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呼吸错乱得连不上。软肉在强烈的刺激下几乎要痉挛,他的大腿根都在发抖。
可是刻骨铭心的痛苦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主人说不能高潮,就是不能高潮。
之前没控制住擅自高潮,被绑在机器上无休无止地被操了一天一夜,想爽,迟玉就让他爽个够。给他固定得很死,穿的是束缚全身的胶衣,后穴有洞让他含住仪器,仿阴茎的设计一直抵在他的g点。分身被带人了飞机杯,乳头上有震动粒,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刺激起来。
再封了他的五感,只留两个呼吸的小孔。
在那一天,孟秋的世界里只有到痛、到生不如死的爽感。
在那样快感如此强烈的世界里,他快要发疯。
说不出话,动不了,永生没有解脱。
孟秋整个人都要被榨干,昏了又醒,永远在被操干中。
迟玉向来说一不二,手段强暴。孟秋被放下来的时候人是昏死过去的,迟玉又给他开了仪器,一直等到他再次被痛苦唤醒。
饱受摧残的软肉已经痛得没有了知觉。迟玉问他爽吗,孟秋点头也不敢,摇头也不敢。
迟玉取了他嘴里的假阳具口塞,耐着性子再问一遍。
“爽。贱奴不敢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嗯?不是喜欢高潮吗?再高潮一个我看看?”
高潮不起来,只有痛、只有痛了……孟秋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只会一遍遍地道歉说:“对不起,贱奴不敢了,贱奴不敢了…!”
“不是挺爽的吗?我听你叫得醉生梦死的。”
迟玉把他提拉下来,又按住他的腰,挺入他被侵犯了一整天的内壁。
软得跟一摊水似的,出乎意料的舒服。
那是一种极度痛苦的感觉,本能告诉他,他该爽得直翻白眼,生理上的疼痛制止了他。
孟秋快要发疯。
他没有力气,他连控制后穴的力气都没有了。迟玉对操一块木头没什么兴趣,鉴赏几番就派人给他抬下去了。
时过境迁,孟秋拼命控制自己本能的欲望。
迟玉射出来的时候,强大的快感将他推入云端。孟秋一直忍到迟玉射完,可怜兮兮地想问,又想起不能出声的指令。
迟玉像是知道他怎么想的,“嗯”了一声。余韵让孟秋身形颤抖。
迟玉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先把他分身的欲望控制得死死的,又得寸进尺地要控制他的高潮行为。
迟玉把人捞下来,孟秋立即跌倒在地上。
“过来。”
孟秋闭着眼睛,跟着声音爬过去。
被拉上床,孟秋立刻摆好了准备挨操的姿势。迟玉也不废话,他来这就是操孟秋的。
孟秋在床上又反复被操了几次,得到了轻吻和爱抚。
他想睁开眼睛看主人,又不敢。以至于迟玉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说一句、问一句。迟玉也不说。
等他睁开眼时,已经是空荡荡、冷冰冰的牢房了。
孟秋去把自己清洗干净,又被带回了原来的地方,他躺到床上就睡了。
睡得沉,他太累了。他抓住一切时间睡觉养精神。一天除了被提出去审问、吃饭,他都在睡觉。
被关在这里、被审,都是迟玉默认的。孟秋清楚得很。
但他不知道要过多久,自己才能被相信。
那天迟玉从牢里回来,就收到有人有小动作的消息。有人要借孟秋做文章,他就把他关起来,把幕后之手拽出来。
果然这条路断了,幕后之人不得不用另一条路子,迟玉轻松把人查出来处理掉。刚好兰宁那边又传来好消息。
把这块事情处理了,迟玉才把孟秋放出来。
说来也很神奇,迟玉只是跟弥夏提了一嘴,说让孟秋把身体养好再来他面前晃,这十来天,就真没见过孟秋。
等他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已经又是水润润一个少年人了。
但近来迟玉没有功夫应付他。
和每次回迟家一样,又有一堆奴隶送到他楼里来。这还不算,姜家——他母亲家里有个缠人的表弟来了。
他对姜家也没什么好脸色。姜鹤刚十八,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纯0,好奇于迟家近乎变态的家奴模式,今年升高三假期说什么都要过来玩一玩。
对于迟玉,姜鹤是小姨家的小少爷,姜夫人嫁入迟家后也没什么朋友,就跟自己的妹妹往来,因而对这个表弟,他有一定的容忍程度。
刚回来孟秋就受了弥夏隐晦的叮嘱,说家中来了新奴隶,还来了一位小少爷,提醒他多加注意。
孟秋养好身体出了房门就见识到了。
确实是来了好些新人,个个肤白貌美,年轻漂亮。都是从训练营出来的,一举一动挑不出半点毛病。
孟秋闲来无事,就凑到弥夏身边去。哦,对,忘了说,弥夏已经被提升为明楼的管家了。
反正二哥周到,他做什么自己就学着点,总不会出错。摸鱼的孟秋如此想。
弥夏默许了他的行为。还时不时同他说几句话,介绍一下新来的奴隶。
弥夏刚柔并济的手腕孟秋早就见识到了,新来的人在他似有若无的管制下个个都服服帖帖的。没什么好说的,孟秋才是第一个“受害者”,到现在他对二哥都有些怕怕的。
直到这天他看见了小少爷,事情变得微妙起来。
弥夏让他来服侍着,孟秋不敢掉以轻心,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对这位主人娘家的小少爷。
“诶,你是玉哥的私奴,和别个有什么不同?”
