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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不配(打手心 鞭子 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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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迟玉是手黑的严主,一开始就确定了他们之间是纯主奴关系,所以他对地位身份差别特别严格,绝对容忍不了越界行为。他会要求奴隶摆正自己的位置。

怎么说呢,迟玉是确定自己不会爱人的,所以他从一开始就严格要求手下的奴隶。在不爱对方的这件事上他们是平等的。他们更像是彼此习惯的一种关系。我个人觉得,对孟秋他们来说,肉身之苦倒在其次,爱而不得才是最痛苦的。如果孟秋他们对迟玉有爱意,也会被长久以来严苛的对待而消磨掉,会绝望、会抑郁,会失去所有的鲜亮。没有爱自然就虐不到心~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本文写的是纯主奴,虐身不虐心……

呃,就算后面会有一些虐心的环节……那也是暂时的。只要孟秋不爱迟玉,他就可以一直做一个快乐的小奴隶。其他人也是哦~

-----正文-----

迟玉顺手把玻璃杯放在他的头上,刑架很细,遮不住他的身躯。

“都是汗。”迟玉嫌弃地戴上手套,一手绕到他‌‍‌后‌‍‎‌穴‌‍,把深陷在里头的‌‎‎‍按‍‎摩‌‎‍棒‎‍‌‎掰直,直对那一点。

最敏感脆弱的那点突起被来回碾,孟秋忍不住胯部微动,双腿也软得没了力气,全靠手腕撑着。

“呃……嗯……嗯!”

迟玉开了无限‎‌‌‍射‍‍‌‎精‌‌模式,一道一道的冲击如泰山压顶。

孟秋的‍‍情‎‍‌‍‎欲‌‍彻底被撩起来,分身胀得痛,但一被束缚二被卡位,任何一点抬起的念头都被生生制止。

孟秋完全招架不住巨浪般的快感,他的身子软得不像话,但他不敢动,玻璃杯还在头上。

“主……主人……哈……主人……主……”

迟玉一松开‌‎‎‍按‍‎摩‌‎‍棒‎‍‌‎就松开,他不耐烦道:“固定不住这个位置是吗?”

“奴……嗯!奴可以…用手吗?”

孟秋腾出左手,按在‌‎‎‍按‍‎摩‌‎‍棒‎‍‌‎底端。

他在发抖,腿在抖,上身平稳一些。

迟玉稍稍满意,下一轮的鞭子挥过来。

“九……九十…九十五!谢谢…谢谢主…呜!九……”

“从九十开始。”

“是……九十!谢谢主人。”

太痛苦了,孟秋分不清是身上更痛,还是‌‍‌后‌‍‎‌穴‌‍、分身更痛。

他撑不住了,他想求饶。

话到了嘴边他又不敢说,只老老实实地报数:“一百!谢谢主人。”

“……一百二十一,谢谢主人!”

孟秋已经尽力扬起语调了,可被紧追而来的下一鞭打得支零破碎。

他整个人都要支零破碎了。没有一寸肌肤是不痛的,叠加起来的鞭子威力大得似乎可以把他的骨头击碎。

“奴错了,奴错了…!主人…!一百三!谢谢主人。”

孟秋快要承受不住了,只靠一只手腕撑着。

“一百三十五!一百三十六……谢……一百三十七,谢谢主……一百三十八!啊!一百三十八,谢谢主人!一百三十九一百四……谢谢主人!”

他要说话,迟玉的节奏就快到让他说不了话。

“你是错了。”孟秋听见他说,“所以我在罚你。”

似乎是后边没处下手了,迟玉走过来,把架子调了个方向,不解开他的手,把他的人捞起来,让他做出m形的姿势,两腿弯曲打开,腿弯有两个支柱。

“手。”

孟秋把左手也吊上去。

不久之后,孟秋的前面也变成了后面的惨状,腿内侧和臀部受了二次伤害,孟秋再也忍不住惨叫声了。

太疼了,太疼太疼了。

他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迟玉更重的鞭子,孟秋费尽心力,让自己止住了眼泪,也止住了叫唤声。

他报数报不明白了,叫了那么多声,不知道还要加多少。

无穷无尽的鞭子让他害怕,但头上的玻璃杯就像一根定海神针,稳着他的精神力,告诫他不能昏过去。

他唯一的信念就是,不能让杯子掉下来。

迟玉收鞭子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正咬着牙等下一鞭。

“怎么,咬牙切齿的,不服?”

“服,奴服,对不起。”

迟玉拿起另一个细鞭子,在手里随意甩了甩:“来,说说,你哪里错了?”

