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醉酒的迟玉似乎精力不太好,什么都是玩两下就腻了,孟秋被放出来的时候他甚至连射都没射,孟秋跪在地上,试图劝迟玉。
“主人,您带了手机吗?”
迟玉:“?”
孟秋瑟缩道:“您可以借给奴打个电话吗?”
“你想给谁打电话?”迟玉拽着他的项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认识谁?”
孟秋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他断断续续地说:“给……二哥。”
他这话说得犹抱琵琶半遮面,技巧性地挑起了迟玉的兴趣。
“哦?”
迟玉松开他,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响了大概有五声,那头的人才接起来,不太确定道:“主人?”
孟秋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怎么,人在外头,接电话都不利索了?”
“弥夏不敢,对不起。”
孟秋垂着头,迟玉不示意他也不敢开口。
“孟秋说要联系你,从现在开始,你们每说一个字孟秋都要受罚,开始吧。”
对面沉默了一下,孟秋弱弱地叫了一声:“二哥……”
“为什么凌晨三点还没有睡?”
“对不起,拜托您想办法让厨房送一些醒酒汤来调教室,孟秋……”
“好。”弥夏打断他解释的话。
“说完了?”迟玉对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满意。
“孟秋会照顾好主人,请二哥放心。”
迟玉挂断了电话。
孟秋如释重负,他跪趴下去,摆出标准的请罚姿势:“一共五十一个字,请主人惩罚。”
迟玉觉得头有点重,也很疲惫,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先欠着好不好?主人想洗澡吗?”
“嗯。”迟玉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孟秋爬过来想要扶他。
“怎么,你是要拖欠逃避惩罚吗?”
孟秋爬行的动作立刻停了,他再次伏下身,说:“奴不敢,请主人惩罚。”
“说说,怎么罚?”
“您可以赏奴510鞭,但这样太花费您的体力了,您可以赏奴跪五个小时,或者您看什么顺手,让奴自罚可以吗?”
迟玉睁开眼,在储物箱中翻找。
找到一个炮机。
媚药搭配炮机通常不会好过,孟秋双手接过,问:“奴可以把后穴的东西排出来吗?”
“嗯。”
原本冰冷的按摩棒被孟秋含得发热,他快速把东西拿出来,把炮机固定在地板上,跪着慢慢把臀部压下去。
刚进了个头,迟玉就把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炮机迅速抽动,孟秋不敢耽搁,顶着巨大的阻力把炮机吃进去。
等他完全坐到地面,双腿因为酸痛无力而无意识地颤抖,快感来得太强烈,使得他想弓起身子。
但他乖得很,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迟玉少吩咐,此时此刻,他就双手撑在背后,身体微微向后仰,使后穴最大程度上地和炮机接触。
他分得很清楚,是惩罚就受着,连表情都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痛苦,正如他此刻低眉顺眼的,双手虽然在颤抖,但是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专门练过这个。
怎么看怎么顺眼,迟玉来了兴致,说:“去把醒酒汤端进来。”
孟秋眼睛一亮,应了一声,生怕他反悔似的,赶紧连跪带爬地去门口拿醒酒汤。
整整送了一盘,大概有九碗的样子,现在的孟秋端起来有点吃力,移动的速度明显变慢。
孟秋把盘子放在茶几上,拿了其中的一碗,挪到迟玉身前,发现炮机已经被移过来固定了。
孟秋讨好地笑了笑,识相地坐了下去,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在身前呈M形,上身后倾,问:“奴这样坐可以吗?”
“可以。你刚才让我等了四分钟,所以炮机是第四档。”
炮机开动的时候孟秋还是狠狠地颤了一下,他乖巧地应了一句,专心致志地用勺子舀起半勺醒酒汤,手太抖了,不敢舀多,也不敢耽搁,快速送到迟玉嘴边。
迟玉配合地喝了,下一秒却见他捏着碗的另一边,本来是想往孟秋脸上泼,泼出去的那一瞬间又转了方向,泼在他胸膛上。
“嘶。”孟秋被烫出一声抽气声,但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对不起,烫到您了,对不起,奴该死。”
迟玉不说话。孟秋反手又拿了一碗过来,双手捧着碗,方便迟玉随时泼。
迟玉看起来是真累了,又闭目养神。
等了一会,估摸着凉了,孟秋轻声道:“主人,可以喝了。”
迟玉睁开眼,却没有要接的意思。孟秋又拿起勺子,喂到他嘴边:“喝完了奴服侍您洗澡好不好?”
“嗯。”
洗澡的时候迟玉倒是没再闹腾,孟秋擦干净迟玉身上的水滴,想扶迟玉到床上。
迟玉往前迈了一步:“你好热,离我远点。”
孟秋应了,跟在他后面,看看迟玉上了床,才去关上灯,然后撑着床跪在床底下。
实在是太困了,孟秋顾不上身上灼热的痒意,枕着手睡了过去。
迟玉醒得很早,是被渴醒的,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因为睡少了,他的头炸裂般的疼。
“水。”
迟玉叫了一声,没听见答复,暴躁地坐起来,看见床边趴着的孟秋,一脚踹在他肩膀上。
孟秋被踹得仰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磕了一下,疼得他眼冒金星。
孟秋睡眼朦胧地爬起来,瓮声瓮气叫了句:“主人。”
“主你……”迟玉烦躁地骂了一声,“水!”