孟秋耐心地给他讲解了迟家家奴的各个等级。
“可是我知道知春,他在管玉哥的公司,弥夏是明楼的管家——你,你有什么不同?”
孟秋一愣,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可能是颈上的“罪奴”标识,和胸口乳环的不同吧——爱惹事,被罚,所幸没被打死。
孟秋微笑道:“贱奴是主人的玩物,没有什么不同。”
恰好碰见弥夏从外面回来,路过姜鹤这边,还向他弯腰行了一礼,正要去处理别的事情,却被叫住了。
“我看其他人都是跪着,夏管家应该是有什么特权……”
“不敢。”弥夏干脆地朝他跪下,“弥夏失礼了,抱歉。”
理论上,明楼只需要跪迟玉。出于礼貌——迟玉尤为看中这一点——基本上来了客人,在跟前伺候的时候都是跪着的。
“我还看楼里的奴隶爬得很好看,不知道你们的姿势是怎样学的,可以展示给我看吗?噢,夏大人示范的话,应该把宅子里的人都召来学习学习。”
空气凝滞数秒,孟秋的心提起来。
“贱奴展示给您看吧,贱奴学得很好。”孟秋笑着打破这段尴尬。
姜鹤笑嘻嘻地看着弥夏。
“好的,少爷。小秋,去把人都叫来吧。”
弥夏爬得实在是好看,每一个动作的幅度都挑不出错处,也让姜鹤挑不出毛病。
再怎么刁难也不可能骑到迟玉的脸上,姜鹤没两下就让他下去了。
吃饭的时候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就被迟玉制裁了。
“小姨说你是来学习的,是吧,姜鹤。”
姜鹤皮笑肉不笑,说:“哈哈,是呢,玉哥,我暑假作业都带来了,您派个人教教我?”
“他就可以。”迟玉看了一眼孟秋,说。
孟秋应下了。
姜小少爷难缠,虽然有心理准备,孟秋还是很难应对…
“你直接帮我写呗。”他把作业摊在孟秋面前。
孟秋微笑说:“少爷,主人吩咐过,奴不能帮您写的。您有不会的问奴就好了。”
“你不说我不说,玉哥就不知道了。”
孟秋连说:“对不起。”
“我全都不会。”
孟秋从第一题跟他讲,步骤详细到就差把答案写上去了。姜鹤还是不配合,被他念叨地烦,又开始找他的茬。
一天下来,孟秋口干舌燥,说得嗓子都哑了,一直没来得及喝水,就到了明楼的晚饭时间。
营养液是湿润的,孟秋好不容易润了润喉咙。
“玉哥,我晚上能去竹苑那边玩吗?听说今晚上还有活动。”
今天他在楼里安静待了一个白天,就冲着晚上这点。迟玉知道他的心思,随口一问:“今天写作业了?”
“写了,写了一天呢。”
察觉到目光,孟秋停下了舔营养液的动作,跪直,说:“少爷今天写了十题,主人。”
“?”
“……”
孟秋感觉到阴森森的目光,他垂下头。
“能怪我吗?我不会写!”姜鹤气愤道,“他讲这么慢,这点破题!我写了这么久!这么久!我一天都没出门。我……”
“行了,你去吧。在那别乱搞,看看就得了,我让若陪着你。”
姜鹤得寸进尺,冷眼盯着孟秋,说:“我要他陪我。”
孟秋做好了被针对的准备,却听迟玉说:“不。”
“晚上我要用他,你再挑个人。”
“……好吧。”
饭后。
“润喉糖有没有,去吃一颗。”
孟秋道了谢,没有去多远就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了药。
客厅居然随处有药?迟玉迷惑了一下,没做声。
“润喉糖”是薄荷味的,有苦味。
迟玉吩咐完就接到一个电话,先处理事情,没管他。
“去调教室等。”
“是。”
没等多久,迟玉开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