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严格上来说孟秋这也不算是无妄之灾了,他也是有企图的,他想保护兰家,所以得经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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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会经历什么。
孟秋醒来了,坐在硬板床上,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发呆。
颈间的项圈被换成了沉重的锁链,这使他有点呼吸困难。
今天怎么没人来?孟秋用迟钝的脑子思考,昨天被逼问说,他不说,他们就要请兰宁过来。
难道他也被带过来了?
牢房里亮堂堂的,四通八达,没有晚上,也就没有时间的观念。
从孟秋这里,可以远远看见不同方向的牢笼里关着人。
今天有饭吃。孟秋跪在铁栏杆边,大口吃白米饭。
吃完了盘子就被收走,孟秋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脚心太痛,他又跪倒,爬到靠墙的一边坐着。
时间无限漫长。这是第四天吗?他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他就靠着发呆,坐了很久突然听见有声音。
他转过身,透过栏杆的间隙往外看——
在他斜对角线方向的牢房里,有一个光着身子的人被两个人轮番操弄,甚至双龙入洞,少年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浪叫。
孟秋这才发现,再后一个牢房里更多人,远远可以听见些惨叫和淫靡的层层呻吟声。
他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
锁链被牵动发出声音,他被看到了。
“怎么,你也想玩?”
“不久就轮到你了。”
孟秋猛摇头,退了又退,一直到贴到另一边的铁栏杆。
也许是嫌他不安分,颈间的铁链放电,电得他整个人都麻了一下。
喘息声,水声,他开始发情了。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有脚步声。看管的狱卒过来,打开他牢房的门。
“发骚成这样,先找几个人给你……”
“不!”孟秋从床上坐起来,“求您不要……贱奴,贱奴有主的……”
“嗤,来了这里,有主又怎么样,你还想出去么?”
“出来。”
孟秋被带到了另一个牢房里锁住。这边更大一些,甚至有一个小的清理空间。他嫌自己脏透了,一来就把自己里外洗了个干净。
洗完了有人来绑住他的手,又蒙住他的眼睛。
孟秋有不祥的预感。
“大人…今天贱奴不用被审吗?”
“你不是嘴硬,怎么都不认么。给你玩点别的。”
迟玉不是第一次来迟家的这个地下牢房,还是被这亮堂堂的光线刺到了眼。
“那边光调暗一点,大晚上的。”
“是,家主,光线和温度都已经调到正常值了。”
负责人报告了孟秋的情况,迟玉不置可否,问:“训练营派人过来了么?”
“前天来过了,还是一样的结果。训练营那边说——大概率没有撒谎。”
“继续审,”迟玉面无表情地说,“能活到现在的奴隶韧性非同一般,什么他没受过?多审几轮,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是。”负责人应了,又在心中腹语,您要是实在不相信就直接把人杀了就好了,何必还来呢。
迟玉到的时候孟秋这边在做单方面艰难的对峙。
他已经崩溃地哭湿了蒙眼的丝带。
“贱奴不知道…!贱奴真的不知道……求求您……别,别动贱奴的身体,求您把贱奴打死……”
这次给他的选择是,要么供认不讳,要么被轮奸。
有人按住他的四肢,强制掰开他的腿。
“贱奴……贱奴还是家主的私奴,您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求求您们…求求您们,别动我……”
“你认不认?”
“我不认!!我不认!!杀了我…!要操我先杀了我!!”
吵死了。迟玉一皱眉,下属立刻会意,驱退了旁人,派人拖着他再去洗了一遍。
孟秋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精神恍惚。他高度紧绷,听着环境里的声音。
他跪在中央,迟玉走过去,解下裤子,一手摁着孟秋的后脑勺,把分身怼进他的嘴里。
孟秋先是愣了一下,觉得比起被强奸,口交太可以接受了。当含入分身,熟悉的感觉涌来,孟秋热泪盈眶。
他贪婪地抬起头,再深,再深一些,再卖力一些。
是主人——是主人!!
孟秋无比珍惜口中的火热,他用唇舌又舔又拨,好像含下了,就拥有了主人似的。
“闭嘴啊,隔壁有人,不想让人听见。”
分身在他温热的口腔中胀大了一圈,迟玉退开来:“起来,我要操你。”
孟秋费力站起来,迟玉将他按到铁栏杆上,铁链长度有限,孟秋被勒得抬起头,迟玉用脚分开他的腿,一边解开他被绑在身后的手,合起来往上,给他绑到上端的栏杆上。
“要不要先杀了你,奸尸呀?”
