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射?你敢射么?”
“不敢……贱奴不敢。”
一盆薄荷水倾注而下,分身被水流冲下去,又很快挺立回来。刺激来得太汹涌,迟日的手伸过来想堵,却又及时捡回理智一样生生顿在半空中,指尖几乎要碰到那个孔,但他不敢堵,也不敢挡。
恨不得现在把这根东西剁了。迟日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不能射,不能射,不能…!
“手背到后面,再敢出来就不要了。”
迟日忍得几乎要把自己憋死,才忍住了这样强烈的冲击。
“当了四年的狗,回兰家还想做人?为什么回去?”
“贱奴对兰家没有感情,可…贱奴的母亲对贱奴很好。贱奴想……最后看看母亲。”
不知怎么,在迟玉的逼问和审视下,迟日软弱得想要流泪,眼里泛起了薄薄的水光。
“委屈什么?”迟玉捏着他的下巴,凑近看他的眼睛。
“贱奴不委屈,对不起,家主,贱奴只是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他这么一说,迟玉反而追问不下去了。
迟玉一沉默,迟日更手足无措了。
但他又不敢移开目光,不敢低头,也不敢动。
“家主……”
这个称谓听着属实是不习惯,迟玉皱了皱眉,随口问:“我说到哪了?”
“您说到贱奴当了四年的狗,不配做人。”
迟玉这才想起来似的,继续说:“走都走了,还找我回来受苦做什么。事情做完了觉得无处可去了,又想转头回来,怎么,我这是什么避难所么?”
“排出来。”
迟日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后穴里满满当当的液体排出来,小心控制着力道,一边说:“贱奴自知死罪,不求家主垂怜,贱奴生是迟家家奴,犯了错自是由您处置……”
“贱奴不想离开您。”
“贱奴不配说这话,对不起。”
迟日确实受到了他应得的惩罚,他不哭不闹,不求也不恨,温顺到过分,迟玉给的,他都尽数收着。
迟玉今天没有脱他的外衣,即便如此也能隐隐看见底下新旧交替的伤痕。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迟玉忽然觉得没什么好气的了。
不气归不气,迟玉本来就不生气,但罚总归是要罚的。
迟玉安静地看着他把灌肠液都排出来。很明显这之前他自己就灌肠过,薄荷水进去什么样,出来还是什么样。
迟玉二指拨开他红肿的后穴,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
“做家奴的滋味怎么样?”
迟日下意识地垂下眼,说:“贱奴罪有应得,一切都好。”
“让你移开视线了?”
能一直看着,那可太好了……迟日抬起头,回答说:“没有,对不起。”
迟日实在是太想念迟玉了,光是这么看着,迟玉的手只是在里面胡乱搅动,他就开始发情了。
“几个月不见倒是变骚了,怎么,被人操过?”
迟日对这样的话很敏感,后穴无意识得缩得更紧。
“不止一个人吧,日日的这个地方,恐怕要被千人乘万人骑才能满足。”
按到他最敏感的软肉,迟日轻轻一颤。
“爽到了?被人轮的时候更爽吧?”
迟日眼里被蒙上情欲的水汽。
“没有的,主人……贱奴……”
迟玉一巴掌把他扇翻在地。
“你叫我什么?”
迟日快速爬起来,跪好,把脸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家主,贱奴失言。”
“给你好言好语几句就飘了,罪奴之身,胆敢僭越上位,训练营怎么教的?”
