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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如常(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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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小秋都这样了还割舍不掉那份善良……

这篇文宗旨是虐文,接下来也还会很虐。就像之前一样,小秋会在苦难里开出明媚的花,偶尔受到甘霖,会焕发出活力与生机。

我在想要不要写写早些时候小秋在训练营没心没肺混日子的快乐生活,有人想看吗?又觉得与现在的经历对比起来可能会更虐了……

-----正文-----

伤到了骨头,迟日在本家养了一整个月。

在本家的条件没有那么好,说是养,但他能下床之后就带着伤工作了。要完成的事情才不管你受没受伤,完成不了下月就挨打。

饮食条件也不好,本家的规矩更为严苛,什么都是靠自己的业绩换的,他拖着病体,攒了好些天才能得到一些非营养粥的食物。

迟日在本家很沉默,什么话也不说,别人问他也不搭理。

其他人只当他是从私奴位置上退下来,高傲自大了一些。

训练营的教官们也不喜欢他这样沉闷的人。

虽然他闷了些,该做的还是完成得很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但跟奴隶有什么道理可讲?即便是他们干着杂活累活,看见比自己高级别的人就要跪拜,随便哪个旁系的小少爷看他们不爽都能出来踹几脚。

迟日就被踹过。他跌倒在石子路上,身上的伤口绷开溢血。

“对不起,对不起。”

他也只能连连磕头道歉。

被罚在日头底下长跪也是常有的事,他身体虚弱,跪不住也只能强撑。

明明,明明一个月前他还在快乐地学着小提琴。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日日,你这么优秀,什么都会,可以努努力去家主楼里伺候呀!”同住的小奴隶看不下去,多嘴和他说了几句,“在那儿严是严了点,不用遭受风吹日晒,也不会动不动就被……”

“什么?”迟日急切地追问,“可以去吗?怎么去?”

“可以啊,家主的楼里也常来我们这挑机灵的奴隶,但能过去的都不是好惹的,勾心斗角地……”

“那……在楼里伺候,可以见到家主吗?”

这个小奴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显然在主家待得比较久,他不确定地说:“应该可以吧……?但是家主一般都是私奴在侍候,进了家主楼,应该也只能做做旁边的工作,但是也有人一路爬上去,被允许出现在家主面前。”

“家主不常回来,如果你还年轻的话,四五年之内爬到家主面前……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我已经快二十岁了,迟日皱着眉想,再过几年就老了。

“干什么呢?罚跪还交头接耳,议论什么?”

两人齐齐道了歉,又自罚了二十个耳光,跪着不说话了。

有了盼头,迟日整个人活过来了一般,讨好上级,安守本分……

迟玉的生活一切如常。只不过身边的人换成了弥夏。

知春也被特许来帝京发展了,也时常出现在迟玉眼前。

这两个哥哥倒是一如既往地安分。

弥夏清楚得很,迟玉已经是优待孟秋了,不然第一天他就能把孟秋抓回来丢给训练营,但他没有。他甚至按着性子等到孟秋挨到母亲离世,他甚至没有多对兰家做什么。

孟秋在迟玉心里总是不一样的。弥夏安守本分,做好自己该做的。

“听说迟日在家里很受欺负。”这时弥夏在给迟玉按摩,他浅浅地提了一下。

迟玉的心情还不错,随口问:“怎么个欺负法。”

“被人设计陷害,又进掌刑司了。”

“不长记性。”

弥夏斟酌着词句,笑说:“他也聪明的,多吃几次苦头就学会了。”

迟玉按住他的手,把人捞上来压在沙发的角落:“你倒是很关心他。”

弥夏敛眉低头,展开身体取悦迟玉:“到底曾是弥夏的弟弟,多注意了一番。”

“夏大人也有说人好话的时候。”

弥夏的业务比孟秋熟了不知道多少倍,在取悦迟玉这件事上,他可是下了功夫。

“弥夏多嘴,请主人罚。”

迟玉压下他的腿,低沉道:“你也不长记性。”

“太想要主人了,每次都忍不住。”

“忍不住就去找块冰含着。”

弥夏应了“是”,翻身下去,去冰柜里拿冰做的玉势堵住欲求不满的‌‎‌‍‍后‍‎‍穴‍‍‌。

回来之后,迟玉又捏上他的分身。

忍不住,就非要他忍。忍得住的,就要把他干得哭出来。迟玉就是这样恶劣。

迟玉不是什么长情的人,弥夏很清楚。把孟秋送走的那一次,因为时常挂念,不显冷漠。而这次孟秋是实实在在触碰到迟玉的底线,将罪奴迟日打发贵迟家后,迟玉再也没有关心过他的近况,仿佛那人与他无关。

所以弥夏时不时提起孟秋,为他那可怜的三弟找些存在感。

他若诚心悔过,再加上本就受迟玉青睐,将来还有机会回来。孟秋性子柔,好拿捏,总比添一个新人好。

再说了,这何尝又不是在给自己找存在感呢?

