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们的小可爱落落出来当靶子保护我方小秋了
小秋的归来之路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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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千收了!开心!本来是想写训练营番外多更一章的,最近三次写东西要写吐了,番外还没写完,等过几天忙完了写完就放上来~
其实这篇文写了有很久了,现在也在继续往下写,没想到能写那么多,发出来之前也纠结了许久,毕竟发出来之后就不是我一个人自嗨的产物了,挺忐忑的……对这篇文也没用多少心,灵感来去也很不稳定,后面怎么发展也全靠乍现的灵感,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完结吧,毕竟迟玉跟小春夏秋冬陪我走过了很多生活中的烦躁时刻,还会持续更新一段时间,到后面就写多少更多少了。
总而言之,感谢大家看到这里啦!(鞠躬
-----正文-----
最终还是……还是被抛弃的结局吗……
迟日心如死灰,罪奴之身,没法再求。
他发着抖,跪伏下去,对迟玉磕了个头:“罪奴领命……谢家主。”
退出迟玉的卧室,迟日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他麻木地爬着,爬到门口,等人来接。
他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熬过了那么多遍奔着死去的刑罚,熬了那么多时日爬到主楼……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跪得标准极了,虽然是弃奴,到底是迟玉送出去的,代表了迟玉的威严。
没等多久,那日见到的少爷之一就来了。
“哟,那日家主不让我们动手,现在最终还是落我们手里了。”
“罪奴任凭少爷处置。”
“走吧。”
等迟日被带走,迟玉才慢悠悠地给人通了个电话。
“人给我看好了,让他们不该碰的别碰,吓吓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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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日被一个巴掌扇倒在地。
他守着规矩,迅速爬起来道歉:“贱奴该死。少爷息怒。”
劈头盖脸的鞭子砸过来,迟日不躲也不叫,跪得端正笔直。
“不愧是家主的狗,被教的这样好。”
“倒爽了我们。”
迟日失魂落魄地陪着笑,让人挑不出错处。
落到这些人手中,他过得很惨,但他已经没了心力,活在世上,也只不过是一副行尸走肉,不敢死而已。
除了一些打骂刁难,被一些道具玩得精疲力尽,倒也没人动他。
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什么都不用他干,单单做一个玩物和工具,这样的日子,迟日望不到尽头。
他看见了那天的小奴隶,他似乎是哪个少爷的私奴,心甘情愿地待着。
终究是他多管闲事——也无所谓了,小奴隶心甘情愿就好了。
午后,被折腾了一上午,迟日趴在地上休息。
门忽然被踹开,吓得迟日立马弹起来。
爬起来,他又平静说:“少爷。”
来人解了他的锁链,把他拽出来,说:“有人要见你。”
迟日踉跄着被拖下楼,又被摔到地上。他爬起来跪好,抬眼去看。
“遥声先生。”
乌烟瘴气的,遥声都懒得坐,不想多待,皱着眉头道:“怎么落魄到这样的地步。”
迟日低下头,说:“贱奴咎由自取,劳先生挂心。”
“跟我走。”
“……”迟日沉默一瞬,艰难开口,“对不起,先生。贱奴迟日是迟家家奴,已被家主赐予诸位少爷。贱奴不能跟您走。”
遥声惊讶地看着他,忍着脾气决定再拉他一把:“迟玉楼里的人我用着都不舒服,我带你回去。”
“对不起。先生,贱奴身份低贱,您若是觉得贱奴侍候得好,可向少爷要贱奴几天。”
“遥遥,你怎么也在这里?”方落人还没到,先喊了一句。
“落落?你倒是和我想到一块来了。”
方落走过来,看着室内聚集的人,和诡异的气氛:“我来找玉哥来着,他忙着,我又听说了这事,就来看看。”
“孟秋?这是怎么?”
迟日心中感动,却只能说:“贱奴迟日,见过先生。多谢先生厚爱,贱奴实在…担不起。”
“受不了了。”遥声烦躁地掏出手机,“秋大人好大的威风,两个人都请不动你这座大佛。”
迟日惶恐地跪伏下去,说:“对不起。”
“烦死了,我要闹了。”遥声瞄了一眼方落,“你们最好躲远点。”
方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遥声拨通了迟玉的电话:“喂,迟玉。”
“怎么了?不是让你在主楼玩一会吗,方落也回来了,你和他……”
“我和他在一块呢。”
方落噔大了眼,用嘴型说,你别提这茬啊。
“好生气啊,迟玉,搞什么?我千里迢迢过来找你玩,看中一个家奴想带回你楼里玩,他不听呢,非说是谁是谁的奴,不敢跟我走。”遥声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你楼里那些我一个不喜欢,看上的人又带不走,什么道理?我好难过,我心要碎了,我伤心死了,我不要来找你了。”
迟玉听他叭叭完,问:“谁啊?你在哪儿?”
“你取的什么破名字,迟日,是叫这玩意吧,迟日江山丽?”
一片死寂。没有人敢说话。
迟玉沉默下来。
遥声眨了眨眼,觉得可行,进一步闹说:“我就要带他回你楼里,我看谁都不顺眼,就他还凑合,没有他我都不想来你楼里。”
“好。给他听电话吧。”
早已经被踩到脚下,被贬低到尘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害怕和期待,有期待,又会心痛。
“家主。”他声音发颤。
“叫不动你了?非得要我八抬大轿去请你是吗?”
