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经过这老多事情,小秋终于显露出脆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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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别浪费啊,小秋?”
孟秋双手接过剩下的“鹌鹑蛋”,在维持姿势的情况下分开腿撅起臀。没有迟玉的命令,他当然不能碰到自己的后穴,只能先放松开来,一个个丢进去。
“怎么,手碰到了会怎样?”遥声抽回手。
“手和贱穴会被打肿。”
“我好像看见你碰到了。”
“是。”遥声睁眼说瞎话,孟秋也就睁着眼应和他,“贱奴回来就去领罚。”
“不,你塞完了就去。”
“好的,先生。”鹌鹑蛋放完了,孟秋将姜埋入一个角,靠后穴的收缩才把姜柱吸进去,“贱奴先去了。”
“快点回来哈,再过一个小时就要走了。”
“是。”
孟秋先去找了迟玉,快速说了事情的原委。
“去让赏冬动手,回来我要验伤。”
“是。”孟秋又快速到赏冬那儿,三两句交代了,先伸出左手,绷直。
“冬儿,快些打,别留情,我一会就要回去复命。”
赏冬点点头,拿起藤条就丝毫不手软地砸上去。
好痛好痛好痛……孟秋忍着不出声,才挨了十下就有点受不住地往回缩。
赏冬直到打人的规矩,他缩回去就不动了,等他伸回来再打。
到后面手已经崩不直了,只能虚虚地张开,孟秋忍着没出声,跪姿也没动,就是被打得泪眼婆娑。
轮到后穴更痛。他极力张开后穴,让咬人般的鞭子打到娇嫩的内壁。
痛得他两眼发黑,死去活来。因为挪动了,还要加罚。孟秋挨完的时候,后穴肿起老高,连里面的软肉几乎都要翻出来,红得滴血。
受罚这方面,四年来,孟秋从来没敢偷工减料。
“夹紧。”验伤的时候迟玉满意了,命令道。
穴口疼得发麻,合上的时候他还疼得一缩。相比起来,里面因为姜柱的火辣的疼好像都不算什么了。
“遥声愿意带你去,你就好好跟着。”
“是。”
回来的时候遥声似乎还挺满意,不知道是被临儿哄好了还是被孟秋哄好了。
生活终于回归到正轨。
在主家的迟玉一如既往地忙,遥声离开魔都之后,迟玉更是忙得几天见不到人。
孟秋闲下来,又回到了不受宠的状态,每日都在等待中煎熬。
为什么煎熬?
他后知后觉地痛起来,他没有妈妈了……
之前身在魔窟,想着兰家在外面一定很好,想着他要熬过去,要活下来,这样以后才有机会和爸爸妈妈重聚。
这个念头深埋在他心底,被他小心翼翼地藏起来。
现在没有了,就像凭空被剜去一块肉。心里空落落的,刻骨铭心。
孟秋没忍住哭了起来。泪水一旦落下,就像决堤的洪水。
寂寞的长夜望不到尽头,今天又没有等到主人,他回了房,趴在笼子里久久不能入睡。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星期,他被弥夏发现了。
“眼睛肿成这样,哭过了?”
孟秋一五一十跟他说了,惶恐地绞着手。
“既然姓了迟,就是迟家人,主人容不下心怀异心之人。”弥夏淡淡道,“你要是不想死,就自己去坦白。”
“能来这儿,都是与本家断了前尘的。哪个平常人家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来受罪受苦呢?”
“我是林家的第一个孩子。林家用我换了一片前程,那我便与他们无关了。自我入营,从未再接触过林家。入营的那一刻,就断绝关系了。”
“你可以为其难过,但你不可隐瞒。交易已经做了,你与兰家就没有关系了。”
这些孟秋都清楚,可是他……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流泪,难过,甚至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他这样的人,就该去死。
“主人,您有空吗?”
孟秋挑了个周末,做好准备向迟玉坦白。
迟玉应对一群难缠的老狐狸,现在看着自家乖巧的小奴隶觉得格外的顺眼。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说了一句:“嗯。”
“怎么了?好些天没动你,想要了?”
