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迟玉生日那天,迟日也没有做什么。
他好像就是楼里的一个普通奴隶,安守本分,也不受迟玉的青眼。
生日宴的晚上,迟日在门口跪着等迟玉回来。
没等到迟玉,倒等到了一个新的、漂亮的奴隶。
他肤白貌美,光裸的身上挂满了铃铛,走起路来发出轻盈的声音。
他双眼睛生得实在是好看,眼含秋水,盈盈的,柔柔的,迟玉会喜欢这样的眼睛。
再早几年的孟秋应该也是这个模样。
“你好,我叫暮秋,被送来做私奴的,请问家主是住在这里吗?”他笑着热情地和迟日打招呼。
听到这个名字,迟日猛地一缩,却只堆出个笑容,说:“是的,暮秋大人。”
暮秋正要一脚踏进来,迟日善意地提醒他:“大人,私奴踏入主楼也得是用跪的,主人不让起,膝盖不能离地。”
暮秋的眼神蓦然一变,又很快恢复了无害温顺。
他撩开膝盖上的铃铛,跪下来,说:“多谢大人提醒。”
“贱奴迟日,大人直呼贱奴的名字就好。”
“你不是私奴?为什么知道私奴的规矩?”
“贱奴是家奴,知道所有规矩。”
暮秋“哦”了一声,笑说:“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得请你多多提点我。”
“您来时清理过了吗?”
“清理过了。”
“您去……”迟日迟疑一下,不知道迟玉想在哪里宠幸新人,“您见过家主了吗?”
“我就是在生日宴上被送给家主的,家主先让我回主楼。”
迟日回想了一下当日认主的情形,当时已经很晚了,他们直接被送到了迟玉的卧室,当晚迟玉就临幸了弥夏,隔天才到调教室立的规矩。
“那您去家主的卧室候着吧。”
迟日引暮秋去,又回来门口等着。
夜深了,迟玉开门回来。
他喝了酒,但似乎没有喝醉。
“家主。”迟日接过他的外套,帮他换了鞋,大着胆子小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迟玉应该是累了,他没有说话,直接往卧室走。
迟日送他到门口,就不配进去了。
新来的准私奴应该可以把家主侍奉好。迟日垂头在门外等了一会。
“迟孟秋,你有病吧?”
门被大力拉开,吓了迟日一跳,他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怎……”
怎么了?
迟玉拽着他的项圈往调教室走。迟日被勒得快要晕过去,又站不起来,只能手脚并用地爬。
到了调教室,迟玉大力把他摔到墙上。迟日贴着墙跪坐,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么着急往我床上送人,你没事吧?”
气还没喘顺,迟日又被揪过去,啪啪挨了几个耳光。
“家主息怒…咳……贱奴,贱奴该死。”
迟玉撕了他的衣服,压下他的腰,掰开他的腿,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巨刃捅入。
好痛,迟日倒吸几口冷气。
“别人给的什么你也往我床上塞,你是贱奴还是管家啊,嗯?明楼什么时候有了第二个主人?”
“贱奴不敢!对不起…对不起。”迟日被顶得声音变了调。
“不会回话?”
迟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鞭子,一鞭下来。威力之大,直接把迟日抽倒,身子往下一沉,脱离迟玉的分身而出。
“哦。不想吃我,想吃鞭子是吧。”
第二鞭落到穴口。迟日刚爬起来又倒下去,剧痛让他生出了后面已经被打烂了的错觉。
“贱奴…贱奴以为您会喜欢的,对不起……”
又一鞭追上来。迟日咬着唇,发着抖,却不敢后缩一点点。
“喜欢什么,喜欢你的替代品,还是你?”
“对不起!”剧痛之下迟日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本能地忍住眼泪和喉咙中的惨叫。
迟玉扔了鞭子,再次挺入。
穴口痛得发麻,又被暴力撑开,迟日撑起来,让迟玉动得更舒服一些。
今天可是家主的生日,他怎么可以让他生这么大的气。
他死不足惜。
迟日被按在地上做,被抵在墙上做,被按住双手用发软地腿站着做,快感一波一波地来,痛感更甚。
做了一轮下来,迟玉被勾起了些兴致。
“跪好。”
迟日挺腰抬头,双手自然地背到后面。
迟玉先在他头上放了杯水,把两个乳夹夹上他的乳尖,调到最紧。
乳夹底下连着钩子,可以用来挂重物,挂很多很多的重物。
迟玉随手挂了两个意思意思,迟日保持着姿势不动。
看来很轻松,他又一边加了两个,迟日开始抿唇忍痛。
迟日正费精力忍住不动,有冰凉细长的物件入体。
像是什么玉做的,他后穴里本就装满了精液,根本含不住这么滑的东西。
但,人的潜能是无限的,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敢掉下来,我立刻送你去废奴营,到死不会再见你。”
迟日瞪大了眼,有泪水要流出来,他死死忍住了,他用尽一身力气收紧后穴。
迟玉在他后面也挂上几个砝码,卡着他会掉又不会掉的零界点。
“如果没掉。”迟玉在他耳边蛊惑道,“你就又是我的私奴了,孟秋。这个交易怎么样?”
