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进来就是这样微妙的氛围,迟玉不说话,他凑过去,主动问:“主人要罚贱奴,还是先洗澡呢?”
“一个人顾不过来是吧,明天就让弥夏过来。”
孟秋讪讪附和道:“二哥总是比贱奴周到的。”
“那你就滚……”滚回去,迟玉想说这个,看到孟秋低眉顺眼的样子,又把话收了回去。
“站起来。”迟玉微笑道。
晚上做饭的时候就试过很多遍了,撑着东西都站不起来,何况是在这个大空地。孟秋没有犹豫,他把脚放平,努力站起来。
好痛…不行……他完全克服不了这种深入骨髓的生理疼痛,使不上力气,连蹲着都做不到。
“三。”
迟玉开始倒数了,孟秋慌乱极了,狠心站起来,又因为脚底实在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而栽倒下去。
“二。”
疼的眼泪直流,孟秋死死咬着牙,要站起来,一定要站起来。
“一。”
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孟秋奇迹般地站定了。
他站的不怎么直,膝盖在发抖,还有一些摇摇晃晃的。
“衣服脱了,腿分开,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
孟秋颤颤巍巍地把衣服脱了,小心翼翼分开腿,太痛了,他感觉下一秒就要站不住摔下去。
可是,在迟玉这里,没有“做不到”。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站着挨操,但也不敢提出换一个位置或姿势。
孟秋尝试着分开腿,刚迈开步子,就摔了下去。
磕得膝盖痛,孟秋被吓得不轻,他哆嗦着想要再次爬起来。
“主人……”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把贱奴绑起来好不好……”
“你最好没把自己磕青。”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迟玉冷眼看他:“起不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呵。”他是起不来了,但这并不妨碍迟玉碾踩他的脚底。
“啊……”孟秋死命将尖叫声堵在嗓子眼,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怎么,就这点能耐?”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知错了!”
“说说,错哪了。”迟玉慢慢走到他面前,踢了踢他被笼子锁住的分身。
“贱奴,贱奴待客不周,贱奴没有照顾好先生……贱奴偷懒不做饭,贱奴让先生不悦,贱奴该罚。”
迟玉蹲下来,看似轻柔地抬起他的脸,笑说:“哭成什么样子?委屈你了。”
“贱奴不委屈!贱奴该罚!”
“还以为你有什么新手段呢,让我回来、就是让我看你这幅鬼样子?”
孟秋没听懂他的意思,一个劲地请罚。
“我不罚你,也不动你。”
“贱奴自罚,贱奴自罚,可以吗?”
“随你。”迟玉轻巧地撒手。
这两个字就像晴天霹雳,砸在孟秋头上。狂风暴雨袭来,孟秋进退不得。
“主人!”
“嘘,噤声,也不必跟着我。”
迟玉离开他跪的位置,径自走向浴室。
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孟秋想跟过去,又迫于命令愣在原地。
主人沐浴没有人伺候怎么行呀?孟秋在门口犹豫几番,还是想挪进去。
“靠近我一步,立马滚出去。”
孟秋伏跪磕头,表示遵命。
他就在外面等着,迟玉洗完出来跨过他,再不多给他一个眼神。
孟秋一直跪在那儿,没有吩咐,也没有声音,他甚至不知道迟玉在做什么。一直到夜深了,迟玉准备睡了,孟秋才关上灯,退了出去。
迟玉不管他,他只能去自罚。
这一夜迟玉睡得安稳,孟秋却一夜未睡。没有吩咐,他不知道度在哪里,调了仪器把自己往死打,也不知道要罚些什么,索性把所有皮肉之苦都受遍了。
“我去,你,你…干什么了?”
方落起了个大早,出来看他被吓了一跳。
孟秋笑笑不说话,朝他行了个礼,爬去厨房做早餐。
气氛一切都好,只是迟玉纯当他不存在,没看他一眼。
倒的茶,做好的饭,他喝、也吃,就是对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孟秋像是被抛弃的孤魂野鬼。这天弥夏和知春都来了,还有沈珩给他俩送来的两个人,屋子里热闹极了,只有孟秋不存在一样。
遥声和方落还会逗他几句,迟玉不允许他说话,他就只能默默待着。
迟玉这里一直是犯了错就立定挨打,很少会有冷暴力的时候。孟秋甚至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冷暴力,只知道自己是惹主人生气了。
到工作日,孟秋学也不上了,每天跪在迟玉门外。
还是迟玉不在家的这天,弥夏走到他身边,笑问:“小秋,怎么了,不用去上课吗?”
