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如果孟秋不是迟玉的奴隶,从他出去阻拦的那个时候他就该寄了,善良本身没有错,但是迟玉必须治治他这个不自量力的毛病。
那个小奴隶没有死,他就是那些少爷院里的,小秋经常这样,他太单纯了,没搞清楚状况就莽撞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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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迟玉下一次再回主楼见迟日,迟日已经禁欲了整整90天。
训练营有让释放的地方,用鞭子、或者受调教师条件的过程中会允许释放。
但迟日曾是有主的,没有迟玉的允许,他不可能去这样的地方,也不敢私自释放。
已经敏感到听迟玉说话都想射的地步。迟玉没提,他也就硬忍着,忍到迟玉做完一波,第二次要慢悠悠挑逗他。
迟日受不了慢悠悠的挑逗,分身上的锁被解开,尿道棒还堵着,迟玉恶劣地戳了戳,欲望都被堵在唯一的出口。
“家主……”迟日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贱奴事后可以到训练营射一次吗?”
说的是事后,正在被迟玉挺入,这个过程中他不敢射。
“忍不住了?”
“是,贱奴无能。”
“不,你能忍住。”迟玉把他的尿道棒抽出来,发起强烈又快速的攻势,“你敢射吗?”
动作大得迟日整个人都在晃动。他痛苦地闭上眼又睁开,话语被顶得支离破碎。
“啊……贱奴…贱奴不敢……贱奴不敢……”
“你忍住了今天不射,我就让你射。”
“谢……谢家主……”
迟日忍住了,他也只能忍住。
第二天被丢到了楼里,众家奴的面前。
他被红绳绑着,维持着一个双腿大开的跪姿,挺胸抬头,双手背在后面,动弹不得。
连分身的顶端也被虚虚绑了起来。
迟玉给他浇了一盆冰水,让他的分身彻底萎缩下去。
“射吧。”他轻飘飘地说。
迟日无意识睁大了眼。
身上干涩,被固定得紧紧的,绳子勒得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感知了。
“可以赏贱奴鞭子吗?”迟日小心翼翼地问。
“不。你什么都没有。二十分钟,不射我就默认你不想射,以后别在我面前提。”
迟玉说着话,迟日什么都没做,分身又冉冉升起了。
迟玉嗤笑一声,说:“你这不是很厉害么?贱狗自己发情。”
羞辱的话又让他的分身硬了几分。
迟日脑子里回想和迟玉的翻云覆雨,回想那种被逼到边缘又不被允许的痛苦与快感。
但还是差了点什么……差了点什么……
迟日仰视迟玉,眼里是虔诚和渴望,像是在仰视他的神明。
“你还有两分钟。”神明如此冷漠地说。
“可以赏贱奴一个字吗?”
迟玉又等了一分钟,看着他虔诚不减的眼,说了一句:“射。”
迟日果真喷涌而出。
完全的驯服,迟日在他手里被调教得很好,迟玉被这样的驯服取悦了。
但多疑的迟玉并不为这一个未确定的小现象而动容。
“去帮帮他,能舔的地方都舔,口交也可以。”
迟日刚从奔涌的快感中找回自己,分身居然被人含住了。
“!”
他只学过口交别人,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口腔里面是这么柔软舒适……后穴穿来酥麻的痒意,有人在舔……
胸口的两点也没有被放过。
迟日僵在原地。给他口交的是商余,他的口技学得非常好。
迟日射不出来。不知道是出于内心的恐惧,还是实在是不习惯被这样温软地对待……他射不出来。
分身挺立到胀痛,他下意识地压抑着自己。
没有主人的指令,不能射。
迟日在迷乱中等那句“可以射”,没等到,再汹涌的欲望也被堵在了门口。
“快射呀,家主默许了。”
耳边有人如此诱惑说。
射不出来……我射不出来……
“射吧。”迟玉大发慈悲地说。
门被打开了,迟日眼前一白,释放在商余的口中。
迟日回过神来,粗粗地喘着气,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周围的人也散了。
“谢谢家主。”
迟玉捞起他,把他抱到了卧室。
迟日其实没多累,又没有做什么,他诚惶诚恐。
“马上到七月了。”迟玉把他放在浴池里,“整个假期我都会待在本家。”
“!”浴池,这可是浴池,迟玉不在下面他反而在下面,这算怎么个事?
“家主,贱奴可以去清洗池……”
“听我说话,插什么嘴?”
“对不起。”迟日立即闭嘴了。
他忽然意识到迟玉说了什么,抬起头惊喜地看着他。
“好好呆着,不要惹是生非。”
“是。”
迟日不敢久待,洗干净就想爬上来。又被迟玉按住了。
迟日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又张开腿:“贱奴该死。只顾着自己爽了,家主要使用贱奴吗?”
说他不会邀宠,还真是半点不会,什么时候都只能笨拙地干巴巴说这么一句。
但迟玉就是想捉弄他。
“怎么,刚给你点好脸色,就迫不及待邀宠了?”
