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小秋真的好善良啊,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很卑微、没有什么分量了,在他能够帮上忙的时候,还是会不顾一切地发挥余热
可是,在迟玉的生存环境中,最没用的东西就是善良了
要虐一阵子 宝宝们做好心理准备QAQ
哦对,小秋无意中过了一个生日哦~世界上只有兰宁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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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写知春的剧情,嘿嘿,小春也好香,过段时间你们也能吃到了~
-----正文-----
孟秋的私奴身份绝对当得上荒大人顺便来一趟。
阵势不大,荒只提着他一个小提箱,带了三两个助手过来。
掌刑十位大人一起来的场面孟秋都见过了,他事先跟兰宁说明了情况,也没有多说。
荒大人言简意赅,拿出表与兰宁核对。
“犯了什么错,说。”
孟秋跪在空旷处,双手背在身后,面不改色地说自己的错处。
“兰先生有没有要补充的?”
“没有。”
荒点头,又问:“这是惩罚表,您看有什么意见?”
“我没意见,我能出去工作了么?”
“抱歉,您是见证人,必须在场。我们可以约您有空的时间,或者您安排个地方。”
兰宁懒得折腾了,说:“那就这里吧。”
他们那个地方的手段,他上回就见识过了。
但是,尽管他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平板上的工作上面,鞭子落到皮肉上的声音一下下刺激着他的耳膜。
他眼睁睁看着孟秋从一个完好的人,到跪不住趴下去,遍体鳞伤。从刚开始忍着不出声,到发出一些气声,到惨叫声。
兰宁给家里的阿姨放了一天假,眼看着要到中午,他浅浅打断他们,说:“中午大人留下吃饭么?做饭阿姨今天没来,咱们……点外卖?”
荒大人难得笑了一声,说:“看来这奴隶是半点不上心啊。”
“贱奴可以做饭!贱奴做饭!求先生准许……”孟秋从地上弹起来。
兰宁看了他一眼,说:“哦,他是说过。但他现在…可以么?”
“贱奴可以!请先生和大人们稍等……”
虽然没在这里做过饭,孟秋每次都观察到了,记住了兰宁的喜好,而荒大人……训练营荒芜若荣莹苍六位大人他们都服侍过,每一位的习惯爱好都烂熟于心。
要不是看孟秋在这,荒压根不会留在这里吃饭。
这一天又是在绝望和痛苦中度过的。在荒手中,就算你是块铁也要被折磨得崩溃,孟秋几度崩溃,哭喊着求饶,神志不清地道歉、认错。
孟秋最后跪起来谢赏已经是摇摇欲坠了,送荒大人出去之后,他回头看了看兰宁。
兰宁给他递了杯水,孟秋哑着嗓子道谢,说:“耽误您的时间了,对不起。有什么需要奴做的吗?”
“你先去洗澡吧。”
孟秋洗了出来,客厅已经被收拾好了,浑身都还痛着,他惶恐道:“您怎么就收了……贱奴……怎么好麻烦您……”
他其实已经精疲力尽了,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兰宁不知道从哪拎出来一个蛋糕,打断他:“今天是我生日。”
“啊?”孟秋又愣住了,“对不起,对不起,在您生日这天给您带来不便了,祝您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兰宁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你陪我吃蛋糕吧。”
“是。”
头上有轻微的重量,他把生日帽带在了孟秋头上。
“??”
“我戴上也看不见,你戴给我看吧。”
“是。”
关灯点蜡烛,孟秋凑得近了一些。
“祝您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孟秋不敢唱,重复说了几遍,声音还哑着,反正是不怎么好听。
兰宁闭眼许愿,孟秋看着烛火,也在心中默念。
祝您健康平安,无忧无虑,万事如意。
兰宁刚切好蛋糕,孟秋的腕表不合时宜地响了一声。
“……”刚受了“有二心”的惩罚,孟秋现在是进退两难。
“你拿回去吃吧,不早了,我准备要睡了。”
“贱奴伺候您洗澡吗?”
“不用。”
兰宁走后,孟秋看了看表上的消息。
“去,怎么不用?”
孟秋回了个“是”,忙追上去。
兰宁把他关在外面,说:“我又不泡澡,要你做什么。”
孟秋捧着浴巾在外面等,但兰宁出来时已经穿好了浴袍。“贱奴给您吹头发。”
“你很热吗?”
“多谢您关心,贱奴很好。”
最后,兰宁说:“蛋糕记得吃。”
“是。”
孟秋捧着蛋糕爬回房间,刚跪好就接到了视频。
孟秋把蛋糕放在地上,接了起来。
“主人。贱奴谢主人赏罚。请您验刑。”
孟秋缓缓将身体打开,一边挪动,好让迟玉能看到他全身的情况。
他后穴有东西,是一串透明的珠子,个个圆润饱满,但表面有软刺。臀缝连到后穴这块都是肿胀的,尤其是穴口,肿的微微有外翻,但偏偏末端的珠子最小,他费力收紧着。
孟秋臀部撅起来对着屏幕,肩膀着地,弯成好看的弧线。
“很漂亮的珠子。”
“回主人,这是贱奴擅自淫荡发情的惩罚。”
“哦。”迟玉随口应了一声,“我想起来,这个可爱的小玩具遇水还会膨胀的不是?”