孟秋其实并不很清楚,他硬着头皮说:“奴怠慢了落落先生,没有及时备好早饭,奴让先生碰了琴,奴擅自……”

擅自什么?所有事情都是方落叫他做的,所有话都是方落问他的。

“奴对先生回答的不好,奴说错话……奴……”

细鞭子抽到他的臀缝,孟秋倒吸一口冷气,住了嘴。

“不对,继续想。”

“扒开,想到了就停。”

孟秋收回手,掰开伤痕遍布的臀部。

一鞭一鞭落下,像是在亲吻它的爱人,尖锐的痛一阵接一阵,上一鞭的余力还在,下一鞭就追了过来,总共就这么点地方,鞭子也只钟爱这么几个地方。

孟秋拖着臀瓣的手在发抖,用力到指关节发白。

像是有一排针在扎,一下一下,扎进去又出来,只留下一道比一道重的红痕。

孟秋没有余力思考了,腰和腿都没有固定,他好想逃。

他不敢动。眼泪不可抑制地又掉下来。

“你很委屈?”

“奴不委屈。”孟秋在鞭子的间隙中断断续续地说话,“奴……好疼,对不起。”

迟玉暂且停了鞭子,再给他一个机会:“想明白了么?”

“奴愚笨,想不出来,主人可以提示一下吗?”

迟玉冷了脸,继续抽。

气氛是从第一点血腥味蔓延出来的时候开始冷到极点的。

孟秋哭喊得头脑不清楚,听见迟玉说“伸手”,他机械地把手并到一起伸出去。

狠厉的鞭子砸下来,孟秋双手狠狠一沉,又规矩地举起来。

有什么比自愿把手伸出去挨打还要残忍?孟秋拼命抑制想要躲避的心思,一次次把手举回去。

打在手心好像没有在‌‍‌后‌‍‎‌穴‌‍痛。

又好像更痛。鞭子快得多,也重得多,好像把‌‍‌后‌‍‎‌穴‌‍该受的两倍都接着了。

孟秋迟钝地闻到了血味。

迟玉厌恶血味,他快要没有耐心了。

果然,迟玉不耐烦地一甩,把一根细鞭生生抽断了。

孟秋双手又红又肿,掌心全是鞭痕,它们——连带着它们的主人发着抖,再次被伸出来。

到底是什么?疏忽了什么?孟秋仔细地回想每一个细节。

打下来的东西已经被换成了竹条,孟秋猜这根也撑不了多久。

什么?哪里错了?哪里?孟秋不断问自己。

高频率的声响戛然而止,有人轻轻推开‎‌‍‌调‍‎‍教‌‌‎‍‎室的门,迟玉把竹条放在孟秋手上,勒令他继续用竹条抽臀缝。

孟秋的手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他艰难地握起纤细的竹条,心里建设一番,咬咬牙,开打。

“落落,怎么醒了?”迟玉走到门口,安抚睡眼惺忪的方落。

“外面打雷,被吵醒了。你怎么还不睡?”以清脆的“啪啪”声为背景,方落踮着脚看里面的情况,“嘶,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送你过去,顺便给你找一副降噪耳机。”

迟玉的态度说得上是强硬了,方落又看了一眼,知道不方便干涉他的私事,说“好”。

“孟秋他……跟我待着挺好的。”

“一个家奴而已,你不必在意他好是不好,也不必注意他的一切。”

方落多少知道些迟玉的过去,他沉默几秒,说:“……我知道了。”

“没事,睡吧。”迟玉软着语调又安抚一句,“我有分寸。”

方落开门后注意到迟玉的神态语气,孟秋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落落先生是少爷,是主人的心上人,当然受优待和宠爱,而他在这里受罚,他只是一个奴隶而已,有什么资格和方落平起平坐,和他有来有回地聊天,碰他的小提琴,和他合奏《梁祝》……

他不配。

对主人身边的任何人,他都不配。身份的差距摆在那里,有人生来就是天上星,是掌上珠,而他生来就低到尘埃里,依附在迟玉的喜好中。

尽管他从未动过这个念头,还是太……自不量力,得意忘形。

能够衣食无忧地活着就很好了,哪怕是做一条狗呢。

迟玉回来了,孟秋在他的冷眼下毫不手软地抽自己。

“主人,奴明白了。”

迟玉“嗯”了一声,拿过竹条,盯上了他的分身。

孟秋继续说下去:“对不起,奴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奴不配和先生做多余的交流。”

迟玉解开他分身上的束缚,在他的囊袋上随手一摸。

小孟秋冉冉挺立。

就像孟秋一样,不管受了什么痛苦和委屈,给点阳光就灿烂。

“嗯,你是什么?”迟玉一下一下打在小孟秋身上,他不固定它, 它也不敢乱跑,就这么直挺挺受着。

“奴是您的奴隶,是您手下的玩物和脚边的狗。”

“奴不配受到尊重和优待,不配拥有一切。”

迟玉恩威并施,安抚一会小孟秋,等到他抬起头,又把它抽下去:“嗯,你该不该受罚?”

