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迟玉想给兰家一个机会,如果他们都通过了“考验”,兰家会平步青云,孟秋也会有家族的依靠。兰家开始活动,他对孟秋也会有点怀疑,所以这是一个双边的试探。
对于迟玉来说,永远是理智大于情感的。孟秋注定是属于一个弱势的、被支配的地位,他还会很惨很惨QAQ准备开虐了
-----正文-----
孟秋在这边待得稍久了,二位都叙完了话,也到要回去做饭的时间了。孟秋收好琴,跪行过来,说:“方老先生,落落先生,贱奴先回明楼做饭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留下来吃饭了?”
“不了,爷爷,玉哥等我吃饭呢。”
二人告别了方老先生,孟秋将他送到坐车点,说:“训练营到明楼有些距离,先生您待会上车就行,贱奴先走了可以吗?”
“你不坐?”
“贱奴不配,贱奴走回去就好了。”
方落点了点头,没再管。
孟秋一路小跑回了明楼,赶紧脱衣服洗干净,一头扎进厨房。
餐桌上的气氛很微妙。
迟玉在主位,左边是方落,右边是徐明远。
方落一直埋头吃饭,看也不看对面一眼。
感情这件事真有够麻烦的。迟玉逗着自家小狗,不掺和他们。
徐明远训练有素,吃得快,吃完了就坐在原处等方落。
“我吃饱了。”方落一推碗就要走。
“……干什么?一个个吃了枪子了这么别扭呢?”迟玉一搁筷子,“你什么时候回部队?”
“我请了假。”
“我跟家里说了,今天想带落落回去。”徐明远又说。
“我不去。”方落撂下碗走到客厅。
“好,那先不去了。”徐明远追过去,“但落落也不要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了好吗?”
“要跟我去部队吗?”
方落看了看徐明远,又看了看迟玉,又泄气地看向孟秋。
孟秋:?
没有一个人是能理解他的。方落挫败地坐到沙发上,不想说话。
“我是急切地想要一个名分,但是,徐明远,我是爱你,我爱你就不会毁了你的名声和前途,更不会让你因为我跟家里闹翻。”
“你要继续你的事业,我会尽可能等你,如果我可以等下去的话。”
“等不到,就只能算我们无缘了。我不会怪你,你也……唔!”
方落话没说完,就被徐明远吻住堵住了嘴。
“不会等不到的。”
“我等你做好准备来娶我那一天。”
孟秋完全不理解他们的感情,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收碗,迟玉看过来,他回望一眼,又低下头去。
“你呢?”迟玉忽然低声问,“你想要名分么?”
这句话差点把他吓得把手里的盘子甩出去。孟秋跪伏下去,迅速回道:“贱奴不敢。贱奴能做主人的私奴,已经是贱奴的福分了。”
迟玉冷眼看着他。
迟玉薄情寡义,从小到大遭受了不少背叛和算计,他一直都不相信会有人无所求地、无保留的温顺,听话,甚至是对他好。
他不信。
迟玉离席,孟秋赶紧跟上去。
“落落这一道倒是提醒我了。刚好有个合作对象手里缺个听话的奴隶,把你卖了怎么样?”
孟秋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他爬过去,又不敢贴上去。
理智告诉他这时候要说“奴隶任凭主人处置”,可是他不想,也不敢。
“贱奴不想。”说这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发抖,“贱奴不够听话,请主人调教。”
“?”
迟玉被他气笑了:“你是想我打死你是吧。”
说这话,要么迟玉回心转意饶了他,要么去训练营被打死。
“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送给迟那佰堆人的时候也没见你说什么。”
因为体会过了,才知道,不在主人身边,比死还要痛。
孟秋明白的,他本来就左右不了什么。迟玉让他去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把态度说出来而已,真要做什么,哪会管他啊。
“贱奴全听主人的吩咐。”
迟玉忽然又笑了,阴阳怪气道:“看来小秋是真的不把我的话放心上,我不是说过了,不会抛弃你么?”
一听这个语气孟秋就知道,完了,惹主人生气了。
“滚吧。”
迟玉不打他也不罚他,孟秋低着头在原地,泪水都在眼里打转。
孟秋不是委屈,是害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迟玉本来想逗他生气,让他受委屈、反驳。真正看到他委屈得想哭的时候,又给自己看生气了。
两人无声地对峙。孟秋想起来迟玉让他滚,他僵在这里,从另一个视角看,又是在跟主人犟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奴去训练营领罚可以吗?”