啊?迟玉合拢腿,跪起来:“对不起。贱奴全身上下就只有两张嘴有用,贱奴擅自揣测家主,请家主罚。”
“昨天操的你都要翻白眼了,还不够么?”
“对不起,贱奴昨夜没让家主满意,贱奴失态了。”
他就是,不管给他冠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他都接着,道歉,请罚。
怎么就落魄到了这个样子,迟玉轻叹一声。
记得他受宠后有一段时间,倒真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子大,也有点儿皮。特别是发现偶尔皮两下,主人不打他,心情还变好。
最离谱的一件事就是,在主家偶然间碰见幺弟赏冬被人明里暗里地内涵排挤,他一瞅对方脖子上挂的迟家项圈,出去指着他的鼻子就骂:“你他妈谁啊,欺负到一个小孩身上,要不要脸?”
孟秋把这辈子学的骂人话都用上了,骂不过对面一堆人,索性直接动手。
然后武艺不精——被人揍了。
还是赏冬出手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孟秋捂着被打的脸,骂骂咧咧,正耀武扬威,一转头就看见迟玉。
“……”
吓得两毛头小子魂都飞了。跪在那,话也不会说了。
孟秋硬着头皮往前挪了挪顶罪,试图糊弄过去:“主人……您,什么时候来的?”
迟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在你骂第一句的时候。我倒是不知道,你从哪学的这些污言秽语?”
“学校听别人说的……”孟秋嘀咕一句。
“可是,主人,是他们先……”
还没来得及告状,孟秋就挨了迟玉实打实的一巴掌。
他被打得愣了一下,热血的心也慢慢冷静下来。孟秋低下头,说:“孟秋错了。”
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仗着私奴的身份作威作福,迟孟秋,你好大的胆子。”
我没有作威作福,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欺负……孟秋心里想着,却不敢反驳,跪伏下去,说:“对不起,奴错了。”
又凶又怂,孟秋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想想自己说了多少句脏话,你最好还记得。”迟玉绕过他,看着他身后不安分的那些人,“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们倒好,欺负到我的人头上。”
“去训练营领罚,再滚回来观刑。”
“主人……赏冬有罪,您一并罚了吧。”赏冬也不敢求情,只如此说。
“你鞭子使得好,待会你来动手。”迟玉走回来,背过身不看他们,“你闲着没事,就帮你三哥好好数数,少一个字都是欺上瞒下。”
迟玉走远了,两人跪着大眼瞪小眼。
“我…骂人的时候太激动了……完全不知道我骂了些什么。”孟秋瑟缩道。
“我更不知道了。”赏冬怜悯地看着他。
跪着等了两个多小时,欺负人的奴隶们才从训练营出来。
在他们的注视下,孟秋的屁股开始痛了。
迟玉拿着鞭子来了。他用鞭柄抬起孟秋的下巴,笑问:“数明白了吗?”
“奴不记得了,但是…奴数了数奴会的,猜测奴应该骂了100个字。”
肯定没有100个那么多,孟秋硬着头皮往多了报。
“才100个?”
“那……200个?”
迟玉又笑了:“一个字我要打你十鞭,你身上,够我下这么多鞭么?”
孟秋狠狠一颤。
“不够。恳请主人分开几遍打……”
“刚才不很威风么,现在知道怕了。”
怕死了。
“孟秋错了。”
“先掌嘴吧。”迟玉把鞭子丢给赏冬,示意他动手。
迟玉忘了罚了他什么了,但从那以后,孟秋彻底学乖了,虽然还是忍不住为人出头,但用的都是温和的法子,左不过回来领一顿打。
“你倒是老喜欢多管闲事。”
完了,这茬还没有过去。孟秋等许久等来这么一句话,差点吓得跌进水里。
“对不起,家主。贱奴再不敢了。”
迟玉把他捞上来,草草给他擦干了水。
“知道你救的那个小奴隶怎么样了么?”
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迟日的头埋得更低了,说:“贱奴不知。”
“你应该猜得到。”迟玉把他放下来,给他擦头发,“他被报复折磨致死。”
迟日的手猛地一缩。
“或许现在还没死,你想去替他么?”
心快要跳出来。就像那天在巷子里,犹豫着要不要走出去。
“贱奴听家主吩咐。”迟日极力压制自身的情绪,低眉顺眼道。
“我问你,想去么?”迟玉再次危险地发问,“没有什么能耐又爱出手,日日,你这是救人还是害人呢。”
“贱奴甘愿受一切惩罚,但…但不想被别人碰身子。家主…家主可不可以,代人施罚?”迟日瑟缩道。
“我若是要把你送到别人那,任你受辱遭欺凌,任你被群奸脏了身子呢?”
迟日低着头,害怕到微微发抖,说的却是:“全…凭家主心意。”
他不敢再奢求任何,他不配。
“那你去吧。”
被下了最后的通牒,最后一根稻草压下来,迟日顿时失了浑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