”

迟玉开始灌了。注入两管保底,第三管才打入一点的时候孟秋就十分痛苦了。但他绷着身体不敢动,深怕竹条再次掉下来。

迟玉试探着他的底线,看他忍得流冷汗,就在他忍不住要求饶的时候停了。

注射管取出,孟秋知道数量没够,都不敢祈求肛塞,苦苦憋着。

“做好准备,”迟玉贴心地提醒他,“没有肛塞,我要打了。”

先是鞭子,还换了一条,鞭身细,痛却越发尖锐。

“一。谢谢主人。”受罚要报数,孟秋老老实实地数着。

他被打到什么状态,是可以忍住、忍不住痛呼扭动、还是崩溃,全都看执鞭人的心情。

不巧,迟玉今天的鞭子落得,就是冲着让他崩溃去的。

“七…七十二…谢谢主人。”

两瓣臀肉新伤盖旧伤,臀缝更惨,被打得通红发亮,再下一鞭都会破皮出血。紧闭的‍‌‍‎‎穴‍‎‍‌口‍‍‌‎‌顶住了几十次冲击,他含得紧紧的,不敢再让液体流出来。

再加倍,给他全身上下灌满都不够他灌的。

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乱了,竹条也掉了下来,只有臀部还保持在那个高度,多痛都不敢躲闪一分。

他一边流泪一边及时地报数,上半身着了地,双手胡乱地抓着。

他这番乱动,又要加不知道多少鞭,陷入恶性循环,孟秋尽力想要重新爬起来。

爬不起来,好想乱动,想大叫,想跑。

最终还是熬着打完了第二次灌肠过程。痛不欲生,偏偏浑身火热,渴求更多。

第三次灌肠量和上一次差不多,迟玉扫视他全身。

孟秋不算健壮,身上没多少肌肉,也不算柔弱,一切都是恰到好处。拥有浑圆的臀瓣,摸起来手感好极了,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被打得火热的时候。腰腹有力,没有赘肉。只不过此时由于灌肠液,他的腹部胀起。

“啧,后边没地方打了。分身还是腹部,你选吧。”

“继续打你可怜的臀缝也行。”

孟秋毫不犹豫做出了选择:“分身,贱奴选分身。”

“掉两次,该40下了。”

“是。”

孟秋自小明白的道理,惩罚是无论如何都会打完的。

剩下的鞭子落在了脊背上、腿上,竹条落在了他脆弱的分身上。他翻过来,正对迟玉跪着,熬完了40下。

灌肠液终于可以排出,他憋得小脸通红。

这才刚刚灌肠完而已,孟秋泪水汗水在平台上流了一地。

“洗干净滚出来。”

孟秋应了“是”,连滚带爬,打开喷淋器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

外面的装置已经拉好了,孟秋爬过去,在弥夏的协助下……绑了起来。

从天花板引下来的麻绳,先把他手腕绑在一起往上牵引,又引了两根绑在膝窝,左右打开到最大。最后在他腰上绑了一根分担重量。

“给你三弟热热身子。”

孟秋没反应过来怎么个热法,弥夏的唇舌已经过来了。

弥夏舔上来的那一瞬间孟秋一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内心砰砰狂跳。整个人都跟烧起来一样不适应。

偏偏身体有本能的反应。在弥夏的精心舔弄下,他跟引了火上身似的,同时身体又软得像水。

“怎么,你二哥给你弄得不舒服?哼都不哼一下的,嗯?”

他怎么敢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虽有主命,奴隶与奴隶之间的交流也是要时刻保持距离的,发出这种暧昧的声音就是害人害己。

“舒服,主人,贱奴惶恐,贱奴不敢舒服。”

迟玉挥退弥夏,蒙住孟秋的眼睛,用扩张器撑开他的‌‎‎‍后‎‍穴‎‌‎。

红肿充血的‍‌‍‎‎穴‍‎‍‌口‍‍‌‎‌被外力打开,孟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主人,该吃晚饭了。”

弥夏把晚饭端过来,在桌子上布好菜。

“噢,到了晚饭时间,我们小秋也该吃点不是?”

