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接到电话,耐着性子听完了对面的汇报。
“家主,这样的举动若是不重罚,恐怕滋长家奴的不正之风,个个都头铁反抗。”
迟玉踢了踢脚下深受媚药折磨的弥夏,沉默了一段时间。
“家主?”
“罚,用训练营的规矩,当众罚,罚到他们满意为止。”迟玉挑逗着弥夏,一边冷漠道,“也警告迟边那伙人,手别伸那么长,小心被剁了。”
“就算是我丢掉的狗,也轮不到任何人染指。”
挂了电话,迟玉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抬起弥夏的下巴,笑得渐渐危险:“看我们小秋,不管在哪里,是什么身份,都割舍不下善良。”
就是丢不下,才深得主人的心吧。弥夏想着,顺着他的话说:“是,既然割舍不下,就承受由此带来的一切……”
迟日快要死了。
他说了无数遍“对不起”,认了无数遍错,磕了无数头,挨了无数的鞭子和棍棒,他没有任何骨气,和那个勇敢站出来的人好像判若两人。
只要他醒着,说的就是“对不起”。
“对不起!”再次被水泼醒,迟日猛然睁开眼,“给少爷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纨绔少爷们心里憋着火,迟玉虽然罚他,却不让他们动手,就这么看着,远没有自己动手畅快。
上的都是重刑,迟日的惨状,不比在他们手下好多少。
迟日接连被吊了三天,到后面嗓子都发不出声音,只不断地醒来又昏过去又被迫醒来。
总比被轮奸好。迟日依着这个念头,咬牙熬过了这场罚。
分到照顾他的居然是医奴小白。
他看着被环境磨得冷漠许多的小白,忽而想哭。
“对不起,小白,对不起……”他哑着嗓子说。
小白平静地给他上药包扎,末了,才小声说:“道歉道傻了?怎么还在说。睡吧。”
对不起……他对不起任何人。
但他还是疲惫地睡下了。
既然是受的罚,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休养。能下床后,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
那件事后,楼里的诸位同僚对他好像和颜悦色了一些。
迟日麻木了,他感知不到外面的世界,机械地做着一切,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两个月过去了,迟玉终于回来了一次。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才活过来似的,但他立刻又瑟缩回去了。
是他自己走的,他有什么资格再凑到他面前?
迟玉回来的时候他也一起去迎接了,但迟玉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有什么停留。
侍奴商余把午饭送到了迟日手里,眼神示意他快去。
迟日在门口犹豫几秒,硬着头皮敲响了门。
“进。”
听见迟玉的声音,迟日端着盘子的手都在发抖。
太想念了,实在是太想念了。
迟玉这次没带弥夏知春回,迟日因而可以跪行到他身前,为他布好菜,跪在一边安静地等吩咐。
楼里的规矩他学得很好。
“过来。”
迟日掩盖下眼里的惊喜,卑躬屈膝地过去。
“哦,倒是把不该学的学会了。”
什么?迟日的心被提起来,他疑惑地回想,却想不出来。
“叫什么?”
“贱奴迟日,见过家主。”
迟玉不应,盯着他看。
相比之下孟秋内敛许多,他从来不敢明目张胆地邀宠,怯生生的,被侵入的时候还会有害怕的颤抖。迟玉喜欢他恰到好处的害怕。
他喜欢亲自掰开他的腿,猛然挺入他这个过程。
迟玉收回目光。
“听说楼里有动小心思的,所有人都拉出去领30鞭,你,”迟玉停顿一下,特别强调这个字,“多管闲事,不自量力,你领60鞭,让楼里的奴隶轮流打,一人一鞭,打到这个数为止。”
“是。”迟日下意识就应了,“贱奴现在出去吗?”
“滚,最好我吃完饭的时候,你已经开始挨打了。”
迟日才不在意除了迟玉的任何人呢,得罪了就得罪了,他转达了迟玉的意思,跪伏在台面上,身后是一字排开的各种鞭子和板子。
跪了半小时,楼里的奴隶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挨第一鞭的时候迟日就知道商余留情了,正要提醒,一根凌厉的鞭子破风贴上他穴口最脆弱的位置,鞭子几乎要探进他的内穴,剧痛让他几乎维持不住跪倒的姿势。
“怎么,我倒是不知道楼里养的全是些废物,打人没学过?”
“达不到这个程度的就一直打到到得了为止。迟日,报数。”
一鞭就让迟日疼出了冷汗,他咬着牙,等着下一鞭的到来。
“啪!”
这鞭落在他的臀部。
“零,谢家主!”迟日迅速报了数。
“哪里最疼就往哪里打,不知道打哪里疼就下去领鞭子,让训练营的鞭子告诉你。”
迟玉快要没有耐心了。
商余颤抖着使出全力,一鞭砸在迟日穴口。
“一,谢家主!”迟日终于报出了第一个数。
有了开端,一切就顺利起来了。
……
“六十,谢家主!”