孟秋快速绕到另一边,拿起床头柜上准备好的保温杯,小心地送到迟玉嘴边。
迟玉喝完了,随手一砸,保温杯不是玻璃的,没碎,反而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迟玉更暴躁了。
孟秋被这声响吓了一跳,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默默去把保温杯捡了回来。
“该干什么干什么,别吵我,头疼。”
孟秋小声地应了一声。
迟玉又睡了三个小时,醒来已经是九点多了,醒来的时候头痛有所缓解,他慢慢坐起来,看见孟秋在做平板支撑,估计是在练体能。
到了时间,孟秋正想松懈下来。
“撑着,别动。”
孟秋不敢动了,轻声问:“主人您醒了,头还疼吗?”
迟玉没搭理他。
“过来。”过了一会,迟玉又说。
孟秋以为是要做晨起的口侍,爬到床沿,仰起头。
“你倒是很会揣测我的意思。”迟玉讽刺道。
孟秋惶恐道:“奴不敢。”
孟秋不知道,迟玉每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他猜对了。
他跪得很直,昨天堵住的分身还是那个样子,乳头也还是昨天胀大的样子。
“昨天我没上你?”
“上了,奴扫兴,没能让您尽兴。”
迟玉哦了一声,说:“去换一身好看的。”
孟秋应了一句,爬到放情趣内衣的柜子旁,随手拿了一套酒红色的。
迟玉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变化莫测,孟秋快速地套上衣服。这是一套以铃铛为主的衣服,手环脚环都有,可以虽主人的心思改变固定的方法。
孟秋夹上乳夹,带上项圈、腰环、腿环,把没用上的东西捧在手中,递给迟玉。
迟玉引他上了床,用配套的丝带把他的眼睛蒙住,让他平躺,把他的手腕和脚腕扣在一起,让把身体打开,先给他塞了一串小拉珠。
“一颗一颗排出来。”
“是。”
孟秋把注意力集中在后穴上,迟玉的细鞭子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不是很痛,打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很痒。
挨了几鞭孟秋就受不住了,又不敢求饶,只哀哀地叫:“主人……”
迟玉不说话。
“主人……奴排完了。”孟秋大着胆子道,“可以操奴了吗?”
迟玉一把把拉珠推进去,说:“不可以。”
孟秋抿着唇,挨着鞭子,一边耐心地把拉珠一颗颗排出来。
“再一颗颗吃进去。”
吃可不比吐容易,孟秋小心翼翼地控制后穴。
他不是出汗的体质,不容易出汗,迟玉不喜欢黏糊糊的感觉,每次出汗都会被勒令去洗掉。
此时此刻,身体实在是太热了,孟秋已经在担心自己要出汗了。
“热……主人,奴想要冰块。”
“要求还挺多。”在调教室方便得很,床边的柜子里什么都有,迟玉伸手就可以拿到。
他把孟秋好不容易吃进去的拉珠抽出来,换成一个拉珠状的冰柱,只浅浅地挤进去一颗。
“吃吧。”
孟秋连忙调整呼吸,调动后穴的力量,停留久了一半热一半常温,冰柱容易断,后果不堪设想。
迟玉又取了两块冰块,放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推动。
热是有所缓解,可是痒啊,那么点大的拉珠,后穴远远得不到满足,冰块被按在双乳上,鞭子还在抽,孟秋难受得想要流泪。
玩够了鞭子,迟玉轻轻握住孟秋挺立的分身。
完了。孟秋偏过头想找一个受力点,找不到,最终把头抵在肩膀上,身体下意识的紧绷。
这是一个带点儿逃避意味的姿势。
“怎么,小秋,开始害怕了?”
被剥夺了视觉,很多动作都是下意识的举动,他反应过来自己别扭的姿势,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清醒一下,忙回正了身体。
“对不起!”
迟玉这次好像很有耐心,他一边动手,一边问:“不想射吗?小骚货。”
快感渐渐强烈,孟秋说不出话。
“说话。”迟玉严厉道。
“想……奴想……”
“后面夹断了的话,我就不会上你了哦。”
孟秋只得又分神去顾后穴。
快感达到顶峰,孟秋濒临射精的边缘,哀求道:“主人……主人,奴……奴可以……”
“不可以。”就在那一瞬间迟玉松了手,冰冷道。
就像本想破土而出的绿芽突然没有了养分,孟秋死死地咬着唇。
迟玉又拿起了鞭子,足足过了五分钟,孟秋才把强烈的欲望压了下去。
“不想射了吧?”迟玉再次握住他的分身。
“想……”
“想?”迟玉快速律动起来,“还想?”
刚安定下去的欲望再一次如潮水般涌来,孟秋双手握成拳,双腿不自觉地发抖:“想……想……奴想……”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已然是再度达到了射精的边缘。
迟玉食指轻轻抵在他的出口上,恶趣味地威胁道:“你敢射一个我看看?”
孟秋的胸口剧烈起伏,他当然不敢。
迟玉轻轻弯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在他顶端按着。
孟秋触电般猛然一颤,还是咬着牙把欲望都吞进肚里。
迟玉热衷于这样的边缘控制,热衷于看见孟秋把全身心都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