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不是小秋视角中的迟家和迟玉渐渐显露出阴暗面
小秋还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快乐的活着,已经是很受保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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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睡不着,连夜想到了he。结局都差不多想好了,我改变不完结的想法了,毕竟一甜就不太得回去了~这本应该会完结,到时候再开下一本。
-----正文-----
到目的地已经是深夜,箱子被打开,孟秋打起精神,露出标准的微笑,一抬头……
????????
他震惊地看着对方,有一瞬间的失语。
“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在……”
孟秋话未说完,就被凌厉的鞭子打断了。
“怎么对客人说话的?”若象征性给了他几鞭,拆了他的箱子,“出来。”
孟秋身体动得快,脑子还在飞速运转。
“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贱奴失礼冒犯您。贱奴掌嘴。”
孟秋一边扇自己,头脑出奇的清醒。兰宁是主人口中的“合作对象”,那把他送过来就是一种试探,虽然不知道兰家怎么又入了他的眼,主人有意给兰家一个机会,那他……可得好好表现。
他清楚,兰宁未必清楚。
“看来兰先生是认识迟孟秋,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规矩他清楚得很。那么,使用愉快。”
兰宁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引着若出去:“多谢家主,我送您出去吧。”
回来孟秋居然还在打,兰宁:“停了吧……这是在做什么。”
“怎么会是你?”兰宁试图将他拉起来,被避开了,又说,“你自己起来吧,穿上衣服,想做什么做什么,我用不着你。”
孟秋先听他的穿上衣服。
“……什么破衣服,我给你拿一件。”
孟秋又套上了正常休闲装。
颈上的烙印忽然隐隐作痛,孟秋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在害怕到发抖。
那场永无止境的痛太刻骨铭心,他害怕极了,甚至不敢回想,那样浓烈的绝望,他此生不愿再经历了。
或许这也是主人给他的一个机会。他做的不好,就会被抛弃。
孟秋定了定心神,温和道:“先生用不着奴,奴在一旁候着就好了。”
“兰亭。你——”
兰宁急急唤他的名字,话一出口,对上他的眼睛,又止住了。
记忆中的这双眼睛还很小,小兰亭皮得很,有时撒泼打滚到他面前来,每每当他想要指责两句,他就会露出这样无害的表情。
“贱奴名叫孟秋,您随意称呼。”
那个小孩已经长大了,且被迫长成了这个样子。
他给兰家带来噩耗,而兰家也护不住他,两者可谓是互不亏欠了。
一切都太迟了。
兰宁没有为难他,早早给他安置了住宿的地方。
这不是之前的兰家大院了,但有很多东西还是熟悉的,孟秋抬头望了一眼置物架上他小时候玩过的玩具。
“奴不需要床,奴在您床边候着就行的。”
“迟孟秋,你已经和兰家没有关系了。没必要在我面前故作姿态。”
原来他也清楚。这就好了。孟秋点点头,说:“好的,先生。”
“抱歉让您烦心了,用户体验至上,这是奴隶的使用手册,您有时间的话烦请过目。”
“请问贱奴明日需要叫您起床吗?”
兰宁不耐烦接过,说:“不必。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孟秋送兰宁回去,又把从训练营带来的几个大箱子来回几趟搬进自己的房间。将各类器具都摆放好,他脱了完好的休闲服洗干净,烘干之后又叠好放在一边。
手环上“叮”的一声轻响,他立刻停止了所有动作,拿出箱子里的平板放好,摄像头对准自己,跪直,接通了视频电话。
“主人,晚上好。”
“嗯,”迟玉正在浴池泡澡,视频中透着氤氲水汽,他撑着头看了一眼孟秋那边的环境,“怎么样?回‘家’住的习惯吗?”
孟秋呼吸一紧,斟酌两秒,说:“贱奴的家在您那儿。”
“我问的是什么。”
孟秋给自己扇足了八个耳光,重新回话说:“回主人,贱奴没有不习惯。”
“脸是红的,说错话了?”
“是。孟秋一来就冒犯先生了,对不起。”
“睡在哪里?”
孟秋稍侧开身,说:“这是先生给奴安排的房间,贱奴有带笼子来,贱奴睡笼子里可以吗?”
“可不可以问你的先生,问我做什么?”
“是。”
“送你去可不是让你去玩的。”
“是。”孟秋又应,“贱奴一定履行好奴隶的职责。”
“洗了澡了?”
“是的,主人,奴刚洗完。”
算着春药的时间差不多,但屏幕里的人似乎一切正常,脸也不带红一下的。
“再拿一个设备对准你的骚穴。”
孟秋又取了一台设备,在地上摆放好,放在后面,对准自己的后穴。
“呵……”果然是湿的,汁水丰满得都快要溢出来,“洗的冷水澡?”
