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的接受能力很强,晾了他一会儿,就又恢复正常了。
纱布下肯定又是一双泛着泪光的眼睛,迟玉得寸进尺地警告说:“不许流泪。”
迟玉贴心地等到他呼吸平稳下来,再一次按住他的分身。
“呜……”孟秋发出如同幼兽的哀鸣。
猛烈的快感再度袭来,孟秋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主人……主人……主……奴,奴快要……”
在他的极限上,迟玉又延后了几秒。
迟玉猜到自己会想下意识地合拢腿,早有准备地两手往外撑。
那一刻孟秋的头脑一片空白,除了压抑自己,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乖小狗。”迟玉俯身吻他的眼睛。
孟秋缓过劲来,小心翼翼地喘着气。
“冰含化了吗?”迟玉把孟秋抱起来,解开他的手,轻轻地揉他的头发。
“化了,主人。”
孟秋的声音有些沙哑,乖巧得让人想要狠狠地疼爱。
迟玉轻笑着把他的头抵在自己的肩上,挺身进入他的身体。
孟秋软哼了一声。
温情的场景只持续了短短两分钟,床太矮,迟玉动得不舒服,索性转移阵地,让孟秋撑着桌子站着。
孟秋规矩地分开腿,弯腰把臀送出去,双手撑在桌子上。
迟玉的攻势很猛,每次都卡在一个让孟秋将崩溃又不崩溃的地步,孟秋觉得累,又觉得可以坚持。
“叫出来。”
孟秋这才敢发出呻吟声。
次次顶到底,孟秋忍了好久,等到感觉迟玉将要释放了,才敢说:“主人,奴可以射吗?”
没想到话一出口,迟玉的动作就停了。
孟秋吓得差点没站稳,腿弯了一下,又迅速站直,补救道:“对不起,对不起,奴说错话了,扫了您的兴致,奴可以掌嘴吗?”
“想射?”
孟秋瑟瑟发抖,说:“不想了。奴自不量力、恬不知耻、得寸进尺,请主人惩罚。”
迟玉从后面握住他的分身,孟秋以为又要边缘控制,挺直了腰。
这次的动作比前三次都要快,都要凶狠,孟秋抿着唇,祈祷着自己不要倒下去。
孟秋一句话不敢说,不敢求饶,只等着迟玉抓住那个临界点再停手。
没想到迟玉就不停了。
“主人……”孟秋感觉欲望都快要达到那个出口了,迟玉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奴……奴会射的……奴……”
“射。”
这一声像是触碰到什么开关一样,孟秋的欲望喷涌而出。
但迟玉还在继续。
孟秋几乎很少体会到这样畅快的快感。
“主人……主人……啊。”孟秋费力支撑身体,迟玉手上运动的同时又开始抽插,“要……要失禁了……主人……呜……”
孟秋释放的那一刻脱力地掉了下来,但他早有准备地跪了下去,迟玉按住他的腰,发狠地一阵输出。
孟秋被快感惹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本能地呼吸,一直到迟玉释放在他体内,他才回过神。
“这就又挺起来了?”迟玉在他耳边低笑一句。
孟秋喘息着还没来得及说话,迟玉把他掰过来,让他仰面朝上,再一次挺进。
孟秋被操得双腿发软,一度醉生梦死,一直被操着射了出来。
“够了吗?”二次释放在他身体里,迟玉笑着问。
主人问奴隶够了吗,要不是迟玉语气正常,孟秋又要被吓出一身冷汗。
“主人尽兴了吗?奴自己动……”
“够了。”迟玉抽身而出,“去放水洗澡。”
“是。”
浴池中,孟秋跪着给迟玉擦身子。
“这次的边缘控制做得很好,没有躲。”迟玉心情愉悦地捏了捏孟秋的脸,“做得很好。”
孟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夸奖过了。这让他惊喜又感动。
“谢谢主人。”
洗完澡孟秋给迟玉吹了头发,又被摁着吹头发。
迟玉给他吹头发,久远得好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
孟秋卸下了身上的所有东西,满身只有情爱的痕迹,显得有些单薄。
吹完了头,孟秋赶紧出去把外面人送来的午饭端进来。
但锁着他的链子长度有限,他费尽全力也只能够到门口的东西,稍远一点的第二盘就够不着了。
“……”孟秋对着那盘饭菜发愁,尽量把身体往外挪,勒得他脖子都要断掉了。
挣扎无果,孟秋只得先把第一盘端进来,跪行到餐桌边布菜。
迟玉穿好了衣服在床上看手机,孟秋还是说道:“主人,吃饭啦~奴端进来的是粥和面点,后面的饭菜奴够不着了,对不起。”
迟玉搁下手机,走到孟秋面前,蹲下去,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孟秋的视野中。
孟秋一惊,连忙伏下身去,却被迟玉捏住了下巴,动作被迫停止。
“不知道我昨天喝了酒吃不下东西么?谁送的饭菜。”迟玉一边说一边去解他的项圈,又给他系上另一个更纤细的纯黑色的项圈,中间的那颗扁平的玉上刻了一个“玉”字,“你去罚他。”
孟秋凭借触感推测出脖子上的是象征的迟玉得宠私奴的象征,意味着他的地位拔高,再一次与弥夏平起平坐,有资格惩治命令楼中的其他奴。
孟秋很久没有戴过这个项圈了。
正愣神,突然挨了两个耳光。
“怎么,话都不会回了?不想要?”
“想!奴想的。谢谢主人!”
项圈很细,扣在他的喉结以下锁骨以上,上面被勒出来的红痕盖都盖不住。
“好丑,刚才弄的?”