迟玉给他拿了根他们用来练习‍‌‍‎口‎‍‌‎‌交‍‌‌,内含营养液的假‍‌阳‍‎具‎‍‍‎‌,吊在半空中,迫使孟秋仰起头。

孟秋熟练地把假‍‌阳‍‎具‎‍‍‎‌含入,并快速地作用自己烂熟于心的‍‌‍‎口‎‍‌‎‌交‍‌‌技巧。

迟玉吃得很丰盛,丰富的菜香充盈整个空间,好在他们已经练成了免疫,闻见这样美味的滋味,肚子也不会不识趣地咕咕乱叫。

孟秋仰头舔着索然无味的假‍‌阳‍‎具‎‍‍‎‌,他得非常非常卖力地舔,这类教具设定得太严格了,只有多项数值都达到一个点,里面的营养液才会喷射出来。

这是他无数天的早中晚餐。

等迟玉慢悠悠吃完的时候,孟秋早就舔出来了。手腕被吊得开始酸痛,身上的火就没灭过,不过好在只是热,没有出汗。

“让你停了?”

孟秋愣了一瞬,马上继续舔。

最想要被填满的,明明就不是这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好像听见迟玉去浴室沐浴洗漱的声音,又听见迟玉上了床,电脑键盘轻响,主人在工作。

最后夜深了,还是弥夏过来把他放下来,把他牵到不远处的笼子里。

孟秋乖乖爬进去,听见外面落了锁。他出不去了。

随遇而安,孟秋趴下来摆出睡觉的姿势。浑身上下都是火热的,扩张器还在,就把他的身体打开一个口,让冷风灌入,引得他越发空虚。

这是寂寞的感觉。孟秋要是再脆弱一点已经开始哭了。今非昔比,他沉静地闭上眼,逼着自己入睡。

睡是睡着了,后半夜又被热醒了。身体极度空虚,他把背到身后的手收回来,并在身前,防止了双手不安分的举动。空间太窄小了,他连动都不敢动,不能发出声音吵醒主人。

没有任何办法。他就这样意识清楚地感知着身体的渴求。这滋味他也熟悉,不是没有经受过。五天、十天,迟玉一天不动他,他就一天一天地熬。

当然可以选择不这样。主人仁慈,他熬不住了也从不逼他,还会贴心地给他找一群男人、或者是狗,满足他。

想到这个结果,孟秋被吓得清醒了一些,连呼吸都放轻了。

第二天被放出来了,迟玉让他去上课,他就穿上衣服拿上书去了。迟玉也去上课了,下午放学又碰见柳今他们,被捞去喝酒。

回来的时候又是深夜,弥夏开车回来的,孟秋乖乖候在门口等。

迟玉再次略过了他,在弥夏的照顾下喝了醒酒汤,洗了澡上床。

孟秋诚惶诚恐,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回屋睡自己的笼子。

他太可以忍了。尤其是这种保留他理智的‌‍春‌‍‌药‌‍,迟玉不动他,他就是爆体而亡,也不会做任何不该做的。

“什么感觉?”

迟玉再次把他吊起来的时候,孟秋只是觉得新一轮考验要来。他如实回答:“贱奴空虚,想要主人。”

“空虚啊…是该给你喂点吃的。”

他得到了一柄削了皮、黏腻光滑的山药。迟玉不分由说地将山药推入他的‌‎‎‍后‎‍穴‎‌‎,他的表情只不自然了一瞬间,立刻又弯眼笑开。

“谢主人赏。”

山药入体,奇痒无比。孟秋不自觉地扭动。

“别,动。”

孟秋快要疯掉了,各方面的。身体的极度空虚和心理上的煎熬交织在一起。他不敢动啊。他只能深刻地感受空虚,忍受这要将他吞噬的痒意。

山药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里面的已经被碾碎,留在他‌‎‎‍后‎‍穴‎‌‎深处,孟秋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捣烂了。

“哭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孟秋没想哭的,奈何泪腺发达,痛苦之中泪水止不住地流。

不哭还好,一哭迟玉的脾气就上来了。

“你有什么好哭的?动不得你了?”

当夜,山药被完全碾碎,全都在他‌‎‎‍后‎‍穴‎‌‎里,迟玉让他继续哭,哭一夜,他一滴眼泪也没有了,就这么被吊了一晚上。

隔天眼睛就肿了,迟玉让他去上课,他也没能清理,穿上衣服就出了门。

反正他是什么都没听进去,麻木地找到教室,枯坐两节课,又换到下一个教室,有人同他打招呼,问他眼睛怎么了,他笑笑说“没事”。

今天的课很满,孟秋回来吃了个午饭,中午迟玉不在家,他睡了一会,又赶着下午的课去了。

晚课回来已经九点多了,孟秋刚进门就瘫跪在地。太痒了,他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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