“贱奴不敢,贱奴用冷水冲了下脸,对不起。”
迟玉慢悠悠地嘲讽道:“不会对着自己亲哥湿成这样吧?亭亭。”
“不是的,贱奴是看了您才湿的。”
“放前面,腿打开。”
孟秋调整了姿势。
“手伸进去,把按摩棒抠出来。”
孟秋照做,伸了两根手指头进去。
“搅一搅。摸到了吗?”
“摸到了。”
孟秋正要往外退。
“往里推。”
抵到一个点,孟秋整个人一弹。
“到了?”
“是……是的,主人。”
迟玉不说话了,看着他一直顶着敏感点。
门被敲响了。孟秋一愣,动作却没动。
“贱奴要去开门吗?”
“不,告诉他奴隶的房间随时可以进。”
特地下来给他送衣服的兰宁一打开门就看见这样诡异的一幕。
“你有病吧,在这里……”
“去吧。”迟玉说。
孟秋手指仍在里面按着,跪行过去,说:“对不起,先生,贱奴的房间您随时都可以进来,用不着敲门的。”
“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兰宁把衣物扔给他,走了。
一只手接不住,衣服在地上散落开来,粗粗一看,足足有七套。
用不着的呀,先生。孟秋低着头单手把衣物整理好放在一边,又跪回原来的位置。
挂掉视频,迟玉烦躁地摁灭通讯器。
已经是凌晨了,底下的人第五遍发消息来说迟隐少爷在外面等候。知春看迟玉不耐烦的神色,提议说:“要不知春下去先请隐少爷回去?”
“你请得动他?”迟玉嘲讽一句,一下午了,迟隐因为一个破奴隶在外面跟他僵持了一下午。前脚方家的事还没处理完,冒出个不知有什么企图的兰家,这会自己家人又上赶着找麻烦来了,这一通闹得他头疼。
像什么话。堂堂迟家少爷,因为一个家奴在明楼跟他耗上大半天,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迟玉眼里闪过一瞬杀意,知春看到了。
知春“从善如流”,笑说:“林宛正在训练营受罚,需要知春递个话过去吗?”
“先不吧,留着他还有用。”
迟玉已经沐浴过了,穿着个睡衣本不太想见人,还是慢腾腾地起身。
“也该清算了。”
真丝睡衣衬得他身姿修长,刚吹干不久的狼尾发又显得他格外的乖张。迟玉半眯着眼,目光危险而深长。
知春很习惯这样的主人。他跟在他后面。
“玉哥!”迟隐急切地叫他。
迟家留下的旁支多是些没什么企图的小少爷和小小姐,除了迟佰那一脉闹腾,其他的弟弟妹妹都还算恪守本分。
“玉哥你救救林宛吧……一天了,训练营的那些手段,他真的会死……”
“救什么?”迟玉散漫地坐到沙发上,想翘腿,知春自然地过来当脚凳,“迟家的规矩他们都清楚,咎由自取。”
“你去问问他,他做这些事之前没想过后果?”
迟隐凑到他面前,哀求道:“宛宛他不懂事,您饶了他这一回吧,我绝对不会再让他跟林家扯上关系。”
迟玉是抬着头看他的,眼里透出轻蔑的光:“不懂事能把他爹拉下位,下一步是不是撺掇你上迟家的位啊?”
“早教导你,做主子的不能受奴隶的摆布,你就是这么做的?”说了几句迟玉觉得口渴,拍拍知春的屁股示意他去拿水,“训练营不会死人,在我手里可不一定。”
“是我管教不严,对不起。”迟隐垂头丧气,“三天的刑罚,他真的熬不过去,玉哥……求求你了。”
知春取了酒来,迟玉喝了一口润喉,说:“我的奴隶犯了错都要照着规矩去训练营受罚,你说,他有什么可特殊的?”
“这件事肯定不是宛宛一个人能做成的,玉哥!他定是受人挑唆才会这样……”
等的就是这句话。迟玉晃了晃酒杯,随意道:“迟林宛可是什么都没招,你有证据吗,小隐。”
“我……”
整个迟家,谁有几斤几两,迟玉心知肚明。就算林宛能想出办法,迟隐只是一个深闺小公子,他有什么人脉和权利?还不得是他夏大人牵线搭桥,就算弥夏没有参与,他也是默许的。而以夏大人的能耐,自然不会在迟隐和林宛面前留下什么把柄。
参没参与,参与了多少,没有证据的事情,他才不会承认呢。
他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以一种极度无辜的眼神看着你,表示:我不知道呀,主人想罚就罚吧。
迟玉非治他不可。
迟隐也不是傻的,他玉哥都提点到这份上了,他睁眼说瞎话,道:“夏大人前些日子来了好几次我的楼,之前他把林宛带走教训的事情您也知道,后来又来过几次,我都不知道他们偷偷交流了什么信息,上周林宛哄我去的酒宴,我还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想来也是夏大人的手笔。”
迟玉又喝了口酒,摇摇头,浅看了知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