安分守己可以让主人事事顺心,偶尔犯个错,也有‌‍‎‎‌情‍‎‌趣‍‍‎呀。

“好凉,主人。”弥夏笑眯眯的,他的声音偏清冷,却时常说着引诱的话,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想被火热的小主人塞满。弥夏用嘴服侍您好不好?”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他特喜欢在迟玉面前自轻自贱。当然也有可能是卖惨。弥夏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一不小心就容易被他引进窝里。

“冰还不够你吃的?”迟玉笑骂他。

被拒绝了。好吧。弥夏换了个思路,继续“挑事”说:“这次送来的奴隶,主人还喜欢吗?”

迟家训练营生怕家主大人一个人在学校念书无聊,变着法子送人过来陪读,前两天迟玉还留下了一个。

“凑合。”

迟玉已经有些许不悦了,弥夏敏锐地察觉到。他适可而止,再次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弥夏也可以去陪主人上课~”

“课听不懂,不过弥夏的身子好玩呀。”

“好玩吗?我看你这张嘴挺爱玩。”迟玉拍拍他的脸,“闭嘴。”

旧伤还未褪去又叠上新伤。迟日被吊起来挨鞭子的时候很平静。

他爬得太快了,被人陷害,也不愤怒,他只想着挨完了这一顿要继续爬,快点,再快一点,爬到迟玉面前。

他如愿进到了迟玉的小楼,里头的规矩更多。

在外围工作的时候会碰见许多纨绔的子弟,他们不服迟玉,又进不了迟玉的楼,只能欺负欺负他楼里的奴隶。

尤其是迟日——曾是迟玉私奴。

“哟,这不是孟秋大人么?”有人横在他偏头,阻了他的路。

迟日谦卑道:“贱奴迟日,大人有什么吩咐?”

“我东西掉了。”那人把东西随手一扔,“你能给我叼回来么?”

“是。”迟日醒了,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像一条狗,把东西叼回来。

“脏了,我不想要了。”

“贱奴给您舔干净。”

等他舔完,那人才说:“更脏了。”

“贱奴给您洗干净。”

“不,你得赔我一个。”

一看就是名贵东西,迟日跪伏下去,说:“对不起,贱奴赔不起。”

“那我就告诉家主好了,他赔得起。”

“贱奴任凭您处置,恳请大人不要惊动家主,贱奴配不上。”

迟日被刁难是常有的事,但他没有半点尊严,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从不流露出除了低眉顺眼之外的神色,软绵绵的,让人欺负了也觉得没有什么滋味。

在主楼伺候的奴隶要进行身体上的训练,没准哪天家主一时兴起就……

所有的课程迟日早就烂熟于心、刻进了骨子里,但他还跟着学。

忙起来的时候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迟日会在睡前想起迟玉。

他只动嘴,不发出声音,一遍遍地喊“主人”,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好难过啊。

但他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想这些,每天都太疲惫了,睡觉是最安宁的时间。

没有人保护他了,他要更加小心。

先前在主家,不是在训练营就是在迟玉身边,避开了所有的阴暗面,现在他从迟玉的庇护中出来,才知道这个地方的黑暗。

奴隶是最低等的人,受欺负的比比皆是。

最过分的就是眼下的情况——

在一个角落,一个人……他的身体被折得几乎没有人形,他脖颈上带有项圈,被五个人围在身下,两个人在挺进他的‌‎‌‍‍后‍‎‍穴‍‍‌,一个人用分身堵住他的嘴……

小奴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声声泣血。迟日听得直发抖,他想退,身体动不了,他想前进,又害怕得不敢迈开腿。

怎么办……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有什么分量,如果他还是孟秋还能上去拦一下问清楚,大不了回去挨主人的罚,可是现在……

可是这个小奴隶会死……他没办法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就算你能帮他这次,以后呢?他还不是被报复被折磨至死?别圣母心了,迟日,你自身难保。

他不断对自己说。

迟日死死咬着唇,爬过去。

“大人。训练营里有许多供您们挑选的奴隶,身段个个好,罪奴营里也有轻贱的奴隶,愿意跟您们走,您们何必在主楼外……”

迟日话没有说完,他直接被扇倒在地。

“我当是谁呢,一个奴隶在这里指手画脚?哟,还是个罪奴。”

迟日爬起来,避开他摸过来的手,继续说:“主楼的奴隶全都登记在册,玩死了总归麻烦一些。”

头发被人扯住,迟日避不开了。

“不玩他,玩你这个罪奴,总可以吧?”

身上的衣服被撕开,迟日猛然一缩。

不可以,不可以!整个人被按在地上,石子硌得痛,他死死握着拳。

那边倒在地上的小奴隶奄奄一息,迟日挣脱出来,往主楼正门跑。

事情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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