“贱奴听家主差遣。”
“滚回来。”
“!”迟日眼睛一亮,忙说,“是。”
回去的路上迟日本来想认错请罚,但居然没有他说话的时候。
方落缠着遥声不放:“好遥遥,来都来了,顺便救我一命呗。”
“呵。”遥声冷哼一路,甩开他的手,“早干嘛去了,瞒得倒紧,把我们这群人当什么了?这会知道和我说了。”
“别说玉美人,我知道了都生气,你自求多福吧。”
方落讨好道:“别这样,遥遥,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嘛,你…你就帮帮我。”
“怕什么,再怎么样也不会挨打,顶多被骂两句。你有他惨?”
“可是!”
眼见着要到了,方落几乎要瘫在车上一蹶不振。
“你说…玉哥分明没比我们大多少,怎么这么可怕。”
遥声把他扒拉下来:“当然。他可是迟家家主。”
遥声回想起来,小声道:“说的也是,怎么跟漓徊、凌晚的压迫感差不多,都快成我哥哥辈了……”
“你不该叫我一句哥?”迟玉就在门口等着他们,阴森森地说。
“呵呵,”遥声干笑两声,把躲到他后面的方落拉出来挡枪,“别这么客气,玉美人,人我可是给你抓来了。”
方落不情不愿地出来,弱弱叫了一句:“玉哥……”
“怕见我?”迟玉冷眼看他,“怕见我还这时候才来找我?”
“我知道教训了,对不起嘛。明远哥骂了我了,我知道错了。这不刚跟他坦白明白就巴巴来找你了吗。”
有方落这个靶子在,迟日也顺利混入了主楼。
遥声勾勾手把迟日叫到一边,远离纠纷。
进主厅得先把身子洗干净,迟日牢记规矩,却没机会提。
“怎么,出去一趟倒把自己当客人了,不知道自己有多脏?”
“对不起!污了家主和先生的眼,贱奴这就去洗。”
身上的痕迹怎么可能洗得掉?他到处都是青紫的淤痕,自己见了都觉得难看,又没有衣服可穿,迟日只得这样出去。
出来了方落还站在那反思,经过时钟迟日才恍然想起,快到迟玉的生日了。
迟日习惯性地跪到迟玉身边,就像跪在主人身边。
“玉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知道什么?一声不吭,单方面跟明远哥分手,什么也不说消失几个月,要不是传出你订婚的消息,我们还找不到你。”
“且不说我,沈大哥,铮哥为了找你,把整个帝京都翻过来了,知道你没事,居然还带着个新娘回来,我是明远哥我就该狠狠揍你一顿。”
“就是。”遥声附和道。
“已经被揍了,对不起嘛。我这不是……家里出了事,不好意思和你们……”
“还顶嘴?”迟玉轻轻踹他一脚,“不好意思什么,嗯?”
“你们都是我朋友,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让你们帮忙,还是要钱……”方落的话越说越没有底气。
“你也知道我们是你朋友,差你这点?消失好玩吗?”
方落弱弱道:“不好玩。”
“把我们当什么了,落落?”
“…对不起。”
迟玉不搭理他了,把视线转移到迟日身上:“瘦了不少啊,怎么作践自己的?”
“贱奴不敢。”
“把几位少爷伺候得好么?”
“贱奴尽心尽力,不知少爷们的评价。”
迟日回话的时候挪动了方向,是面朝着迟玉的。距离很近,迟玉伸手就能碰到他。
“啪”。迟玉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倒是条忠心的狗,只是不知道心放在哪里?”
迟日爬起来,又挨了一个耳光。他被强大的力道带得偏过头,看到坐在另一边玩手机的遥声。
“冒犯先生,本末倒置,贱奴该死。”
他扬着脸等下一个耳光。
“得了,脸本来就肿,待会不好看了。”遥声勾勾手把迟日引过去,“这几个旁系少爷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好好的一个人,被虐待成什么样子。”遥声抓起他的手,看上面的痕迹,“太丑了。赏他点药养几天吧。”
“污了先生的眼,需要贱奴去穿一件衣服吗?”
太卑微了…卑微到没有半点活力,死气沉沉的。遥声不喜欢,迟玉也不会喜欢。
“去吧。”遥声支走了他,无语地看着迟玉,“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太低了,给他点魂儿吧。”
迟玉抿唇不语。
方落也想帮着他说话,又被迟玉一个眼刀打回去。
好嘛,不说就不说,这么凶。方落继续“面壁思过”。
迟日添了件家奴衣,回来就听迟玉吩咐说:“遥声和落落都在,今天你去准备晚饭。”
“是。”
总算领了件事情做,迟日行了礼就出去了。
到饭点,迟日准时进来布菜。
“……好饿。玉哥,我能吃饭了么?”方落可怜兮兮道,“我已经深刻反省了,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发誓没有下次了。”
迟玉冷哼一声。
“呜呜,玉哥,明远哥头两天才罚我站了好久的军姿,好累,饶了我吧。”
“明远哥舍不得揍你,顶多就是罚你站站,你知足吧。”迟玉领着他往餐桌走,“同样是自作主张地离开,有的人就没你这么好命了。”
迟日放碟子的手一顿,又很快收回去。
“谁说他舍不得揍我,屁股好痛,我还是站着吃吧。”
迟玉听了这话只想踹他:“合着在我面前站这老半天卖惨是因为屁股痛是吧?”
“不是,我是真心悔过的玉哥!”
迟日放好菜肴,退到一边跪着,眼观鼻鼻观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同事不同命,方落是迟玉的朋友,自然再怎么生气都会原谅。那他呢?迟日悲哀地想,我要怎样做才能重回主人身边呢。
我还能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