孟秋摇头。
短暂的一声气声,迟玉破开他的甬道挺入。
孟秋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他艰难地忍着不发出声音,艰难地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太想念了…太想念了,孟秋压根顾不上疼痛,他想要被迟玉拆吞入腹,太想要融化在他的身下。
操死我……操死我吧……
迟玉每一下都在将他往铁栏杆上撞。这个高度刚刚好,他轻易就能抵到最舒服的位置。
可以听见孟秋绵长又忍耐的喘息声。
没有人喜欢吵闹的奴隶。噤声这一门课,孟秋学了好久。
从一痛就要哼出声,到现在被怎么操都可以忍住、龟头责可以忍住、被打——只要不被打到崩溃,也可以忍住。
他快要站不住了。双腿发着抖,孟秋想要借助手腕的力量,却发现自己浑身都没有力气。
后穴里面像是包裹着一团火,热得灼人,唯一的钥匙正在他身体里来去,红肿的穴口和内道在来回抽插中隐隐作痛。
快感比痛感强烈,孟秋几乎要被推向一个高潮。
戛然而止。
孟秋意识到不对,忙将发软的膝盖挺直,将柔软的腰肢挺直,上半身完全贴在栏杆上。
“好热,给你降降火。”
后穴被扩充器暴力撑开,冰冷的仪器怎么与主人的火热相比?
是冰块。孟秋抖得更厉害了。
“好好含着,水别滴出来,什么时候含热了就摇屁股。”
扩充器撑开这么大一个口,别漏出来?孟秋连忙塌下腰,以一个极限的姿势撅起臀,他手臂几乎绷直。
“还有哪里要降火?”
那当然是被绑了根部都还能立起来的分身了。绳子连着乳环,不安分勃起的分身已经让他的双乳承受了太多的痛。
“啧,都扯红了,怎么回事?”
迟玉走到牢房外面,给他两边乳头扣上冰块,变本加厉地捏了捏他的分身。
“!”
“硬成这样,想不想操人,3p?”
孟秋直摇头。
迟玉饶有趣味地给他撸,但分身根部被束缚,顶部被堵住,除了胀得发痛,什么东西都出不来。
“不会还想射吧?小秋,走之前没射够?”
孟秋继续摇头。
“不想射?不想射我可解下来了,看你胆敢骗我?”
孟秋定住,不敢做反应了。
迟玉逼他回应:“是,还是不是。”
孟秋艰难地抿了一下唇,绝望地点头。
迟玉这会如他所愿了。
孟秋声也不敢出,分身被蹂躏玩弄也不敢射不敢躲,后面痒得要命——冰还没有融化,他不敢摇。
什么也做不了,只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蓄满了生理眼泪,随时都要掉下来。
好在迟玉玩两下就赏了他冰,将不该有的欲望彻底摁灭。
“在这里,待得还习惯么?”
孟秋摇头,又点头。
话题就此止住,迟玉抚摸着他细嫩的皮肤,撩拨过他身体的敏感点。
孟秋止不住地喘息,好不容易熬到后穴里的冰化了,他像摇尾乞怜的狗,晃了晃屁股。
“眼睛上蒙着的丝带什么时候掉了?”
啊?孟秋懵然睁大眼,他的姿势可没有变过,手也被绑着,不可能是他碰掉的。
他闭上眼。
“……”迟玉无语了一下,又不好发作。
孟秋等了一会,怎么忽然就没有下文了?
分身上忽然传来黏腻冰冷的触感,孟秋一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既然要闭眼,你就别睁开了。”
孟秋用力到皱起眉头,才把眼睛闭住,忍住了下意识地挣开。
好像有什么活体在他分身上爬,孟秋害怕极了,垂下来的睫毛一直在发颤。
其实是迟玉吓唬他的小玩具而已。迟玉也不取下来,又绕到他后面,说:“放松。”
火热再次入体,进出都带起“噗嗤”的淫靡水声。
被他含得温热的水被带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流下。迟玉将他抵得死死的,一下又一下顶在他最柔软的地方。
孟秋好辛苦才忍住浪叫,快感从后穴几乎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他立不住了,被按着,挪动不了分毫,被动地接受雷霆雨露。
分身被那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吓得没那么挺拔了,孟秋再次要被猛烈地快感送上高潮。
迟玉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做到什么地步、他相应会有什么反应,都把握得清清楚楚。
“怎么,我还没爽够,你就想高潮?”
不敢——不敢。孟秋习惯性地收缩后穴,用温软的内壁取悦迟玉。
差点被他两下夹射。那也太没面子了。迟玉退开身。
孟秋像被架在火炉上炙烤,差一点就要被烤到外酥里嫩了,火源又挪走了,将他吊在半空中进退不得。
事实上,迟玉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他的情况。怎么舒服怎么操,从来不注意他的感受,随心所欲惯了。
这个姿势维持得久了,他的腰也承受不住。
他焦急万分,思考要怎样在自己不高潮的情况下让迟玉先射出来。
迟玉给他晾凉了,才又挺入。
迟玉蛮横不讲理,攻势又快又狠,次次捅到他的爽点,又不许他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