孟秋脆弱极了,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几乎要爆发,几天没说过话、也没被搭理过,眼前的二哥就像是他的救命稻草一样:“二哥,孟秋惹主人生气了……”
孟秋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觉得,主人缺听话的奴隶吗?像你这些天一样,什么也不做,等着主人宠幸的奴隶还少吗?”弥夏通透得很,他帮孟秋点明要害,“不如想想,你我,大哥,能留在主人身边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他们不只是奴隶,他们有自己的学习和事业,一方面让迟玉舒心,另一方面又在众人中显现出不同来。是,有很多人可以取代侍奴的位置,迟家从来不缺家奴,但要真正找到人取代他们……短时期也是不太可能。
“我知道你和大哥,可是……我也是吗?”
“你当然是了。你聪明,学习好,之前像个朝气蓬勃的学生。谁有你那样的朝气?可是现在你没有了。”
孟秋绞着手,犹豫道:“主人真的会更偏向那样的我吗?”
他曾经是天真无邪,是快意少年。可是这过程中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被折断脊梁、被碾作尘土,做了许多错事,也受到了刻苦铭心的惩罚,他不敢了,他不敢明媚、不敢跳脱,不敢跳出这块禁地,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而弥夏又能给他什么答案呢?他自己本就不受喜欢,不论他做什么,迟玉对他都不甚感兴趣。
“不一定。但主人一定不喜欢现在这样的你。”
“谢谢,谢谢二哥。孟秋明白了。我先去上课了。”
还不是很能走路,孟秋一瘸一拐地拿着书出门。
当然,迟玉养这么些奴隶,不是为了让自己憋着火的。不合心意,调教一番,罚到他改过来就好了。
迟玉晾了孟秋几天,等他身上自己弄出来的伤好些了,也等到有空了,慢悠悠地把人叫到了调教室。
孟秋刚放学回来,衣服还穿在身上,也没来得及去清洗,先到调教室跪着了。
“主人……”他小心地试探说,“贱奴先去洗干净吗?”
在迟家的那几个月,很少有迟玉亲自调教的时候。训练营包办一切,哪里做的不好就调整哪里,效果极佳、包君满意。像孟秋这种犯错的,回去一顿罚就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犯。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那些错事,他都不敢犯第二遍了。
其实孟秋这样机灵的,你说一句他就知道了、也明白自己做错了事,不用罚他下次就会记住。
可是犯错挨打是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道理。
“噢,我帮你洗。”
孟秋应了是,爬进浴室清洗区的平台上摆好姿势。
他下午才一节课,出去前清洗过,出去没多久,身上也没出汗。
迟玉随手挑了些小玩意进来,给他戴上电动吸乳器,又撤了他的贞操锁,换上尿道按摩棒。最后放了一根一指宽的竹条在他后腰的位置。
摆好了东西,迟玉拿来大管注射器。
一管进去,还能接受,第二管有些勉强了。是温水,不知道什么材质,倒是没什么刺激性,孟秋小腹隆起,感觉到后穴的注射口挪走了,他连忙紧闭穴口。
平台上有小孔喷着热气,这让孟秋浑身放松,摸起来的手感也更加柔软。
“腿分开点,屁股抬起来。”
孟秋压低腰,分开腿抬起臀,保证后腰的平衡,露出娇嫩的后穴、臀缝和大腿内侧。
遭殃的是大腿内侧。沉重的鞭子落下来,发出沉重的声响。
没几鞭下来,孟秋又痛又麻,觉得自己的经脉都要被打断了。
只是个开胃菜,给他松松皮罢了。孟秋忍完这一阵,迟玉不打了,反而觉得饥渴了。
其实是混有催情药的灌肠液的作用。疼痛使得他感觉有些迟钝,事实上在热气的加持下,他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
下面是第二次灌肠,迟玉依旧用大针管浅浅捅进穴里,把液体注射进去。
吸乳器忽然抵着他的乳尖放电,骤然间整个人都酥麻了,他不可抑制地含胸,又展开,又被电。
“唔……”
它像一条离了水的活鱼,蹦哒两下,后腰的竹条掉了,紧接着分身顶端也放电,他又狠狠一抖,注射器滑出,里面的液体随机涌出。
这几秒内发生了太多,等孟秋反应过来时,他好像已经可以升天了。
心凉了半截,电流无规律地持续,他的身体也抑制不住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