挨完鞭子他几乎要虚脱,后穴一直到臀缝被打得红肿不堪,中途迟玉要他含进生姜,更是痛得里外都要麻木。
但迟玉走过来的时候,迟日还是高兴地爬起来,像摇尾乞怜的小狗。
“进来。”
他被再次允许进了迟玉的卧室。
迟玉让他爬到清洁区的高台上,一边带上手套,一边让他把生姜排出来。
生姜细长,但有分支,迟日慢慢地使力把生姜吐出来。
他的后穴红得像熟烂了的草莓。
迟玉探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搅了搅。
手套是粗糙的质感,好在里面还有姜汁,不会觉得干涩。
哪怕只是手指,也被他柔软火热的后穴紧紧包裹。迟日太想太想被迟玉侵入和占有了。
迟玉拿来灌肠工具,亲自帮他灌肠。
迟日配合地全身心放松,让他推进得很顺利。
直到薄荷水流进来的时候,冰冷的感觉一股脑冲散了姜汁的火辣,迟日灵魂几乎要出走,他死死咬着牙,撑不住跪倒下去,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撅起来,吸。”
迟日颤抖着抬起屁股,用力吸让自己痛苦的液体。
“吸不动了?”
灌肠液已经充满了他整个后穴,迟日使劲收缩后穴,一滴都吸不动了。
迟玉又给他灌了一袋。
抽出管子的时候,迟日连忙闭紧肿得难以闭紧的后穴,没有肛塞,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穴口封住。
迟玉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躺在自己面前,保持腿打开成m型的姿势。
迟玉转动平台,让他头顶朝自己。
“来,翻翻旧账。”迟玉伸手抚摸他颈间烙字的地方,“想不想知道兰家怎么样了,兰亭?”
罪奴二字时刻提醒着迟日犯下的错,和受过的生不如死的痛。
“回家主,贱奴迟日与兰家无关,贱奴不想知道。”
“我倒觉得兰亭这个名字挺好听。”迟玉冷笑着捏上他的乳尖,“这会子无关了,怎么表里不一呢?”
“罪奴知错。”
“我却是不知道,在我身边待了四年的狗,还是别有居心呢。”
迟日猛然睁大眼,不顾一切地否认道:“没有…贱奴没有。贱奴一心侍奉主…家主,绝无二心。”
“家主剖开贱奴的心看一看好不好,贱奴没有的……”
迟玉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掌嘴。孟秋都不敢说这话,你哪来的底气?”
迟日狠狠地扇自己。
也不知道迟玉信不信,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他把眼泪逼回去。
扇得脑子嗡嗡的,生怕迟玉不满意,他一下比一下重。
“停。”
“兰家的安危和你是否在我身边有关吗,嗯?”
迟日回复得很快:“没有,家主。”
“为什么出门?”迟玉又转动平台,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坐起来,指了指旁边的姜汁和薄荷水,意思让他选一个。
“贱奴想去楼下小卖铺买一点花椒。贱奴可以要姜汁吗?”
迟玉解开他的贞操锁,小迟日立即就弹了起来。
在主家肯定是不被允许高潮的,平日里倒还好,迟日性欲不重,再加上心如死灰,没有什么念头。现在在迟玉面前,沉静了两个多月的分身激动地探出头来,好像春天来了,该绽放了。
迟玉用小刷子蘸上薄荷水的时候迟日就觉得要完。
选姜汁是因为痛是痛,剧痛下起码分身不会有什么动作。薄荷水……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我。”迟玉继续看似耐心地问询。
毛刷的质感有些硬,蘸上的水不多,在分身上一扫……迟日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分身高昂着头,直胀痛。
“贱奴出门没有带手机……”
“抬起头,看着我回答。”迟玉慢悠悠地扫,从根部到顶端,“听不懂我问的是什么,我就帮你清醒清醒。”
迟日小幅度抬起头,对上迟玉深不见底的眼。
什么都逃不开这双眼,迟日瑟缩了一下。
“贱奴怕……怕……”迟日磕磕绊绊地开口,怎么也没有勇气说下去。
“敢做不敢说,嗯?继续,怕什么?”
背在身后的手猛然缩紧,迟日艰难动了动唇:“贱奴怕您不许贱奴去。”
“嗯。”迟玉一手捏着他的分身,一手给他涂上更多的薄荷水。
单单是被捏着,迟日就忍不住了,更别说还有薄荷水的刺激。
“所以,你明面上被强迫,其实是自愿回去的,是吧。”
迟日张开嘴,却不敢应这句话。
“不想说话就永远也说不了话了,迟日,不要再而三地挑衅我。”
“是……是的。贱奴认罪。”
想要喷射而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这样的境况,迟日是断不敢提这茬的。
“到了兰家也不打电话给我汇报位置,怎么想的。”
迟日颤颤巍巍地回答:“贱奴觉得您会知道的。”
“事情料理完了才想起给我打电话,玩的一手好先斩后奏啊,我给你这个权利了吗?”
“没有,家主。”
“理由。”迟玉快要不耐烦了,他扔下刷子,双手按住他的分身。
“贱奴害怕您动手,就算她死了都不放过贱奴的…的…母亲。”
迟玉笑了起来。
“行云流水的一连串,好大的胆子。你说你犯下的这些,够不够让我抛弃你?”
“够。贱奴罪该万死。”
猛烈地快感冲上来,迟日眼前一白,但他死死捏着拳头忍着,浑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