这话一说,孟秋又忍不住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他该是真动过不想活的念头,这会也不害怕了,大不了就死了。
迟玉看着他,面色冷下来。在意料之中,但怎么想都还是…很不爽。
“他刚失去了亲人,又失去了你,几番大起大落,只会更依赖你。再受冷落,恐怕积压的情绪爆发出来,会得抑郁症哦。”
迟玉想起宋宴的提醒,叹了口气,把哭成泪人的人儿捞起来。
“哭什么哭,几天不动你皮痒痒?不许哭。”
迟玉轻易解开他的衣裳,将他的腿分开按在两边。
孟秋果然止住了眼泪,被主人触碰都觉得好开心。
迟玉以少有的耐心,轻轻抚摸着他的躯体,蹭过他每一处敏感地带。
久经调教的身体完全抵挡不住这样的挑拨,孟秋软在迟玉怀中,又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在想什么?”迟玉亲吻着他的喉结,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你觉得,你的家人离你而去,你不该这样冷漠,更不该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你觉得你不配为人子。”
孟秋轻轻一颤。
“还是说,你觉得愧对于我,不配得到这样温和的对待。”
“你觉得你下贱,卑劣,一无是处。”
他的喘息声乱了。
“没错。”迟玉轻轻蹭着他的乳尖,“你是这样,但这都是我给的,是我让你变成这样。”
“现在,我要你取悦我,求我操你。”
孟秋张开嘴,却迟迟说不出话。
“说不出口?看来你的身体诚实得多。”迟玉吻到他的唇,深沉地吻了一会儿,继续说,“在我这里,很多机会都只有一次。”
“我再问一遍,你是什么?”
情迷意乱,孟秋下意识地回答:“奴是您的奴隶,是您的狗。”
“重复,你是谁的?”
“奴是您的……是您的。”
因为一切都是主人的,他没有资格厌弃自己,更没有资格决定自己的生死。
“呜呜……主人……贱奴想要,求您操烂。”
“过时了。”
“是。”孟秋讪讪闭了嘴,忍受着磨人的情欲。
忍了一会,又忽然想起迟玉没有明确拒绝,他试探着再开口:“主人……求您,求求您,贱奴不识好歹……求您惩罚,求您操……”
话未说完,他得到了响亮的一巴掌。
“求求您……”
孟秋继续说,继续挨耳光。
刚训练那会儿他说不出求饶的话,觉得羞耻,只会说干巴巴的“求您”,被打得昏过去也说不出第三个字。
后来后穴被涂满药被扔进狗窝里,看着面露凶光随时都要扑上来舔他的后穴的狗,孟秋第一次崩溃了。
他把什么下贱的话都说遍了,卑躬屈膝,求调教师放他出去。
还被喂了烈性春药被丢进男人窝里,在那他不敢求操,脑子热得发懵,为求解药把什么都做了。
还是烈性春药,他被挂在青兰广场的“盒子”里,受众人围观,像一条发情的狗,一遍遍说着不同的求操的话,说到200个人满意了才被放出来喂解药。
“贱奴……”
“……”迟玉无数次怀疑,他是怎样顶着一张纯粹正直的脸说出无下限的骚话的,他再次被这样的反差打动。
下一个耳光迟迟不来,孟秋不敢说话了,如果这时他敢抬头,就能看到迟玉微红的耳朵。
他不敢。
迟玉不喜欢那些桀骜不驯和欲拒欢迎的戏码,他懒得费那么多的心力。在他手里的奴隶,个个乖巧懂事,令行禁止,驯服温顺,同时又富有反差。
称心得很。
他将孟秋的腰部下压,分身抵到他的后穴。
喉中干涩,孟秋深深吸了口气,不敢乱动。哪怕是近在咫尺,他略微一动就能触碰到……
迟玉在他耳边吹气、低语:“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贱奴知道。”孟秋轻颤着回答。
“你总喜欢做这种飞蛾扑火的事情。”
“不,主人。贱奴已在火中,您是奴唯一的救赎。”
顺着这句话,迟玉终于挺入他的躯体。
求来的恩宠向来不会好过。孟秋上半身被压到办公桌上,腰只能向后弯,双腿呈M型打开,后仰的姿势让迟玉的硕大堵满了他的后穴,直直顶入,碾住他最敏感的地带。
没两下他的分身就支楞得笔挺,在这样几段完美的弧线中显得不合时宜。
“自己动。话怎么说的就怎么动。”
孟秋哪有受力点啊?只能靠着腰部的力量,腿弯挂在椅子边微微撑着,尽量地让后穴上下移动。
迟玉触碰到他的分身,把尿道棒缓缓抽出来,又猛地插进去。
“自己排出来再吸进去。”
后面还在动,孟秋分出些精力来控制前面。
“唔,一个嘴不够玩的,听说有双性手术,小秋想不想试试?”
“嗯……听主人的,主人喜欢,贱奴变成什么……”
“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呜……呜……贱奴不想变成怪物,贱奴用一张嘴把您伺候好行不行……”分身处的快感攀升,迟玉在他顶端轻点,他就受不了了。
“伺候得好吗?”迟玉冷声道,“就顾着自己爽的奴隶配吗?”
“对不起!”孟秋尽力动着后面的小穴,双手后边撑着桌沿,他终于借到了力,快速上下移动。
“是该给你多做点标记,让你记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孟秋卖力地扭动,没听懂这句。
直到有人拿着工具来了,孟秋才吓得脸色发白。
他倒是不很怕针,怕穿刺。出训练营的时候就他们几个身份特殊,迟玉不爱这个,就没做,但他看过其他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