“是,对不起!奴太想把餐盘拿进来了。”
刚洗完澡,迟玉觉得眼前人格外的软,也格外的乖。
他低垂着眼睛,脸被迫扬起,却不敢看迟玉,显现出臣服的姿态。
迟玉俯身吻了上去。
被吻过,孟秋已经摸清了,他乖顺地睁着眼睛,不做多余动作,只让迟玉强势地索取。
果然很软。迟玉咬着他的唇,并不深入。
浅尝辄止。迟玉抽身而出的时候,孟秋又跪得端正了。
迟玉打量了他一番,总觉得不顺眼。
“身上的东西呢?”
上一秒还在亲昵地接吻,下一秒迟玉的声音又变得冷漠,孟秋忙道:“对不起,奴这就去带,您先用餐。”
迟玉手下的奴隶向来都是有自知之明,从不会因为一点夸奖,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怎么,侍候我用餐也免了?”
孟秋刚爬过去快速地给自己夹上乳夹,听到这话他差点手抖没抓住。
“奴不敢!恳请主人稍等片刻。”
迟玉不放过他,拖长着语调,说:“又让我等……”
话说到这个份上,孟秋哪还敢耽搁,什么按摩棒啊,贞操带啊,往身上胡乱一怼,塞进去了就立马爬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奴让主人久等了,请主人惩罚。”
“先吃饭,上来喂我。”
孟秋应了一声,把手中的遥控器叼在嘴里,端起碗白粥,分开腿跪在迟玉腿的两侧,舀起一勺,送到迟玉嘴边。
迟玉并不吃,手摸上他的乳夹:“这个蝴蝶的样式挺好看。”
孟秋挺起胸膛,保持着喂粥的姿势。
迟玉另一手拿过遥控器,随手按下一个按钮,他胸前的蝴蝶翩翩起舞。
迟玉心情好了,这才吃了一口。
“这几天吃的什么?”
“奴吃的粥。”
“嗯,气色不错。”
“谢谢主人。”
过了几日,遥声回来了,迟玉手上有事,先叫孟秋过去侍候着。
孟秋端着下午茶,走到遥声所在的房间,发现门大敞着。
不仅是门大敞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被绑在椅子上,双腿被椅子的扶手撑开,后庭塞着假阳具。是临儿。
听见其他人的脚步声,他羞得直发抖,竟小小地挣扎起来。
孟秋礼貌地敲了敲门框,问:“遥声先生,奴孟秋,可以进来吗?”
“进。”
走过临儿身边,孟秋心软,低声对他说了一句:“这条道几乎没有人走,不要害怕。”
说完孟秋就跪下来,跪行过去,给遥声布好了下午茶,俯身请罪道:“奴经过临儿先生身边的时候提醒了一句,奴多管闲事,请先生惩罚。”
遥声的目光变得危险。
“那你掌嘴吧。”他轻飘飘地说。
孟秋应了一声,开打。但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在迟玉那里,向来都是被求情的人受到双倍的惩罚,孟秋受得少,但也受过,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再也不敢为别人求情,但是遥声不一样,他是喜欢临儿的,不会舍得临儿受什么伤害。
迟玉来的时候孟秋还在扇自己,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说了什么话冒犯到先生了,说话你是学不会了是吗?”
“回主人……”
“停了吧。”遥声打断他,“说了句不该说的,倒也不是什么大错。”
孟秋停了手,爬到迟玉身边,伏下身请罪:“请主人惩罚。”
遥声再次插话,问:“喏,像门口那种,孟秋不怕是不是?”
迟玉一时没反应过来,门口?把人晾着?这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吗?
“怕……什么?”
“就羞耻啊!怕被人看见!”遥声强调道。
迟玉被他逗乐了,反问道:“一个奴隶,他敢羞耻么?”
“那他也是学生啊,就比如说,在F大,你把他扒光了蒙着眼睛扔在外面,时常会有人经过的地方……”
“那他会跪好等我去捡他。你在想些什么?难道他在人群面前就不是我的奴隶了?丢脸的是我不是他。”
遥声无语了。
孟秋确实没有羞耻感,被磨掉的。训练营中的每一个奴隶都要定期被带到展览区展览,被吊在一个玻璃柜里,身体完全被打开,身体各处的尺寸都明明白白地标在旁边,被放在迟家人流量最大的广场。
不仅如此,玻璃柜里面有专门的仪器,可以检测奴隶身体的紧绷程度,一旦超过了界限,脖子上的项圈会发电,心跳得快了会直接响起警报器。一旦警报器响起,所有奴隶、调教师,路人都会聚集到那里。会被喂下烈性但可以让人保持清醒的春药,在几百人面前发骚,像一条狗一样。
要在有扩音器的情况下,说出“贱狗的骚穴痒…请主人”之类的下贱话,人群才会慢慢的散了,所属的调教师会留下来,还想要看的人也会留下来。
“为什么心跳快?”
“贱奴害怕。”
“为什么害怕?”
答不上来。
调教师一边抽鞭子一边问:“为什么害怕?”
“贱奴试图要狗脸,觉得羞耻。”
“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羞不羞耻?”
“不羞耻,贱奴是母狗,贱奴在发情……”
往事不堪回首,不巧,孟秋经历过一回。后来比谁都安分,姿势比谁都标准。
孟秋一直伏在地上等迟玉的指令,但他几次想说话都被遥声打断了,孟秋有所察觉,但他更插不上话。
迟玉索性不说了,笑着把兜里的遥控器推到最高。