“对不起,都是贱奴的错。”
像每次矛盾快要爆发的时候一样,孟秋光速跪滑。
迟玉不顺心的时候通常不会让对方好过,而此时此刻他是真的烦了,懒得再说什么,继续走了。
孟秋在原地跪了一会,转身往反方向爬,准备去训练营。
“滚过来。”
!
孟秋及时刹车,又转回来,快速爬过去。
不得不说,孟秋真的像一只听话的大狗狗。迟玉被这莫名其妙的感觉挠得心情有些好了。
后面目睹了这一切的方落拨开徐明远,心里翻了个白眼:死傲娇。
“嗯?”迟玉看到助手递交上来的资料上面写着的名字,饶有兴趣地挑起了眉头,“兰,宁。没想到他还挺有胆量。”
“兰家……那件事之后,他整顿了家中势力,排除异己,把权力都夺了过来,想来是试图在您手里谋条出路。”
迟玉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看了看被绑在空中还被勒令噤声的孟秋。
里外被涂满了药,他现在是面色潮红,连眼睛都半眯着,神智不太清醒的样子。
吊着他的是红色的细线,他不敢动,绑得巧妙,他稍有动作都会崩开绳掉下来。
“有意思。”
迟玉在合同上签了字,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这才慢悠悠地走到孟秋身边。
他浑身都是汗,迟玉嫌弃着不碰他,只伸出手指撬开他的嘴。
“唔……”孟秋费力睁开了眼,小心地将舌头抵住,“唔唔唔……”
嘴里有碎片,会划伤主人的。
“张开。”
迟玉将被他含得温热的玻璃碎片取出来,给他灌了一大杯水,又给他带上了口塞,说:“去洗干净。”
孟秋好久没释放了,好久好久……好些天前才被潦草地操了一顿,他渴望主人。
在药效下,这样的渴望被放大了无数倍。
但迟玉不上他。
孟秋眼巴巴地张开腿等操,等来的确是一杯抑制药剂。
他乖乖喝了,把身体上的火压下去。
分身又被捏住了。孟秋欲哭无泪,却不敢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讨好地笑着。
当看到纱布和润滑油,孟秋笑不出来了,他抿紧了唇。
“选一个姿势。”
孟秋想让主人给自己绑起来,口塞又被戴上,他说不出话,无非就是躺和跪两种,孟秋躺了下去。
“选错了。”
孟秋一个激灵,又爬起来,叉开腿跪开,双手在后面撑着地。
“唔,自己来吧。”
孟秋的身形开始发抖,定了定心绪,他伸出手,先给自己挤了润滑剂,做初步的润滑,再捞起泡在润滑剂里的纱布。
他的心嘭嘭直跳。他把纱布往分身上一环,开始左右扯动。
刚开始还能忍住呻吟,他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折磨着自己,直到分身实在是坚挺——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孟秋动作不敢停,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忍着。”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呻吟声开始变调,口水通过镂空的口塞蜿蜒而下。
这个项目迟玉早些时候就看过了,某次他回训练营受罚,他路过去看了一眼。
他顺口问了一嘴芜,说:“不叫停会怎样?”
“他会一直做到自己晕过去。”
那天他见到了。
就像现在一样,他浑身都在发抖,一张脸通红,眼角也是红的,但他手里的动作不停、不慢。
“停一会吧。”
就像机器被按下暂停键,孟秋大睁着眼,深深地喘息。
“觉得可以了就继续。”
孟秋被巨大的快感冲得头昏脑胀,倒还真不至于完全丧失理智。什么叫他觉得可以?他可不可以都得可以……
他只停了短短一分钟就继续摧残自己的分身与意志。
“忍不住了就停,可以忍了就开始。”
这是一场漫长的酷刑,孟秋无数次将自己送到悬崖边上,每一次都不得解脱。
“射吧。”神志不清中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句。
在难以抑制的尖叫声中孟秋做到失禁。
迟玉终于饶过他,让他好好休息。
隔日他睡得久了一会儿,又喝了迟玉命人送来的补汤,晚上的时候负责奴隶出售与售后的若大人找上门来。
孟秋想起来迟玉要把他送给合作对象玩几天,当下就急切地问:“若大人,主人有没有说…贱奴要去多久?”
“一周。”
若大人出了名的脾气好,孟秋这才敢多问两句。
“是。”孟秋低下头,配合一系列流程,被洗干净包装好,装在了箱子里。
孟秋在黑暗和未知中闭上眼,能回来就好,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