“对不起。对不起……”
“背家规。”
迟日立刻跪直,双手仍然交握在后,抬头挺胸,目视前方,从头开始背,语速较快,吐字清晰,音量适中。
家奴的家规很厚一本,按迟日这样片刻不停顿的背法,也要背整整十二分钟。
迟玉自然不会干等。
他随手在平台底下挑了一些小玩具。
拿出一个带软刺的小跳蛋,他跪得没那么开,后穴的甬道也瑟缩着,迟日食指抵着跳蛋,把它精准送到了那一点。
刚挨上,就被推到了最高的一档,迟玉手还没来得及扯出来。都被这枚小小的跳蛋震得指尖发麻。
更别说是最柔软敏感的部位了。
“了……五…五十……对不起,迟日背错一次,重来。”
稍有停滞,他立刻从头再来,气息渐渐不稳,声音也发着抖。
迟玉再拿出一个粗壮的按摩棒,这个尺寸足以把他的后穴完全撑开,单后半部分却是弯曲的。
姿势有点别扭,迟玉捅了好几次才把按摩棒的头捅进去。
“吸紧了,别掉。”
按摩棒浅浅入了个头,后边却被挂上了重物,迟日拼命夹紧,但他的尺寸实在是太大,总给人随时要落下来的恐惧感。
第二次顺利背完了,迟日口干舌燥。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迟玉把他的头摁到跨间。
迟日自然地含入他跨间的巨大,一直含到根部,快速卖力地吞吐。
这个过程中,迟玉终于把摇摇欲坠的按摩棒往里面推。
甬道被暴力撑开,按摩棒表层浮起软刺,刺激着他娇弱的内壁。
嘴被火热的巨刃堵住,泄出不可避免的呻吟。
“安静,罪奴没资格叫,也没资格爽。”
迟日只得把巨刃含得更紧,更深,以此来堵住声音。
迟玉射在了他的嘴里,这才拍拍他的屁股,说:“把按摩棒排出来。”
退不比进简单。迟玉使了力才把粗大的按摩棒塞进去的,出来也没那么容易。
迟玉看着他艰难地把东西排出来。
出来后,迟日安静地等下一个命令。
“想把跳蛋拿出来么?”
“随您的心意,家主。”
“那先伸手进去把开关关了吧。”
“好的。”迟日就这么跪伏着,右手两指探入后穴,跳蛋埋得深,他两根手指完全进去了才堪堪够到。
开关在哪里呢?他轻轻摸索了一番,把跳蛋翻了个遍都没有摸到突起物。
“家主,对不起,贱奴没有摸到开关。”
“不会吧,就在底部,要不然在顶部?你仔细摸摸。”
内壁被震得酸麻,迟日也不流露出急切,耐心地一点一点找寻着。
“对不起,贱奴找不到。”
“那就留着吧。”迟玉冷声道。
这个姿势说得上是很羞耻了,他不仅趴得像条狗,还下贱地指奸自己。但迟日浑然不觉。
“贱奴手可以退出来了吗?”
“那不然吃自己的手都吃得这么爽,贱不贱啊,日日。”
迟日顺着他的话说:“贱奴下贱。”
“别叫贱奴了,这么骚,叫母狗吧。”
他立刻改了口:“母狗下贱。”
他好像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仍迟玉再怎么羞辱,他也是一副坦然受之的态度。
“不,你还是叫兰亭吧。”
“……”这下迟日迟疑了一会,才说,“是。兰亭下贱。”
“大点声。”
“兰亭下贱!兰亭是家主的母狗。”
说这个名字,他到底是有些颤抖的。
迟玉满意了,又把他掉了个方向,让他双腿大开,把那朵深红色的花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他面前。
迟玉恶劣地先用细长棒勒令他把甬道缩得紧紧的,再抽出按摩棒,在他紧闭后穴的状态下,毫无预兆地挺入。
他如愿得到了打开迟日的快感,而迟日在这样的反差下疼得直发颤。
“忍着,别动。”
迟日调整气息,放松后穴。
一次还不满意,迟玉几番三次这样捉弄他。
他一放松他就塞细长棒,他一夹紧他又猛然挺入。
甬道被反复打开又闭合,迟日抿着唇不吭声。
能得到迟玉的进入,太好了……
这一下迟玉直接顶到了深陷里头的跳蛋,倒是被软刺弄的他不舒服。
“……”迟玉无语地拿出遥控器关了软刺。
迟日是肘部和膝盖以下贴地跪着的,猛烈的攻势让他维持不住身体的稳定。
“我说什么?”
“您说忍着,别动。”
迟玉重重一击,又惹得他颤动,他追问:“你动了吗?”
“兰亭动了,对不起。”
“给你个台子还不乐意了是不是?”
“对不起。”
迟玉扯着他站到地面上,迟日腿软站不住,手撑着平台才立住了。
要说有什么变化,孟秋还敢求上一求,迟日连请求都不配说出口,迟玉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不敢释放,不敢高潮,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享受。他就是迟玉泄欲的工具。
很苦,太苦太苦,迟日受着深重的痛苦,心里却满足了。
全楼都以为迟日承了宠,会有什么不一样。
但他好像更谦卑了一些。照常上课、做训练、干活,一周领一次全楼的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