“是的。”孟秋艰难道,“见了您,它已经大了一圈。”
“大胆。”迟玉笑骂他,“隔着这么远就在勾引我?”
珠子将甬道撑开,甚至塞满,还是给孟秋一种淫液会流下来的不安感。
它们只能在穴口以内徘徊,要是敢流出来……
孟秋不敢想,在别人面前发情会得到什么惩罚。
“先生不是给了你蛋糕?吃吧。”
孟秋把蛋糕挪过来。
“手按着那串东西,自己操自己。”
操这个字意味着,它要整根入整根出。孟秋右手伸到后面,一边舔地上的蛋糕。
“左手扒开屁股,看不见了都。”
他的腿分得足够开,但他还是伸手把后穴那块扒开。
“哪儿的汁水都不许流,噤声。”
迟玉好整以暇地看一场淫荡的默剧。
痛感更强烈一些,孟秋四肢无力,自觉撑不了多久,但还是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将蛋糕舔完了。
“就这么点劲?”
“对不起……贱奴没有力气了……对不起。”
透明珠子上蹭到了水光,显得更晶莹剔透。
迟玉少有地仁慈道:“那就让它自己动吧。”
孟秋应了,调好珠串的按键,往里面一推。可以听见撑开软肉混合着水声的“噗噗”声。他双手扒着臀瓣,保持着姿势。
还是撑不了多久。腰肢酸痛无力,没一会儿就开始发抖。
迟玉没有下一步命令,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累人的姿势,又折腾出了一身的汗,后穴饱胀到痛,淫液越积累越多,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轻微的撕裂感。
“主人,对不起,贱奴撑不住了,贱奴可以换一个姿势吗?”
“撑不住?撑不住你就戴着睡觉吧。”
毫不夸张,孟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串珠子居然还在动。
“嘶……”整个臀部的肌肉都酸得发痛,穴口肿胀不堪,连同着里面的甬道也一并肿起来了似的,孟秋一醒来就被痛得直抽气。
腕表没有动静,孟秋也不敢取下来,先爬起来做了其他地方的清洁。
八点整,迟玉起床的时间,他总算得到了敕令,取了折磨了他一宿的玩意,换上浸了药的玉势。
被蹂躏了一整晚的脆弱甬道格外的软弱,玉势入体还觉得又辣又痛。
又热,又饥渴。是的,马上就一周过去了,他的药效日益严重。
总算是平安度过了最后一天,向兰宁告别,他坐上了回岛的轮船。
本以为总算能见到昼思夜想的主人,没想到……他仅仅是平安度过了第一关,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
比如说……孟秋觉得非常懵,他一上岛,才到外围就被人拦了下来。
直到他在所坐的轮船上看到了一个陌生人。孟秋猛然睁大眼,他开始害怕起来。
有人架住他要他下跪,他跪在沙滩上,从兰宁那儿穿来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他们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胶囊和定位器。
孟秋被押走了。
带人上岛、包藏祸心,他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孟秋心脏狂跳,头脑分外清明。
有人陷害他。为什么?
兰宁?不可能。兰宁的事业心他看得清楚,刚搭上这条线,他不可能自毁前程。兰宁的对家?用此举来栽赃陷害兰家?
迟玉眼中容不下沙子,不管如何,祸端是从他这里生出来的。孟秋害怕到发抖。
他直接被送到了牢中。
“贱奴不认识他……贱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衣服……贱奴也不知道……”
孟秋口干舌燥,这是他第无数次重复这样的话。头顶的审讯灯亮得刺眼,又热,他几乎睁不开眼。
他已经两天没怎么睡觉了,头一天被关在这里审了一整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又多次被拽起来继续审,窒息、鞭刑、针扎……各种不留永久伤害的手段都用上了,他被折磨得快要精神衰竭,说出口的却只有这几句话。
这件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认,死了都不能认。这是触碰迟玉的逆鳞,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背叛。
他完全可以把事情推给兰宁,毕竟衣服是兰宁给的,人也是从兰宁那儿带来的。但是,不可以。
这或许是兰家唯一的机会。如果孟秋背锅,大概率不会死,迟玉暂时不会想弄死他。如果是兰家……
再覆灭一次,孟秋想都不敢想。
这是他可以为兰家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了。他相信兰宁不会做飞蛾扑火的事,也相信迟玉会查明真相、放他出去。
第三天调教师来了,在情药的折磨下他几乎要发疯,浑身的敏感点都在别人的掌握中,他动弹不得,无法忍受来自四肢百骸的痒意。
他语无伦次地求饶,当问到“是否心怀不轨,是否认罪”,他又不说话了。
“贱奴没有…!贱奴没有……”
他被逼到崩溃,神志不清,明明回答一声就可以解脱,哪怕是去死——去死也比现在生不如死简单得多——他晕倒数次,都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贱奴没有背叛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