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这样,奴的乳头就不好玩了,您,您还会喜欢吗?”
“怎么不好玩?”迟玉狠狠按住他的腰,往前一顶,顶得他娇喘连连,“躺好了,掉下来没准会脑震荡。”
“主人!奴,奴……”
“你是什么?”
“呜……奴是您的玩物,宠物,是您的……”
迟玉挑逗着他,边说:“带上我的永远的痕迹,你不愿意?”
“奴……”
他愿不愿意已经不重要,人已经到他身前,穿孔机已经运作起来了。
浑身上下都没有被禁锢,孟秋害怕地眨着眼,反手抓着办公桌的边缘,挂在扶手边的双腿也绷紧。
“啊!”
一瞬间的剧痛,孟秋下意识绷紧,后穴也不自主地收缩,可后面的物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坚硬的棍状物,带有压感系统,他的后穴缩得有多紧,翻出来的软刺就有多高。
“啊——!!”
一下痛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泪水无措地落下来,他整个人就像残破的木头苦苦撑着,下一秒就要被拦腰折断了。
偏偏这样的痛苦不是连续的,他得到了喘息的时间。
右边乳头已经上了环,而左边的噩梦还不知什么时候来。
痛得他立起来的分身倒了下去,汗水流淌下来,手开始打滑,就连意识都不太清醒。
迟玉在这样的状态下操他。
“呜……”相比雷霆般的痛,迟玉这样的挺弄倒像极了绵润的春雨,没有人能在这样的温柔攻势中活下来。
痛感迟迟未散,身体中的快感已然苏醒。
“刚我要是不退出去,是不是得被你夹断?”迟玉的手指擦过他脸颊上的泪痕,“好大的胆子,你说你该不该罚?”
“是……贱奴该罚……”
“啧,声音被你两下喊哑了,吵得。”
等他缓了一会儿,迟玉又退出去,推进那根棍子,低声说:“长长记性。”
孟秋来不及舒展后穴,又是一阵剧痛,他死死咬着牙不叫出声,眼泪却越流越多。
“呜……呜……”
最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迟玉怀里哭了有一会儿了。
“你看,上面是我的名字。”
孟秋低头看见乳环上的“玉”字,更是泪流满面了。
“你是我的。”
孟秋听见他的低语。
“你的命,你的情绪,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嗯。”孟秋说。
“想不想射?”
“想。”
“好,今天让你射。”
这样酣畅淋漓,充满着温柔与爱意的情事,是孟秋第一次受。
受什么苦都值得了。
但他并不敢得寸进尺,完事后立即爬下去,请示道:“奴这便去训练营领罚,可以吗?主人。”
他的脸上因为情欲泛起了红晕,显得不那么孱弱了。
“睡一觉再去,洗澡。”
“是。”
这点温存支撑着他度过了数不清的濒死时刻。
“还敢不敢死了?”
“不敢了……不敢了……贱奴不敢了……呜!!”
支撑着他度过了幽闭室的黑暗与恐惧。
“主人…主人……好想出去见您……”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说是想寻死,他根本迈不出那一步,也要遭受生不如死的对待。
缺氧、肉体上的疼痛,一遍遍的问话,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有人引诱他,说:“去死,去死吧,太痛苦了,别抬起头来了。”
濒临窒息的孟秋根本没有脑子听他在说什么,他只能挣扎,只能一次次探出头来,又被狠狠地按下去。
但他终于是活着出来的。
因为在水里泡得久,他浑身的伤口都发炎了,刚穿刺的乳头首当其冲,医奴来给他上药的时候把半昏迷的他生生疼醒了。
“嘶——!!”
“别动。”医奴一手拿药一手拿棉签,根本腾不出手来按住他。
孟秋徒然睁大眼,穿刺的时候他能忍住不动,那一瞬间的剧痛都疼的他快要晕厥过去,这下,这下……
他轻轻握紧拳头,牙都要咬碎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主人……主人……”
“家主让你好好休息,先把伤养养,不着急见他。”
“嗯……是。”
迟玉对于死鱼一样不怎么能动弹的奴隶向来提不起兴趣,等他再见到孟秋的时候,他身上的伤都养得差不多了。
他的乳头饱满又红润,配上半透明的环,还怪好看的。
“主人!”
孟秋笑脸相迎,爬到他身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像那些非人的待遇只是一场梦。
迟玉弄了弄他的头,说:“乖。”
是晚饭后,迟玉工作了有一会儿了,正走出书房准备找点消遣乐子放松一下,孟秋就在这会儿撞上来。
“伤好了?”