“奴该受,主人给的一切奴都该受。”

孟秋早就明白,像他们这样的人,痛苦是常态,恩宠才是赏赐,安稳苟活已经是上选了。

话是这么说,孟秋真的受不住了。

轮番的鞭打让他每一寸的肌肤都在痛,而他最脆弱的地方,还被握在迟玉手里。

好在这样的痛让他仍保持着清醒。

“痛吗?”

“痛,奴好痛……可不可以,不要打了?”

“……我看你是神志不清了。”明目张胆地撒娇,迟玉莫名其妙的突然吃这套了,“这话你在训练营里说,再给你来三遍。”

迟玉把他‌‍‌后‌‍‎‌穴‌‍的‌‎‎‍按‍‎摩‌‎‍棒‎‍‌‎抽出来。他的臀缝被抽肿,两边紫色的臀瓣分开合不上。红肿的‍‌‌‎小‌‌穴‎‍‎‌反而很快收缩起来。

受伤的‎‌‍‌‎穴‍‎‍‎‌口‎‌‍‎‌被暴力撑开,火热的凶器径直顶入,温热的甬道也被撑开,一路捅到底,捅到不能再进。

臀部也受到压力往内压缩,压到他高高肿起的臀缝。

……好痛。

待到里头的温软完全适应,迟玉又抽出来,等他的甬道闭合,‎‌‍‌‎穴‍‎‍‎‌口‎‌‍‎‌也闭合之后,又重新冲撞开来。

被撑开的撕裂感和诡异的充实感让孟秋一时不知道是爽是痛。

而迟玉喜欢这种,打开他、开拓他,逼他到极限的快感。

迟玉只进行简单地进出,并不在里面动。

那把火热的,硕大的钥匙,仅仅一遍遍打通他,却不给他开那一扇门。

一次比一次顺畅,恰到好处的阻碍感,和甬道慢慢打开发出的暧昧水声让迟玉心情大好。

“呜……”孟秋的面色红了,“好想要……”

对于被打开者,一直循环这样的状态可不好受。

“鞭子要不要?”

“主人给的……都要。”

然后他贪婪的小嘴得到了鞭子。

迟玉抽出去,那张小嘴还依依不舍地张开着,被迟玉几竹条抽了回去。

酸痛与尖锐的痛夹杂在一起,像是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孟秋要醉倒在这样复杂的感觉中。

除了后面这张调皮的小嘴,还有前面……

迟玉取了他头上的玻璃杯,点了一个小按钮,刑架收缩回去,孟秋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没了支撑,他直接摔下去,而这个姿势只能是臀部着地。

经历一晚上洗礼的破碎的臀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重压,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被强制扬起头,有火热的东西强势闯入他的口腔,孟秋张开嘴,视野还在慢慢恢复,火热的巨刃穿过了他的喉腔。

孟秋坐在地上,高高仰起头,本想动,压根用不着动,他甚至跟不上迟玉‍‌抽‌‌‍插‌‍‎‎的速度。

舌头动起来反而碍事。

做完深喉,孟秋死死撑着地,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里是迷乱的色彩。

“不必侍候了,洗干净你就睡这吧。”

“是。”

送走迟玉,孟秋虚脱地倒下去,他在地上躺了一会,意识到已经很晚了,他艰难地爬起来,爬到浴室清洗。

尽管是小小的水流冲在身上都很痛,身上没有切实的伤口,但是每一处都好像被碾得血肉模糊。

麻烦的是臀缝到‌‍‌后‌‍‎‌穴‌‍那一条,孟秋取来碘伏消毒,又疼得呲牙咧嘴。

红肿的手取物也困难,他给自己导尿和灌肠的时候戳了好几次没戳中。

做完这些他就爬到‎‌‍‌调‍‎‍教‌‌‎‍‎室中央的笼子里睡觉了。

杂乱的‎‌‍‌调‍‎‍教‌‌‎‍‎室只好明天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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