“!”迟日更有斗志了。
他死死咬着,不敢有分毫的动作。
迟玉慢悠悠地往他前面加砝码。
“砰——”
脆弱的乳尖能承受多少重量呢?众多的砝码扯着乳夹一同掉了,疼得迟日出了一头的冷汗。
但他还挺得直直的,头顶着水,他连肩头都不敢缩一下。
“啧。”迟玉嫌弃地把他头上的水杯拿走,捡起乳夹,再次夹了上去,“看来是不够紧啊。你自己调吧。”
迟日这才释放了双手,把乳夹调得不能再紧。
迟玉把水杯放在他的后腰,迟日顺势跪趴下去。
“自己弄掉的,自己勾起来。”
“是。”迟日应了一声,立刻动了。
刚开始还很好勾,俯下身就能勾到,到后来重量越重,他轻微地动弹一下都觉得痛,更别说做出摇晃的动作,他咬咬牙,要去勾最后一个,还没勾住,晃动的力量就把已经勾住的砝码甩了出去。
“好吵。勾不起来就加在后面吧。”
后面已经是极限了,不能再加。迟日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平稳,就是不想让后穴外头的砝码掉下来。
“求家主再给贱奴一次机会。”
“嗯,去吧。”
迟日小心翼翼地开始了。
一个,两个…五个,六个……
右边勾好了,只差左边最后一个……
吊起来的长度过于长了,他俯下身,另一边的砝码就会挨到地,不止一个会掉下来。
他做了许多尝试,想过各种办法,眼见着这最后一个就是勾不起来。
“家主,能不能……帮帮……”
“嘘。日日又忘了,罪奴之身,没有资格求任何。”
“刚为你破例了,不会要得寸进尺吧?”
迟日只得放弃那一个了,说:“对不起,贱奴勾不起来了。”
“好。”迟玉捡起砝码,在手里掂了掂,“还是有点重的。”
迟日转了个方向,乖乖把臀部对着他。
只要能夹住……只要他能!就可以回去了,回主人身边!这是多大的便宜,迟日调整呼吸蓄力,你可一定要抓住啊。
他的后穴缩得很紧,迟玉试图探一根手指进去都探不进。
因为过于用力吸了,原本只含进了玉棍本身,现下居然连钩子都快要含进去,出来就是连着的砝码。
迟玉随意地把最后一个砝码加在末端。
整个装置立刻出现了下滑,钩子,和连着钩子的细链条都滑了出来。
迟日能感觉到下坠感,他连忙夹紧了后穴,用力…再用力……
玉棍几乎要探出头来,若隐若现地在他穴中,如此堪堪停住。
迟玉恶趣味地扒开他的两片臀瓣,也没能把那张小嘴扒开。
迟玉再次探入食指。
“乖,让我进去。”
他的后穴瞬间完成了开合,连着他的食指,吸得死紧。
“这么久了还这么紧,没白训练啊。”
迟玉把玉棍拨了拨,抵住他的敏感点,另一手按下开关,同时撤出手。
棍子在他的敏感点上跳舞,像是要把他给捣穿。
迟日痛苦地睁大眼,用尽所有力气把棍子困在里面。
戳烂了也无所谓,不能掉,绝对不能掉!
看外面砝码的抽搐程度就能知道里面是怎样的翻江倒海,迟玉就这么冷眼看着他。
看他被高强度的刺激惹得双腿发抖,分身挺起,看他跪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有汗水流淌而下。
“看看你的样子,太下贱了,日日,太下贱了。”
无所谓,迟日本就被踩到了脚底下,只要能回去,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是,家主,贱奴太下贱了。”迟日颤着声音说出这句话。
“你还能撑多久?”迟玉平静道。
“只要贱奴有意识,就……就…唔……”
火上浇油,迟日本就像一个残破的风筝,被一根线拽着,忽然又刮了一阵猛风。
小迟玉入了口腔,迟日抬起头,舌头反应极快地动起来。
对于迟玉来说,很刺激,迟日全身心都在他的掌握之下,他喜欢这样侵占他的感觉,
迟日想不了那么多,他只有一个念头。
机会只有一次,抓不住就没有了。有这个机会他就感恩戴德了,他要倾尽一切,弥补自己的过错。
时间过得好像很慢。
迟日口得唇舌发酸,但他眼里就只有迟玉。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不冒犯抬起头看见主人。
迟玉不信他,他就真真正正地,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掏出来给他看。
耗费太多精力了,迟日被放下来的时候有些恍惚。
他迟迟不敢放松。
“孟秋。”迟玉撩开他湿透了的发丝,“你总是能让我回心转意呢。”
孟秋想哭。
是啊,迟玉身边那么多人,要什么没有,他算什么啊。
“奴可以哭吗,主人。”
“哭吧。”
孟秋把头埋到手臂间,无声地哭了一会。
“谢谢您,主人。谢谢您。”
“去放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