“是。”孟秋应了一句,又加上,“奴前几天就来候着了,晚上没等到您就回房了。”
“嗯,洗澡。”
手下的人好像有一瞬间的抖动,但他很快应了“是”,先爬去放水。
水温刚刚好,迟玉下了池,惬意地靠在一边,看了一眼迟疑着不下水的孟秋。
孟秋正低着头做心理斗争,每当他下定决心要迈出去,熟悉的触感伴随着恐惧感一同袭来,几乎要击穿他的天灵盖。
窒息的感觉翻涌上来,他还没做出动作,就吓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磨蹭什么?”
“噗通——”几乎是一瞬间,他整个人都钻进水里。
池水不深,他跪起来才到腰间,但他整个人都沉入了水中。
“?”迟玉伸手一捞,把不远处的小家伙从水里捞出来,引到身前,“干什么?”
孟秋从水里出来还有些许的茫然,他很快调整过来,叉开腿跪直,说:“对不起,主人。”
“你会游泳吧?”
“奴会的。”
“那你怕什么,”迟玉拨动他的乳环,“只要你自己不想,淹不死你。”
“是。”
迟玉撩开他的湿发。他的位置跪得很恰当,不近不远,迟玉不喜欢过多的接触,没有命令,孟秋是断不敢触碰到主人的,但是当迟玉想的时候又可以把小奴隶揽过来。
但他之前不是这样的,出营的时候他缺少安全感,显得唯唯诺诺的,特别渴望主人的接触,说不上粘人,他不敢,就是喜欢蹭过来。
而早些年迟玉尤为抗拒与人接触,冷冰冰的。
孟秋贴过来一次他踹一次,踹开了还要挥鞭子打,好几次孟秋都是无意中碰到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愣地挨着。直到后面哪只手碰到了就废哪只手,腿碰到了就伸出来被打,胸口碰到了也要被拍肿,他终于意识到了。后来都是自己打自己,他不敢再靠近了。
可是离得远了,某次迟玉伸手拿东西够不到了,被罚顶着东西挨鞭子,掉一次重来掉一次重来,实在是被罚得很了,迟玉伸手摸他他都要下意识地缩。
“躲?”
孟秋再迎上去已经来不及了……
全身上下都被涂满了敏感药和春药,也不束缚他,就让他头顶着茶水跪着,就跪在迟玉旁边,就是今天这样一个距离的位置。
那次他热得快要融化了,汗流了一地,整个人都被浸湿了。
就算如此,迟玉也还要挑剔说:“什么表情?没学过?”
孟秋赶紧笑,低眉顺眼的标准的笑。
笑得他的脸都僵了,到跪得发抖,到几乎维持不住跪姿,只凭一口气撑着。
“zh……”
“噤声。”
孟秋热得头脑不清醒,简单的指令还是能听懂。
“忍着,跪好了后半夜就让你趴着,跪不好就在这里跪一晚。还跪不好,就回去重学。”
……
“主人,贱奴给您按摩吗?”
没有回应,孟秋等了一会儿,又问:“还是直接洗呢?”
仍没有得到回应,孟秋小心地微微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看见迟玉好像在思考什么,又低下头,安静地等着。
“在这罚跪呢?”
“没~”孟秋笑起来,又重新问:“贱奴给您按摩吗?”
“嗯。”迟玉应了,说,“猜猜我在想什么。”
“您在想贱奴年轻时候的糊涂事吗?”孟秋手法娴熟地按摩,语调轻盈婉转。
“倒是很清楚嘛,那你说说什么事叫糊涂事?”
“很多哇,不懂规矩,不知道您的喜好,处处惹您不快。”
迟玉抬起他的下巴,蹭了蹭他的脸。水珠流淌而下,他的脸色是不健康的白。
“屋子里待久了,气色一点儿也不好。”
“对不起。”孟秋先道了歉,又说,“贱奴每天都出去室外锻炼好吗?”
“嗯,回头厨房里给我送补汤,你也喝。”
“谢谢主人!”
迟玉漫无目的地抚摸着他的身体,随意道:“还痛吗?”
“不痛了,谢谢主人和教导大人的惩罚。”
他在苦难中长大,在苦难中开花。迟玉收回手,抬手止住了孟秋按摩的动作。
整个洗澡的过程中没再发生什么了,穿上浴袍之后,迟玉挥退了他。
孟秋不敢说什么,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出去看见弥夏,他笑着打了个招呼,又告辞了。
弥夏的视线久久停在他的乳环上,直到迟玉走出来,他都还在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